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厕所 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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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奕箫直挺挺站在他身后。 陈博大吃一惊,猛然间转过身:“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简奕箫走过去,手撑住大理石桌面,把他困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 陈博感到一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脸颊上,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像是从简奕箫脖子上散发出来的。 简奕箫身体前倾,几乎碰到陈博鼻尖:“为什么躲我?” 两人咫尺之隔,陈博这才发现简奕箫几乎高他半个脑袋,整张脸压下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的答案!”简奕箫嘴唇逼近,热浪喷在陈博脸颊上。 陈博偏过头:“什么答案?” 简奕箫捏住他下巴扳过脸颊,眼睛紧紧盯住他,肉眼可见窜着一团火苗:“和我试试怎么样?”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喜欢女人!”陈博打掉他的手,试图把他推开,却惊讶发现眼前这个人看似瘦弱,身体却如磐石一般矗立不动。 简奕箫死死把他卡在中间:“陈博,别骗自己,你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放屁!我再说一遍,我喜欢女人!你放开我!” 陈博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要挣脱这个人的桎梏,抡起拳头就要朝简奕箫挥去,对方眼疾手快抓住,把他两条手臂强行固定在身后,他只能用身体不断顶撞对方,试图攻破难受的控制。 可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异样,两人紧贴的下体隔着布料不断摩擦,竟慢慢有了反应,渐渐鼓胀起来,简奕箫甚至有意摆动腰身主动迎合他的摩擦。 陈博立马红了脸,停下动作:“你,你放开我!” “你硬了!”简奕箫贴着陈博耳朵,昔日儒雅谦和的形象不再,动作粗鲁的磨蹭着陈博下体。 “你……” 陈博刚想开口忽然被温热绵软的双唇堵住,简奕箫眼镜卡在他鼻梁上,牙齿毫无防备的被对方舌头撬开,急迫又贪婪地搅动他口腔内部。 “嗯……” 陈博后仰身体躲避他的进攻,却将逐渐膨胀的下体与对方贴得更近,双腿被打开,强行插进去一条腿,不断顶弄摩擦着他的欲望。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陈博后背立马窜出一层冷汗,他惊慌失措的看着简奕箫,两人这副狼狈的模样,任谁都会猜到发生了什么。 简奕箫表情没什么变化,拉着陈博的手迅速躲进厕所最里面隔间,刚落下锁,就有人从门外走进来。 简奕箫把陈博顶在墙上,双唇再次欺压上去,陈博紧咬着牙齿,坚决不肯把简奕箫急不可耐的舌头放进来。 简奕箫突然伸手抓住陈博下体,隔着裤子重重捏了一把,陈博吃痛,牙齿瞬间被撬开,灵活湿软的舌头立马窜了进来,直吻得他几乎窒息。 “简,简奕箫,你他妈混蛋!”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隔间,陈博被简奕箫抱在怀里,男人那团耐不住的欲望不停传送着温度和硬度。 “和我试一试!”简奕箫轻咬着陈博耳朵说:“我想要你!” 陈博不敢大幅度反抗,又或者说根本反抗不了,任由简奕箫手掌伸进衣服里,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嘴唇再次被堵住,翻搅出啧啧水声。 门外传来哗啦啦流水声盖住了陈博一声呻吟,简奕箫手掌游移到前面,捏住他的乳首反复揉搓,身体像过了一把电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 他无法推开在乳头上不断作恶的手,又不愿让自己继续沉沦下去,只好牙齿发力,狠狠咬了一口和他纠缠的舌头,嘴里立马蔓出一股血腥味。 简奕箫闷哼一声退出去,皱起眉头:“你敢咬我?” 陈博瞪着他,只等着门外人离开,拼尽全力也要逃离魔爪。 没想到门外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喂,徐总!” 陈博身体一僵,竟然是王猛! “徐总,你别急,我手机里有存档,现在立马给您找出来!” 外面再次寂静,也没有发出脚步声,王猛似乎选择在厕所当场办公。 真他妈敬业啊! 陈博简直如丧考批,看着简奕箫盛怒未消的脸,咧了咧嘴角。 简奕箫压住他后脑勺,低声耳语:“转过身去!” 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明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但陈博还是鬼事神差转了过去。 简奕箫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抚摸着陈博肿胀的肉棒,指甲在顶端刮出黏液。 简奕箫舌头舔弄着陈博耳垂:“想要吗?” 陈博牙齿咬着嘴唇,压制住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你,你放,放开我!” 简奕箫低笑了几声,拽下陈博内裤,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握在手中上下摆弄:“这么硬!” 欲望被温热的大手包裹,乳头被另一手重重碾压,陈博靠在简奕箫肩上,就连嘴唇也被他粗重的气息堵住。 一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全身,像暴露在强光下的冰块慢慢融化在对方怀里,性器变得越来越硬,顶端冒出的液体打湿对方手掌更方便摆弄,发出轻微啧啧摩擦声。 身后简奕箫褪下裤子,隔着内裤顶弄陈博臀缝,他向来注重性爱能带给双方欢愉,当前这种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他不想弄伤对方。 陈博能感到身后有异物进攻,甚至临摹出长度和硬度,他扭头瞪着简奕箫,对方眼神温柔看着他,手中却突然加速,呻吟声抑制不住脱口而出,幸好被简奕箫压过来的唇及时堵在嘴里。 门外响起说话声,似乎王猛正在通过电话汇报工作。 陈博身心极度煎熬,分泌物越来越多,手中摩擦声也越来越大,简奕箫不得不放慢速度,辗转亲吻着陈博嘴唇,可濒临而出的欲望令陈博难受的挺动腰身,主动把性器往对方手里送。 简奕箫轻笑一声,咬着他耳朵说:“慢一点,声音太大会被听到!” 陈博羞得脸颊通红,指甲报复性掐进简奕箫手臂,脚底像踩着一团云彩,心里期盼着外面人快速离开。 终于门外响起脚步声和关门声,四下恢复安静。 简奕箫手中速度猛然加快,肉身隔着布料粗鲁大力摩擦着陈博臀缝,两颗乳头早已被他捏得肿胀挺立,黏液摩擦带出来的噗嗤噗嗤声回荡在狭小空间里。 “有,有人……啊……简,简奕箫……你,你放开我……” 简奕箫速度越来越快,舔舐吮吸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腻瘙痒的触感惹得陈博呻吟连连,顾不得是否有人听到,大叫一声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瘫软在简奕箫怀里。 “舒服吗?”简奕箫亲吻他垂下来的睫毛。 陈博缓缓睁开眼,涣散的瞳仁逐渐收紧,看着贴在眼前俊美的脸颊,一度有些恍神,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他。 简奕箫撕下厕纸擦手,镜片上仍残留着两人激情接吻喷薄而出的蒸汽。 陈博看着眼前西装裤退掉一半,隔着内裤硬挺着凶器的简奕箫,怎么也和前些天温文儒雅,谦和友善的大学教授联系不起来。 更可耻的是,自己竟然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和这个侵犯过他的人激烈接吻,由着他帮助自己舒解欲望。 一定是疯了,一切都不对,他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陈博提上裤子,奋力甩开简奕箫伸过来的手,拉开门冲出厕所。 事实证明他能挣脱,甚至有好几次机会摆在面前,可自己为什么一步步沦陷和就范? 也许简奕箫从一开始就在试探,桌底下那只作恶的手,就像西门庆故意掉在潘金莲脚边的筷子,那个时候自己便已经沦为他的盘中餐口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