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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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刚过,傅云舒推开家门,去柴房里翻找出几串原本打算屯着过冬的腊肉,提在手里出了门。 而后从南街开始,依次敲响了几户大门——都是白日里打架受了点伤的学生们的家——开始挨家赔礼道歉。 好在都是乡亲,大家也都了解傅先生的为人,是以并没人责怪他管教不严打架斗殴让孩子受伤,反而还安慰了傅云舒一番。 等再次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傅云舒臀上带着伤,站着讲了一日的课,又经历了打架风波,晚上还奔波了大半个陵阳城去赔礼道歉,实在有些疲惫。 他趴在吱嘎作响的木板床上胡思乱想,不受控制的,又想到了楚医师。 楚医师说他今日有事,不在医庐,也不知是有什么事…… 他太累了,头脑隐隐有些昏沉,肚子有些饿,但又不想爬起来生火做饭,慢吞吞翻了个身,将被子往身上一裹,便睡了过去。 睡得却并不好,导致次日上课,精神总是有些恍惚。 好容易挨到了午饭时间,傅云舒又犹豫了。 臀上的伤隔了一日,疼痛不但没有减轻的趋势,反而还隐隐有些变本加厉之意,他在饭堂门口踌躇了半晌,想到昨日里臀面和椅子接触时那感觉,小小的打了个哆嗦。 不行,实在是太疼了。 他缓缓后退了两步,离开的背影毅然决然。 这一整日他都有些昏沉,四肢也酸软无力。等终于挨到了下学,慢吞吞地从学堂挪到医庐,只觉得一分力气都没了。 楚源整理好手头的草药,掀开门帘,傅云舒正迷迷糊糊的趴在软塌上,看样子就快睡着了,见他进来,低低道:“楚医师,我太累了,容我歇一会可以吗?” 说着,好像是配合他一般,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楚源不由失笑:“怎么了?中午没吃饭?” 傅云舒心想我从昨晚就没吃饭了。但是头脑实在昏沉,不想开口,只轻轻闭着眼睛,就要睡过去。 “你怎么了?”楚源眉毛一皱,瞧着他状态似乎不太对,“傅云舒?” 傅云舒唔了一声。 楚源抬手去摸他额头,大惊失色:“怎么这么烫?” 傅云舒毫无反应。 楚源慌忙去解他的衣襟,只觉触手之处皆是滚烫,不由斥道:“都烧成这样了,你不知道?” 傅云舒脑子里早就被烧成了一团浆糊,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楚源没心思跟他置气,转身去外间找药。 烧的这么厉害,现在去煎药显然来不及,等药煎好了,估计人也烧傻了。楚源思虑片刻,翻了翻药匣,挑了几味药,匆匆捣碎成粉末,又取了白色的软膏混在一起,均匀的涂在药杵上。 他转回内间,顺手拍了拍傅云舒的臀:“先不要睡,醒醒,给你退烧。” 傅云舒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哼道:“疼……” “都两天了,还疼?娇气。”楚源话是这么说,可解开他裤带的动作却是非常轻柔的。 岂料裤带一解开,他就愣住了。 原本被打的一片艳红的臀部,两日过去,颜色不仅没有丝毫转淡迹象,反而高高的肿了起来,把皮肉绷的深红透亮,上面道道血痕鲜明无比,好似一碰就能洇出血来,十分凄惨。 楚源睁大双眼:“你没有上药?” 说着去探他衣襟,摸了个空:“给你的伤药呢?弄丢了?” 傅云舒烧的浑浑噩噩,自然没有回答他。 退烧要紧,楚源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分开他的双腿,小心地掰开臀缝,露出粉嫩的后穴。 手指轻轻揉按,直至紧闭的穴口有了松软的迹象,楚源才拿起那沾满药膏的玉杵,抵在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进入体内,傅云舒明显不适,轻轻哼了一声,穴肉下意识缩紧,那进入到一半的玉杵便被紧紧绞住,再也难动分毫。 楚源的手掌在那可怜的臀肉上一拍:“放松,让它进去,你才退烧快。” 傅云舒疼的一抽,小心的放松软肉,玉杵这才得了机会,带着雪白的药膏插入肠道深处,只在穴口留一点碧色。 楚源松了一口气,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等着,我去给你煎药。” 小半个时辰后,他端着药碗回转,傅云舒还保持着原样,早已睡熟了,他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又将双腿分开了一个角度,刚好让傅云舒的屁股悬空在那处,以免伤处接触床塌。 “张嘴,喝药。” 药汁的清苦气钻入鼻子,傅云舒并未睁眼,轻轻地偏了偏头:“苦。” 他迷迷糊糊的,全然没了平日的先生样子,倒像个小孩一样。楚源笑了一声,下意识哄道:“我煎的药不苦的,你尝尝,乖,张嘴。” 傅云舒强撑起眼皮,似乎看清了眼前是谁,下意识的张开嘴,一股浓烈的苦味便被灌入了口中,他皱眉想躲,却被禁锢着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直接灌了大半碗进去,剩下的傅云舒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再喝,楚源便拈出一颗贻糖,香甜的气味萦绕鼻尖,傅云舒松开齿关,下一瞬贻糖不知所踪,半碗苦药被尽数灌进了喉咙。 迷迷糊糊的傅云舒:“?” 楚医师不愧是十里八乡的神医,在哄骗病人喝药这事上,当真是做的又快又好。 楚源放下药碗,就着这个姿势,解开他的衣襟。 挺翘的双乳露了出来,鼓胀胀的,明显有些涨奶。 傅云舒这些日子被他调教的很好,手掌刚一触碰他的柔软,他便下意识高高挺起胸,两个白嫩的乳房便显得格外高耸,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楚源低头含住那乳尖。傅云舒发着烧,连奶水都比平日温度高了不少,楚源毫不在意,将那双乳中的奶水尽数吞咽而下,又控制不住地将乳头在齿间细细碾磨,拉扯舔舐。 傅云舒似乎感觉到疼,迷糊中抬手阻止,楚源余光一扫,动作骤然一顿。 他拉过他的右手,翻开掌心,只见那掌心正中隆起一道高高的红痕,肿的发亮,连掌纹都模糊了,似乎是被人重重打的,还不止一下,看着就疼。 楚源简直要没脾气了,心道不过一天没看着,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厉害的很啊。 * 月上中天时,傅云舒醒过一次,他被小心的安置在锦被中央,之前一直疼痛不止的臀腿和掌心似乎都被抹了药,不再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身上发过的汗也被擦拭干净了,躺在柔软的床塌上,只觉温暖干燥,十分舒服。 楚源仍穿着白日里那件黑色织锦的衣裳,靠着床头翻看一本医术,侧脸上映着暖黄烛光,英俊至极。 见他醒了,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声道:“……还是有些烫,感觉怎么样?” 记忆缓缓回笼,傅云舒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半晌羞愧道:“好多了,多谢楚……” “你一天到底要道多少次谢?”楚源放下医书,转过头来,眸子里映着那盏烛火,“非要同我这么生分?” 说着他未等傅云舒回应,一掀衣摆下了床。 傅云舒茫然的眨眨眼,手足无措之际,楚源又回来了,手中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递到他面前:“趁热吃,你肚子都叫了一晚上了。” 那素面粗细正好,伴着几根翠绿鲜嫩的青菜,浸在浅淡的汤汁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傅云舒睁大眼睛:“楚医师特意为我做的?” “唔,随手煮的,”楚源面上波澜不惊,“可别嫌清淡,你烧还未退,不能吃太油腻的。” 傅云舒从昨晚起就再没吃过东西,不想倒还好,此刻这浓郁的香气就在眼前,肚子又是一阵乱叫。楚源用筷子挑了面,送到他唇边:“张嘴。” “……我自己来。” 楚源瞟了一眼他肿的跟馒头一样的右手心,挑眉道:“你确定还握的住筷子?别废话,张嘴。” 自从记事后,就再没被喂过饭的傅云舒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医师的手艺还是很好的,虽然只是一碗素面,却色香味俱全,傅云舒喝掉最后一口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楚源轻笑了一声:“没了,这么晚了吃多对胃不好。” 傅云舒点点头,去找自己的衣裳:“今晚多有叨扰,我这便回去了。” “回哪儿去?外面天都黑透了。床这么大,还不够你睡?” “……” “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怕我?” 傅云舒连连摆手,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果然再不敢动了。 楚源瞟了他一眼,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才清了清嗓,开始兴师问罪:“说说吧,怎么弄的?烧那么严重自己不知道?伤药怎么也没涂?弄丢了?” “……我以为只是太累了。”傅云舒低下了头,又简略的讲了讲那天学生们打架的事——当然,“搂媳妇睡觉起不来床”这种话被他选择性的删掉没讲。 半晌他歉然道:“我知道拿楚医师所赠之物转赠给别人,确有不妥。只是那学生毕竟年纪小、皮肉嫩,受不住疼的。” 楚源都要气笑了:“他受不住,你就受的住了?” “……我受得住的。” “这么说,掌心也是你自己拿戒尺抽的?” “唔,还挺整齐的吧?”傅云舒不置可否,“特意往一个地方抽的,打完红印子就一条,好看一些。” 楚源心想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恨不得照着那脸打一拳让他清醒清醒,可是盯着看了半晌,又舍不得,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了碗筷,示意他躺回去睡觉。 傅云舒一动,便觉得后穴处异物感十分明显,探手去摸,楚源打开他的手:“你烧还没退,不准拿出来。” 傅云舒动了动,那硬物在体内也跟着动了动,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可我怎么睡……” 楚源的语气不容违拗。 “含着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