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一次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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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空寂的长街上,一辆超跑风呼啸着驰电掣,一闪而过。 “嗯……要、肏……大鸡巴……肏我……” 阙天尧双目赤红,咬着牙不往副驾驶看,把跑车开成了火箭。 副驾驶上,沈夺月被他用安全带绑在座位上,曲起腿抠挖着嫩生生的后穴,另一只手扯着安全带磨自己挺立的乳尖,难受地呜咽,流着泪哀求,“肏我,求你……骚穴想吃大鸡巴……” 出了一次精,但这对双倍药效来说,远远不够,欲望的洪流在沈夺月的身体里奔腾冲撞,急寻一个酣畅淋漓的出口,乳尖挺立,后穴抽搐着,想被大鸡巴填满、贯穿。 他知道身边有人,他可以捏自己的乳尖,用鸡巴操进自己的穴里,自己就会很舒服,就可以解脱。 可是那个人不愿意,他不碰自己! 沈夺月好难受,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把双腿分得更开,两根手指胡乱地抠挖着,淋漓的淫液湿了屁股,也湿了座椅,向阙天尧推销自己的穴。 “很紧、很多水了……你肏我好不好……” “我会努力,小穴会把鸡巴夹得很舒服……你来……” “呜呜求你……不脏的、我不脏……” 阙天尧咬紧牙关,双眼里爆出无数红血丝,一声不吭。 哀求没有回应,沈夺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抠穴,毫无章法,修长的手指插到底,粘腻的淫液流了一手,从未被造访的、粉嫩的穴口被他玩儿得艳红,可是不够,不够!要更深的,更粗的,要大鸡巴把他填满!要顶到最里面的痒处! 怎么办,怎么办……帮、帮我……谁来…… 沈夺月无助极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记得一个名字,他哭咽着,又往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阿尧、阿尧……救我……” 当他陷入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起的,永远是阙天尧。 他如此坚定地相信着,阙天尧会帮他。 他如此信任阙天尧。 阙天尧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当阙天尧停了车,把沈夺月从车上抱下来时,沈夺月已经自己把自己玩去了一次,但仍然不够,一接触阙天尧,他就拼命往阙天尧身上贴,急切地吻了上去,高热的双手胡乱地在他胸膛摸索。 “要、给我……给我……” 他纠缠着,被阙天尧抱进了屋。 这不是学校宿舍,也不是阙家,是阙天尧自己名下的房子,他很少来住,只有家政会定时来打扫。 “……市面上最烈的催情药,我给他喂了两颗。现在,哪怕是条狗在他面前,他也会快乐地撅起屁股挨肏!” 恶毒的话言犹在耳,阙天尧知道沈夺月现在这样纯粹是因为他中了催情药,而非他的本意,他该送小月儿去的地方是医院,解了他的药性,处理他身上的伤,而非将他带回家,放在床上! 畜生,阙天尧,你是畜生! 他是小月儿!你最好的朋友,你说过要罩着他的小月儿!你他妈就是这么罩的吗! 他那么信任你!他求你救他! 趁人之危的混蛋!畜生! 小月儿恶心这样,他不喜欢! 他身上还有伤!!! 理智在叫嚣谩骂,欲望和私心却挟持着阙天尧的身体,让他把沈夺月放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猩红双眼,卑劣无耻地挺着鸡巴,用指腹碾沈夺月的嘴唇,“月儿,想吃大鸡巴是不是?” “要,想要……想被大鸡巴肏……”沈夺月跪在床边,乖顺地用脸颊蹭着阙天尧的掌心,只为得到大鸡巴作赏赐。 像高傲的猫,为了一根小鱼干撒娇。 高远清冷的皎月跌落凡尘,一身狼狈,成了渴望精液的雌兽。 阙天尧按着他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胯间,“你舔,舔湿了就肏你好不好?” 即便是隔着裤子,那鼓起的一大包都足够骇人,但现在的沈夺月不知道什么叫怕,一心想要大鸡巴,他欢欣鼓舞,急切地解开阙天尧的裤子把那一大包释放出来,凑得太近,被弹出来的肉棒拍了脸,惊喘一声,爱不释手地揉弄,张开双唇,含进嘴里吸吮。 一瞬间,阙天尧爽得头皮发麻,什么理智、什么趁人之危,顷刻间溃不成军,消散无形,冠冕堂皇的正经假面被击碎、剥落,露出他竭力隐藏的、丑恶又变态的欲望—— 他想肏沈夺月。 无论他如何隐藏,无论他如何躲避,他都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他对沈夺月产生了欲望。 不是硬了鸡巴让他帮忙撸,而是因为他而硬了鸡巴。 欲望因他而起。 想让他含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嘴里灌精。 想干进他的肚子里让他哭着叫阿尧。 想把他锁起来谁也不准觊觎,每天只能张开腿挨他的肏。 想…… 阙天尧为自己的欲望癫狂,双目赤红,抚摸着沈夺月鼓起来的脸颊,假惺惺地怜惜:“月儿,是不是很难受?” 他固定住沈夺月的后脑勺,提胯往沈夺月的嘴里戳刺,硕大的龟头顶到柔嫩的喉咙口后退,又挺进,后退,再挺进,把沈夺月的嘴当成肉穴一样肏。 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沈夺月抓紧阙天尧的衣摆,抬起一双水蒙蒙的桃花眼,眼里浮现迷恋的痴态。 阙天尧伸手揪他被安全带被磨得红肿的乳尖,硬得像石榴籽,好似一掐,就会喷出鲜嫩甜美的汁。 沈夺月挺着胸膛呜呜咽咽,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仅凭着被插嘴和掐乳头,又喷了一次精。 阙天尧把鸡巴退出来,沈夺月依依不舍地追逐,吐着舌头要舔,阙天尧抚弄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怜惜地低头亲了亲脸颊,“乖,现在先肏骚穴,以后再喂你吃鸡巴,让你的喉咙都看出鸡巴的形状好不好?” “跪着,把骚穴掰开给我看。” 沈夺月激动地依言,翻身跪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掰开白皙饱满的臀肉,露出红艳艳、湿淋淋的穴眼。 他扭头邀请阙天尧,眼里充满渴望,“大鸡巴……进来……” 他的小月儿如此漂亮,连肉穴都长得艳色逼人,从分开的穴眼儿里能看见抽搐的肉壁,空虚地吸吮吞吃,渴望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棒。 阙天尧向前一步,用水光油亮的龟头抵住沈夺月的穴口磨蹭,迟迟不进,红着眼睛问:“月儿,你会恨我吗。” “呜进、进来……!” 能让他舒服解脱的鸡巴贴在穴口,又深又重地磨,偏偏不进来,还说着不知所谓的话,沈夺月要疯了,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了!他掰着臀肉,向后晃着屁股主动去套鸡巴,却被甩了一巴掌。 “呜!” “你说,恨不恨我!”阙天尧赤红双眼,非要从他嘴里得到个答案。即使他心知肚明,此时沈夺月的话毫无意识,完全不可信。 沈夺月真的快哭了,摇着头,顺从应声,“不恨你、不恨……我爱你,我爱你……求你了,快进——啊啊!” 尾音猛地尖利拔高,阙天尧瞳孔一缩,猝不及防,扶着鸡巴一插到底。 再也不能回头。 “哈啊、啊!……呜呜!” 沈夺月仰颈痛吟,穴眼儿被他自己玩儿得湿软泥泞,但吞吃这么大的鸡巴还是太勉强了,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样的疼痛让他双腿打颤,满脸痛苦与舒爽交织,低吟喘息,“疼、好大……太大了……” 又湿又紧。 沈夺月没有夸大其词,他的骚穴真的很舒服。虬结着青筋的大肉棒坚硬粗砺,一下一下摩擦着湿软的嫩肉,饥渴的软肉欢欣鼓舞地吸吮,像是要吸走阙天尧的灵魂。 “月儿,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阙天尧的心跳如擂鼓,比青筋跳动的鸡巴更激动,提胯打桩。“月儿,月儿……我的月儿……你爱谁,肏你的是谁?你知道给你开苞的是谁吗!” 被欲望折磨已久,终于被大鸡巴填满贯穿,沈夺月舒爽得神魂颠倒,抓皱了床单,高高低低地呻吟。 “嗯啊……啊啊……好舒服、骚穴被肏了……大鸡巴……” 他不认人,只认大鸡巴。 阙天尧像是被激怒了,一巴掌甩在沈夺月圆翘丰腴的屁股上,一边肏一边打他屁股,“骚月儿,看清楚给你开苞的是谁!”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下,沈夺月像小狗一样摇着饱满的肥臀,与其说是躲,不如说是勾引,勾引阙天尧打得再用力一些。 “呜呜!疼、屁股,屁股被打了……好爽……咿——” 沈夺月引颈,在拖长尾音的高亢呻吟中,到达了今晚上的第四次高潮。精水稀薄,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怎么这么骚!”阙天尧不甘心,捞起沈夺月的腰,一只手臂横过胸前伸进嘴里去拉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揉捏着乳尖,在他耳边逼他叫自己的名字,“月儿,叫阿尧……你叫。是阿尧在肏你,你叫啊,叫阿尧,说我爱你……月儿,月儿……” “呜呜……阿、阿尧……” 沈夺月痴痴学舌,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涎液,双眼失神。在快速的操干下,贪吃的淫穴泌出淋漓的汁液,叽咕叽咕,打湿两人交合相连的地方,顺着腿根滑下,滴在床单上。 “我爱你、阿尧肏我……阿尧……” 阙天尧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赤红的眼里水光一闪而过。 他翻过沈夺月,压在床上,提起他的双腿,从正面干他,牙齿撕咬着乳尖,像发了情的野兽,凶猛、蛮狠,要凿穿沈夺月的身体,把自己深埋进去。 “月儿,月儿!”他呼哧呼哧地喘息。 阙天尧是处男,没肏过人,床上的经验只限于手冲,他完全是凭借本能在沈夺月的身体里冲刺,横冲直撞,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时收敛了力,怕沈夺月疼,现在根本就是把沈夺月往死里肏了。 “嗯!轻、阿尧……啊啊啊!……好疼!”尖锐的疼痛从小腹深处爆开,沈夺月蜷缩起身体,捂住自己平坦的肚子,求阙天尧轻一点,“要破、要破了……” 白嫩的双腿大张,丑陋可怖的鸡巴在腿心进进出出,噗嗤、噗嗤拍出四溅的淫液,沈夺月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喷精,阙天尧不顾沈夺月的哭喘,干得越来越狠,压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牙齿撕咬着红肿的乳尖。 “疼、疼呜……啊啊——!”沈夺月的哭喘变得痛苦,这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他像是被绑死在绞刑架上,刚从火堆里拿出来的粗硬烙铁从下至上粗暴地贯穿他的身体,肚子要破了,尖利的兽齿撕扯着他胸口的乳头,要把他吞吃下肚,可他挣不开,逃不了! “不、不……疼!慢一点慢一点呀啊啊——!救我、阿尧……阿尧救我!”沈夺月的眼角逼出眼泪,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可怜又无助。 “救你,乖月儿,阿尧在这儿,我救你。” 阙天尧的眼里浮现神经质的满足,他拭去沈夺月眼角的泪水,吻着他的嘴角,动作极尽温柔怜惜,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但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收敛,飞速抽插,汁水四溅,用像要把沈夺月的屁股插烂的力道干他的穴,两颗硕大的卵蛋都塞进去一点。 “呜呜呜——!” 沈夺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突出龟头的形状,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丑陋的巨物顶破,阙天尧的眼神更加狂热,脑子里迸出一个神经质而变态的念头。 他把手掌按在沈夺月的小腹上,健壮的身躯整个把沈夺月笼在身下,无处可逃,“月儿,我射精给你,把你肏怀孕好不好?” “这里鼓起来,挺着大肚子,怀着我们的孩子。你就是被我标记了,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你是我的了,彻彻底底是我的。” “做得到吧,小月儿,我们做得到吧。” 即便是在混沌中,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沈夺月也感受到来自阙天尧身上的疯狂,泪眼朦胧,拼命摇着头护住自己的肚子,畏惧地往床头缩,“不、不……” “不可以逃,月儿。”阙天尧抓着沈夺月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再次深深地凿进淫穴,把沈夺月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飞快打桩,啪啪啪的声音淫靡地在房间回荡。 “呜啊——!”沈夺月雪白的身体被干得潮红湿润,初次被开苞的肉穴被大鸡巴撑成一个圆洞,艳丽充血的色泽,覆了一层粘腻水光的淫液。噗嗤、噗嗤,丑陋狰狞的大鸡巴不断地进进出出。 “放过我……呜呜啊!哈啊……”沈夺月被干得失神,吐出一点嫩红湿软的舌尖,被阙天尧俯身攫住,吸吮。 “骚月儿,怎么露出这样骚浪的表情,像只被干丢了魂的骚母猫。” 又几百下的抽插后,在沈夺月骤然拔高的尖叫声里,他腿根紧绷,湿烂的穴肉绞紧,裹着阙天尧的鸡巴,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他靠后穴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