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崽都是因为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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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蛋比检查时的尺寸更大,几乎有其他虫蛋的一倍大,表面有些稀疏的花纹,虽然花纹浅淡,但也足以证明这是一颗雌虫蛋。 “这么大个,以后肯定是一名出色的军雌!就是可惜虫纹颜色浅了点……”助产虫把放在保温箱里的虫蛋推出来给弥修看,弥修能感觉到虫蛋与他微弱的精神链接,但更难想象的是这么大的虫蛋竟然是从阿尔斯身体里生出来的…… 由于虫蛋太大,阿尔斯下身被切开一刀,缝合整理好才被推出来送到普通病房,观察一天,按雌虫的恢复力而言第二天就可以回家修养。 “辛苦了,”弥修坐到阿尔斯床边抚摸他被汗湿的卷发,“还疼吧?我去让医生给你用点止痛药。” “没事,”阿尔斯声音稍有些虚弱,但状态倒是挺好,“我们的蛋呢?” 弥修把保温箱里的蛋推过来,阿尔斯看了一眼就嫌弃得不行,“他的虫纹好丑,个头倒是不小。”然后就伸出手臂要弥修抱,“生蛋好累。” “嗯,以后再也不生了。”虫族由于本身生育率低下是没有避孕措施这一说的,不过总有一些黑市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办法。 “算这个小崽子运气好,我也不一定能再怀上了。” …… 弥修找人给阿尔斯重新做了全身检查,好消息是孕期得到虫族精液滋养的情况下成功激发了身体的活性,不止骨翼得到了完全的修复,甚至还又长高了三厘米。 不过这件事新虫皇并不完全知情,他到底比他叔叔强,没想往死里压榨阿尔斯。 阿尔斯现在就像个编外人员,偶尔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去出个外勤之类的,大多数时候都和弥修腻腻歪歪,比他们的小虫崽还粘着弥修。 虫崽破壳的时候把所有虫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个双黄蛋,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七十年以前。 这两只小虫崽的精神频率和心跳几乎是完全相同,因此弥修也没有查觉里面是两个小虫崽。 雄虫崽长得很小,雌虫崽倒是白白胖胖的,正好把哥哥挡住,检查的时候才看不出来。 高兴是高兴,但倒是把阿尔斯烦得够呛,本来绞尽脑汁只想了一个名字,结果现在还要再想一个! …… 不过弥修也不是完全回归家庭了,至少在他的老对头嘲讽他终于有个雄虫样子回家享福的时候,弥修让他们重新见识到了“撒旦”的威力,比如一举推翻了腐朽的老贵族。 这件事能这么顺利还是要多亏新虫皇早就忌惮这些老贵族分权,他们忍耐一年拿到了老贵族草菅虫命的铁证。他们甚至能从部队绑架军雌,利用职权为军雌扣上罪名贬为雌奴然后肆意凌辱致死。 而这一切的背后甚至还有已经去世的老虫皇的默许。 这时不知是谁又爆出当年阿尔斯的最后一场战役之所以损失惨重是因为虫皇为了一己私欲更换了阿尔斯的抑制剂,才造成了数以万计的军雌的无辜牺牲。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还好新虫皇以铁血手腕料理了老贵族,为阿尔斯翻案并再次对牺牲的军雌家属进行补偿,同时宣布他继承的所有属于老虫皇的资产将全部用于帝国虫民的公益事业。 此后弥修和阿尔斯终于能过上梦寐以求地安生日子了……吧? …… 没想到这一次的阻碍竟然是两个小虫崽……和阿尔斯本虫。 从两个孩子会说话走路以后弥修感觉自己的虫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尔斯!” 从前只要应付阿尔斯一只虫作妖就算了,现在还得防着阿尔斯带着两个小的胡闹! 于是白天让两个小坏蛋罚站,晚上在床上让阿尔斯“罚跪”,但往往阿尔斯乐在其中到弥修都怀疑阿尔斯是因为想被他惩罚才故意带着两个虫崽做危险的事情…… 总之……日子真充实啊。 阿尔斯跪在柔软的床褥上,弥修拿着手里的皮拍恶狠狠的在他肥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上一次惩罚你就是因为你带着两个小虫崽爬房顶,导致这两个小崽子生病,这一次又去爬树了?” 弥修又打了一拍,“长官,你是不是故意想被我惩罚,所以总是明知故犯,嗯?”又用皮面轻轻拍了拍已经红肿的臀肉,“你又忘记报数了呢,少数两拍再加罚二十。这是第几次漏数了?长官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想被我把屁股打烂呢。” “呜屁股打烂了,”阿尔斯哼唧两声,然后回过头来看他,微微伸出舌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掰着自己的臀肉打开塌腰露出已经水淋淋的雌穴,“别打屁股了,打我的骚穴嗯啊好爽……” 弥修举起皮拍狠狠抽在阿尔斯脆弱的后穴上,让他一下就尖叫着射出来,然后低低喘息。 “一百唔……七十八……” “阿尔斯,如果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你可以直接和我讲,但我希望你别在带着两个崽子去做出格的事情了好吗?”弥修扶着阿尔斯翻身躺下,给他揉了揉红肿的屁股。 阿尔斯双手搂住弥修的脖子,“弥修,你觉得这些是过分的事吗?我只是想给孩子们快乐的童年而已。” “是吗?”弥修面无表情,“你是指教他们怎么把邻居家池塘里的珍稀变异鱼偷钓出来烤成鱼干再喂给他家宠物的事情,还是指趁我给他们请的老师午休的时候把他所有胡子都剃掉还在他脸上画动物胡须的事情?” “不好玩吗?”阿尔斯看着弥修的眼睛撇了撇嘴,“好吧,我只是想弥补一下我的童年,你知道的,我小时候从来没有过像普通的虫崽那样调皮捣蛋……” 弥修叹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阿尔斯的头发,他总是会对阿尔斯没有底线的退让和心软。 “好吧,虽然我还是希望你能不做这些会影响到别人的恶作剧。” “我以后不这样了,但我最好做点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你以后能不能偶尔凶一点,我只是很喜欢被你管束的感觉。” 阿尔斯亲吻弥修的下巴,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雌穴,“说好要打两百下,现在还差二十多呢……快点,还有加罚的二十拍。”阿尔斯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弥修已经习惯了他贪欲的模样,本来一开始他只打算罚五十拍,结果这个坏东西又是挑衅又是漏数,硬生生自己作到了两百拍,而刚刚又漏数了两次……弥修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和阿尔斯能折腾到天亮。 “自己用手抱着把腿分开。”弥修决定速战速决,放下皮拍,从玩具箱里翻出一把戒尺,木制的,但薄薄的很有弹性。 阿尔斯一看弥修手里的东西就腿软得厉害,默默抱着腿分开到最大。 弥修手上的分寸很好,很少真的打到他觉得很痛,多数时候都是酥爽里带着一点刺激的疼。 但这把戒尺不一样,后劲很大,爽过之后总是要真疼一会儿的,阿尔斯曾经只被罚了二十戒尺就哭着射出来,然后就被心软了的弥修轻拿轻放了。 今天要抽四十多戒尺……阿尔斯光靠想象就已经流了一床的淫水。 “啊!呜一百七十九。” 阿尔斯猝不及防被弥修抽中了雌穴中央,薄薄的木片没有使力,只是酥酥麻麻的。 “一百八……嗯一百哼八十一……一百八十二。” 一连十几下都不痛不痒,阿尔斯知道这是弥修在放水,却在下一次那戒尺抽过来的时候用穴肉夹住了那个薄木片,“唔唔雄主……用力嘛,想被雄主抽烂嗯呜!” 弥修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手上动作是与温柔表情毫不相关的狠辣。 “啊啊啊啊啊——” 阿尔斯没想到弥修会突然快速抽打他的雌穴,差点连手都抱不住腿,弥修抽得又很又快,每一下都打在阿尔斯雌穴上。 雌虫本能的想合上腿逃开,但又被弥修压着大腿强行分到最大,颤抖的雌穴被迫接受着毫不留情的狂风骤雨般的抽打,甚至在他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直接把他送上了第二次高峰。 当然,阿尔斯完全忘记了报数这件小事,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双目失神,因此自然也没有发现弥修比本来应该抽的四十多下早就大幅度超标了。 不过忘记报数本来就是要加罚的,想必阿尔斯就算是清醒的也说不出什么不字。 阿尔斯最后一次高潮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弥修顺手把那根长戒尺塞进阿尔斯已经几乎失去直觉的雌穴中转了一圈,阿尔斯只能颤抖着腿肉接纳这根奇怪的东西。 “好乖,”弥修指尖推着那根戒尺顶到更深处,“下次想要我很过分地欺负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如果太害羞,就自己塞着这根戒尺来找我,嗯?” 阿尔斯半天才回神,哆嗦着和弥修接吻亲昵,然后沉沉的睡过去。 弥修心想这回总是可以安分两天了吧。 虫崽子们确实不用他担心再闯祸,因为桑和青有时候会把两个崽子接去他们家住几天。 弥修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把虫崽送走的当天晚上,阿尔斯在准备晚饭时竟然除了围裙什么都没穿,而他的后穴里,就塞着那把戒尺。 ……这,这也太快了! 弥修,勤勤恳恳,眼前一黑。 雄虫,绝不能说不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