43 溺于扭曲的无间快意
今晚的琳,和平日一样的睡得并不安稳,不过并不是因为单纯的噩梦,而是因为塞满下体的异物。 盘踞在膀胱的蜈蚣,在子宫里团起的乌蛇,和被灌入直肠的大量蛆虫全都是活物,在精灵睡眠时也不会停止动作,而是不断地四处爬行,将可怜精灵的脏器顶得像波浪般起伏,一时被抽插尿道,一时又被逆向肏干阴道,几乎一刻都不得安宁。 幸好虫子的侵犯力度比器具或者阳具轻多了,虽然很难受,慢慢地也能适应,琳半闭着疲惫的眼,一遍遍地像摸腹中小孩般安抚虫子们,总算在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只是睡着的美妙肉体,却变成了虫子真正的巢穴。 无论是虫和蛇都能虚化,在精灵体内的活动范围并不限于所在器官,等琳的身体逐渐平静,完全失去抗拒时,虫和蛇便全数虚化,发出密密麻麻的窸窣声,开始往体内其它地方钻。 小肠、胰脏、腹膜、胃囊........全都被各个或粗大或细小的虚影穿透,只要虫与蛇不回归实体,就不会洞穿脏器,琳也不会受伤。 不过虚化并不代表形体完全不存在,睡梦中的琳依然能感受到身体被破开时传来的少许胀痛,紧闭着的眉头皱起,手本能地攥紧了被子,唇间漏出几分意义不明的嘟囔声,听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 尤其是虫子攀在了前列腺上,蛇又缠住他的阴茎时,琳的脚趾缩得厉害,连腰都微微挺起,含住玻璃管的阴茎玲口湿润,几乎在梦中被挑弄至高潮。 或者说,他确实在梦中高潮了。 ....... “唔.....该死的......嗯唔!......” 琳艰难地挣扎着,眼皮却重得睁不开,只能又一次被下腹那股胀裂般得燥热侵袭,哀鸣着射精了。 他赤裸地躺在一片漆黑的静谧空间里,耳边只有他的呻吟和虫子爬行的噪音,双手双脚敞开到最大,被无形的绳索捆住。 就像往常一样,琳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境,但却没办法自行醒来,甚至连动弹都做不到,只能待在原地,任由蜈蚣、蛇与蛆在自己体内肆意爬行。 梦里的肚子被撑得很大,那条手腕粗的蛇仿佛变成了手臂粗,一动就快要撑裂他的肚皮,蛇首钻出子宫口,犹如被精灵分娩般从宫颈直直窜到阴道,又从雌穴探首,蜿蜒缠上精灵勃起的阴茎,虫子的动静让它也不安稳,不时伸缩着躯体,每一下都是对子宫口的暴力抽插,又是对阴茎的爱抚,弄得琳一阵又痛又酥。 蜈蚣好像在膀胱里分裂了,不知道变成了多少,只感觉到数不尽的尖脚刺痛着肠道和胰脏,还有几只试图以实体钻出尿道,将尿道挤到能插几根手指的扭曲大小,乌蛇的躯体从外部挤压,蜈蚣从内部贯穿,无规律地蹂躏着红肿敏感的肉茎。 不过侵犯得最多的,还是原本在直肠内那大量的蛆虫。 虚化后的蛆虫轻易就穿过肠壁,沿着各个器官的内外粘膜蠕动爬行,带来的刺激不及蜈蚣的脚或蛇的鳞片,但蛆虫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梦中的蛆虫多得能把他淹没,不过转眼间他的腹部和胸腔已经被蛆虫填满,每一分脆弱的皱褶,每一片脉动的血肉,全都被白花花的虫子钻进去,像无数柔嫩的指尖般微微搔刮。 “唔!.....唔唔.....” 琳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反而让停留在躯干里的蛆虫活动得更厉害,沿着食道和气管往上爬,把精灵的嘴巴和鼻腔都塞满,让痛苦的哀鸣化为苦闷的呻吟,在琳被蛇和蜈蚣强制推向高潮时更是进一步推近,从头骨的缝隙中钻入,欢快地爬到柔软娇嫩、布满皱褶的脑部组织上,如同侵犯其它气管一样钻入其中,将琳的思考搅成浆糊。 不行.....脑袋里.....都是虫子..... 他无力地摇摇头,含住满嘴蛆虫发出闷闷的呜咽,无法睁开的眼睛溢出泪水。 明明全身都被虫和蛇玩弄得乱七八糟,他皱起的眉头却松开了,喘息变得更加激烈而灼热,被那些混账蛆虫搅烂脑子,他的感官似乎也随之坏掉,恐惧、厌恶和痛楚缓缓减弱,性感带被刺激的快意却不断累积,在身体内如电流般乱窜,让琳辗转难耐,下腹燥热得快要融化,只有在射精和潮吹时才会稍稍舒缓。 无止尽的梦境,无止境的玩弄。 也许是因为现实中确实被虫侵犯着,梦中的酷刑也比过去真实得多,只有永不疲倦的身体和失去的视觉,提示着琳这只是梦境。 那个天杀的该死怪物!.......琳模模糊糊地在心中咒骂着先生,他下午所受的痛苦折磨,睡眠时无法控制的地狱梦境,全都是那个本体不明的诡异怪物造成的,那个混蛋总是露出笑眯眯的和善面孔,下手却比琳所知的所有人还狠毒千万倍,带给他比一切噩梦都更可怕的痛苦。 而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现在竟然会对这种折磨感到兴奋,琳悲哀地想,无论怎么样的痛苦,被撕裂也好,被摧残也好,那股无法抗拒的快意都会传入灵魂,将他推向顶峰。 而被那怪物靠近,被那双深渊之眸注视…… 被那冰冷的指尖侵入,被那双薄唇勾出黑气,被当作食物吞噬...... 沉浸的快意,会更加浓烈。 ....... “唔?!” 琳猛然睁大了原本睁不开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看了几个月、平平无奇的天花板。 .....醒来了? 精灵惊骇的眼眸慢慢变得茫然,呆滞了好一阵才从梦境的残留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私处已经湿透了,如果他再晚一点醒来,估计就在睡眠中就会高潮,然后被体内那些虫子咬个遍作为惩罚。 而唤醒他的,正是手腕上的冰冷触感。 他怔了怔,扭头转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边,正轻握住他手腕的熟悉身影。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