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刑讯丨捆绑开腿,毛刷细细涂抹敏感药水,指弹,竹条鞭打yd
脚步声在空空的安静牢房中响荡,白鹭走在两个狱卒身后,他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踱步走动时还一路用指尖去抚过凸起的墙石,相比是被人押着去刑讯,更像是两个狱卒给他在前方开路挡风。 [呀,等一下小羊那边是不是也刑讯,我感觉有点无法抉择,两边都想看] [你没有看管理员的预告吗,小羊他走他的剧情,老大刚才说下次合作再有多点一起同框。] [这样啊,那我还是必须得选一个看,呜呜呜,好纠结。] 穿过长长的走廊,又进入一段往下的楼梯,不多时,几个狱卒带着白鹭来到地下一层某个紧闭的红木门前。 那大门像是尘封已久,被人推开时还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轻轻“吱呀”声,内里隐隐涌开让人闻着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冰冷气味。 白鹭走进去,四处打量起来,屋内看起来颇为阴森,只有靠近顶的墙壁上方有一个小窗,外界的阳光艰难地从这个窗里微微透出一些来,却更加显得此处昏暗而令人胆颤。 空气中带着微妙的凉意,墙面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奇怪刑具,屋子的一侧也有些大大小小放在地上的特殊物件。 放置犯人的刑讯架就在最里处,窗户下方,它呈王字形,拥有辅助进行束缚和捆绑的卡扣处,刑架下一大块地板是木质,形状方方正正,颜色与其他砖石并不同,也不知是暗藏了什么玄机。 那两个狱卒走了,以后又进来两个人,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脚步声靠近,白鹭却突然感到玩心大起。 他转过身去,眼中泛起水光,一双狐耳作飞机状折起,埋进银白色的长发中,蹙紧眉头看起来像是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 [雪芒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这些仿生人失控了,我记得好像昨晚遇到那两个变态,他都好淡定的。] [宝你是新过来的吧,不用担心的哈哈哈哈哈] [老大就是戏瘾上来找乐子,他没事就喜欢代入点新设定。] 负责行刑他的两人,见白鹭这样我见犹怜的神态,面上果然浮起了猥琐的笑意,其中一人带头道:“世子大人害怕了?那你不如现在就坦白,或许还能走之前过得安稳些,不用平白受些没必要的苦。” “不。”白鹭侧过头去,垂下眸子,他的眸光闪烁,指尖无意识地捏着柔软的发尾,眼圈微红,像是真的无比纠结害怕,“如果我说了,那才是真的……唉。” 主刑面色一肃:“你还真知道?” 这问句一出,副手也意识到了重点,表情一变,立刻认真起来。 作为刑讯官,他们其实本来也并不确定白鹭知道与否,毕竟是谋反这等大罪,失败了就是注定死路一条的事,摄政王既然能如此不符合常理地舍得抛下自己的独子逃跑,那么作为被放弃的棋子,白鹭知道谋反却不知道父亲逃往哪处也是很正常的。 甚至他们其实本来就是默认白鹭其实不知道的,并没想过能真的审出什么来。 闻言,白鹭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脸色苍白起来,瞳孔微颤:“不、不是的、我——” 可那两人已经因为这“惊喜”而开心起来了,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立大功的机会,怎么可能还会任由白鹭有任何逃脱和狡辩的机会,当即打断他的话语,凑过去就粗暴地要将人绑好在刑架上。 美人像是被吓呆了,他并没有多做反抗,只是保持着一副惊慌又沮丧的表情,不时会泪眼朦胧地抬目望向主刑,可是却始终不说什么。 他任由这两个人将自己的手腕分开绑在横杆的两端,长腿并拢,在竖杆底部用绳捆绑住,就连那几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被一一分开绑住完全固定好,不能用以甩动攻击人。 “叩叩。”门传来被敲动的声音,副手转身去开门,从同僚的手上拿了过来两桶水,随意地放到一边,作为待会儿备用的道具。 主刑的手上拿着一条长长的软鞭,确定白鹭被绑好以后,他示威般在室内慢悠悠来回走了几圈。 再次停在白鹭面前时,他的双手将折起的鞭子用力往两端几下扯直,在空气中连续发出闷闷的绷弹声,清脆而令人胆寒,也不难看出这绳子的质量之优,想必打在身上必定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世子大人,我现在还称呼你一声世子大人,也衷心劝你一句,不管是什么消息,可都不要再想着隐瞒。”主刑的神情阴戾,语气带着明显的威胁之意,慢慢靠近了白鹭。 然而就在这逐渐靠近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刚刚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白鹭现在被绑上刑架后,也许是因为脚下踩着木块,居然变成了明显高过自己半个头的模样,自己走近后,反而有些像是被对方俯视。 不过此时白鹭眼圈发红,一副强行想要忍着害怕,却还是全身上下都溢出慌乱的怯懦表现又让他心下感到舒畅,对于这种细节只是在意了一瞬便抛之脑后。 主刑的手握住卷起来的鞭子,用坚硬的鞭柄顶住白鹭的胸骨,慢慢施加力气压顶起来,满意蒂看着美人皱眉轻喘。 顶住这种位置本身会带来强烈的压迫与不适感,配合上此时屋内的气氛,实在是令人胆颤。 半晌后,见白鹭害怕归害怕,却还是沉默着不说话,主刑只能再次自己挑起了话头:“真这么死心眼不说的话,接下来可就有你好受了。” 白鹭的声音带着颤意,即使他在努力强装镇定,也一听就能够发觉到出浓浓的不安:“我说过啊……真的并不知道,那个家伙去哪里了。” “呵。”主刑闻言发出了一声冷笑,“以为嘴上换这么个称呼,就会让别人相信你们没有联系,敬酒不吃一定要吃罚酒是吧?” 他说完便扬起手狠狠落下鞭子,硬皮质的鞭子在甩动带起破空的声音,击打在白鹭的身上,立刻就将本来质量也一般的囚衣打破了,露出泛起红肿鞭痕的雪白皮肤来。 “呃啊——”强烈的刺痛让白鹭一时没有忍住,皱着眉发出了闷而急促的喘息。 这种等级的大美人在自己的鞭下喘息痛苦,让主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兴奋的情绪,他像是觉得不过瘾,再次扬手,又狠狠地落下了第二鞭子! 这一鞭主要落在胸脯上,带过了手臂,甚至还有一些许鞭尾扫到了白鹭的脸颊,鞭尾的锋利与鞭身不太一样,更强的破坏性在那张漂亮的面容上落下了一条淡淡的红痕,很快有着极浅的小血丝慢慢冒了出来。 美人被抽得侧过脸去,他皱紧眉头,双手反握住木质的横杆,神情痛苦,呼吸明显急促而不平稳起来,两只狐耳折起持续发抖,却让人看着手心都发热,只觉得几乎要控制不住凌虐的欲望。 “嘶,这都有点破相了,真是让人心疼啊。”主刑把鞭子几下在手腕上绕了个圈握好,凑过去捏起白鹭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不如我们都各退一步,我得到想要的消息,自然也不会对你太过分,说完睡上一觉,舒舒服服地上个路如何?” 白鹭隐忍地咬了咬牙,像是在强忍伤口的刺痛,他沉默了很久,直到主刑都有些不耐烦了,才颤抖着再次开口,仿佛做出了什么很难很难的抉择,垂眸看向他道:“那……那你过来,我的确有一些话要说。” 主刑面上一喜,还以为他要说了,他想着自己这下估计是要立功,又惊又喜,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没多费什么功夫就成功了。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白鹭可能会突然攻击自己,但是再转念一想,反正白鹭手脚也已经被绑住了问题不大,就面带兴奋地靠了过去。 [危,不会要过来对他动手吧,怪怪的。] [不本来就是要对雪芒动手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工具人要被动手。] [啊?] [哎着不至于,老大他明显都没玩爽,不会乱来那么快的。] 白鹭见人靠近以后,果然是一点攻击性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还怯生生地用气音小声补充了一句:“你再走近一点……还有,我只想和你说。” 副手听到了,顿时有些不爽:“什么意思啊,喂,你不会真听他的话吧,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诡计。” “他在的话,我觉得我不敢说……”白鹭像是被吓到了,显示担忧地看了副手一眼,满脸不安地咬唇低下眸子,两个人都不看。 可是主刑显然已经觉得很有可行性,他认为自己可以单独获得这个情报,下意识怀疑这个同僚是想抢功劳,随意找了个借口,让面带不满的副手离远暂时到门外待一会儿。 确定副手已经出去后,主刑又走近了些,他一脸激动地洗耳恭听,却只听耳边淡淡传来一句话:“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不告诉你” 这不仅是话语的内容让他完全没想到,甚至就连白鹭语气当中甚至还有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做什么很有趣的恶作剧。 主刑满脸震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去看白鹭,却见这大美人此时跟刚才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完全相反,而是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中泛着兴奋的神采,像是居高临下地在看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这形象和刚才持续的表现实在是太矛盾了,主刑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甚至莫名觉得有些发毛,他的脸飞速涨红,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便只是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你这贱人!妈的是真的有病吧?” 白鹭反而被骂得轻笑了好几声,像是觉得这实在是很有意思。 主刑气急,说完就又狠狠甩下一鞭,他的力气完在暴怒中一点控制也没有,直接打在白鹭胸前抽破了衣服,将敏感的乳头打得都破了皮,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在短时间迅速肿起长条鞭痕。 “哈啊!”白鹭却又变回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凤眸含泪,疼得甚至不住在小口吸气,看起来都要哭了,说话的语气却是稳而快速,一点不带颤:“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呀?我说我不知道,你又不信,非要听点什么,以表尊重,我又不会对你撒谎,当然只能陈述点事实啦。” 见这么一狠狠的鞭子甩下去都无法堵住白鹭说怪话的嘴,主刑当即抬手又要打。 但他的动作还没有得逞,白鹭就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救命!!杀人了——” “怎么回事?!”守在门外的副手登时一脚踢开门闯进来,他先是将惊疑不定的困惑眼神投向主刑,接着上前去劈手将主刑举起的鞭子夺过来,“你疯了,干什么现在杀人??” 主刑被这一套操作打得措手不及,他此时简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去你的!操,没人杀他!这家伙在装模作样,不用点重刑他都不会乖!” “我没有……”白鹭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明明是我才刚说完以后你就变了……现在还要、果然,果然说出来了才真的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说来就来,低着头睫毛都有些湿意。 副手面色大变,不信任的眼神直往主刑身上投,他倒不是很在意白鹭被不被杀掉,反正都是要死的,只是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主刑似乎已经拿到了口供,那现在要灭口是什么意思?! 见副手的表情,主刑怒极反笑,也不再争辩,只是将鞭子狠狠夺回来,扔到地上。 两人虽说是同僚,可是这回他是主刑,便干脆直接下令让副手现在给他出去。 副手自然是不愿意的,两人推搡着一番争执以后才终于成功,好险差点要打起来,主刑心疲力竭地换了另外一个人来作为新副手。 也许是为了防止白鹭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本就心头有气的主刑伸手捏住白鹭的下颌,用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木头。 “你给我好好咬住!”见白鹭先是被呛的咳嗽一声才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主刑也还是完全不放心,又补充起来,“我知道你能吐得出来!只不过你要看这吐出来的代价,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说完,他便和新来的副手一齐小声讨论起安排来,确定方案后,主刑开始支使副手将白鹭的姿势作调整,要换一个更“安全”的捆绑办法。 虽说白鹭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刑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甚至就连换姿势也一次只敢放开白鹭的一条腿,一点点慢而精细地进行捆绑操作。 副手按照他的吩咐,像是捆绑秋蟹那样,分别将白鹭的两条腿对折起用麻绳强迫固定,小腿肚贴合着大腿,最后将绳子的末端从紧紧夹着的膝盖窝内侧缝隙穿过,往王字形刑架最上方的横杆两段牵引固定,使他的双腿不得不以极大的限度张开。 绑好腿脚以后,主刑又自己动手将白鹭的双手齐齐捆绑好向上吊起,让美人羞愤地摆出了一副极尽屈辱的姿势。 主刑接着凑近,伸手去隔着囚衣摸着白鹭沉睡着的的阴茎揉弄起来,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久仰盛名啊世子大人,落到我手上的双性可不多,其实说实话,您正好是这第一个,我也是心中激动的很,为此还精心炮制了不少有意思的环节呢。” 白鹭一言不发,像是被这番话吓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逐渐苍白,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然而肉逼却缩动了几下,控制不住地隐隐有了些湿润感。 虽说明明“昨天晚上”才被两个奇怪的路人一通进行了变态的蹂躏,可白鹭的身体现在早就已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他的阴唇因为这样变态的捆绑姿势而完全无法紧紧闭合,微微咧开着,肉蒂和小阴唇从包裹中露出来,湿软红嫩,像是欲绽未绽的苞,不只是状态,就连所有的身体反应也自然恢复最初始的低承受阈值状态。 但是处子膜没有恢复,这也是另有安排,故意配合后面的剧情。 白鹭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死死咬着牙、羞耻而崩溃的模样。主刑心中既为此觉得痛快,又已经因为刚才的事存着恼怒,他一点也不敢小看白鹭,甚至心中莫名觉得这家伙有些邪乎,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之必须得给他镇住。 这么想着,主刑又从自己的腰间随手抽出了一把剪刀,泛着寒光的金属末端隔着布料抵住那软乎乎的肉缝。 “呃……你要干什么?”让白鹭被凉得蹙眉闷哼出声,见美人似乎被吓到,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主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动作慢条斯理地将囚服的裆部剪开,接着裁去一些布料,阳具由于小洞的尺寸而出不来,被绳子拉紧的布料摁着,只能向上贴住小腹,洞口露出隐秘湿红、正微微颤动着的肉逼。 阴户由于双腿被捆绑着大开的姿势无法再保持紧紧闭合,一眼能够清楚地看到软嫩的小阴唇,阴蒂是微深的粉色,肉嘟嘟地翘着向上。 白鹭现在的姿势可谓是羞耻至极也难受至极,这些人虽然把他的双腿对折绑着往两边分开,还凌空吊起,可是屁股底下却没有给任何的支撑,手腕也被木头卡得不舒服。 莹润的皮肤被麻绳勒得微微鼓起,持续传来完全无法忽视的小刺痛,他只有努力用脚跟去蹬住中间的横杆时,才勉强能借力,拥片刻的缓解。 副手走过来呈上一件物品,主刑挑眉打开箱子,拿出一罐像是装着丹药的长颈瓶,但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丹药,而是一种特殊的药油。 这东西据说也是稀罕物,他不知原料是什么,只听闻据说不管是多么清高的人涂上后都会碰几下就浪叫着高潮,敏感度倍增,一般来说生效只需半个时辰,但如果涂到粘膜上则会比皮肤吸收的更快,效果更好,还具有一定的增大效果。 其实主刑也从来没有用过这玩意儿,这是他知道自己要对大名鼎鼎的白鹭公子行刑后特地一通寻找准备的,心中也很是期待效果。 副手伸着两只手指捏住白鹭的阴唇,指腹不安分地在柔软温热黏膜上轻轻摩挲,揩一会儿油才继续动作,将本就已因姿势而微微张开的肉贝大大扯开成色情的正菱形。别说阴蒂和微微湿润的逼口一目了然,就连那小小的尿眼,也在颤抖的两片小阴唇间若隐若现地轻轻缩动着。 主刑稍微蹲下身,指尖在美人的喘息声中随意挑了挑软乎乎的阴蒂,像是危险的招呼。接着,他拔出塞住瓶口的小软木塞,手指腹轻轻拍打着瓶子屁股,往阴蒂上先是滴了几滴。 “唔嗯……”冰凉的水珠砸落所带来的刺激被敏感神经放大,白鹭被吊起的双手下意识在空气中轻轻的攥紧了,嫣红的花穴一缩一缩地,在冷与痒的刺激中颤动起来,似乎是想要合上却显然是不能做到,只能咬着牙将腿根绷紧忍耐。 主刑接着把那些药油倒在手指上,探过去陷进小阴唇和大阴唇的缝隙里,开始来来回回的涂抹,指尖挠过每一寸软肉,感受着阴部肌肉在刺激中轻轻收缩,只觉得那种仿佛湿软的黏膜在摩擦手指的舒适感让人有些沉迷,他爱不释手地涂抹着,直到看到整个逼都已经亮晶晶的,才恋恋不舍地暂时停下,转移目标。 敏感的阴蒂已经在刚才的刺激中充血了,媚药显然是渐渐有了些许效果,这回他的手指才刚碰住肉肉的阴蒂上下搓了搓,立刻看到阴道口收缩着涌出一小股淫水。 主刑十分清楚这处的敏感,更是起了劲,干脆单膝半跪下身,让自己的角度更好使力,手指捏和还在阴蒂上揉弄起来,隔着软乎乎的包皮去捏住充血后微微发硬的豆核又搓又捏,不时还拧着阴蒂往下抖着套弄,就像是在对待迷你的小肉棒一般,手法娴熟且力道刁钻。 “呃嗯……呃、哈啊啊……好酸、唔——”美人的呻吟声中带上了带着泣音的可怜婉转,雪白的脚趾张开又蜷紧,颤抖不止,清而粘稠的淫汁快感的刺激中汩汩流出。 敏感的骚肉块在指尖直发抖,不多时,主刑就看到有一点点嫣红肿起,从包皮的包裹中极不明显地微微露了出来,但很快又被软乎乎的嫩肉再包着缩回去。 他像是被那小东西勾得心动,甚至一瞬间急不可耐地想凑过去,用嘴将那嫩生生的阴蒂吸得彻底鼓出来咬几口,可是很快又想起这药油是不能入口的,只能忍住欲望,换其他玩弄的方法。 手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差不多全是淫水了,主刑又倒了一些新的药油在指尖,他这回有了明确的目标,用左手的食指摁住软皮往上推,另一只指尖在包皮开口处刮,将这些冷冰冰的带着少许刺激性的药油在这处来回骚刮着抹上,刺激嫩肉的同时也直在摸那不时露出来的敏感红核。 酸涩的尿意顺着手指的动作一阵阵窜开,美人隐忍得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脚趾摇晃着,喘息呻吟就一直没有断过,甚至酸得腰都微微弓了起来,腿根一颤一颤地抽动。 主刑颇为得意,嘴上忍不住还要说着奇怪的话:“骚货,就那么爽?这都快把我手给淹了。” 白鹭自然是不会回他的,可是那满脸红潮沉浸在快感中失神的模样已经足以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主刑这时候也多少意识到,其实他不确定自己能够问出什么,动作相比于认真刑讯,便更多是在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那药油涂得又慢又细,直来来回回地摩擦揉涂,奇怪的调戏话语也不绝于口。 手指很快就连阴蒂和小阴唇间的夹缝都亮晶晶地涂满了药油,阴蒂湿滑得开始有些抓不住,又红又肿,高高翘起着,药油混合着淫水散发出一股令人兴奋的奇异甜香, 现在还不算是完全涂尽,可是操作已经开始难了起来,主刑只能起身去拿一只小刷子,对着直在失神咬牙喘息的白鹭又是一副认真忠告的语气:“喂,爽得傻了?看见我手上这个东西了吗,待会儿我要用它刺激一个小玩意儿,估计你自己都从来没碰过那地方吧?” 说完,兴奋他再次蹲下身,竖起刷子从下往上去顶着挠包皮开口处,那刷毛左右飞速摇晃,持续搔过半遮半掩露出来的阴核,刷得肉嘟嘟的阴蒂直抖起来!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这地方本来就极其娇嫩经不得刺激,而且增加敏感的药水已经逐渐生效,美人反应剧烈起来,嘴里咬着木块急促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微微痉挛,足尖更是摇晃着踩住中间的横杆,拼命绷紧屁股要把自己往上缩,似乎是想要躲避这样的变态的快感。 然而他被绑得太牢固,就算已经崩溃地摇起头来,也除了屁股发抖和将下体往前挺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小小的肉核迅速充血肿胀,很快就不再是凸出来又缩回去,而是逐渐从包皮中颤巍巍地完全露了大半出来。 这一下立刻被主刑发现了,他移动着粗糙的毛刷,甚至还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故意去对着那敏感至极的赤裸小核不停搔刮,嘴上还恶劣地吹出嘘嘘的怪声,刷毛几乎要飞出残影。 “唔嗯!!唔、呃啊啊啊!!”暴起的酸麻爽意冲得白鹭意识都空了一瞬,他什么也无法想,只双眼微微翻白地高昂呻吟起来,双腿大开着,小腿肚绷紧得发硬,仰着头浑身僵硬地感受那仿佛是一根根利刃的刷毛不停在抽搐着抖动的阴蒂上飞速摩擦,所有的肌肉仿佛都在跟着颤栗。 可怕的快感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爬开,在短时间之内凝聚到几乎要爆炸的浓烈程度,白鹭的呼吸凌乱得要命,圆润的脚趾用力撑开,他的腿根无意识的抽搐起来,甚至嘴角都开始有涎水流下,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汩汩吐出淫水,圆嘟嘟的豆核在刷子的拨弄中不停抽动着,一切反应都能明显看出要到高潮了。 这副场景淫荡得惊人,主刑也又冒出了更加恶毒的想法,他悄悄将毛笔移开,指尖圈起,酝酿着自己习武练功时差不多的、蕴含着内力的劲道,瞄准那已经肿得露出头来突突直跳的阴核就是一个要的命指弹,坚硬的指甲狠狠砸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小肉尖上,瞬间就将那脆弱的小玩意砸得发凹变了形! “唔哦——!!!”尖锐的刺痛瞬间在意识中爆炸,白鹭的眼眸都猛然上翻了,他的身体剧烈地向前向上挺动了一下,双腿因为被对折束缚着无法挣扎,只有脚趾撑开在痉挛着微微抽搐,胸脯和腰肢向前挺起,屁股绷紧着颤抖,阴道一缩一缩地抽搐着一股高潮的阴精,淅淅沥沥地甚至还洒到了主刑的裤子上。 负责行刑的两人甚至兴奋得笑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欣赏着美人失控惨叫着扭腰发抖的模样,并没有动手那么快,而是盘算着时间,站在旁边观察等待药油起效。 这药性果然烈得可怕,才过了一分钟有余,白鹭就在昏昏然的混沌当中被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奇怪炙热再度夺走了注意力,整个逼都开始发痒,阴蒂更是突突抽动起来,仿佛有什么无形的火焰正在从内部熊熊燃起! “呃啊啊……”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牙根紧咬,五指用力地抓着竖杆,甚至有些开始控制不住地扭腰小幅度摇晃屁股,似乎是想要带起风来缓解一点难受。 再过了大概几分钟,两人便看见那湿红的肉缝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明明没有任何人在触碰,那逼口却还是一缩一缩地直颤抖,淫水缓慢却根本停不下来,直在小股小股地滑下,黏膜肉眼可见地发红充血,阴蒂在美人绷紧屁股的颤抖中肿到几乎有指节大小,高高翘起,甚至包皮已经包不住原本还怯生躲藏的饱满阴核,让它在被涂满了药油后亮晶晶地鼓了出来。 白鹭的表情已经完全失神了,脸颊上布满潮红,浅色的发丝被打湿后,凌乱地粘在脸侧,口中的木块早就已经也湿了,控制不住的口水直流到了脖颈,喘息着侧过头,眼神都是涣散的。 像是感觉差不多,主刑再次蹲下身,他试着用指尖去轻轻打着圈,摁捏那肿得浑圆的赤裸肉核,脸上却登时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也不知这药油到底怎么回事,阴蒂碰上去的触感甚至都跟原来不一样了,虽然依旧还是滑腻软弹,却明显比更软,仿佛肿起来是靠着内里的热热的淫汁,用上点力就真的可以掐坏。 主刑摸得的嘴巴都惊讶但微微张开,他拧眉专注起来,换着方向去捏扁这状态开始明显不对劲的脆弱软肉,似乎是想确认什么。 然而那手指动作之间,几乎每一下轻轻的刺激都能够听到美人绷紧屁股仰头发出急促的哭吟,他死死地咬住了口中的木块,撑开的足尖在空气中不住的摇晃,淫水更是汹涌地直往外啪嗒滴落。 当阴蒂被捏扁试图确认骚籽位置的时候,如果不是小腿和大腿被死死对折束缚住,白鹭早就失控地将主刑一脚踢开了,然而他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眼眸翻着在可怕的酸麻中腿根抽搐,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全身都在跟着捏扁阴蒂的频率控制不住地抽搐发抖。 见状,主刑的心中也很是惊异,他虽然是有听说过这药油效果奇佳,但也没想到居然能搞到这种敏感程度,自己刚才甚至都还没有真的做什么,手腕处就已经被逼口咕叽咕叽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他这时突然又想起自己刚才将阴蒂挤出来才弹了一个指扣,就搞得美人抖着屁股高潮了,此时又起了故伎重施的想法,想测试一下吸收了敏感药水后反应的差别。 只不过这回顾忌着上过药水后阴蒂变化的手感,主刑的心里也有些没底,他还不想弄坏那么快,便没准备像刚才一样用上内力去击打。 此时药水已经彻底生效,阴蒂敏感得完全经不起一点作弄,就是空气中萦绕的凉意都能让它微微发颤自己抖动起来。 一旁的副手甚至还忍不住过来帮忙了,他强硬地在美人哭吟不止的颤抖之中将那发热的蒂珠从包皮中再挤出来更多,任它在空气中红果般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与大腿的白皙颜色对比更显色情。 肿胀之后的目标更加显眼,主刑舔了舔嘴唇,酝酿着力气,“嘣”地再度落下一记指弹! 这一下几乎让那指甲陷进赤裸的阴核内,直将阴蒂弹得整个变形向上飞起,钻心的酸痛顺着神经一路炸开冲到颅顶,明明是不如刚才的力道,刺激却恐怖得远远无法相比! “嗬呃……”美人痛得眼前一黑,瞬间就尿都飙了出来,他的意识几乎都要在这种要命的凌虐中颤栗着宕机了,冷汗直冒,全身忽冷忽热地在一阵阵酸麻中剧烈哆嗦,脚趾撑开胡乱抓挠着,喉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双腿肌肉绷紧,淅淅沥沥地将热热的尿水流了一地。 “操,居然被打尿了,这药油也太厉害了。”主刑身上都有被淋到尿液,但他反而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起身往仍然在失神地直哆嗦流出尿液的白鹭脸上左右拍了几下。 “喂,臭婊子,摄政王府的礼仪教导可真是周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还能爽得尿出来,这表演有够精彩啊!” 那可怜的阴蒂甚至还直在轻轻抽搐,它已经变得像是一颗小葡萄,刚刚被弹中的位置此时更是已经飞速肿起,整体泛着糜艳的深红,显然是有些受伤的表现。 这般羞辱完白鹭后,主刑也不在意他不回应自己,接着又捡起地上的鞭子站直身。 虽说裆部那被裁出来的洞能够露出娇嫩的肉逼,阴蒂也已经肿得大半凸在饱满鼓起的肉瓣外,可鞭子还是甩起来几下都只抽在敏感的阴唇上,直抽得美人摇着头失控地呜呜抽搐起来,浅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表情看起来可怜而呆滞。 这抽到阴唇黏膜时的尖锐刺痛就已经足以让人几乎崩溃得绷紧屁股直发抖,哪像接下来的第三鞭却更是要命,直直将肿胀不堪的阴蒂抽了个正准! “啊啊啊!!”密集的神经末梢猛然炸开极致惊人的酸痛,阴蒂甚至都有一瞬间的麻木,好像被打得坏了,白鹭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表情都与意识一同空白了,腰肢失控地向前弓起颤抖着,腿上的肌肉抽搐着绷紧,踢蹬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像是疯了一样划动空气不停地向上扑腾。 刑架被晃得直发出吱呀声,他嘴里的木块更是被咬得嘎吱作响,不断哆嗦着发出带着咳嗽的闷声惨叫,口水直流,被向上绑住的手更是抓狂地在竖杆上用力挠动起来,在万分崩溃之中努力地去承受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 在场的两人心中不会有任何怜惜之意,主刑甚至还因这样的场景明显更兴奋了,他扬起手还要继续甩鞭子。 然而美人的身体颤抖得实在是厉害,肉逼本就不太好瞄准,摇晃之中几次都是甩在腿根处,只抽破了一些衣服,五六鞭下来竟是连阴唇都没法打中几回。 见主刑连连失手,面色都开始不太好,副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先是凑过去和主刑窃窃私语,接着快速出去,又重新拿回来了一根小竹条。主刑挑了挑眉,接过来打量了一下这道具,心中颇为满意。 他再次蹲下身去观察阴蒂的惨状,这可怜的小器官此时已经肿得变形了,包皮被卡在半处,将本应被重重包裹保护着的阴核露在外面。 然而就是这敏感至极的弱点处还有着刚才留下的一道鞭痕,此时正在肉眼可见地轻轻抽动着。 作为行刑者,他自然是不会顾及分寸,只是伸手过去,在美人绷紧屁股的颤抖哭叫中继续去推着撸动包皮。 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还让副手帮忙用指甲将发热的柔软肉皮抵在根部,彻底没有了任何用处,指甲对挤着,不顾耳边骤然高昂的哭吟,搓掐着骚籽将阴核从包皮中拽出来,直到能够看见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部分才停下手。 主刑拿着手上这青青的小竹条,紧接着对准阴蒂就是一下甩了过去! 这小竹条虽然比鞭子小,可是威力却恰恰相反更加可怕,才刚落下去将肉核抽得变形,立刻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尖锐的高声惨叫,阴蒂下方那细细的尿眼都失控地一缩一缩鼓动起来,像是又要控制不住地失禁尿出来,丰沛的淫水止不住地汹涌往外流。 接二连三的抽打毫无停歇地开始落下,每一下都准准打中要命的目标,尖锐的刺痛翻涌犹如野兽的利齿在啃碾着最敏感的弱点,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波浪般漾开的酸痛带走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有无数的细针顺着小腹直劈上脊椎,炸开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施虐者却只会将哭叫当做燃起兴奋的美妙配乐,他们的神情越发专注,呼吸粗重,持续地对着已经充分吸收了敏感药水的阴蒂持续抽打起来。 那竹条甚至还一直在注意移动方位,确保阴核表面每一寸脆弱的嫩肉都有被抽到,敏感神经密布的娇小弱点被反复凌虐,不久就已经甚至已经找不到没有抽打痕迹的地方了。 主刑干脆改变了策略,他盯着一条比较明显的似乎是被抽中过两三次的痕迹,叠加着再落下了狠狠的一击! “嗬啊啊啊——!!”白鹭的眼前猛然闪过一阵白光,他的思绪彻底陷入混沌,淫水像是已经流尽了,嫣红的阴道在急降的干性高潮中不停抽搐起来,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发黑,勃起的阴茎一抖,竟是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地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将囚服打湿出一片深色,又顺着小腹往下流到股沟。 阴蒂已经被打得肿到微微发亮,可是主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将小竹条向看得眼睛发红的副手掌心一递。 副手惊喜地接过竹条,丝毫不留手地继续对着已经受伤的阴蒂击打起来! 强烈的刺痛互相咬着尾巴,绵绵不绝地弹跳着直冲颅顶,直将白鹭所有的意识都冲得彻底空白宕机,他用力地吸着冷气,双眼上翻不住随着击打撑直脚趾抽搐痉挛起来,甚至没几下后就逐渐连那少量的尿也憋不住了,竹条每抽一下就会惨叫着绷紧屁股,哆哆嗦嗦地流出小一股来。 等到两人稍微感觉到有一些满足,原本粉白软嫩的逼都肿了,阴唇上也有着不少红痕,作为攻击重点的阴蒂更是有些肿得微微发亮,像是小葡萄一般耷拉在外边,他们这时抬头一看,才发现美人已经垂着脑袋不动,像是晕厥了过去。 这模样让他们笑起来,还颇有乐趣地蹲下身去,凑近用鼻尖去嗅闻顶弄那伤痕累累的阴蒂,刺激得美人在昏迷中也失控地哆嗦起来。 主刑像是终于对这个有些玩够了,他再次站直起身,眼神之中带着狠厉的凶光,提起墙角的冷水将白鹭狠狠泼醒。 见白鹭转醒,又开始沉重而艰难地急促呼吸起来,主刑又再次语气轻佻地劝说起来:“美人,刚才那滋味好受吗,你再不招的话,接下来可还有更加好受的在等着你呢。” 白鹭喘息着没有作出回复,他的眼眸半垂,目光有些涣散,看起来像是还没能回过神来,额头全是晶莹的小水珠,一头柔软的银发早就已经凌乱泛着湿意,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已经难受得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因为刚才的憋屈,主刑直接心里默认白鹭是又在耍心眼,不过他倒也歪打正着,没猜错。 接着,他像是决定了什么,又转身去吩咐副手,让他给自己拿“那个家伙”过来。 [那个家伙是什么?] [比现在玩的还要变态吗?!] [估计是什么有点刺激的道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