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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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傅云舒被楚源抱着,缓缓地按在木椅正中那个昂扬的巨物上。 那木势太过硕大,窄小紧致的花穴不过吞下了一半,便再难下去分毫,傅云舒额上冷汗津津,气还未喘匀,楚源猛一使力,将他狠狠按到了底。 傅云舒闷哼一声,冰凉的椅面与臀部之前再无一丝缝隙,整个人被木势牢牢地钉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坐的笔直,咬牙适应着体内冰凉坚硬的巨物,连稍微弯腰都不能。 更重要的是,那椅子少了一条腿,就使他不仅要含着巨物,还得竭力维持平衡,连坐也不敢坐实,生怕一不小心就连人带椅摔在地上。 单薄的里衣衣摆垂下,却遮不住一片大好风光。 楚源的耐心有限,不等人歇好,便将笔墨递到了他手中:“开始吧。” 笔尖饱蘸的墨汁啪嗒一声,在纸面上洇出了一团涟漪,傅云舒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手指稳定,缓缓落笔。 只是这事比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身下冰冷的木势便被他穴中嫩肉暖热,尽忠职守地抵在他最敏感之处,虽不会动,却仍然不容忽视。娇嫩的花穴被这庞然大物撑得满满当当,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淫水泛滥。 傅云舒这会儿再不觉冷了,额上甚至沁出一层细汗,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难言的燥热从身后隐秘之处缓缓升起,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起先他含着那欲势,还能勉强集中精神,批改几页。后来便发现越来越难捱,那东西时刻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花穴甚至忍不住一次次缩紧,去绞缠那根木势,内心深处,他甚至无比渴望那根东西动上一动。 不过片刻,手腕便颤颤巍巍,墨迹洇成了一团。 “字写成这般,像什么样子。”楚源瞧了一眼,“既然用手写不好,那便换一物写。” “……换……什么?”傅云舒的呼吸都在发颤,脑中还未转过一个弯,楚源已倾身而来,从背后揽过他,一手将他衣摆撩起。 赤裸的下身登时暴露无疑。 这么一番折腾,傅云舒的阴茎早已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楚源捉住它,将圆润可爱的龟头饱蘸了墨汁。傅云舒羞愤欲死,抬手欲拦,下一刻双手直接被反剪,按在了身后。 “不要……” “不要什么?不用我帮你,就你这个字,你的学生们见了都要笑话。” 傅云舒坐在椅上,被楚源圈在怀中,两人挨得极近,此刻景象,若是不考虑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中当笔这件事,也称得上是一派琴瑟和鸣。 楚源随手取过一篇文章,粗瞄一眼,有力的大手执了玉茎,潇洒落笔,在纸上铁画银钩写出四字: 狗屁不通。 傅云舒:“……” 楚源的字迹遒劲,自成风骨,即便手中执的不是笔,字也写的足够漂亮。 他一连写了七八个“狗屁不通”,终于迎来了一个“尚可”,不由捏了捏眉角,真心实意地犯愁道:“你平日就教一堆这样的学生?” 乡野间的学生,水平能好到哪去?傅云舒教他们之前,十来岁的孩子,连千字文都背得颠三倒四,有的甚至还未开蒙。三年时间能把人教成这样,已经算他教书水平卓越了。 敏感的顶端摩擦在粗糙的纸面上,再加上指尖施加的压力,一笔一划都是一阵颤栗。傅云舒双腿发软,若不是被牢牢钉死不能动,想必早就软倒在地了。无暇与他分辩,只服软道:“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受不住了?那便不改了。” 他这次竟如此好说话。傅云舒未及思考,就听他继续道:“再改下去,我就要被气死了。” “……” 楚源将笔墨文章远远推到一边,附耳道:“你自己动一动。” 阴茎还被他捏在手里,傅云舒哪敢反抗,只得勉力撑起腿,花穴中木势被吐出一小半,再缓缓被吞下。反复几次,快感层层堆叠,傅云舒脸颊坨红,身上汗湿了一遍又一遍,腿软的没力气,但楚源不准他停下,哪怕动作稍慢一分,敏感的铃口都会被指甲狠狠刮擦,直到他忍着浑身酥麻,重新重复好提腰、坐下的动作为止。 四溢的淫水顺着凳腿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傅云舒被这木势磨的穴口都红了,楚源却牢牢掌握着他阴茎,连勃起都不许。 “喜欢这把椅子吗?”楚源的气音拂在耳边。 说你喜欢,说你喜欢被它肏,它肏的你很舒服…… “喜欢……”傅云舒诚实道,“……很、很好烧……” “……”楚源咬牙切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他娘的,那是金丝楠木!” 傅云舒:“!” 天旋地转间,傅云舒唯一的里衣也被剥掉了,楚源从床底翻出一捆长绳,动作利索地套在了他身上。 长绳绕过脖颈和前胸,将一对微微隆起的乳球从根部捆了,狠狠一勒,再绕过小腹,将两瓣阴唇分别翻开勒住,又在菊穴处打了个结,汇成一股,而后将他的双腿分开,大腿小腿折叠在一处,紧紧绑住,最后再绕回背后的手腕上,将人吊了起来。 傅云舒还是第一次领教此等招数。上次在玉河村,楚源气急了也不过只捆了他上半身。如今他整个人向后弯成了一只虾米,手腕几乎与脚踝挨在了一起,脖颈后仰,纤细柔韧的腰向后拗到极致,似乎再加一分力气,就要被生生拗断。 这种姿势本就难捱,更何况此时被吊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依凭在了这根绳子上,方才的快感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浑身钝痛。傅云舒此刻真有些后悔烧那板子了,哪怕屁股被打烂,也比这般被吊起来教训强。 他难耐地开口:“楚……唔……” 楚源将床尾的亵裤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求饶。 这亵裤傅云舒白日里穿了一整天,还未清洗。即便他再爱干净,一整日下来,成年男子的体液混合着汗液,也难免带着些许味道,更何况傅云舒还是那种动不动就爱淌水的。 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虽不重,却也不容忽视。傅云舒又羞又恼,楚源笑了起来:“怎么,你自己的东西,这么嫌弃?”说着轻拍傅云舒脸颊,“乖一点。” 而后提笔蘸墨,落在他雪白的前胸上。 傅云舒两个乳球被捆着,片刻工夫,原本雪白的双乳已微微充血,两颗乳头方才似乎被拧破了皮,此刻墨汁一挨上,便是一阵难言的蛰痛。他轻轻挣动了一下,顿时整个身体都跟着晃了晃,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细绳勒住他匀称的肌肉和雪白的皮肤,从未经历过风水日晒的皮肉从绳索交织的网格中微微勒起一点弧度。乌黑墨汁带着点淡淡的香气,楚源并未在他乳尖挑逗太久,便顺着绳痕落笔描摹,从锁骨至小腹,再至后腰,甚至在他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处逗留一番。 微凉的笔尖触在肌肤上,又痒又色情,楚源落笔不急不缓,一横一竖,交叉纵横,像是用笔墨将他再束缚一次。饱蘸的墨汁殆尽时,笔尖正落在了傅云舒小巧的阴蒂上。 傅云舒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他的两瓣花唇被细绳分开勒住,粉嫩的阴蒂毫无遮挡地吐露在外,蒂尖处还挂着一滴淫液,楚源轻轻将它挑起,笔尖残留的墨汁混着那滴淫液,在阴蒂一圈圈地打转,又顺着花缝描摹形状,弹性十足的细毛在穴口与会阴处反复骚刮,敏感的方寸之地上,每一下都引出难言的瘙痒与快感。 傅云舒口中塞着亵裤,身体轻轻一震,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源惩罚性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别乱动,仔细受着。” 他再次提笔,毛笔抵开细窄的缝隙,旋转着缓缓插了进去。 兽毛笔头一进入花缝便散开,数不清的细毛骚刮过绷紧的内壁,随着楚源的抽插,兽毛散开又合拢,无处不在地戳刺,无边无际的麻痒席卷了全身,犹如万千虫蚁爬行而过。 “唔唔唔……” 傅云舒受不住这苦楚,开始挣扎。可他不动还好,后穴处原本被绳结死死抵着,稍微一动,便上下摩擦了起来,花唇上的两根绳子也跟着摩擦,无数的粗纤维蹭在最敏感细嫩之处,傅云舒呜咽一声,花缝中骤然涌出大股淫液,顺着插在体内的笔杆流了下来,将墨汁都冲淡了些许。 “小骚货,”楚源轻笑一声,“可知错了?” 傅云舒根本无法开口。 他被紧紧捆缚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硬生生受着如此激烈的刺激,那毛笔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不紧不慢在他花穴中反复抽插,地下淫液积了一小滩。 “唔唔……” 傅云舒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濒临绝顶,几次抽搐欲射,楚源只是不准,时机精准地在他高潮的前一秒狠狠攥紧囊袋,阴茎在剧痛中疲软下来,逼他在高潮前的快感中反复煎熬,不得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楚源终于丢了那根毛笔。 他扯下傅云舒口中的亵裤,低头吻住那张浅粉的薄唇,唇舌在淡淡的腥膻味间搅弄,发出啵啵声响。傅云舒眉头蹙着,眼角通红,显得可怜又可爱。 楚源轻声喟叹:“云舒……” 傅云舒应了一声,下一瞬火热的巨物代替了那根毛笔,狠狠抵入花缝深处。 楚源将房梁上吊着的那根绳索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抵在墙上,傅云舒摆着难捱的姿势,被绳索束缚难以动弹,全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胸前冰凉的墙壁,和身后滚烫的欲望。 两个乳球被勒太久,红肿透紫,硬邦邦的,柔嫩的乳尖被粗糙的墙面稍一摩擦,奶水便断线的珠子般滚了一地。 身后的抽插如狂风骤雨,无止无休。他低声呻吟:“夫君……射、让我射……” “乖,忍着点……”楚源的吻落遍他全身,“要夫君射了,你才能射。” 傅云舒双目失神,在汹涌的快感中竭力仰起脖颈,一遍遍地恳求想射,楚源除了身后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抽插,丝毫不给他回应,傅云舒终于忍受不住,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我真的知错了。” 楚源喘着粗气,唇角一勾:“夫君肏的你哭出来了。” “……若知道、那椅子是……金丝楠木的……”傅云舒被快感折磨的浑浑噩噩,浑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我万万舍不得烧。” 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