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各怀鬼胎,除了一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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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周末,谢昀霄被他弟怼着补作业,高三请一天假,就攒了好几套模拟卷,谢昀霄除了吃饭就是做题和复习,但一想起昨天谢雨霁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心就像只小团雀愉快的要飞起来。 谢雨霁坐在他旁边写作业,自然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谢昀霄忍不住偷偷看他,那唯一对自己露出过高潮表情的脸,现在因为一道数学题而有些严肃,一派正经禁欲的样子。 谢昀霄食髓知味,越发心痒难耐,轻轻咬了下舌头,强行把注意力拉回来。 昨晚就像是处男第一次的绮梦,意外的快感,意外的泄密或萌芽。第一次发现,由另一个人传来的体温、喘息、眼神,轻易就能催发人的本能,那些本来计划好的情绪表达,在大脑和神经中难以自持,四肢百骸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令人发抖,愉悦又上瘾。 谢雨霁察觉到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不明显但叫人忽略不了,如果是以往谢雨霁一定会用眼神警告回去,但他即便已经找到了正当缘由,但心里的别扭并不容易消除,或许因为年纪太小,他还不能判断这种违和的心虚源于什么,只能装作不动声色地继续盯着那串数学符号——自我反省。 谢昀霄养了这几天,状态已经恢复了,脸上的淤青也已经见消。周一谢昀霄起了个大早,给姥爷安排好早点,又贴心地端着豆浆油条送到床边,叫谢雨霁起床。 谢昀霄精神出奇的好,路上谢雨霁看到他春风满面的样子,有些担心,谢昀霄和蒋裕城的事不知道被传成了什么样子,而且不知道那群人还会不会来找麻烦。谢雨霁不自觉地咬着嘴唇思考,似乎最保险的就是跟学校反应了,即使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或许可以更好地解决。 谢昀霄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猜出他在想什么,谢雨霁从小就是个靠谱的,什么事都会考虑得周全,努力让所有人满意。 “你放心,如果遇到麻烦,我会告诉你。”说着谢昀霄露出一个令人放心的笑容,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稚气未脱。 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让你担心。 当然,这样的话不能说给他弟弟听,只有依赖谢雨霁,才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 “你知道就好。”谢雨霁眉头松了一些,“如果那些人还来找茬,你不能硬刚,保护好自己。”说着指了指谢昀霄的脸,他知道谢昀霄在意那里。 谢昀霄满嘴答应着,恣意享受着来自谢雨霁的关心和接触。 这个机会必须好好把握住。 一整个天除了班上个别隐晦的好奇,谢昀霄没什么大碍,而他向来会收到各种各样的关注,懒得琢磨或躲避,不论好坏,一概照收。 有个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听说传闻吓了一跳,谢昀霄才知道说的是蒋裕城带了一群人在厕所里要轮奸自己。虽说当时蒋裕城确实打算扒了自己,扬言要给自己开苞,就形势看来,看上去也像是轮奸未遂,合理。如果是这样,闹起来的话可就更大了。 下午社团课还好巧不巧遇到了上次跟着蒋裕城的一个寸头,倒是没看到姓蒋的,不知道上次那一下,有没有把他抓废了,现在想起来除了恶心的触感,就剩他那杀猪般的叫声了。 废了就废了吧,反正也是个人渣。 那寸头这次一个人,势单力薄只敢远远地瞪人,谢昀霄觉得好笑,直接走了过去,反倒把那人吓得退了退。 “你又搞什么?”寸头一脸警觉。 “就想问问,你们班人知道你是强奸犯的事吗?” 寸头不等他继续往下说,连忙否认道:“你放什么屁!你自己犯贱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边说还一边留意周围,怕是被人听到。 谢昀霄看这场面心里反觉得有趣,胳膊抱在胸前向下睨着这人:“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有人证,应该还不止一个,我会向学校反应,你们在厕所里先是要轮奸周池,后来要轮奸我。” 谢昀霄活学活用,义正辞严地说自己差点被轮奸,不过想起当时的情形,万一时机不对说不定真的……谢昀霄努力把鸡皮疙瘩压下去,说实话,那时的确被姓蒋的吓到了。 虽说和自己也有那么点关系…吧。 寸头本就矮他一截,听了这话气势更是撑不起来,脸上却是装得强硬,反击道:“周池?那个骚货?老子才没胃口!你也少来坑老子,你他妈自己心里清楚,蒋裕城为什么要干你,死变态。”说完就要走人。 谢昀霄也不急着反驳他的污言秽语,只慢悠悠地说:“那看看学校为了平息事态怎么处理吧,不说你们打人,蒋裕城强奸未遂,肯定是要开除了,说不定要坐牢?你么?还加上那几个“猥亵”的,我都记得呢。”谢昀霄故意说得掷地有声。 “你妈的……”寸头语塞,如今传闻越传越离谱,开始还只是蒋谢二人耐不住寂寞在学校里啪啪啪,后来一个学生会的打包票说是蒋裕城强奸,现在竟然是搭上自己要轮奸他!妈的感情这死变态是个小白兔呗! 谢昀霄看出寸头的色厉内荏,明白这事解决不能太强硬,不然把人逼急了自己也得不偿失。只能暂时退一步,声音低了几分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最后扒我衣服,打了我,这是事实,蒋裕城想上我,这也是事实。这件事如果传的太开学校知道了,我也只能说实话。”谢昀霄作势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好多人都觉得我被你们轮了。” 寸头这两天留意着传闻越想越怕,当时大脑充血什么也没考虑,现在脑子不灵光,也只能顺着谢昀霄的话说:“我们确实没轮奸你啊,要不是你发神经,他也不会要干你,而且我们打你也是因为你他妈下手太狠了,蒋裕城鸡巴都快被你捏断了,现在人还没来学校……”似乎是知道理亏,彻底哑了火。 “被你们搞得又是受伤又是生病,现在还有这种传言,我也很恼火。”谢昀霄语气不悦,“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周池,站在球门边上正一脸紧张地望着这边。 “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带我去找蒋裕城,我跟他私下里解决。” 寸头一脸惊愕,心里想该不会真的是个变态吧,竟然要跟想插自己屁眼的人“私下解决”?蒋是个疯子,这位看着也不差。不过看他似乎没那么贞烈,寸头到松了一口气,自己或许可以老老实实读完高中了…… 两人确认好时间,约定明天放学,尽早把事了了。谢昀霄就把人打发了,周池立马跑过来,看了眼那人已经混入人群,连忙说道:“谢昀霄,你好些了吗,我听你弟弟说你受伤了。刚刚那人没找你麻烦吧?或者……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一听到弟弟这两个字,谢昀霄心底就开出一朵小花:“嗯嗯,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说他是骚货什么的这种话还是别告诉他的好,“没什么麻烦,倒是你,还好么?” “我很好,蒋裕城不在,他们就不会来找我。”周池脸无故红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拿出买好的饮料递给他,“之前的事……真的很感谢…也很对不起”周池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而又低了下去。 蒋裕城对周池有想法,是因为他这种柔弱可怜的样子吗?不过还是谢雨霁那样的最对自己胃口,平时都很冷淡正经,但是在床上很要命。 “别在意那件事了,就是挨了几下,也已经好了。”谢昀霄有些应付不来这样的人,太柔善,捏一下可能就碎了。 谢雨霁就不会,虽然才刚上高中,但是不论身体还是内心都有着同龄人难得的成熟和坚韧,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看着周池,谢昀霄忍不住地总想到谢雨霁,涌起一种不可理喻的满足感——我家那位跟自己果然天生一对。 放学时见到谢雨霁,这种满足感就溢了出来,甚至有点泛酸,谢昀霄突然很想他,想抱他,想亲他——可是还不行。 从蒋裕城那里,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像男人和女人一样做爱,那层纸被捅破,身体里朦胧的欲望似乎找到了归属,开始日益喷薄,不再是自发的求得疏解,变成带有了攻击性的占有欲。 所有这些落到脸上都变成了谢昀霄最擅长的笑容。 “今天一切顺利,只有好事没有麻烦。” 谢雨霁还没来得及接话,眼前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高个子男人拦住了他们。 “你是谢昀霄?”那男人声音沙哑的像是声带被砂纸刮过一样。 “是我,有事么。”谢昀霄不认识这人,第一反应大概和蒋裕城有关系。谢雨霁马上拽着他往旁边侧了一下,拉开距离。 男人摸了摸脸上的胡渣,看上去有20多岁,坦然地说:“是你把小蒋搞成那个样子?高中生原来玩得这么花啊。” “……”谢昀霄无语,确实是他搞的,但是什么叫我“玩的花”啊,我要玩也不会玩姓蒋的啊。 谢雨霁抢先一步,把谢昀霄拦在身后,语气不善:“真实情况或许你该问问你那位小蒋。”说完拉着谢昀霄就走。 男人手长腿长,及时拉住了谢昀霄的校服领子说道:“哎,这不是小蒋不说嘛,我只能来找找另一位当事人了。” 谢雨霁忍耐着旁人的视线,不想在校门口发生冲突,低声说:“你先松手,我们换个地方说。” 那男人听了笑出声,眼前这个和谢昀霄长得七八分相似的男生,让他想到家里那只博美。 “行啊,”男人说着却不放手,拽着人往一辆黑色轿车那走,“去我家,至少得跟小蒋道个歉是不是,正好我也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谢昀霄一听慌了,虽说他是准备去,但不是现在啊。他奋力抵抗着这个男人的力气,挣扎道:“你放手,我告诉你。” 并不等他后话,男人直接把他塞到后座,摔门关上,突然一只胳膊直接挡了进来,车门撞到谢雨霁手臂上,一阵闷痛。 谢雨霁忍痛径直坐了进去,男人反应过来,觉得这小狗有点意思,重新关上门,进了驾驶座。 男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不用怕,我不是黑社会,就是这事儿得解决一下是吧。”他扭过头冲后面二人微笑了一下,算是安慰。 谢雨霁不回答,只是警觉地盯着眼前这人,把谢昀霄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