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永不屈服的顺从之心
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响起的翻页声,和精灵压抑到极限的呼吸声。 跪在先生身旁的琳低着头,用发颤的双腿勉力支撑着身体,不知道第几次深深地用后穴吞没下方那根早已被染成猩红的金属物,喘息几下后再缓缓抬起臀部,把沾满肉末的阳具一点点吐出,等阳具在脱垂的肠肉中露出一半时再次往下,又一次将它连同糜烂的媚肉重新顶入最深处。 先生的视线一直都不在他身上,但他知道这个怪物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他,没有任何歇息的缝隙,他只能就这样机械地重复着以阳具自慰的动作。 比起忍受直肠被捣烂的剧痛,更困难的是忍耐快感。 一开始的肛塞只是毁坏小部分的内脏,他就兴奋到高潮,现在可是一根相当长的阳具,那种把肉寸寸捣毁的恐怖剧痛,对有着性瘾的身体来说反而是异样的刺激。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疯狂的躁动,努力绷紧酥软得快要倒下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痛楚中将整根阳具全数吞下。 但之后的抽插,才是真正的考验。 那根可怕的刑具仿佛粗大的狼牙棒,撑开他紧窄的甬道,抽出时无情地刮出一片肉末,痛得他眼前发黑,无法压抑地颤抖起来,又增添了乳头被倒钩搅动的痛楚,但这些痛苦却带来绝顶的快感,每吞吐一次,那种像是要挖烂他小腹的饱胀和撕裂感都要将他推向高潮的边沿,几乎忍不住要激烈自慰,渴望得到那种毁灭性的快感。 幸好他的意志力还是控制住了身体,他死死咬着口枷,竭力平稳自己的呼吸,维持着最慢的抽插速度,压下射精的冲动。 不过随着疼痛累积,阴茎已经忍耐到青筋暴突,空虚的雌穴也不知道喷撒出多少次淫水,地面湿淋淋一片,再微小的刺激都会战栗不已,到了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琳就不得不把拇指移到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在恐惧中按下,主动惩罚想要射精的自己。 哒。 噫!!——!!!! 他又一次按下按钮,涣散的瞳孔收缩到极限,浑身激烈痉挛,在强力电击下静默地惨叫着,满是脏污的口枷溢出几缕白沫。 少量的电流是挑逗,中等的电击也能让如今有性瘾的琳高潮,但阻止高潮的电击是极强力的,尤其是电流全数从最敏感的阴茎输入,更是让琳几近崩溃,仿佛刹那间他的身体被撕成千万块,再被无数的重物活生生碾压成泥,哪怕只有两秒就足以让所有的快感消散,只剩下发狂的疼痛肆虐,要不是有后穴那根阳具,他已经支撑不住倒下了。 但即使明知会如此痛苦,他也只能按下去,如果忍耐不住射精了的话,恐怕他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两秒的电击了。 受过电刑后的精灵疲累不堪,却没有丝毫休息时间,不得不继续拖着麻痹僵硬的肉体,一刻不停地吞吐阳具。他觉得快要受不了时,曾经下意识地以哀求的眼神看向先生,但男人好像已经把他忘了一般完全没有看向他,仿佛在脚边的只是死物,而不是一根正在用尖刺阳具捣烂着后穴的美丽精灵。 渐渐地,琳已经麻木了。 他无神地盯着地上正在蔓延的淫液水泊,本能地吞吐着异物,任由那东西把直肠捅至脱垂。 奇异的是,经过了好几次无法忍耐的临界高潮,又被电刑强行阻止后,肉体对快感的反应悄然产生了变化,原本只要有疼痛,尤其是穿刺痛,会让身体迅速起反应,快感如针尖般刺激着脑海,让琳极难忍受,而如今快感似乎逐渐钝化,化为缓慢而温和的浪潮,从下腹逐寸扩散,拥簇着千疮百孔的肉体。 若沉浸其中依然会高潮,但只要琳不专注在快意中,身体就会慢慢习惯这样的刺激,甚至能一直保持在临界点而不会被推向顶峰。 .......这个混账怪物,真的把他弄得好奇怪。 琳苍白的脸上布满病态的红晕,瞥了书籍后的先生一眼,很快就重新盯回地板,继续默默地用后穴吞吐那根金属,他现在能做的最多只有在心里咒骂一下,在这里的几个月里他学会最多的,除了战斗技巧,就是怎么平衡自己的心态。 既要担任怪物的乖巧仆从,又不能真的从内心被驯化,还要适当地发泄出来,避免精神过度压抑而崩溃,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他必须要当一个恨不得主人被千刀万剐的好仆从才行。 精灵给自己这个诡异的状态下了个定义。 他正思考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生的目光一下子惊醒了他,他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微笑着的下垂眼角,那双手伸向他脑后,将被咬出齿痕的口枷取下。 “琳,训练结束了,现在感觉如何?” “唔......肚子很痛......身体也变得......迟钝了,先生。”琳喘息着把身体停住,他的腿已经蹲得麻木,没办法抬起臀部把全部阳具吐出,小声回答,无声的惨叫磨损了声带,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干涩。 “做得很好,请记住这样的感觉,只要你完全学会忍耐,这会给予你与高潮不相上下的舒适感。” 先生颔首,手中口枷消失,指尖落在琳的颈部,将那受损严重的声带复原,同时解开了精灵双手的束缚。 “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是学习时间,请坐好。” “好的......先生。” 琳没有徒劳地抗议,紧闭双眼,艰难地用麻痹的双腿调整身体角度,挺起腰,缓缓把整根金属物全数吞没,直至满是鲜血的臀部贴到地面,阳具撕开他的直肠,末端用力顶住结肠为止,被尖刺物贯穿肠道的感觉相当难受,不过至少能安稳地“坐着”了。 这时候的先生也不会太为难他,前天挑选那本直接从桌上转移到无法动弹的他手中,身旁也连带出现了空白的纸张、墨水和笔——尽管这些用具,只是看起来是而已。 琳现在已经知道那些供他挥霍的纸,是用自己尸体的骨粉做的,墨水是浓缩后的鲜血和脑浆,而杆身雪白的笔,是从他的上臂骨中削出来的骨块,连末端看似水晶的笔尖,都是自己骨头烧融后的结晶,丝毫不浪费他每日产生的悲惨残骸。 但琳早就习惯这扭曲的日常。 他无视下身血肉模糊的疼痛,翻开插着骨膜书签的一页,没有迟疑地拿起笔,沾了几点浓稠的墨水,准备记下先生话语中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