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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游戏七丨掐碎麻刺,抱起开腿被戏弄,电击踩逼,惩罚踢yd

    “让你不要乱动,又不听,好了,现在没有成功拿出来吧?”少爷皱着眉,逼近柳鹤轻声道。

    他的手并没拿开,过度高潮的阴蒂在指尖突突直跳着,敏感得只是指腹的摩擦就足以掀起堪称折磨的快感。

    隔着一层薄薄的软皮,能够看见一个有些不规则的小凸起,很显然就是刚才从麻绳上塞进去的异物,它这会儿还没有被湿软的嫩肉夹着泡透,上面的小倒刺都还依旧锋利。

    柳鹤没什么力气地软软仰着头,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后脑勺靠上管家的肩膀,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水光。

    他自然也没听进这句话,睫毛半垂着,嘴巴张开呼吸,然而却连管住口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嫣红的舌尖微微探出,挂着一滴晶莹的涎水,像是只被玩得失神的小动物。

    “回我啊。”少爷说着,又用食指的指腹去磨了磨从包皮中探出来的阴蒂头,嘴角带着恶劣弧度的样子,和某个家伙如出一辙。

    酥麻的爽意如惊雷般再度升起,柳鹤却已经累极了,他对此也只是哼叫着,很轻地绷紧屁股哆嗦了一下,眯起左眼,小口小口吸气,时不时因为抽泣而停下,手指抽搐似地轻轻往掌心弹动。

    那动作一直不停,浑身打了个抖后,柳鹤下意识想要伸手往腿间去,可是这样的打算才刚冒出苗头来,就仿佛被管家透过心灵读到了似的,直接再将柳鹤的手腕也禁锢住了,彻底动弹不得。

    “不理主人可不好,伸什么手,很难受,嗯?”少爷靠近了去问柳鹤,硬是把这个问句重复了两三次,才让柳鹤听清楚。

    “唔……”柳鹤喘息着,他的意识在混沌中翻滚,还被问这种很没意思的问题,抽泣了一下,心下恼火,忍不住就带上了一点点抱怨的委屈之意,“肯、肯定……难受、啊!拿出来……呜呜呜让我拿出来……放开、呃啊……放开我吧。”

    “别呀,逞能干嘛,你自己怎么拿得出来,前面也有东西挡着,你看都看不清吧,这样,我现在真的认真帮你拿出来。”

    少爷这样回答他,同时露出了很诚恳的笑,说完话以后也没有动作那么快,而是微微歪着脑袋,认真盯柳鹤的脸,等整个人运行都明显迟钝下来的小陪练做出反应。

    这么个变态怎么可能会突然转了性……柳鹤才不信,他看着这笑容,只觉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想不明白是哪个天才设置的程序,含着眼泪摇头,话语满是无力:“又、你别……主人!主人别玩我了呜……”

    这话像是示弱的求饶,中途又咬牙带着一些愤怒的小吼音,他同时稍微加大了一些挣扎的力度,然而身后管家的禁锢也对应倍增,直接让柳鹤连稍微大点幅度的颤抖和扑腾都做不出来,乖乖坐在地上任人蹂躏。

    “先帮你看看在哪。”少爷小声喃喃着,手指再次摸上阴蒂,一捏一捏地玩弄这肿得发亮的小东西,完全不顾那雪白的屁股连同腿根一颤一颤痉挛的剧烈反应,捏了接近一分钟,才“终于”确定了那一根有些硬的小毛刺所在之处,手上摸索着又加了些力气。

    “呜嗬——呃、那里……啊啊啊!!”柳鹤酸得过电似的浑身抖了一下,脸瞬间就哭着皱成一团了,他的脚掌往上翘,大脚趾紧紧蜷起,被放在地上的右腿抻直,口中发出一些颤抖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后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小腹在强烈的刺激当中失控地痉挛起来。

    少爷低头一看,发现这时候其实那麻绳小刺已经露出了一点尖尖。

    它呈现出被湿透的深褐色,和肿胀的蒂头一块儿从包皮里探出来,尖尖地冒在外面,应该是刚才那一通揉真的被挤出来了。

    这时候如果用指甲捏合去夹着它拔出来,倒是真的能一次就是轻松成功。

    但少爷怎么可能是来真心帮忙的,他挑了挑眉,不仅故意装没看到,接着还竖起食指尖,注视着摸到露出来的圆鼓芯豆,直接粗暴地把小刺往里怼了怼,手指深深戳进娇嫩的阴唇软肉里搅戳摇晃,粗硬的带着倒刺的异物,亦随之翻腾,挤着赤裸的肉核来回暴刮起来!

    “呜呃!!哦、等…啊啊!!好酸、主唔……我认输——”柳鹤的哭泣呻吟又急促起来,崩溃而焦躁,他不断地绷紧腰肢扭动屁股,身体时不时就向上抬,软乎乎的肉臀小距离地上下落在地面上,发出连续而带着水声的击打啪啪音。

    少爷装作没听见,恶劣地将坚硬的指甲对准了异物,酝酿力气顶住那小刺,隔着一层保护作用非常有限的肉皮,将脆弱的阴蒂作为垫着承受力气的目标,毫不留情地猛掐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就让那还没来得及被淫水泡软的小麻刺瞬间断开,在嫩肉的夹缝里变成了更碎的小块!

    “呃啊啊啊——!!”尖锐的酸痛击溃了柳鹤,他的意识一瞬间被冲到宕机,张圆嘴巴发出变了调的哭叫,左脚在空气中猛然翘高,浑身剧烈一哆嗦,接着竟是直接翻着白眼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失禁的热液打湿屁股淌了一地,阴道抽搐着缩动不止,咕叽咕叽地涌出一小股泉般的淫水。

    麻刺成了小块,被折断后,因为不规则的断口而爆出更多小倒刺,还带着些许散纤维,轻松地刮着赤裸的阴核,滑进了夹缝最根部的嫩肉被裹紧。

    现在如果要弄出来就必须得是扒开包皮,然后用尖头镊子戳来戳去,找准夹出来才行得通,光靠柳鹤自己,就算把手松开不阻拦动作,他也不可能弄得出来这东西了。

    来自最敏感处的酸麻刺痛每时每秒都在翻腾,陷入无解之际的可怜小陪练都几乎要被弄得崩溃了,他发出很可怜的哭腔鼻音,掉着眼泪直发抖,时而仰着头吸冷气,又坚持不了多久就又被奇异的火焰追上灼烧脆弱的敏感神经。

    柳鹤控制不住地低下抽泣,发软的腰肢扭动,屁股在地面上摩擦摇晃,腿根也控制不住地震颤起来,淫水却与主人抗拒的模样完全不同,直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时断时续地凝聚一团团从抽搐的阴道口“啪嗒啪嗒”往外掉,落到满是水痕的地上。

    少爷翘起嘴角满脸愉悦地看向管家:“行了,用不着再抓他了,现在这样子不可能再反抗,比试接着继续下半场吧。”

    管家闻言也微微回了个颔首,将钳制着柳鹤的手臂放开。

    所有的禁锢消失,柳鹤果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他甚至连完全睁圆眼睛、或者是直起身都做不到,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满脸潮红,张着唇瓣吐息,表情失神,只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怀里,刚才被抱着膝盖窝架在空气中的左腿也软软地落到地上,雪白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打开,露着湿红的肉逼。

    最敏感的阴蒂也被针对着折磨了最久,此时充血得厉害,红彤彤地凸在阴唇外耷拉着,股间整体湿得一塌糊涂,屁股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淫水,腿根和小腹也有不少略微干涸的精液。

    青涩的黏膜之间被塞入异物本身就已经难受至极,现在还被直接在内里掐碎了,分开后更加无法控制,在阴蒂的抖动之中胡乱滑动,多点多重地贴着赤裸的肉核叠合刮擦刺激。

    这种很少会被触碰到的不怎么经过开发的娇嫩位置,这会儿已经迅速地红肿起来了。

    柳鹤的表情也是蔫蔫的,他的喘息声中带着抽泣的声音,垂着脑袋,耳朵也跟着蔫了,不说话,吸一下空气就要屏住呼吸,让自己忍住不发抖,难受得仰起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想伸手下去摸阴蒂缓解,却又碰都不敢碰。

    “现在起来,好好跟主人比试下半场。”

    不容拒绝的命令声又居高临下地砸在头上,然而柳鹤哪里还站得起来,他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这会儿坐着都觉得下体正在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烤着,喘息声粗重而凌乱,腰肢发软,四肢细细的颤抖直传到指尖的末梢。

    少爷很快催促了第二次,但柳鹤却也只是一直在掉着眼泪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像是示弱一样喊主人,还想装作听话,浑身的肢体语言却都在表达着抗拒。

    仿生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自己动作,可手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只小羊大概自己是抱不起来,只能面色微微不自然地扭头道:“你过来帮帮他。”

    管家点点头,很自然地伸出手环住柳鹤的腋窝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接就往上提高强迫柳鹤“站”了起来。

    由于怕合腿挤压到阴蒂,柳鹤的腿是往两边张开垂下状态的,软绵绵的足尖点着地面,整个人都站不稳,换句话说,其实就根本不是在站着。

    管家的怀抱也不是那么稳,让他不得不晃荡着湿润的脚趾在地面上摩擦,动作不可避免带来身体的摩擦,就算用力张开腿,在快感当中抽搐的肉逼也让阴唇夹了好几下内里含着异物的小器官,他只能无意识将自己的屁股向前向上挺,浑浑沌沌当中呜咽着眯起眼睛。

    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捡回来了,少爷再次强行塞到他手上,可那东西才刚塞进柳鹤的手里,就又“噼啪”掉了。

    他闭着眼睛不动,也不出声,柔软的双颊泛着红晕,雪白的一双长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和尿水,此时呈现有些无力的膝盖微微屈起弧度,像是被人抓起来摆弄的、几乎要坏掉的玩具。

    见柳鹤实在站不稳,不动手跟自己来过招,少爷脸色有些郁闷。

    他打量了一下柳鹤的“站姿”,手上力道依旧不温柔,面色凝重,拿着武器就直接就对着那凸在空气中颤巍巍直抖的肉蒂又是一木剑拍了过去!

    “呜啊啊啊——!!”然而红肿透亮的阴蒂比刚才的状态糟糕太多了,这么一下就是就把柳鹤打得翻着白眼又淅淅沥沥流着水高潮了,他挺胸猛然仰起头,分开的双腿抻直用力点在地上发颤痉挛,雪白的屁股都绷紧夹住,眼眸翻白连舌尖都吐了出来,淫水直直像是尿液般射出来撒在地上,完全呈现出一副惊人的淫荡姿态。

    分数猛然跳升,离自动结束比赛只差五分,少爷不想浪费最后一击,便直接停下了动作。

    管家也毫无预兆地慢慢放开了怀抱,失去了支撑的柳鹤立刻浑身一软跌坐到地上,他湿漉漉的臀面先是坐着拍打到自己的腿,又直接随着小腿的皮肤滑着贴到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肉体啪声,淫荡至极。

    这一下的震动也牵连着肉逼,阴蒂耷拉在外面,这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上,结合内里的异物,掀起一阵可怕的风暴,直让柳鹤哆哆嗦嗦的流着,口水像是小动物一般软软趴在地上,赶紧撅起屁股抬高,毫无意识摆出淫荡的姿态,双腿半跪半趴着努力分开。

    “呜……”他这会儿意识都不太清,一只手屈起,把脸埋在里面,总感觉自己有点被玩坏了,另外一只手颤抖往下在煎熬之中似乎是想要去碰阴蒂得到缓解,却根本不敢真的触碰上,只是虚虚地在那附近护着发颤。

    “别闭上眼睛呀,看看分数牌,还差最后一点,我的分数就可以变成很漂亮的数字了呢。”

    小少爷伸手捏起柳鹤的下颌,强迫他侧过头,让那双泪蒙蒙无法聚焦的眼睛向上看向自己:“所以现在我打算要使用最高分的两个特殊点,你是更喜欢我捅进你的子宫里呢,还是现在指着的阴蒂呢?”

    他也没有扭头看,直接靠感觉用木剑的尖端顶着红肿透亮的阴蒂拍了拍,因为不想被计分,力道算是非常轻,只是危险意味十足。

    柳鹤控制不住地直接又滚出了两滴眼泪,他此时已经敏感得真的受不了刺激,被拍得屁股都控制不住绷紧了一抖。

    没有回应的力气的柳鹤呆呆地望过去,完全跟随本心反应摇了摇头,恍惚之中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任务。

    但少爷可能是也上头了,他没有在意这小仿生人特殊的行为,只是眯了眯眼睛,自顾自道:“这样,原来你还是喜欢现在这样?是因为刚才没有爽够吗,怎么那么骚呀,真让人没办法,主人还是会满足你的。”

    反正待会儿会有射击练习,射击也有不少玩法,包括打枪和射箭,身体里面还有的玩呢,现在先暂时放过子宫也不要紧。

    他嘴角稍微一瞧,又用手揪住阴蒂根部,让那肉果儿捏在指尖突起,揪住以后就往上提,粗暴得让那红彤彤的小东西被扯到连同根部也往空气中微微凸了出来。

    “轻、呃…轻点……”小美人的腰肢都在再次升腾而起的酸麻之中发软,他不知所措地哭着,将自己的屁股往后往上抬,毛茸茸尾巴翘在空气中直抖,想要追随上那股力气减少难受,足尖都翘了起来点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颤巍巍收紧肌肉。

    可是他这样显然没有用,少爷拿起木剑,尽量在这道具上找出了最尖的一部分,双指将阴蒂挤得的向上凸起,控制着剑直接戳了上去,按着方位一戳一戳的连戳带扭动刺激,同时观察着跪趴着的小陪练的反应强度。

    柳鹤摇头不止,踢着小腿直哭着叫唤难受太酸了,双手抓挠着地面,撑着想要把自己的上身抬起来,却软绵绵的浑身在过电一般的快感中持续乏力,根本做不到。

    “别动,你越这样,我就越找不到那个目标,吃苦的也是你,乖一点。”少爷认真的说着,同时注视着柳鹤,一副真的好像在找那个感应器的样子。

    “没有、呜呜呜……没有感、那个器还、啊啊!!没有装进去、主人……”柳鹤难受死了,哪里有装什么传感器,他虽然浑身被快感一阵阵冲刷的发麻,就连讲话的声音都变得磕磕巴巴而带着含糊,但混沌的记忆当中真的是不记得自己有被装进去任何东西。

    然而那木剑却在他讲话的声音中一直在戳,大概半分钟以后,又一次的落下顶戳也不知道是戳中了哪里,直让柳鹤屁股一抖,往外发出的呻吟一下子变成跑了掉的颤抖尖叫!

    少爷赶紧指尖用力掐稳根部,隔着半个手指长的木剑,隐约感受到硬硬地戳中了什么东西,便停下来,专门刁钻地针对攻击起来。

    “啊啊!!呃、那里…啊啊啊……”敏感度被调得有点高,尖锐的快感逼得柳鹤眼眸都无意识微微上翻了,他张圆嘴喘息不止,只觉得仿佛有火,从身体内私处烧起,手肘用力撑地,要把自己撑起来扭头去看,却又因为擦到自己的淫水而猛然滑着再次软倒回了地上,浑身发着抖地被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就这么被对准了敏感神经密集的骚籽反复顶戳钻扭,意识一跳一跳地陷入湮灭,阴道抽搐着,不断冒出从子宫深处分泌的淫水。

    那可怕的攻击甚至力度越来越大,耳边朦朦胧胧听到了危险的话语:“感应器不是就在这里吗,我都感觉到了,还在嘴硬,太不乖了。”

    “啊啊啊!!那、那不是呃啊啊——”最敏感的骚籽被几乎挤扁了,柳鹤被这一下戳的差点又到高潮了,淫水又汩汩涌出,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话也说不出,只能颤抖着发出些许破碎的音节,因为那木剑还一直在挤压着,从密集的神经末梢跳起一阵阵滚烫的热电,阴蒂在这个男人的指尖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突突直抖。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木制的玩具剑,竟是真的冲着这地方放出了完全不是玩一玩等级的电!

    “嗬呃!!!”恐怖的酸麻热电一瞬间在最敏感的神经聚集处炸开,骚籽被电的透彻抽搐起来,尖锐的尿意顺着浑身的脉络直冲颅顶,柳鹤被强烈的冲击刺激到翻着白眼什么也无法再想,浑身剧烈抽搐起来,他在这一瞬间猛然倒吸一口冷气,不到两秒以后竟是被这一下电得直接高潮了,发白的指尖抓着地面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咬着牙失神得口水都掉在了地上,脚趾痉挛,抖动着屁股高潮的同时还淅淅沥沥漏了些失禁的尿液出来!

    与此同时,分数过百的电子提示音终于响起,过于碾压的比分之势促使比赛结束,停止的通知音也滴滴作响。

    少爷意犹未尽地站直起身,居高临下盯着整张脸都哭花了,跪趴在地上整个人都做不出太多其他反应的小陪练,那微微带着根的尖头小皮鞋踏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

    “可算是比完了,昨天才做好的鞋,第一次穿跟被你弄湿了得一塌糊涂,鞋底里也沾了灰尘。”他脸上露出有些抱怨的神色,“要帮主人把它擦干净才行,知道了吗?不说话也没事,主人知道你听懂了。”

    说着他就抬起了脚,先是用皮质的鞋尖去碰那阴蒂,顶着那红的有些发紫的那小果抖动摇晃起来。

    “呜呃……”柳鹤的腿根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地抽搐了一下,他说不出话,软绵绵地想要合上,却又被管家从身后摁住。

    含着异物的阴蒂摇晃着,这家伙甚至还故意上下飞速扇着摇晃脚尖,去将那红红的肉核踢的上下摇晃歪倒,不断变形,聚起一阵阵尖锐而诡异的,令人浑身发麻的快感。

    小美人软在地上,侧过头呜呜呻吟着,嘴里的口水都打湿了唇角流到地上,他的眼睛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啦,双腿发抖地用膝盖撑着自己将屁股抬高或者是向前躲,小腹酸得痉挛不止,嘴里喘息呜咽着却根本也躲不开。

    少爷微微侧过身低头,从旁边去看着他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浑浑沌沌的发着抖,脸颊潮红,奶子都因为跪趴姿势带来的重力而微微翘起,嫣红的奶头都在发抖的可怜样子,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那鞋子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一顶一顶地去碾压,把敏感神经密布的肉果不住踩回阴唇里碾成扁扁的形状。

    脆弱的小东西这会儿包皮缝隙里夹了异物,本身敏感度也被调的很高,这么摩擦起来简直像是有火焰在阴蒂里翻滚,敏感的神经在内部被碾得不断变形,急速一团抽搐着仿佛活了一样突突直跳起来,柳鹤呻吟越发急促,眼眸上翻嫣红的舌尖吐了出来,睫毛抖动着几乎又快要到高潮了。

    少爷感受到空气中酝酿着的那股色情的意味,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了,甚至还故意将带着防滑颗粒的皮鞋底一下子完全用力地踩在那肉花上,软乎乎的阴唇被踩的变形,摇晃脚踝胡乱踩摩。

    “啊啊啊!!”柳鹤的一只小腿都痉挛着向后向上抬了起来,他不住摇着头,失控的生理泪水滑到下颌,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连声哀求:“主…呃啊……主人、轻点呀啊啊啊!!别踩、唔嗯——”

    少爷却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甚至还摇晃着自己的脚踝,故意鞋尖用力把阴蒂踩得陷进肉里,两瓣柔软的阴唇被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反复牵连波及,踩得分开又歪倒,左右摇晃着被扯开,内湿红的粘膜都被弄得脏兮兮沾了灰尘,看起来更加淫荡。

    他就这么反复的动作着,摇晃脚踝飞速抖动,踩着这小仿生人的逼,一下一下往前冲,让他跪都跪不稳,身体不住往前摇晃,直到听到他无法自控地哭叫着又喷着高潮了一次,才暂时放缓了一点速率。

    这一回虽然也又有出了精,可是量明显少了很多,颜色也稀了,嗒嗒地从肉粉色的龟头落在地上,看起来分外可怜。

    少爷移开鞋子抬起脚,开始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了,那可怜的肉花本来就充血湿润满是淫水,这会儿又被鞋底踩着粘上了灰尘,看起来湿红又微微带着脏,两半阴唇都不再紧紧闭合,微微张开,咧出颤巍巍缩动的内里,高高肿起的阴蒂翘在空气中抽搐着,色情又可怜。

    “怎么被人踩逼都能高潮啊?你的身体也太淫荡了吧。”他还嫌不够,嘴里也冒出一些羞辱的话语来,绷直足背把鞋子再往里伸,一抬一抬地向上用鞋背去踢柳鹤的阴茎和蛋蛋。

    “看,主人鞋子都被你的骚水打的湿透了,居然还有精液在上面,待会练其他项目要是滑倒了怎么办?”他的眼中带着邪恶的笑意,“现在乖乖帮主人把鞋子舔干净作为赔罪,不然就要受到惩罚咯?”

    这要求羞辱意味太浓了,柳鹤是真的做不出来,也不打算顺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跪趴在地上看不见的表情明显抗拒,一声不吭地不作回应。

    见他这拒绝的反应,少爷到也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他提出这个要求,本就主要是想要引出拒绝,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行对不听话玩具的“惩罚”。

    “自己选择惩罚,那主人可不会客气了。”

    说着,他蹲下身,也不知道哪里抽出来一条布,凑近过去,把柳鹤的眼睛蒙了起来。

    看不见的情况让其他的感官更敏锐,柳鹤的神经都绷紧了,竖起耳朵听着,感受到那危险的脚步声在绕着自己身后轻轻走动。

    他喘息着,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越来越软,逐渐有些跪不住,膝盖夹角越来越小,腰肢也塌得几乎要往地上贴,雪白的两团屁股翘起来微微发抖,莹润的脚趾紧张到全部蜷在一起。

    柳鹤只能黑暗中凭感觉推测,心脏砰砰直跳,很快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在正后方停住了,他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却没感到有什么后续动作。

    少爷垂眸去观察跪趴着的小陪练。

    他的腰肢塌下,雪白的屁股抬起,整片背脊形成了漂亮的弧度,双脚的脚尖忐忑之中颤抖着相抵住,湿红的肉花缀在股间,随着呼吸紧张得一直在缩动,阴蒂被塞进异物然后折磨起来的效果 果然异常好,这会儿已经有些紫了,肿得微微变形,耷拉在阴唇外,显出些色情的突兀来。

    从后方的角度欣赏了一阵子后,他竟是一声招呼也不打,直接恶狠狠地冲着阴蒂飞起一脚踢了过去!直把那红肿透亮的脆弱肉核踢得完全变了形向上飞起!

    “嗬哦……”这下显然是很过头,可怜的小陪练只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都被踢得软绵绵地往前歪的歪,直接瞬间扩散到全身炸开的强烈酸痛让他紧接着就失声了,张开的嘴巴除了滴下涎水以外连含糊的呻吟都不再喊得出来。

    阴蒂仿佛被这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接踢坏了,柳鹤的眼前发黑,视线随之震颤模糊,混乱的星点在仿佛挨了一锤的意识海里炸开,连发丝到足尖每一寸都在剧烈的酸痛中被刺激到颤抖,雪白的屁股抖动着,肉花抽搐着陷入干性高潮,尖锐的快感完全变成折磨,被同时震得麻木的尿眼也根本控制不住地松弛了一圈肌肉,就这么软绵绵地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飙出了所剩不多的尿液!

    砸在地上的尿液被溅起,又有不少落到腰腹和奶子上,柳鹤无意识地吐着舌头,侧着脸颊被地面挤得微微变形,几乎赤裸的身体一颤一颤无法自抑地发着抖,没多久就这么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彻底软绵绵地躺到地上不再动弹了。

    直到此时,少爷才算是感到有些玩得过了瘾,指尖抚过亮晶晶沾满了水渍的木剑身。

    柳鹤侧趴在地上,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着,肉逼被踩得一片狼藉,内里的黏膜红肿而湿润,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水里,简直色情得惊人。

    “就先这样吧,你帮忙给人安顿好一下,护理和清洁也做好,我去挑点接下来要给他穿的衣服,待会儿再让他接着陪我玩。”

    “嗯。”管家应了他一声,伸手把地上软绵绵的柳鹤捞起来抱进怀里。

    柳鹤一被抱起来就几乎融化在怀里一样贴了过来,脑袋垂下,软绵绵地靠着陆影的肩窝,脸上都是泪水,头发沾湿了粘在额尖和脸颊侧面,显得乱糟糟的。

    他身上早就已经差不多就是裸体了,上身作为“上衣”的布料早就已经消失,下身只裹住侧边的长横布也几乎等于没有。

    此时直接贴肉地抱在怀里,温香软绵,触感极妙,让人搂着也忍不住想要收紧手臂用力抱,或者是伸手去握住掐他雪白的皮肤的,看他被欺负得在昏迷中发直指尖发抖的可怜模样。

    此时昏迷着的柳鹤什么也不再想,他在平静的黑暗中获得暂时的休憩。

    虽说他已经被狠狠欺负了一大通,但是现在才只不过刚结束了第一个项目。根据系统所给出内容,少爷接下来准备要“练习”的则是更加变态的项目环节——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