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某人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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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的莲花,这是盛家的标志。 柏修远书香门第,虽然并非盛家那样大富大贵的豪门,却是世代学医、满门圣手,恰好又在盛家大少爷的大学当校医,和盛家免不了有点联系。 因此他正好知道这标志,他甚至还清楚盛子安别墅所在的位置。 柏修远随手挂断电话,由着那头的关元青着急跳脚去,猛踩油门,朝着那座在大学城郊边的别墅赶去。 他并不担心盛子安会将池黎怎样,令他焦急的是池黎身上的鬼。 柏修远驾驶着车在路上飞驰。 看着车窗外愈来愈昏暗的天色,眸色也愈发深沉,凝聚着一场狂烈的风暴。 他打亮近光灯照亮了路面。 盛子安根本不知道,池黎是身处危险之中的。 那天池黎恐惧到抱着他哭泣,抬起脸时眼尾嫣红,可怜兮兮地不断流泪的模样,时不时在他脑海中浮现。 柏修远要付出很大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多想,把心思放在开车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紧了方向盘,用力到指尖与指节都褪去血色,泛着青白。 等他到的时候,池黎和盛子安还躺在床上温存。 盛子安听到门铃声的时候正抱着池黎亲他,池黎推了他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皱眉奇怪:“谁会现在过来?” 池黎晃了晃链子道:“别管是谁,你先给我解开。” 盛子安轻嗤一声:“不可能的,你别想跑。” 说话间,急促刺耳的铃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盛子安啧了一声:“真不想理,催命啊?烦死了。” 见他往外走,池黎连忙跟在他身后。 然而池黎身上的锁链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房间里,走到门前时锁链是崩得最直的时候,一步都不能踏出去。 他连忙关灯关门,可怜地自己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背靠着门,在一片黑暗中坐在地上。 【是医生来救你了。】001道。 池黎啊了一声,他还没从刚刚的亲密中缓过神,只是慢吞吞地道:【医生果然是最靠谱的。】 靠谱的医生待盛子安开门后,直接就是一个膝击,然后一拳打在盛子安的腹部。 盛子安弓着身子捂着受伤的地方,觉得自己要疼晕了,他都怀疑自己会被这下废掉,又觉得有点想呕吐,根本顾不上阻拦柏修远。 柏修远也没再补刀,侧身绕开他,直接快步上楼。 听到门外的动静,池黎连忙扶着门板站起身,用力拍了拍门:“我在这!” 柏修远冲向声音传来的那间房,盛子安并没有锁房门,柏修远轻松地打开门。 看到一片漆黑的室内,他瞳孔微缩,用力抱紧了池黎:“没事了,我来了。” 在他温暖的怀里,池黎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那是父母都没有给予过他的,仿佛男人会永远保护他,不管是面对池黎害怕的厉鬼,还是任何会伤害他的人事物。 盛子安艰难地摸着楼梯跟了上来,此刻见到他们含情脉脉地拥抱在一起,好像是勇者从恶龙手里救到了公主马上就要快乐大结局并结婚的样子,不由得更加恼火:“好啊!真有你的池黎,奸.夫果然不止关元青,这个柏医生也是,另外的三个看来也是真的,你怎么敢背叛我!” 柏修远的手那根绷直了的细锁链,立刻松开池黎,顺着那锁链摸到池黎右手的手环上。 他摸索了一下那表面凹凸起伏,似乎还坠着宝石的手环,在一个地方有个凸起的方形锁扣,连着那条锁链,回味过来,这就是一个情|趣手|铐。 柏修远眼眸中的冷光凝成一片森寒的冰晶,扭头对着盛子安问:“钥匙呢?” 盛子安嘲讽一笑:“问我?傻逼,我怎么可能给你?” 柏修远直接走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往上提,这可不像是他捏池黎那样更像是情.趣,而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放……开…”盛子安被他掐得面目扭曲,手使劲掰着柏修远的手想要挣开他,指甲扣进柏修远手背的肉里,用力抓挠间弄出一道道血痕。 柏修远的膝盖顶着他,阴狠地道,“要么交出钥匙,要么我真废了你!” 盛子安踮着脚尖,双腿哆嗦,在窒息感中艰难地点点头。 柏修远这才松开他。 盛子安直接跌坐在地,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好不容易缓过来点,把洒落下来的头发往上一抓,对着柏修远面露讥诮,哈哈一笑:“你做梦吧,不可能给你的!别想带池黎走,有种你就杀了我!” 柏修远点点头,一脚踢过去:“看来你很有种。” 被踢中就真废了,盛子安连忙艰难闪开。 池黎此刻刚反应过来:“你们住手!” 001也道:【别让他们任何一个死了!】 池黎说:【果然你最开始在骗我,他们一个都不能死才对吧。】 001轻咳一声:【他们会自相残杀这点我没骗你。】 “别看,没事的,很快就解决了。”柏修远对池黎说完,抓着盛子安的头发把他的头砸在墙上,附耳压低了声音,“真不说?是个男人的话,接下来别叫,免得吓到小黎。” 咔一声轻响。 盛子安头晕眼花,又被他卸了一条胳膊,冷汗涔涔,差点惨叫出声,听到他的话又忍住了,咬得嘴唇都出了血。 娇贵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就算打架都有人帮他去,哪需要自己动手,根本是只能被柏修远压着打。 被情敌这样暴打,他简直要恨死了,梗着脖子声音虚弱地继续嘴硬:“行啊,你就在这把我弄死。” 001说:【快阻止他,钥匙好找,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医生也知道,他在借机泄愤。】 池黎连忙说:“柏修远!别打了,钥匙肯定在他身上,你搜一下,我可不想去橘子里见你!” 柏修远闻言摸了摸盛子安的口袋,对池黎道:“没有。” 池黎想了一下:“他的衬衣内侧应该有口袋,你找一下那里。” 柏修远直接把盛子安衣服扒了,果然有个小口袋,还要解三个扣子才能打开。 打开后,柏修远从里面摸出一个金色的小钥匙,正对得上池黎手环上的锁孔。 柏修远给池黎解开后,精致的金灯藤手环被他随手扔落在地,宝石坠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他捧起池黎的手腕,看着白皙皮肤上勒出来的红痕,垂头轻吻上去,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充血发红的皮|肉,柔和地爱|抚它们。 池黎提起右脚蹭了蹭柏修远的腿:“脚上也有。” 两个锁用的一个钥匙,柏修远把脚上的也解开,将池黎一把抱起来。 池黎揽着柏修远的脖子,看到瘫坐在地的盛子安那条垂着的胳膊,又迟疑地戳戳医生:“给他接一下吧。” 柏修远倒是很想不管他,但又无法拒绝池黎的请求,只好给盛子安复位了,还很有医德地叮嘱了几句:“这几周都不要乱动胳膊,好好保养,注意休息和饮食,要不然会习惯性脱臼的。” 盛子安瞪他,你以为是谁干的啊! 但柏修远已经带着池黎扬长而去了,走的时候池黎没有再看过他一眼,盛子安靠坐在墙壁上,十分不甘心。 柏修远并没有带着池黎回家,而是开往教学区。 池黎看着路线不对,有点奇怪地问:“是不是走错了?” 柏修远道:“没走错,给你去把那个东西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