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寡妇灵堂上被撕开纯白孝衣,露出嫩红小逼初尝男人滋味
回归后的于余慢慢睁开双眼,小世界的各色复杂情绪在清亮的眼眸中流转而过,又一一远去,短短数息就在脑海里像水墨般晕染开来,现实世界的一切记忆重新鲜活地复苏。 于余对这迅速抽离的情绪略感到一丝不适,他皱起眉头再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像是看了场电影般,再也没有那样的投入感。 “主人,欢迎回来!” 正当于余感到失落时,一个长着天使脸蛋的小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身高刚到于余腰侧,扑闪着一双熔金色的大眼睛,漂亮白嫩的笑脸看上去天真极了。 随着那句问候,他那双柔软犹如花瓣的嘴唇几乎要贴到于余的耳边,被惊讶的青年侧头躲过后,才笑嘻嘻地回身漂浮在半空中。 “小恶魔?”于余看着突然出现的孩子那头柔软的红发,和身后不停摇晃的爱心尾巴,才勉强辨认出来这正是之前的小恶魔系统,他诧异道:“你……长大了?怎么会从手掌那么大变成一个小孩子?” 小恶魔得意地向于余转了一圈,展示了自己现在的可爱模样:“怎么样主人,漂不漂亮?这都是因为你完美通关啦,获得的双倍能量也反馈了一些给我,我才能恢复一小部分原貌。” 于余想弯起嘴角向小恶魔恭喜,但心中的惘然却迟迟消散不去,小恶魔了然地看着他稍有不适的表情,弯起金瞳主动为他解惑。 “怎么了主人?现实的一秒即为幻境的朝夕,你觉得之前的记忆消散的太快了吗?” “这是好事,主人你是解决了幻境的隐藏关卡,完美通关才有这样的福利哦,那个世界双倍回馈的能量使得你的精神领域大大扩张,所以呆在里面那么长时间的记忆也能迅速消化掉。” “要是仅仅按简单模式通关,又过于沉浸在梦幻般的世界,回到现实后会有好长时间的精神恍惚不说,更有甚者完全不适应真实的生活,哭喊着要回到幻境中去呢~” ……所以你之前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很简单就可以通关,还鼓励我要好好享受幻境的生活? 听了这番话回过神,敏锐地抓住关键点的于余抬头,仔细打量起因为喜悦而滔滔不绝的小恶魔,回想以前系统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忽略各种问题,他默默将那份警惕深埋入心底。 话题慢慢偏移,听着小恶魔开始眉飞色舞地夸耀起自己,于余想了想,主动打断了小恶魔的话:“没什么问题就好,这么久了,我想先回到现实世界休息一下。” 小恶魔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他带着点不舍地看了看另外两个棱晶,问道:“主人不一鼓作气地完成它们吗?其实按你的速度应该会很快的……” “明天再说吧,”对话间于余的身形若隐若现起来,他回忆着现实的最后时刻,嘴角情不自禁地泛起微笑。 “……毕竟,还有一大桌子菜等着我呢。” 黑沉沉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相府大堂内人来人往,肃穆的灵堂前,硕大的铜黄色盆里不停歇地燃烧着黄钱纸币,偶尔吹起的风声中,飘出一星半点残灰。 盆中大把的黄色圆钱烧的急了,便会有一只白的透明的柔荑轻轻抬起,将更多的纸钱投入进去。 深黑色的灵柩旁,粗糙的蒲团上跪立着一位纤纤弱质的美人。 只见他穿着一身素白色的孝服,麻绳束起的腰细的惊人,那肤色比身着的孝服还要莹白,蒸腾而起的火光中显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巴掌大小,下巴尖尖的,因为哭泣而晕红的眼角不自觉流转着波光。 灵堂迎来迎往的客人上前吊唁之时,他便低垂着柔弱的脖颈,将那截柳腰盈盈一弯,算是全了应答之礼。 各怀心思的人们离开相府后,纷纷低声议论起这位最近京城的热门话题人物,虽然是个男人,却因为清纯娇艳不输于第一美人的容貌,被相府的二公子一眼看中,吵着闹着将他迎娶进门,得手后甚至为此得意洋洋地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宴。 但天有不测风云,让众多好事之人或叹息或嫉妒的这位娇弱美人,成亲之夜刚刚拜过行堂礼,就迎来了最大的噩耗,二公子众目睽睽之下突发暴疾,喜事骤变丧事,他被迫换下喜服披上孝服,成为了现在正跪在灵堂守灵的小寡妇。 于余刚睁开眼睛,身体就不由一阵摇晃,险些晕眩过去,他用手勉强撑住地面,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梳理了一下脑海里纷杂的信息后发现,原身这个性子绵软的少年,自打拜堂之后惊闻噩耗,就六神无主地由着相府的一众人拉扯着换上孝服,乖乖地跪在灵堂里守灵,到现在都滴水未进! 于余感受着要烧起来的五脏六腑,再也忍耐不住,身子软绵绵地往后一倒,灵堂后面站立的家仆吓得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查看起身体状况。 再次醒来时,于余苦笑着发现,自己还在灵堂边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个小厮在一勺勺地喂他汤水。 想来是下人不敢自己做主,只是将他扶起到旁边喂了点米汤,于余微微点头致谢,主动端过碗一点点吞咽完后,低声又要了点糕点果腹,连日消耗的体力渐渐恢复过来。 他回头看着大堂里那口黑沉沉的棺材,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哀戚茫然的情绪,虽然这个二公子仗着自家父亲的声威权重,只是街上的惊鸿一瞥,就硬生生逼着家里人将自己嫁了出去。但毕竟人死如灯灭…… 现在自己刚进门就成了寡妇,以后,在这朱门深重的相府又怎么生活下去呢? 而且,于余想起记忆里那位心爱的少年,心底不由又泛起一丝酸涩,一步错步步错,一切都回不去了…… 明明那个少年长着一副英挺俊美的好模样,仗着比自己年纪小一点,刚认识没多久,就喜欢滚在自己怀里撒娇。 动不动哀求的时候,就用可怜兮兮的下垂狗狗眼看过来,让人没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又那么淘气,讨着一星半点的甜头就大笑着跳开,总是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讨好自己。 世事难料,迫不得已违背了和他的诺言嫁进了相府,成亲后又落到这个地步,现在这未亡人的身份,就已经注定要和那位家境贫寒的少年再不相见…… 怀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痛楚,少年又自虐般地跪回了那块蒲团,白色孝服束起的纤细腰肢挺立,一遍遍向外面行起了迎客之礼。 膝盖泛起的针尖似的刺痛,不断提醒着自己已经是相府寡妇的身份,不可以再去思量一些痴心妄想之事。 夜色逐渐深重起来,来客纷纷离去,家仆们睡眼惺忪,悄悄躲懒打起了瞌睡,仅剩一两个小厮守在堂外。而于余依旧呆呆地跪坐在棺椁旁边,斑驳的火光映的那张素白的小脸愈发清纯动人。 外面暗色中突然响起一声异动,看守的小厮后颈一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忽闪的烛光中,一双绣着金线的乌靴迈进了灵堂的门槛,于余听到风声,愣愣地抬头看去。 来人如玉般的面容略带一丝青涩,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微抿起一张薄唇,本来爱笑的眼睛压抑着一层令人胆寒的怒意,看向于余时晦涩地闪了闪。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于余就惊慌地站起身扑了过来:“小池!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雷池轻松抱住少年柔软的身体,稍有缓解的情绪在听到于余这番话后,又黑沉沉地酝酿出一股暗流。 他故作委屈地将头埋进那截雪腻腻的脖颈,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后问道:“我怎么不能来,小鱼你不想我吗?我是带你离开这里的。” 心慌意乱的于余根本没有注意雷池身上的锦衣玉服,也没有注意到他语气压抑下的疯狂,几次尝试推开少年让他赶紧离开,却绝望地发现他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外面风声呼啸,纷乱的烛影下,仿佛随时都会有相府的家丁闯进来,于余紧紧闭上双眼,为了让心爱的少年不要被那些人发现,他咬紧嘴唇,试图让雷池彻底死心。 “你快点走吧,二公子是我心甘情愿嫁过来的,陆相出身百年世家名声显赫,你……你又比不上人家有权有势,我不要你了你明白吗?” 带着哭腔的话却如此绝情,雷池勾起的嘴角终于无法维持,沉沉地压了下去,他抬起头,讥讽地打量起相府大堂那座黑沉沉的棺椁。 “呵,百年世家,打的棺材倒是不错,小鱼,你是说——你为了这个废物,宁愿不要我?” 被雷池尚算平静的面容迷惑,天真柔软的少年咬着牙吐出最后一句话,成功将雷池仅存的理智击得粉碎:“是的!我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已经嫁人了!就是相府的寡妇,也比跟你一个穷鬼强过万分!” 空荡荡的大堂一片死寂,于余说出那番话之后就后悔了,他颤抖着嘴唇,看着雷池突然肆意地大笑起来,骄阳般俊美的面容扭曲成一团,握住于余手腕的手掌铁箍一样猛地向内收紧。 “相府,哈哈哈哈哈,陆相!” 于余忍不住的呼痛声中,雷池豁然反问道:“不喜欢我了!嫁人了!嫁给这个死人吗?” “当爹的虚伪至极抢走我的东西,儿子也有样学样,连我唯一的心爱之物也要夺走,死的倒是便宜你了……” 怒极转低,那阴郁到极致的声线,细微地连尽在咫尺的于余也听不清,他死死盯着那块牌位,猛地扯过怀里的少年,将一身素白的人儿按倒在灵堂的蒲团上。 少年恢复像往常一样甜蜜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分外地毛骨悚然:“小鱼,嫁给一个死人当寡妇,不是会很痛苦吗?你的身子那么淫荡,稍微摸一摸就能出水,死人——能满足你吗?” 于余被少年话语里蠢蠢欲动的恶意吓的呆住了,他被按倒撑着手臂,脸蹭到粗糙的草团时才惊惶地挣扎起来,那截细腰无力地起伏着:“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灵堂,不要,啊——” 娇怯怯地呼救声中,粗糙的白色孝衣被一只手掌拽住,撕拉一声扯裂开来,露出一具犹如羊脂玉般白的炫目的身体,少年跪趴的姿势将圆翘的雪臀和笔直修长的玉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强撑了那么长时间的守灵,于余挣动的力道就像萤火般微弱,雷池按住他两团颤巍巍的臀肉,并不意外地看到玉茎之下,羞耻分开的腿心现出一朵半遮半掩的娇嫩肉花。 早在以前撒娇玩闹的时候,他就仗着于余的宠爱,暗地里摸透了这具生涩清纯的肉体,要不是还要掩饰自己的身份,雷池在无数次的同塌而眠中,就会破了这位性子绵软的小美人的处子身,将他操到离了自己的鸡巴哪里都去不了的地步。 这一次,再也没有以往的退让,少年将那线嫩红的肉缝掰得大开,仔细地就着烛光一点点赏玩满意后,他笔直的鼻梁凑上去,舌尖探出细细一勾。 水嫩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于余惊喘着想往前爬却又被牢牢按住,带着一线哭腔的呻吟中,雷池双手掐住那截细腰,亲昵地含住饱满脂红的女蒂,模糊的水声中吐出的话语让于余惊恐地轻颤起来: “好小鱼,以前我磨着让你给了我,你总是害羞不愿意,今天,在这个废物的灵堂上,我就代替他奸进你的小穴里,也让你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