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八丨绳绑肉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骚籽连续高潮,拉扯
褐衣混混想了一会儿,突然挑眉像是有了什么主意,他揪起自己衣服的线头,用力拽下了一根细细的小绳子:“用这个帮人‘绑起来’呗。” “啊,这能行吗?”黑衣混混先是一愣,回味过来也觉得是个好主意,“那咱们先试试,说不定可以!” 因为要靠得很近,他们又知道这小美人性子烈肯定是会踢人,于是便使唤跟班去控住柳鹤的小腿。 接着两人蹲下来平视着那口湿红软嫩的阴穴,穴腔的入口还在随着主人努力的挣扎而缩动着,阴蒂经过刚才的玩弄,已经充血肿了起来,有些显眼地凸在阴唇外。 动起手来时,褐衣混混才发现这着实是个精细活,即使同伙已经靠着刚才的经验将嫣红的蒂头从软皮中推了出来,可是本就柔嫩的软肉在淫水作用下更是湿滑,他手上的绳子很快就打湿了,阴蒂更是几乎揪不住,稍微用点力就容易从指尖挤开,怎么也套不上去。 他的脸色郁闷起来,但也别无他法,只能耐下心来,囫囵用衣服角抓起来擦了擦自己手,再摁上娇嫩的软贝去仔仔细细地擦淫水,让它干燥些许。 然而在接下来继续动作中,也许是因为敏感的阴蒂一直在被手指刺激着,水痕刚擦了不久窄圆阴逼口下缘也很快又能看到亮晶晶的水光,但因为这也不影响上方的操作,他便没有在管。 黑衣同伙帮忙从反方向去抠住阴蒂包皮高揪它起来,另一只手连扯带晃地揪着红肿的小核,时不时用手指去捣弄刺激,让它愈加发肿嫣红,两人生生这样耐心地折腾了小半天,才在柳鹤哭叫着眼泪直掉的痉挛颤抖中将阴核彻彻底底地挤了出来。 他显然还担心这小玩意再缩回去,还皱着眉用指甲不住地往根部用力陷进去抵,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美人雪白的屁股这种变态的动作中失控地直发抖,却又因为十足的禁锢而动弹不得,褐衣混混将一根极细的小绳子捏成弧状,就开始往阴蒂根部套, 但是刚碰上敏感的阴蒂,就被这抽动着的小东西滑开了。 他也不气馁,反而还只是盯着那在刺激中不住失控抽搐流水的阴道口欣赏了一会儿,像是早就做好了这样有些折腾的心理准备,还慢悠悠地让小弟抱紧点那双小腿,让柳鹤挣扎不开。 柳鹤难受得眼眶中都凝着泪水,下体的酸涩让他的牙齿都紧紧咬起,腰肢绷紧左右扭动想要挣扎躲避,又做不到,只能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地感受这一切。 屁股上也有大手在摁住,他不知道那个人在折腾什么,反反复复地刺激着阴蒂,搞得他的下体热辣辣的愈发酸痛,整个人都要在这种奇怪的作弄中难受的发起抖来,小腹也酸酸胀胀的,尿意随着手指的动作汹涌升腾。 “呃……好酸、啊啊啊!!”细细的绳子在阴核表面刮了一下,然而柳鹤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阴蒂上来回刮,只是做不得假的奇怪快感让他的呻吟都骤然急促起来,表情微微失控,弓起腰肢摇着头像是想要弹开身体,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趾,眼泪直掉地咬牙忍受那种极致的酸涩,刺激之下直有热热的液体从阴道里小股冒出。 反复来回折腾了老半天才终于接近成功,褐衣混混显然也觉得这伙食来之不易,他的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般成果,犹不放心地将细绳在红彤彤的肉核根部扎上两圈,才用手指将绳子绕了三圈到关节弯折处,大力一扯将绳子截断! “嗬啊啊——!!”然而这样的刺激却让整个绳圈都猛地紧了,软弹的嫩肉在挤压之下酸痛不已,柳鹤难受得不行,他先是失控地弓起腰肢抽搐了一下,扭动身体努力地试图挣扎。 这时候,跟班小弟禁锢住他的手也已经放开了,这些人似乎是故意放手的,只想看这小美人扑腾着踢蹬小腿直哭叫的模样。 那种敏感的地方被这般对待,持续的酸涩感让人难以忽视,柳鹤难受地皱着眉头,脸上像是痛苦又像是茫然,微微仰起脖子直张口喘息,精致的喉结颤动着,身体在刺激中有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阴部肌肉。 然而这么一动,他更是惊恐地发现,现在即使是轻轻的动……那里,都会强烈的酸麻刺痒感出来。 在他看不到的股间,粗糙的细绳正卡在包皮和肉核之间敏感的间隙,紧紧贴着嫩肉刺激,阴蒂所承受着的刺激自然是一刻不停。 “唔嗯……唔……”柳鹤难受得双手攥成拳头锤了几下箱壁,强烈的奇怪硌人感把他弄得委屈到想要点眼泪,呜呜地低下头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哭,无比想要将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去把那可怕的小绳套挠开,却又很清楚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绑在那种地方了,在这之前柳鹤甚至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变态的做法,可是自己但此时在箱子里,还把屁股露在外面任人作弄,就算现在难受至极,也只能手指在箱壁乱抓挠。 这几个混混看到着那雪白的屁股开始难受得上下左右扑腾,小腿摇晃,颤巍巍的阴蒂极其显眼地缀在股间,被绳子绑住以后更加红润饱满,像是石榴籽似的翘在空气中,显然已经是怎么样也无法再自己缩回去了,只能露在外面承受接下来的所有玩弄。 “绑的难受吧?哥哥们帮你摸一下缓解缓解呗。”他们放肆地嬉笑起来,甚至还故意靠近了,伸手去追逐着那不住抖动的蒂珠,戳在上面乱动挤捏。 “唔呃——”敏感神经遍布的阴核这样作弄,柳鹤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绷紧了,他的腿根微微痉挛,脸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崩溃表情,脚趾都完全蜷了起来,闭眼死死地咬紧牙,不时就会被酸得哆嗦着泄出难耐的唔嗯哼吟。 等到这些人嬉皮笑脸地你一下我一下玩够以后,本来就被绳子扎得根部细了一圈的蒂珠现在更加红肿了,他们凑近了,一眼不错地直盯着看,毕竟过了今日这难得的神奇机会,平时是不可能这样看着就不一般的大便宜让自己“偶遇”。 看了一会儿,几人继续起刚才的计划,他们掂着从地上挑拣出来的小石子,褐衣混混看了柳鹤一眼,开口表示接下来先让跟班试。 听到这话时跟班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像是不确定,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惊讶地看了看他又看看柳鹤,心中忍不住有些兴奋,走到柳鹤的前面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开始。 然而也不知道为何,他明明是瞄准了阴蒂信心满满地扔出去,可也许是因为太菜,那弧线走向竟是跟设想中完全不一样,只歪歪扭扭地砸在了左边阴唇上。 随着小石子的撞击,微微刺痛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传来就转瞬即逝,要说难受,其实没有特别难受,但也足足柳鹤呆呆地愣住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了羞耻而屈辱的惊恐表情,几乎不敢相信这些家伙居然真的……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柳鹤简直又崩溃得要锤箱壁了,不住地摇着头试图阻止:“不要、不要砸那——!!” 然而这样的反抗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些人就跟没有听到似的,只是嘴角都挂上了笑意。 跟班混混发现这有些难后,又自觉地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煞有介事地眯起左眼,用手上的小石子瞄准阴蒂,接着再次蓄着力脱手扔了过去! 然而这回比刚才甚至更歪,小石头直接砸在了柳鹤的屁股上,吓得美人呜咽着白色的耳朵都颤抖了一下,他委屈地抿着嘴巴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可是又根本做不到。 虽然这家伙几次都没有砸到阴蒂,但对柳鹤来说也完全不是一种轻松,因为他很清楚就自己现在这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那么多人……和不知道有多少的小石头,总会砸得到的,这种不知道下一次攻击什么时候来、优惠会落在哪里的感觉,反而让柳鹤更是时刻都害怕得心胆俱颤。 小跟班加快频率连续动手试了几下,终于在第五下成功地看着那遍布棱角的石子飞速滑过空气,精准地落在赤裸的肉核上,直把脆弱的小核都砸的晃动着弹了弹! “啊啊!!”强烈的刺痛毫无预兆地在一瞬间炸开,柳鹤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震荡的余韵萦绕着神经末梢,直让整个下体都阵阵地发酸发麻,他微微张着嘴边哭边喘息,小腿在空气中不住的踢蹬摇晃,却因为这些人离得远而怎么也踢不到。 有了这成功的开头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接下来的投掷动作竟然都意外的顺畅而精准起来,柳鹤看不到外界,痛得直哀哀哭叫起来,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现在换了个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又一下尖锐的酸麻打碎冲散,几乎无法顺畅地进行思考! “啊啊!!别、痛呀啊啊——!!”硬邦邦的小石子带着投掷的动能,连续地狠狠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阴蒂上,那毫无自保能力的脆弱地方根本承受不得这样的蹂躏,叠加之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酸涩难熬,柳鹤仰起头崩溃地大滴掉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抓挠着箱子,几乎都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糊不清的求饶总会在石子将阴核打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哆嗦着变成骤然高昂崩溃的尖叫。 那石子的频率却变本加厉地在他有些凄惨的哭叫中越来越高,一下透彻全身的酸痛漾开才刚到背脊不曾散去爆点,新的灼痛就又“噌”地飞窜直冲颅顶!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连续的暴力让柳鹤甚至已经没有精力去说话了,他只是眼神涣散地凌乱地喘息,混沌的意识像是一团浆糊,只有石子狠狠砸在阴核上时才会骤然溅起凌乱的波纹,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仿佛被这种连续的轰炸折磨得颤栗发麻,柳鹤的眼眸无力地渐渐上翻了,额头靠在箱子内壁上,涎水流出来了也注意不到,只有当石头砸在阴蒂上时,才会因为酸痛而急促地惨声呻吟,抽搐着踢高小腿。 也是这时,黑衣混混突然间推了推看得一脸兴奋同伴:“哎,咱一定要小石子吗?” “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东西?”褐衣混混不解。 黑衣人脸上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居然从衣兜里又翻出来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你们看。” 两个同伙往他摊开的手掌心看了一眼,发现那竟是一只小飞镖,最年长的褐衣混混惊讶的挑了挑眉眉,眼中带着狭促的笑意:“这东西,你小子……可是有点过分了啊。” 嘴上说着过分,但是他们的动作显然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柳鹤这时候还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余韵中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发抖失神,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衣混混眯起右眼,瞄准阴蒂将小飞镖砸了过去,他的准头奇佳,这么一下竟是就让那尖尖的针头擦着脆弱的骚籽扎进了阴蒂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强烈的酸痛瞬间炸开,柳鹤的双眼猛地翻白了,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控制不住了,雪白的小腿在空中疯狂乱踢,痛得屁股狂抖尖叫不止,却只是让那针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起来,来回贴着敏感脆弱至极的硬籽狂戳乱刮! “嗬呃——不、啊啊啊……会坏的呃……”在这样的晃动刮擦之间产生的诡异快感强得已经完全等于折磨,柳鹤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只能失神地眯着眼睛,视线在冲击之下一阵阵发黑,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直吸气,透明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他的身体紧绷着在无助中一点不敢动,然而生理反应的哆嗦根本控制不住,雪白的屁股因为惧怕而痉挛着绷紧压制,甚至用力到能看到侧面明显地出现了色情的凹窝。 然而就算是柳鹤因为那小飞镖所带来的变态刺激不敢动,这些小混混们却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别碰、啊啊啊!!啊啊啊!!”黑衣混混甚至还故意走过去,用食指轻轻从下往上去勾挑小飞镖的尾部,然而那飞镖的针头是已经扎进了阴蒂里的,这下摇晃起来简直是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冰冷地乱搅,同时反复在脆弱的骚籽表面刮来刮去,柳鹤的眼眸猛然翻白了,身体剧烈地抽搐哆嗦起来,足尖用力绷直,在崩溃的哭叫中飚出了汹涌的高潮淫水! 这动作带来的一连串的激烈反应简直让这几个混混叹为观止,他们显然是有些上头了,还想要接着玩飞镖,可两人抓住黑衣混混上下搜身一番后,发现找来找去也没有再找到同样的飞镖。 “就这一只啊?!” “真就这一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装身上的。” 得到确切的回答,褐衣混混也能不甘心地作罢,他刚开口想要说什么,表情却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解决方法:“哎,一只就一只,不是可以重复利用嘛,这个又不是纸做的,我们拔下来不就行了。” 这一下提醒了黑衣混混和小弟,他们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知后觉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怎么脑子就转不过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确定了这样“循环利用”的方案以后,褐衣混混就直接伸手过去,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崩溃哭叫中,将那小飞镖狠狠地擦过骚籽一下子拔了出来! 阴道快速收缩着,又咕叽涌出一股甜腻的清稠淫液,见状他甚至还颇恶趣味地伸手指去接了接,将这些液体刮走,抹开在美人颤抖痉挛的腿根。 跟班看了看褐衣混混手上的飞镖,忍不住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这个针看起来还真是蛮锋利的,我刚才以为他的阴蒂会出血,结果没有,有点奇怪……不过,我们这样子玩会不会弄坏啊?要是他主人突然回来了,那我们不就被逮个正着。” 褐衣混混皱了皱眉,像是不满于他怕这怕那的怯懦模样,反手用飞镖给他手上扎了一下:“那你在这说话,还更拖延时间呢!” “啊!”跟班小弟吓得脸色都白了,但是当他反应过来手上的刺痛感虽然的确很明显,但没有想象中那种强时也有些惊讶,就捂住自己的手不敢说话了。 见小弟像是被自己吓到了,褐衣混混也拉不下脸跟他接着说话,只是将飞镖再往他面前一递当做台阶:“你先吧。” 跟班顿时脸上郁闷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重新焕发出兴奋的笑容,他显然是吸取了刚才扔小石头的教训,知道就按照自己这个破准头不能离得远,干脆走到了离柳鹤小腿足尖只有几厘米远的地方,接着才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瞄准了阴蒂松手! 然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菜,即使是这样几乎从上到下的投掷,他居然都没有扔好,飞镖直接歪倒,撞在肉唇间敏感的黏膜上又弹开掉下来,但这下显然是有些吓人的刺痛,立刻能听到箱中的美人发出颤抖的尖叫声来。 “啊!我不小心……”见飞镖掉在车板上,跟班为自己辩解着还想继续,可是看着褐衣混混的脸色,他的声音却又渐渐弱了下去,知道自己这大概是不能再继续了,嗫嚅着退到了一边,心中充斥着懊悔与可惜。 褐衣混混与跟班不同,其实是有点三角猫功夫的,他掂量着手上的小飞镖,稍微离远了些,把握着冲击的力度,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两秒以后,那比刚才速度更快的飞镖顿时从他的手中被释放而出,精准地划过一条曲线,狠狠地扎进已经伤痕累累的蒂珠里! “呃哦——!!”强烈的感官刺激以一种惊人的事态炸开,酸痛像是火焰一般沿着神经燃烧席卷全身,柳鹤直接连叫也没有叫出来,翻着白眼嘴巴都无意识的张圆了,雪白的身体失控地抽搐起来,腿根一颤竟是哆嗦着尿了,热热的尿液淌过收缩的菊穴,直往下流得将箱子外壁和车上的木板都打湿一片。 原来是褐衣混混的这一飞镖不只是扎进了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无意中甚至还精准地将刚刚经过刺激后已经微微肿起的、最脆弱的小骚籽也扎穿了! 要死了……钻心的酸痛张牙舞爪地顺着脊椎攀升,柳鹤的腿根都痉挛着抽动起来,他的大脑已经在颤栗中宕机,连含糊的呻吟都说不出口,混沌的意识只能重复着不成句的哀叫,仿佛所有的交感神经都在酸痛之下失控地突突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甚至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然而这样的动作又牵引得那刺在阴蒂上小飞镖坠着晃荡,可怕的尖针此时就正随着一起在脆弱的神经内部搅动起来! 柳鹤的哭叫声崩溃而含糊,他的脚趾蜷紧得发白,翻着白眼口水直流,粉色的舌尖都微微探出抵在齿列之间,在一阵阵诡异的电流冲刷中已经泪流满面中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又不知为何没有,阴道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往外混合着余下的稀少尿液直流。 黑衣混混看着他那明显的身体反应,更是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要将那小飞镖的尖头从骚籽里要拽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一连串刺激过于强烈了,即使是拔出来时擦刮过敏感的神经时,柳鹤也只咬着牙无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除了从喉间挤出悲鸣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动作。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看得见他的状态,至少在陆影和观众们的视线看来,那个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见箱子里柳鹤的表情。 刚才见柳鹤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陆影甚至还坏心眼地悄悄调整了一下柳鹤的身体状态,给他把快感调的更高的同时还恢复了精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想晕也晕不过去,还会爽得眼泪直流身体失控。 第二次小飞镖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们俩玩腻了才能轮上,所以接着是要重新轮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过那个飞镖后退几步,准备拉长距离投掷时,却突然脚下一滑痛骂着摔了一个大屁墩! 然而来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骤然空了的感觉才真的让这家伙的脸色变了:“操!!我那个小飞镖甩掉了!” “啊?!”另外两人听了也是脸色变了,立刻开始私下焦急寻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四下连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红色的、按理来说应该很显眼的小飞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寻找了,一脸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商议两句后让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转身去找新的道具。 陆影手上把玩着一只长形夹子,偶尔帮柳鹤回应两句评论,接着他手上一抛,将那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着,不多时,看见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来,挥舞着手上的小东西向他们展示:“喂!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人见他脸上带着笑容跑回来,都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顿时满面热情地围了上去。 “不错啊那么快,这又是什么好东——啊就这?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呢!看你这激动样怎么就又是一根树枝啊,这东西刚才不是玩过了吗,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听到他嫌弃的话语,心中有些不爽,扬头皱起眉:“滚你的,这树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刚才和一样的,不信你给我过来看!” 说着,他手上开始摆弄起那树枝,伸手摸在它右侧用指甲轻拨,翘起一部分微微拉开,让树枝出现了人为的分岔,这分岔看起来非常紧,黑衣混混顶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着微微发白,他接着一放手,那木片又飞速弹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现了“啪”一声清响。 就像是一个咬合力极佳的纯天然夹子。 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湿润的唇瓣张开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进行无声的倒数,接着手上一松,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的小树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来,狠狠将夹在中间的赤裸肉核作弄得变形发扁! “呃啊啊啊——!!”一阵极致尖锐的酸痛就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腿间炸开直冲颅顶,美人湿润的杏眼都猛然睁圆了,他的脖颈用力得出现了漂亮得紧绷弧度,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当中扭曲起来,用力的吸着冷气向前弓腰,双眼上翻着无助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崩溃地尖叫出声! 黑衣混混看着那剧烈抖动起来的雪白屁股,可怜的脆弱小核此时被夹住的地方微微发白,但顶端却是依旧充血的嫣红,看起来有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不为所动,只是让跟班赶紧去将柳鹤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动着“木夹子”左右转了转调整位置。 “啊啊啊!!”然而这下移动推挤,竟是将阴核里脆弱的骚籽夹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经仿佛都在这种强烈的挤压中抽搐起来! “好痛、啊啊啊!!呃、拿开、拿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源源不绝,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反复抽挞着神经,柳鹤崩溃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因为过于急促而变成了呛咳,意识到肯定是被夹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然而调整完那一下以后,却没有任何人再来动那个小木棍了,似乎是故意只让它就在这个巧合的位置上夹着持续施加刺激。 “不、呜啊啊啊……”尿眼在酸痛之中难受得鼓起缩动不止,几乎有一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得泪流满面,嫣红的阴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变态的快感暴击中抽搐起来,汩汩地开始往外大量流水。 跟班看着眼热,也忍不住手贱地伸过去从两侧捏了捏木棍加大力量,然而才只是不重的一下。就立刻听到箱中传来有些凄厉的尖叫,那雪白的屁股失态得不停抖动挣扎起来,含糊不清的求饶声简直高昂得有些变了调:“别夹!啊啊啊!!痛、啊啊啊——会坏的、不要呜啊啊!!” 这几个混混因为柳鹤的强烈反应而强烈兴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那么巧用这个紧密的缝隙把骚籽夹扁了,还在淫笑着在讨论这小性奴当真是上品,阴蒂敏感得玩玩就狂流水高潮。 他的股间现在已经一片狼藉,阴蒂根部本身就因为被绑着绳子被迫高高凸起,现在还雪上加霜地夹挂住了短短的树枝,随着主人的抖动挣扎,这树枝也像是跳舞般,在空气中剧烈摇晃起来。 然而小木枝本身是干的,重量极轻的情况加上夹击,让柳鹤反而怎么样也甩不掉,他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咬合酸麻中越来越失去力气,只觉得时间在感官的颤栗中都像是走的慢了,每一秒都极致难熬,眼泪涎水早就已经流了一脸。 可是那酸涩的锐痛却只会越来越强烈,柳鹤难受得几欲崩溃,他的小腿承受不住地乱蹬起来,脚趾张开不停地挣扎摇晃,显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指尖叫着想要把那可怕的“夹子”弄掉,然而淫水却也在刺激中汩汩地往外涌出,腿根肌肉一颤一颤地缩动。 这状态让小混混们怪笑起来,他们接着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黑衣混混竟是突然良心发现似的,伸手去抓住树枝,将分叉的两端拉开放开了阴蒂。 然而就算是现在暂时得到缓解,刚才的刺激实在过于可怕,极致的酸痛余韵依旧像是密集的针尖般不住戳得神经颤动,柳鹤无力地眯着眼睛喘息着,已经完全只能靠嘴吸气,他简直想要立刻晕死过去,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很累了,精神却在这种变态的蹂躏之下反而越来越清醒。 嫣红的阴核表面还有些夹痕,颤巍巍的抖动着,看起来分外可怜。 黑衣混混果然是没有那么好心,他使了个眼色,现在负责拿住木棍的同伙就立刻就又松手,还故意地去重复夹在那个微微发白发凹的痕迹上。 阴蒂再次被挤得变形,听着耳边传来的崩溃哭叫声,因为感觉到那细枝被被淫水泡得有些软,他们甚至还更加过分地补用手指,去捏合将那个树枝中间的缝隙收紧! 那夹缝既然是完全顺着刚才的凹痕,自然位置找的也是精准,这回甚至比上次还要彻底地夹着骚籽,这几个混混又完全不知,还在不知轻重地胡乱增加着手上的力道,直将阴蒂头都被夹得充血紫红,可是整体被夹住的部分却是发白没有血色的,脆弱的小骚籽更是已经完全变形扁透了,突突直跳地在这种可怕的剧烈酸灼中抽搐起来! “嗬……”这种程度要命的攻击让柳鹤翻着白眼彻底几乎连话也说不出了,他无意识地浑身哆嗦起来,只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嘶哑的音节,口水都流到了脖颈处,过于强烈刺激之下甚至对身体都失去控制,无助地绷紧屁股痉挛起来,诡异的电流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空白的意识,小股热热的尿液不显眼地从缩张的尿眼冒出,混在淫水之中流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这种凌虐之下还能得到快感,这些变态的人真的一点分寸也没有,已经要受不了了,那些可怕的手指却还在还不停地一捏一放夹紧骚籽。 “嗬呃——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眸无力地翻白着,所有的意识像是在狂风巨浪之下的小船,每一次勉强找到方向能有些许清明,就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电流炸得咬紧牙齿浑身哆嗦陷入空白,身体的反应已经失控,那中夹虐骚籽的酸痛暴击逼得他到底是没能撑住多久就崩溃哭叫起来,抖动屁股喷溅出了高潮的淫水! 看着那绷紧肌肉胡乱踢动的小腿,这些小混混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哈哈大笑,继续摇晃着手指不断推着碾压收紧夹缝,然而已经在高潮中抽动直跳的阴蒂骚籽此时已经敏感得的不可触碰状态,稍微一点刺激都会无限放大! “呃哦……唔啊……”柳鹤的意识在雪上加霜的灭顶高潮冲击下再次瞬间陷入了混沌的宕机状态,脸颊的软肉因为用力而咬的绷紧,他颤栗着吐出了几句根本听不清内容的哀叫,表情崩溃而失控,身体的反应更是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腿根抽动着痉挛起来,无意识地不停的扭动腰肢想往上缩以躲避那种可怕的尖锐的刺痛电流,小腿更是不住地乱踢挣扎起来! 可奇怪的是,这个刚才在路上被柳鹤稍微动一下都要晃的箱子,此时却分外牢固,就跟扎根在马车上似的,就算柳鹤在过于可怕的高潮当中失控得直叫着拼命扑腾也纹丝不动。 那几个小混混坏笑起来,甚至还特地凑近箱子去欣赏那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哭泣求饶,伸手去接在高潮中溅射而出的骚水,只觉得心下大爽,褐衣混混赶紧向同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动手。 这家伙接收到了信息,更是继续用力捏树枝,指腹都用力得发白,那树枝被淫水打湿后软了些,夹的没那么紧了,甚至被捏得出现了弧度,但挤压力依旧是巨大的,这样的力道就算是夹普通的肉,也是会有些难受,更别说落在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停、啊啊啊——…!”从保护中被强行弄出来的阴核甚至一瞬间有种几乎要被夹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让柳鹤的神经仿佛也跟着突突直跳起来,他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舌尖探出唇瓣哭叫着直吸冷气,手指用力得抓挠陷进了软质的箱壁,足尖绷直颤抖着用力摇头,显然已经是受不了了。 然而那力道甚至还在不断加大,柳鹤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手脚在这种过度的感官刺激中甚至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屁股绷紧了颤抖起来,无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起,敏感的神经在酸痛之下大概是开始有些不正常,居然还能一抽一抽地产生蒸腾滚动的快感,柳鹤想要压制住体内那种反复过电的感觉,然而却只是身体失控地跟着抽搐起来。 黑衣混混看着那阴核已经在挤压之下不仅变形有些红得发紫,干脆捏着再来了一下重重的挤压! 这一下也许是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那雪白的屁股猛地绷紧了,细小的尿眼鼓起抽搐几下后竟是再次直直喷出了尿液,完全是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淫态! 耳边隐隐约约有着不知道是谁在大肆笑着说话的声音,但柳鹤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好像也一同流走了,随着热乎乎的尿液刷过阴道口,往下打湿臀尖,落在车子的木板上。 尿液淋了那混混一手,甚至还有射到他脸上的,可是他却还是一点放过柳鹤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像是被刺激得更加兴奋,还继续保持着这个树枝夹扁阴蒂的状态,拉住夹子般的木枝上下动起来! 摇晃间产生的力量不住落在骚籽上碾来碾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像是在浆糊般的意识中落下的连环锤,一阵阵完全无法承受的电流在身体脉络中滚动,柳鹤的眼泪彻底失控地流湿了整张脸,他在已经变成折磨的快感之中崩溃地呜啊哭叫呻吟起来,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玩坏了,身体不知为何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屁股颤抖着在短时间内再次被迫到了高潮! “呃哦……”灭顶的感官刺激暴力倾泻冲刷而下,柳鹤的表情再度失控,他的脸靠在箱壁上,微微探出舌尖几乎完全是在靠着用嘴呼吸,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挠着箱子发抖,眼眸上翻,腿根抽搐脚趾撑开着直发抖。 然而也许是因为已经流过太多的水,这回的高潮只是湿红逼口还在持续抽搐,只有少量透明而带着粘稠度的淫靡水液软绵无力地蜿蜒下来,在颤动的雪白屁股上舔舐出湿漉反光的水痕,淫荡又可怜,却是让那些小混混一个个看得兴奋怪笑不止。 他们接下来甚至都没有让黑衣混混松开手上捏紧的动作,直接就要把那个树枝拽下来,可怜的小肉核被生生拉成了一长条,甚至绷得颜色都微微发白了。 柳鹤的足尖绷直的几乎要抽筋,他的手用力的推着箱壁,像是意识不清中也想要去推开那些人,满脸潮红的淫态,唇瓣张圆,洁白的上齿微微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像是在努力想要呼吸,可是却只记得吸气,呼出去却极为短促,晕晕乎乎几乎有种缺氧感。 “不、不啊啊!放过…呃、扯坏了…呜啊啊啊!!”但他也根本顾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人暴力地乱扯,意识在轻轻重重的混沌状态仿佛陷入泥沼,宕机之中只能崩溃地直掉眼泪,柳鹤的腰肢都颤抖着酸软,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着眼泪说些什么了,软绵绵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脚趾张开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东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长了的,只到了两三厘米几乎极限的时候,就从树枝跟树皮的夹缝之间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软绵绵的肉唇间里,激起淫水四溅! “嗬呃——!”强烈的酸痛将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攻击得涣散,他的身体彻底没有动弹的力气了,翻着白眼泪水滚滚和涎水混合而下打湿脖颈,凝聚在锁骨的凹窝中,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不止,眼前忽明忽暗地几乎要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那原本小巧青涩的阴蒂放开以后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变形了,红彤彤的耷拉在阴唇外,就算没有人动它,也存在感十足地突突直跳着。 这几个混混接着还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嘴上花花说玩完阴蒂还要玩里边,那越说越可怕的内容,直让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种可怕刺激中勉强回过神来柳鹤要崩溃。 “不……”他惊恐地不住摇头,说上一句话都要不住喘息,费力又辛苦,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着道:“唔……别碰我呜呜呜……” 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让这些流里流气的青年们露出了显然觉得很有意思的兴奋表情:“哦?不愿意啊?那是只能你主人碰吗?这么听话,那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放在这里面?” 说着,他的手上摸上湿软红嫩的阴道口,竟是不管不顾地柳鹤崩溃的摇头呜咽声中要插进去,柳鹤感受着那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危险地打着圈圈慢慢滑入,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摇晃着小腿虚弱地挣扎起来:“不……走开、走开啊!…就是不行!!滚开!!” 然而就在这时刻,一个陌生男人的暴喝突然传了过来:“喂,那边的臭小子!” 这人是除了在恶趣味地一直看戏的陆影之外的另一个工具人车夫。因为他的出场时间到了,又很快从自己刚才去解决三急的地方回来,面上带着愤怒的慌色,快速走近的同时抬起手指,向那群小混混厉喝:“想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哪儿来的?!” 这几个混混说到底年纪也没多大,虽然面对柳鹤一个个顽劣坏心眼十足,可是终究是欺软怕硬的,这会儿见到一个面色凶狠表情愤怒的甲胄士兵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连答话的胆子都没有,一瞬间就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车夫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柳鹤的情况,见阴蒂都被玩得红彤彤肿起,肉眼可见的布着深深的夹痕,敏感的黏膜上沾着些许被小石子弄上去的灰尘,淫水更是湿漉漉地流了一屁股。 见状他也感到有些糟糕的头疼,但是好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似乎没有被捅进去,应该还能硬着头皮交差。 检查完毕以后,他翻身一跃重新坐上马车,手上一拉缰绳,继续开始运送的路途。 车辆又颠簸起来,柳鹤茫然又害怕,空气中的凉风在行进的过程中不住吹在湿漉的腿间,让他感到浑身冰冷,就如同此时的心情一般。 很快,颠簸的行进停止,应该是自己被运到“目的地”了,柳鹤感觉有人抬着他升空而起移动,接着巨大的箱子似乎被放在了地上。 他忐忑地吸了吸被哭得发酸的鼻子,伸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耳朵揉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接下来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