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比吃鸡巴还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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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程,阙天尧明目张胆地随沈夺月出现在队伍中,帮沈夺月拖着行李箱。而沈夺月两手空空,习以为常的坦然,脖子上诡异地贴着两张创口贴。 一出现,数道视线变得暧昧难言,瞧着他俩捂住嘴窃窃私语。 带队老师问道:“阙少爷,您要跟我们一起走?可我们没有订您的票。” 阙天尧说:“不用管我,我自己买了。” 带队老师便不再操心,招呼着众人过安检。 沈夺月和阙天尧两个个最高腿最长的,走在队伍最后。 幸夏频频回头,既郁闷又生气。 郁闷阙天尧为什么会和他们一起回去。 生气沈夺月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真的就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你看像不像贴身保镖?” “有多贴?贴床上去那种吗?” 身旁传来一连串的嬉笑,两个男生走在幸夏右手边,嬉皮笑脸,时不时往身后瞟。 “你说,他俩真是那种关系吗?” “八九不离十。你看阙少爷对他的态度,跟守着大宝贝似的,生怕别人多看两眼。兄弟之间会这样?” “噫—”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恶心,两个男的。” “哈哈。要不说咱们这些凡人没有人月神豁得出去呢,为了飞上枝头不择手段。那可是阙少爷,攀上他,可就变凤凰了!卖个屁股算什么。” “噫,还是好恶心。看不出来沈竟然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幸夏冷着脸插进对话,把两人吓了一跳。 “夏女神,你怎么还偷听别人说话呢。” “是我偷听吗,你们俩就差拿个大喇叭吼得这机场人尽皆知了!”幸夏气道,“在背后编排同学,还污蔑阙少爷,我看你们是不知死活。” “没说阙少爷,我们说的沈……” “闭嘴,还说!”幸夏柳眉倒竖,“我奉劝你们一句,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犯怂,互相拉扯着赶上前面的大部队。 幸夏看了眼身后,阙天尧紧紧黏着沈夺月,半边肩膀都消失了,简直像把沈夺月揽在了怀里。 可恶。 阙天尧的票是后买的,上了飞机,和队伍一行不在一块儿,而幸夏和沈夺月的位置是前后排,幸夏以为,她终于有机会和沈夺月说话了。 没想到,她刚放好包,阙天尧就来换位置了。 沈夺月旁边坐的是一个女生,不是队里的,普通乘客,阙天尧了点座椅靠背,低了头,笑得爽朗阳光:“你好美女,我能和你换个位置吗,你旁边坐的是我朋友。” 阙天尧浓眉阔庭,帅得端方俊朗,很适合笑出两排大板牙,爽朗的男大生荷尔蒙扑面而来,又显得人畜无害。 那女生愣愣地转头看了一眼沈夺月,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点头说好,去了阙天尧的头等舱。 幸夏:“……” 可恶! 而沈夺月上了飞机就靠着座椅背闭目休息,听见了,但没有睁眼。 阙天尧叫来空乘要了一条毯子,搭在沈夺月身上。 在毯子遮盖下,他勾住了沈夺月的左手,握住。 沈夺月仍然没动,任他握着,陷入了睡梦中。 一路无事,历时三个小时的飞行之后,众人落了地。 回到学校,一推开寝室门,“嘭”的一声,彩纸喷在沈夺月头上,罗旭、庄司穆,以及四零五编外人员许世辰列队欢迎。 “欢迎冠军凯旋!” 三人呱唧呱唧鼓掌。 沈夺月道:“谢谢。” “太帅了阿月!就知道你出征必胜!”罗旭张开手臂来拥抱,“让我来沾沾冠军的喜……”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拥抱落了空。 阙天尧胳膊一圈,搂着沈夺月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 罗旭:“?” 阙天尧强健的手臂横在沈夺月腰间,扞卫自己的所有物。 “恭喜就恭喜,瞎抱什么。” 罗旭:“???” 阙天尧摘掉沈夺月头发上的彩纸,搂着肩把人带了进去。 沈夺月的声音传来:“你在瞎抱什么。” 阙天尧道:“就抱。我跟他们又不一样。”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罗旭:exm??? 很快,罗旭明白了,阙天尧口中的“他们”,并非针对他一人,也不仅限于他、庄司穆,还有许世辰。 ——除了他阙天尧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 之前,阙天尧和沈夺月的关系好归好,但没有黏糊到形影不离,两个人是独立的,首先从最基本的作息就不一致。 沈夺月起得早,除了体育课,其他课的出勤率一直居高不下,哪怕上午没有课,他都会去图书馆或者画室坐坐。 可阙天尧早上起不来,一直是四零五的赖床代表人物,上午逃几节课是常事。反正老师不敢说他。 然而,连续一周,阙天尧一反常态,每天跟沈夺月一起,出现在教室! 眼皮子耷拉着,一身“爷没睡醒”的起床气,方圆五米内生人勿近。 上课铃一响,他就趴桌子上睡觉,脸冲着沈夺月。 没有课的时候,沈夺月去图书馆,阙天尧受不了那安静劲儿,待不了多久就往外溜,在外边绿化带里招猫逗狗。沈夺月出来找到他时,大概率拎着支狗尾巴草逗猫,笑得一脸傻相。 而其余时间…… 沈夺月去上厕所,他跟着。 沈夺月去超市买东西,他跟着。 沈夺月被叫去院办公室拿奖品,他跟着。 总之,就是要保证沈夺月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牺牲赖床的时间,以莫大的毅力,把自己的作息拉到和沈夺月同步。 其目的就是为了…… 警惕每一个和沈夺月有交流的人。 但凡有他在场,以沈夺月为中心的方圆两米之内,只能有他一个会喘气儿的活物。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嘿,说话就说话,干什么一直盯着脸看。 ——小月儿笑了?艹,那你话都别说了。 一只手凭空从身后伸出,盖住了沈夺月的眼睛。 在他身后,阙天尧的眼神冷漠森然。 对面的人:“?” 继而落荒而逃。 阙天尧满意地放下手,装模作样:“哎呀,小月儿,他走了。” 此种事情,不分场合与地点,并非孤例。 第三次赶走人,阙天尧得意洋洋翘尾巴的时候,沈夺月冷了脸,叫他的名字。 “阙天尧。” 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阙天尧的尾巴僵住,笑容凝固了:“啊?” “我不喜欢这样。”沈夺月的眉眼覆着寒霜。桃花凝着剔透的冰,寒意砭骨。 阙天尧脸上的笑容淡去,萎然耷下头。 “太蠢了。”沈夺月的言语无情,声音仍然轻而柔,“你能永远蒙住我的眼睛吗。我还有鼻子耳朵嘴,我可以闻,可以听,可以说,我还有我的大脑可以想。你要封闭我的思想吗?你能吗?” 他定定看着阙天尧,警告:“不要再有下一次。” 我能,我为什么不能! 我可以蒙住你的眼,封闭你的鼻子、耳朵嘴巴和大脑,不许看,不许闻,不许听,不许说,不许想! 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阙天尧受不了沈夺月这样的冷漠,一股莫名的焦躁夹裹着怒气漫上心间,残忍而可怖的念头消解了焦躁,变成了诡异的兴奋。看着沈夺月,眼里的狂热犹如神经质。 但他理智残存,咬紧牙关,把这股怒火与兴奋关在了身体里。 ……只要一松口,就会化出尖利的獠牙咬向沈夺月。 晚上,许世辰来串门,瞎聊,无意间说起之前被阙天尧教训惨的那群混子,说他们出院了。 “……而且他们好像还在四处打听你的事。天哥,你说他们别是想搞什么花招吧?” 阙天尧瘫在沙发一头,胸口上立着一本书作掩护,目不转晴看着另一边的沈夺月。 “只要他们不怕死,尽管来。” “还得是我们天哥!” 许世辰拍了一连串马屁,阙天尧没有分他一瞬间的眼神,一直盯着沈夺月。 沈夺月在吃雪糕。 他习惯把包装纸拆掉丢了,捏着棍儿。但他吃得又慢,赶不上融化的速度,还在咬头,下面也开始融化,黏糊糊滴在手上,难受地皱起眉尖。 使纸擦了手,举高了雪糕舔下面融化的白乳,嘴唇上蒙了一层乳白的液,嘴角也沾了一星点。 伸舌舔干净嘴唇,又歪头吸住雪糕的根部,从下往上舔,不滴汤了,张口囫囵含住头,一吸一放,舌尖隐隐约约。 嘴唇淋淋水光,舌头嫩软湿红。 太色情了吧这也,比片子里的女人吃鸡巴还色情。小月儿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搞黄色!还有外人在场! 阙天尧看那些个外人,许世辰和罗旭在讨论游戏,神色如常,庄司穆把电脑敲得噼里啪啦,嘴里也叼着支冰棍,嘬得嘶嘶作响。怪难听。 阙天尧把书往脸上一盖,叫着让罗旭把空调再开低点儿。 “这都二十二度了,你还热?” “热!” 临睡,许世辰回自己宿舍了,沈夺月去外头卫生间洗漱完,回了房间。阙天尧后脚就跟他进了屋。 还在客厅的罗旭:“……” 不得了不得了,现在连人都不避了! “木头,大事不妙。”罗旭一脸凝重,杵了杵庄司穆,后者从电脑里抬起头,“怎么了?” 罗旭压低声音:“天这周都去阿月房间睡的!自己的房间进都不进了!” 还以为什么惊天大事呢。 庄司穆反应平淡,哦了一声,又埋回电脑:“这不是很正常。” “正常你大爷!”罗旭推他脑袋,“你这个榆木脑袋!我要是天天晚上不回自己房间去你房间睡,你觉得我什么意思?你答应吗?” 庄司穆的第一反应是:“滚。”顿了顿,又道:“你对我有意思?” “我对你没意思,但我就是这个意思。”罗旭表情凝重,“你再想想这周,天儿对阿月看得多紧哪,跟看囚犯似的。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emmmm——”庄司穆摸着下巴沉吟,emm了半天,道:“同?” “同。” “这也没什么吧。”庄司穆扣上自己的电脑,“平时不很多人调侃他们俩是一对儿吗?他们还有CP粉。现在CP成真,那不是敲锣打鼓的喜事?” 罗旭着急上火:“那他妈怎么能一样!开玩笑是开玩笑,你真以为现在对同的接受度很高?叶公好龙你知不知道!” 庄司穆沉默,半晌后,道:“真荒谬。假时愿真,平等包容,真时恐真,歧视异类。人性……” 罗旭无语:“让你想想办法,不是让你燃烧中二之魂。” “没人敢对阙家少爷评头论足。” 庄司穆仍然乐观,可罗旭一句话让他沉默。 “那阿月呢?” …… 在外头两人忧心忡忡时,房间里,一门之隔,阙天尧扑倒沈夺月滚上了床,拿自己作人肉垫,让沈夺月趴在身上,四目相对。 沈夺月:“……” 阙天尧咧嘴,笑出两排大板牙:“嘿。” 沈夺月接着沉默。 “还在生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一天了,气也气过了吧?”阙天尧狗狗眼装可怜。 沈夺月撑起身体,没说话。 “你又不理我!说了不许不理我,你不遵守约定!” 阙天尧一跃,从身后将沈夺月连带胳膊一起抱住,热气喷在纤弱的后颈,磨牙霍霍。 沈夺月的手臂被锢住,动弹不得,侧脸问:“要不要脱?” 阙天尧倏然愣住。 酒店那一晚让阙天尧上了瘾,现在每天晚上,他都要强行剥干净沈夺月的衣服,哪怕不压着他在他身上射精,也要抱着光溜溜的沈夺月才安心。 ……他一直以为,小月儿是不愿意的!因为力气比不过他,所以才…… 莫名的,阙天尧的鸡巴登时硬了,火急火燎。可他松了胳膊,放开沈夺月,咽了咽喉咙,哑声道:“脱。” 沈夺月:“……” 他抿了抿嘴角,耳朵微红,抬起胳膊,脱了自己的睡衣。 接着是裤子。 刚脱到膝盖,沈夺月就被扑倒在床上,阙天尧压在他身上,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鸡巴硬得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