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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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醒过来地时候久违的感觉自己像是受了重伤似的,竟然连动动手指都费劲,而且一些敏感的地方都隐隐作痛,透露出一股使用过度的意味。 比如埋着头靠在他胸上的弥修,头发扎得他……那里……有点疼。 反正是在家,阿尔斯也没动,像这样单纯的躺在床上赖着不起的感觉对他而言很新奇。 于是阿尔斯开始思考弥修是不是已经消气了。 昨天他很满意,应该弥修也对他很满意,那就应该不生气了。 弥修真好,阿尔斯从来没见过比弥修更好的雄虫。对他温柔,当然该不温柔的时候也很不温柔。 ……比如昨天操他的时候,后来他晕睡过去之后被弥修插进去的时候是有感觉的,但他太累了怎么也醒不过来,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是真的又被操了还是做春梦,直到弥修把他宫口干开,不过他也醒不过来,半梦半醒觉得这算不算睡奸或者迷奸,想着想着又觉得很刺激,又觉得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接着想起来昨天被弥修打肿之后又继续操的屁股,又疼又爽……以后该不会每次都想让弥修打他屁股了吧?不过还是抽穴比较爽……虽然之前被弥修的鞭子抽得欲生欲死,不过还是更喜欢弥修用手。 一想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抽着自己那里,打他打得手掌发红,粘上潮湿体液的样子,阿尔斯就由衷的快乐,仿佛他终于玷污了自己的神。 弥修也很喜欢揉他的胸,尤其喜欢揪他的奶头,大概真的很讨厌他被别的雄虫穿的孔,所以一直叮嘱他用恢复药剂,现在那个孔已经完全愈合了。弥修也只允许他用乳夹,除了奶头被弥修玩破皮的时候,其他时间他都会带着弥修给他买的各种乳夹,然后隔着一层衬衫隐隐顶出形状勾引弥修来玩。 百试百灵,嘿嘿,至少每次雄虫都会温柔又无奈地摸摸他的胸,然后轻轻捏一下他的奶头问他痛不痛。 好喜欢和弥修做爱!从没发现做爱是个这么快乐的事情! 阿尔斯偷偷摸了摸弥修毛茸茸的头发,然后心满意足的准备起床,然而腿部刚刚用力就猛地传来一阵快感,逼得他一下又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唔……你醒得好早。”弥修刚醒过来还有点懵,阿尔斯很少见他这样茫然单纯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 “早安,雄主。”阿尔斯条件反射就开始用暧昧语气调戏弥修,“昨天感谢您的热情招待,我吃得好饱。” “是吗?我记得长官昨天答应给我生个崽子来着,怎么这就怀上了?”弥修眨眨眼,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样,今天肚子难受吗?”感觉小腹看起来还是微微隆起,估计最快吸收完也要今天晚上了。 阿尔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发现确实小腹发胀,甚至好像比之前鼓了一点…… !? 我真揣崽了?! 阿尔斯面色微妙地摸了摸肚皮,但奇怪的快意却直冲大脑。 “嗯……” “别担心,晚上就会吸收完了的,到时候就舒服了,今天我会好好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叫我。” 啊……是精液啊。 果然他没怀孕……不过阿尔斯昨天射进去了这么多吗?! “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我,但是亲爱的……”阿尔斯面色微妙,“我想去洗手间。” …… “哗啦——” 弥修在水流下冲洗着自己的手,谁能想到他原本只是想抱着阿尔斯上厕所而已呢…… 给瘫软在床上的废虫阿尔斯喂过饭,两人躺在一块看电视剧,还是那部霸道雄虫爱上我,这时候演到了两个主角在因为误会分开多年后再相聚。 弥修突然想问一问当年的事情。 “阿尔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原本像只大猫似的在他腿上蹭的雌虫一顿,然后语气漫不经心,“没什么好说的,原来那个老虫皇怕我篡位所以就让虫动了我的抑制剂,我很快进入了狂躁期……那场战役确实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完全清醒,如果我能再蹲思考一会儿,我应该会想到更稳妥的打法,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军雌牺牲……”阿尔斯说了很多,有些是他一直知道的,有些是新任虫皇为了拉拢他和他讲的。 “这不是你的错阿尔斯,这不是你的错。你当时没得选,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天伽族或许真的会直接打到首都星。”弥修越听越把阿尔斯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是你拯救了虫族,是所有英勇奋战的军雌拯救了虫族,所有虫都应该感恩,我一定会向他们证明,你明明没有错。” 阿尔斯安抚地拍了拍弥修的手背,“都过去了,老虫皇也活不了两天了,我会亲手了结他。”阿尔斯顿了顿,“我并不在意那些虫怎么想,总会有虫不喜欢我的。有件更重要的事……等老虫皇死后的下一次光荣纪念日陪我去送一束花吧。” 弥修当然不会拒绝。 光荣纪念日就是为了纪念在那场战役中壮烈牺牲的所有虫族设立的。在弥修以为阿尔斯已经死去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年都会去陵园站一会,然后再默默离开。 弥修突然想起那场葬礼,“那么……那个葬礼……” “我当时被关在监狱里,狂躁期没结束所以意识不太清醒,但我记得你雄父当时是负责看管我的最高长官。我猜他应该是给我使用了某种药物让我假死,然后把我藏进了他的地下室。” 如果我之前经常回雄父家看看,是不是阿尔斯就不会遭遇这些事情了…… 弥修忽然沉默下来。 阿尔斯知道弥修在想什么,于是从弥修怀里退出来,然后捧着弥修的脑袋顶着他的额头,“嘿,别想那么多,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们现在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不要用过去的事情惩罚自己。何况你这是在惩罚我!” 阿尔斯轻轻碰了碰弥修的嘴唇,软软的,还有点微凉。然后又被弥修主动蹭上来碰了碰,两个虫脸都有点发红。 宫腔都不知道操进去多少次了,竟然还像两个未成年的虫崽似的对这点青涩的亲密接触心跳加速。 “你没有什么再瞒着我了,对吗阿尔斯?”弥修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没有了。”有关实验室的事情阿尔斯并不准备告诉弥修,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何必让那些不堪的过去来打扰他们现在的生活呢?真要算起来,那快是将近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弥修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忘记问了,但阿尔斯很快躺在他怀里继续看起了电视剧,“嘘,马上到最精彩的时候了!”一时也不再纠结那些事,专心陪着自己的雌虫。 …… 没过两天弥修收到了下属汇报,说经过他们的研究鉴定,阿尔斯后颈被植入的芯片和帝国新历前的一家实验室有关。他们通过和那些可追溯的部分研究猜想比对发现,阿尔斯的芯片很像他们制造的不稳定成品。 弥修才猛然想起来他那天还想问的事情。为什么身体数值远超正常雌虫,甚至骨翼可以直接穿透敌人的心脏?颈后的芯片到底是谁安的,他雄父不可能是真正的制造者。 还有最重要的事情。阿尔斯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弥修看着资料上写的实验室对雌虫进行的惨无虫道的折磨,弥修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紧,他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阿尔斯……” 晚上折腾完之后两个人安静地躺在一起享受余韵,然后弥修忽然叫了阿尔斯一声。 “嗯?”阿尔斯正摸着自己的小腹,最近阿尔斯每次射进去之后都会用那个东西堵住精液,他正在想这次有没有可能拥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虫崽子。 弥修想问实验室的事情,但又无法开口,犹豫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没事。 阿尔斯觉得他很奇怪,但又不想破坏现在的氛围,于是也没追问。 不过这种怪异感在弥修第三次无缘无故愣神然后欲言又止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弥修,”阿尔斯放下餐具,然后双手交叉抵住下巴,“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阿尔斯轻笑一声,语气轻飘飘的。“怎么?莫非是每天和我做累到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弥修耳尖发红,虽然他们最近确实做得过分荒唐了一些……但下了床离开那种氛围,弥修总是不太能适应阿尔斯这种突然的直白。 弥修拾起餐具继续用餐,阿尔斯也没有再追问。 于是晚上他们进行睡前运动地时候阿尔斯主动要求在上面,然后不怀好意地压着弥修问他到底这些天在纠结些什么。 弥修……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阿尔斯实在太会缠他,于是终于说了出来。 “阿尔斯,前几天研究所那边通知你后颈的芯片差不多已经可以取出去了……而且他们说你的芯片和早年间一个违规实验室有关……” “好吧……唔……这确实是个很长的故事。”阿尔斯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慢吞吞的抬臀然后下落,“我确实诞生于那个实验室,我当时的代号是A27……”阿尔斯挑挑拣拣,把能让雄主心疼的主要讲,会让弥修为他难受的跳过。 然而弥修还是难过了,指尖颤抖着抚摸阿尔斯温热的皮肤,像是试图抚平当年的伤口似的。 “别这样弥修,实验室都已经被我炸了,”阿尔斯抓住弥修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什么都帮不上你,我好像没什么能为你做的。”弥修忽然叹了口气,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过。 “谁说没有,你现在就能为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阿尔斯忽然邪气地扯了扯唇角,“操死我。”然后重重往下一坐。 弥修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致了,又被阿尔斯痴缠地起了反应,最后只好翻身把虫压在了床上好好教育一通。 可惜教育结果不好,当事虫表示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