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双修嗯,没完全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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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涣听我这么说,很显然地愣了会儿,随即问我:“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的不怎么确定:“大概。” 临时看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掉链子,但他应该是会的,我配合就行。总得先试试。 他说:“解释。” 对此我早有准备,立刻接上 :“双修恢复修为比较快,方便。” 这句话没有问题,理由说的很清楚,而且有理有据。应该不用再多说别的。 本以为穆涣应该会同意,以往我的想法哪怕不怎么着调,他也多半会迁就,这种有理有据的大抵更没问题。但这回他却是说:“继续,怎么想的?” 我只得把得出结论的过程交代了,用最少的字数。 “谁告诉你的?”穆涣问。 “韩宗主。”我说,“她说你的状况修为高了会好些。” 他听完更是无奈,没明着拒绝,只让我回去休息。 按照以前的惯例,一般他拒绝是因为没有可行性。我有些茫然:“不能这么做?” 穆涣看起来挺无奈的,抬手摸我脑袋:“你没概念,我总得有分寸。” 我是对挺多事没概念,可书上只说双修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需要得到对方同意。我自然没事,所以只要他同意就行,也不会影响别人,怎么就不能做了。 “恢复修为更重要。”我说。 穆涣瞟我一眼,再次赶我走:“出去。” 我坚持:“试试。” 见我实在不肯改变想法,他起身,拽着我到外面。 感觉他走路时总有些腿软。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就见他取出凌霜,和我拉开距离:“拔剑。” 现在这样切磋,没有意义,他状态不好。 我说:“你不舒服。” 穆涣看我,手搭在剑柄上,摆出备战的姿态:“多练恢复修为更快。” 但过犹不及,练太多反而伤身,只会把人练麻。 虽说依旧不明所以,不过他想的话,先这样。我习惯性握住剑柄,又觉得不对,上前先给他整理起衣物。不好好穿衣服容易把布料甩到剑上妨碍行动,他本就状态不好,更容易受影响。 穆涣反应很大地退后几步,脸上的红更是明显,连呼吸也乱了些许。 怎么看都是身体不适的样子。所以我在他拔剑之前,直接把人抱回去了。 起先穆涣身体有些僵硬,又很快有些无奈地放松下来,坐在床沿问我:“真想试试?” 他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不过我过来确实为了这个,就点头。 他是真的拿我没办法,想拒绝,但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想着不该让他为难,要不就算了,他却下了决心似的,轻轻叹口气:“来。” “会?”他问。 我认真思考该如何表述:“会一点。” 看过理论就是有了解,所以会一点,没问题。 他于是坐在那,等我动作。 我回想书上的内容,跨坐在他身上。还是有硬物抵着,我往那蹭蹭,穆涣低低喘了声,手上攥紧了衣服的布料。这回倒没推开我。 这个位置,嗯,好像知道了硬着的东西是什么。难怪那器官能进到身体里。 然后是…… 我解开衣带,拉着他的手放到身后。 “韩陆,”穆涣突然喊我,“不是这样。” 我本就担心自己中途掉链子,有什么环节做错导致没有效果,他那么说,就赶紧停下。然而想了想,感觉过程好像没什么问题,才刚开始,都能一一对照上,干脆把双修的那本功法拿出来。唔,确实没问题,书上是那么写的。 没等我细看,穆涣抽走了我手上的书册放到一旁,他抿唇,而后轻声说:“……操我。” 听不懂。我有些茫然。 “韩陆,”他揽住我,将下巴抵在我肩上,语气挺复杂,“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双修功法总是一男一女,我想着凌霜君是男的,就默认自己是充当另外一方的角色,因为水属阴,冰灵根也算是水,可以这么等同,效果大抵差不多。只是他好像觉得不该这样。 但似乎没区别。 我就问他:“原因。” 穆涣轻叹口气,给了个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你怕疼。” 也还好,能忍。虽说没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暴露这事的,但既然会疼,我又完全不会,更容易弄疼他,这不太好。 我不大明白,因此没及时做出应答,他于是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带着我的手摸到腿间。 那里湿漉漉的,隔着布料,我摸到了一手的潮湿。下意识曲了一下手指,似乎触碰到了触感奇怪的软肉。 他低低喘了声,但仍旧将我的手按在那处。 手下的触感有些熟悉,如果没记错,在突破的幻境里也是这样。 难道还在渡劫?我挺懵的。不过,理论上就算渡劫,幻境也不该出现两次一样的内容,那太假了。 倒是韩宗主说的,穆涣得先保持这样,说的大概就是这个?系统确实做得到改造肉身。 见我愣神,穆涣问:“还想继续吗?” 他好像是不愿意。我说:“你不想就算了。” 虽然恢复修为很重要,但还是更该注重他的意愿。之前觉得他拒绝的不是很坚定,现在看来大概是感觉错了。 他显得有些迟疑,维持着将我压在身下的姿势,握着我手腕的手也一直没松开。我就等着他做决定。 良久,穆涣缓缓松手,又动作缓慢地解开衣带,只留下衣领大敞的中衣,而后,将我的手指按进了那地方。 里面也是湿漉漉的,很软。他稍稍眯起眼,将声音全压下来,只发出了很轻的闷哼。 不对劲,书上不是这么写的。 他带着我的手抽动几下,又摸到我身前揉捏,等到那个器官有了变化,就稍稍抬腰,将那东西抵在身下。 果然不对。我伸手抓他袖子:“我只会刚才那个的口诀。” 他没回应,接着向下。我不好做出其他举动,怕伤到他,或是出些状况。 随着他的动作,感觉有点难受,大概说不上疼,只是不怎么舒服。 而穆涣略微皱着眉,好像疼得厉害,身体都有些不自觉地颤抖,我干脆问他:“换之前那样?”然后趁机声明,“我不怕疼。” 他不看我,尽量放松下来,说:“没事。” 说完,他无意间动弹了一下,却忽然失了力气一般险些瘫倒,我赶紧扶住他:“难受?” 穆涣摇头,轻轻喘了几声,面上才看着好上些许。 似乎又在给他添麻烦,确实,是搞砸了。我想着,说:“对不起。” 果然,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有太大改变。 他没说话,停顿会儿,尝试着移动,大概是不准继续。但只差最后一点的时候,好像蹭到了什么地方,他一时脱力,又跌坐下来。 我听到他在压抑不住地喘息,慌忙问:“疼?” “……不,”穆涣说,声音带着些干哑,“很舒服。” 我不大相信,而后就发觉他在摸身体相连的地方,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 “韩陆,”他轻声说,“我湿透了。” “想……被你操,动一动。” 这话挺奇怪的,我还是照做了,他就喘得更厉害,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怎么,但看模样怎么都与口中说的舒服无关。 兴许还是在迁就我。我抬手摸穆涣的脸,顿了顿才开口:“别勉强。” 他忽然夹紧了,好疼。是和以前受伤不一样的疼,不太好忍。我没忍住吸口气,到一半反应过来,赶紧止住。 不过穆涣肯定能听到,刚说过我不怕疼,得糊弄过去,不然他得担心。我就满脸无辜地看着他。 但光这样好像没有用处,我干脆勾着穆涣脖子,把脸贴上去蹭,想转移他的注意。 他闷哼一声。 ……不能动。但也不能就这样下去,他一直忍着,不管因为什么,都不好。 我说:“怎么做都行,没关系。” 穆涣问:“不论怎样都不后悔?” 我肯定:“是我想这么做。” 他犹豫挺久,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按着我的后脑,闭上眼,试探着亲上来。 是书上没有的举动。不过这事起因在我,他想的话,我配合就是。 大抵是适应了目前的状况,他再次尝试移动,起身又坐下,压低了的喘息落在我耳边,与平日全然不同。 穆涣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兴许是累了,他就又来亲我。 亲吻,拥抱,我们都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体温、心跳,以及温热的吐息,以往拉着穆涣在屋顶上喝酒我也常靠到他身上,对此并不陌生。 只是这回,更亲密了些? 莫名的,我想喊他:“穆涣。” 声音……好奇怪。我抱紧了他。 穆涣抑制不住地喘息,我的任何举动对他而言似乎都是一种刺激,即使仅仅是喊名字,他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有什么湿滑粘腻的液体落在腰腹上,我沾上那乳白色的浊液,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被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打断。我赶紧推他:“起来。” 穆涣这会儿倒坦然,全然没有动弹的意思,再次亲上来。 待到呼吸平稳后,他起身,有液体顺着他的腿滑落。 估计是伤没好的缘故,分明我几乎都没动过,这会儿依然觉得困倦。 盯着他腿间滑落的液体,我用了个清洁术,然后拽着人一起躺下,盖上被子:“一起睡。” 说起来我是打扰到他休息了,刚好,一起休息。虽说还是没有双修成,应该把另外那部分的内容也记下来的,不过要是穆涣同意,下回再试好了。 我听到他问:“有香吗?” 我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翻了半天才想起把东西放哪了,取出香炉和香给他。闻着屋内逐渐升腾起的木香,我愈发困倦。 穆涣焚了香,回到床上抱住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