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逃跑被我抓到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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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雌奴的逃跑有点出乎弥修意料,但也不算惊讶。 甚至阿尔斯刚离开别墅弥修就接到了通讯汇报。 ……如果是曾经的阿尔斯,是不会连有虫跟踪他都发现不了的。 大概是他伤的太重了。 之前全身扫描的结果出来了,这只雌虫的后颈处被注射了芯片,改变容貌只是其中的一个功能,原本还有定位装置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失灵了,其他的功能还在研究中。 弥修有九成把握这只红发雌奴就是他的阿尔斯,但他对于阿尔斯明知道离开会死在外面却还是要逃跑感到心情复杂,他胸口里仿佛有一团火,烧得他快要炸开。 这是第二次,弥修勾起唇角,难道他还会让阿尔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掉吗。 追捕一只重伤未愈且狂躁期还没彻底结束的雌虫过于简单,即使他曾是帝国元帅也不例外,不过这次简直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 阿尔斯藏在狭小的飞船货仓里,和一大堆又腥又臭的货箱挤在一块,这艘飞船走私的是其他星系的变种鱼类,地面上全是黏嗒嗒的分泌物,令虫作呕。 飞船马上就要开了,只要飞船离开港口,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弥修了。阿尔斯缩成一团,他很少有这种脆弱的姿势,断了的骨翼也没办法合拢将他包裹。 “踏、踏……” 阿尔斯耳尖动了动,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闯入眼帘。 “抓到你了。” 然后下巴被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捏紧、抬起。 隶属于军政处的黑色制服板正立挺,最顶端的金色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腰间皮带扎紧勾勒出劲瘦的腰肢,锋利而又尖锐的气势像一柄利刃,而那禁欲又严谨的气质却又让他着迷。 黑色军帽下正是那张阿尔斯难以割舍的脸,此时明明唇角上挑却没有半分愉悦的神色,让他心里发冷。 愣了一会儿,阿尔斯这才慢慢悠悠扯出一个笑容,“是啊,敬爱的家主,您想怎么惩罚我呢?是想把我锁在只有您知道的密室里吗?不能穿衣服只能时刻张开大腿等您……唔!” 弥修没有说话,只是拇指微微下压伸进阿尔斯口中玩弄他的舌尖。 “哈嗯……唔……” 即使手套布料再细腻相对于娇嫩的口腔而言也是粗糙难耐的,针织物磨蹭舌面带来一阵阵颤栗,虽然刺激得他不住想干呕,可已经被调教成熟的敏感身体却自然的有了反应,阿尔斯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已经濡湿一片,两个穴口都已经完全软下来,只等着有什么东西能来插一插。 “不是很能说吗,嗯?”弥修慢条斯理地把已经被口水打湿地手套脱下来,然后顶着柔软的舌头缓慢塞进已经满面潮红的阿尔斯口中,直到填满整个口腔。 只是被玩弄一下舌头而已,阿尔斯已经神色迷离,这样的弥修对他的冲击太大了,本就在狂躁期的雌虫根本无法抵抗雄虫的性感。 弥修手上轻轻用力,雌虫就重心不稳后仰半靠着货箱,接着他抬起一只脚就落在了阿尔斯两腿之间—— 黑色皮靴的厚底毫不犹豫踩上雌虫小腹之下轻碾,鞋底纹路轻轻磨蹭就带来难以置信的快感。 “呜嗯——” 阿尔斯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然后仿佛全身地热度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喘息却被那只手套堵在嘴里。 竟然一下就被踩射了…… 发泄过一次的阿尔斯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整个裤子里都黏糊糊的不大舒服。 曾经弥修在他面前都是冷淡而纯情的,今天这样子从未见过,叫他恨不得连骨头都酥软了……甚至还想要弥修更过分一点。 阿尔斯一边沉醉其中一边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他甚至能从口中属于弥修地手套感受到那点让他痴迷地性素气息,刚软下去的下身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还挺有精神的,可惜骗子就要受到惩罚。”弥修欺负了阿尔斯一次,看着他水润的眼眸和通红的眼尾心里火气散了点,从空间钮里取出一个大毯子把人裹进去,然后努力把人抱在怀里。 弥修悄悄吸了一小口气,虽然以雄虫的肌肉含量想抱起来一只强壮的雌虫非常艰难……但!是!真雄虫绝不能说不行! 好在阿尔斯很乖,有些羞耻地缩在毯子里一动不动,然后被弥修公主抱着登上了回别墅去的飞行器,不知何时就昏睡过去。 他睡着的时候弥修给他用了麻醉剂,然后破解了他后颈处芯片的一部分使用权。 模拟容貌解除的时候弥修愣了半天。 那张属于真正的阿尔斯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不同于模拟容貌的清秀,阿尔斯真正的相貌英俊得光彩夺目,只是从眼角到嘴角的一道长疤破坏了美感。 阿尔斯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医疗仓里,像曾经告别仪式的时候躺在曼贝丽花丛中一样。 弥修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是碧绿色的眼眸,而不是之前伪装的棕色,终于放下心,温柔地理顺阿尔斯打结的红发,又摸了摸他的脸。 他不会让阿尔斯再离开他。 原本弥修想直接揭穿阿尔斯的身份,可他又觉得自己私下咨询的心理师说得对。阿尔斯现在几乎支离破碎,他不想让弥修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如果这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他有可能会彻底崩溃。 他不敢赌。 弥修恢复了阿尔斯的模拟容貌,然后催促手下人抓紧把整个芯片权限破译,这种东西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他总是不踏实。 至于其他的,总归活的阿尔斯已经回到了他身边,别的都不要紧,他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等。 既然阿尔斯只想装成那只雌奴,那就先配合他演戏吧。 来日方长。 不过他可以先收点利息。 …… 这次惩罚室是真的要发挥一下原本的作用了。 阿尔斯被双手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的锁链上,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他上衣穿的完好无损,只是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下腹上红色的虫纹艳得像滴血。 虽然雌虫跑出去还没有一天的时间,但阿尔斯整个虫已经灰头土脸,口腔里还塞着弥修的手套。脱掉裤子之后,下身沾着一点他自己蹭上的白浊,从两个柔软的肉穴中流出的液体已经缓慢的滑到腿根……然后被弥修手里的皮鞭蹭了一下,大腿根娇嫩的皮肤不自觉颤抖,可阿尔斯看着那根被他的体液蹭得晶晶亮的皮鞭,面上却笑得带着勾引的意味。 口腔里塞着的手套被雄虫拽出去,长久没有闭合的下巴微微发酸,阿尔斯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舔嘴唇,看得弥修眼神一顿,然后又不动声色错开视线。 “您想怎么惩罚我?用这根鞭子吗?”阿尔斯泛红的耳尖隐藏在红色长发里,毫无遮掩的下身已经微微挺立,他磨蹭了一下双腿,又轻笑了一声,“没想到您也喜欢这个,请您尽兴,无论是鞭打我还是直接把它塞进我的身体都随您喜欢……” 阿尔斯忽然歪了歪头,敛眸遮去其中深意,勾起一个挑衅的微笑,“哦,我差点忘了,您雄父也最喜欢用鞭子抽我的雌穴了,他说我这里最骚,每次一抽就会止不住地喷水呢……您想试试哈嗯!” 第一鞭落在他胸腹处,只是划破了他的衣物,没有出血,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微微发烫的暧昧红痕。阿尔斯立刻就知道这鞭子只是吓唬他的罢了,根本不会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尤其对他的身体而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隔靴搔痒。 弥修没有说话,听阿尔斯用那样轻佻的语气提起他雄父就叫他心里又痛又恨,明明知道阿尔斯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却也还是止不住怒气,雄虫本能叫他冲上去占有这只雌虫,叫他除了呻吟之外不能再说出他不想听的话,那种暴虐叫嚣着催促他去破坏,去撕碎,去贯穿那只雌虫的身体让他臣服。 但他只是挥了一鞭子。 抽的时候弥修留了手,他不想真的伤了阿尔斯,收回鞭子后指尖磨蹭着鞭柄一言不发。 落在阿尔斯眼里就是弥修厌恶他动了怒,但那动作却又叫阿尔斯忍不住幻想自己就是那条鞭子被他握在手中摩挲。 阿尔斯剧烈地喘息一声,然后低垂着眉眼微微发笑,“您好像抽错地方了,这样的程度对我这种骚货来说可称不上惩罚……” 弥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阿尔斯险些维持不住脸上浪荡的笑意。 然后雄虫忽然靠近被缚住的雌虫,仍旧戴着白色手套的那只手握着鞭子轻柔地抚摸着雌虫的身体,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颤栗。 阿尔斯故意在弥修耳边呵气说些下流话,他知道弥修最厌恶像他这样被欲望本能驱使的雌虫,估计马上就会厌恶地推开他然后把他轰出别墅。 他怎么可能是阿尔斯呢……弥修心里的阿尔斯是那个帝国英雄,而不是像他这样求操的骚货。 即使他在成为帝国英雄之前就已经被操透了,可他在弥修面前一向掩饰的很好。他也没想过要骗弥修娶这样的他,或许也只是想让弥修记忆里的阿尔斯是个干干净净的雌虫吧。 “唔!哈啊什么……嗯!” 阿尔斯尚且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却突然感觉后穴一痛,然后就是剧烈的快感冲击让他无法继续思考。 弥修竟然…… 不止没有推开他把他赶出去,反而把手里的鞭柄狠狠捅进了他的后穴缓慢抽插。 “喜欢吗?”弥修盯着阿尔斯表情从游刃有余到目光迷离,终于肯凑近亲吻他的耳尖,“以为我会把你赶出去吗?做梦。”指尖用力推着粗糙的鞭柄塞到更深处,又把阿尔斯流到他手上的体液蹭在雌虫小腹上。 “既然招惹我,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 弥修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阿尔斯上衣的扣子,然后指尖划过他胸前的皮肤,“你只能是我的雌虫……别再提那个老混蛋了。”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阿尔斯的上衣彻底敞开,露出胸前的两颗红果上挂着一对圆环,仔细看上面刻着他该死的雄父名字的缩写。 弥修忽然沉默了。 阿尔斯也是,本来有点想再说两句话挑衅,可看着弥修的样子他一时开不了口。 “这是他给你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