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肉花摩擦大门吐精,和小狼狗对视含着其他男人鸡巴羞耻高潮
外面门铃声清脆不绝于耳,客厅里却仍在继续,并没有察觉于余跟刚刚有了显着变化的肖白之,还以为那句疑问又是在诱惑勾引。 他将射精后仍然没有满足的鸡巴继续埋在温暖腻滑的腔道里,懒洋洋抱住于余抱怨:“外面谁啊,这个时间按门铃?” 于余本来就心乱如麻,根本不想接受肖白之亲密的拥抱,他隐约只记得自己和被原谅的肖白之坐在一起喝茶,听着男人讲述各种精彩的户外生活,本来对这位少爷的偏见略微变淡,觉得他没想象中那么声色犬马。 为什么一阵昏沉后自己就光裸着全身被抱在肖白之怀里,下身小穴阵阵酸胀吐着精水,已经是被狠肏过一轮的情形? 他手上用力将肖白之凑过来的脸推开,心中猛然想起梦中在酒吧里那次拼酒的经历,仿佛想明白了什么,是了,为什么会如此轻信一个在酒里下迷药的男人? 只是一束花一套衣服自己就这么容易心软,男人轻而易举钻了空子,应该是他早就有所准备,趁着自己不注意,在倒茶的时候偷偷放了迷药,自己还觉得他没坏到那种程度,真是糊涂! 想到最后,于余心凉了一半,他带着对自己和肖白之两个人的怨气挣扎起来,将还在小穴里的鸡巴抽离,踉跄着下滑站在男人面前,疲惫地侧过脸不想理他。 “你还有脸说话?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肖白之正被哄着稍微尝到甜头,还想再来一发证明自己很行,就被不耐烦地推开,冷冰冰的话语兜头泼了过来,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他迷茫地站起身,平时一脸傲气的男人略带小心地看着于余,想要解释。 “宝贝怎么了,是嫌我没听你话就把丝带拽开了?这不是憋的太难受了么,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下一次再系起来,任你玩到高兴好不好?” 于余完全不想听肖白之刚才是淫乱地玩什么花样,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转身朝还在响着的门外走去,冷淡道:“肖先生,我再重复一遍,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走到门口,于余小心用猫眼看了看外面,正在按门铃的居然是雷池! 他一身清爽帅气的运动服,带着耳机嚼着口香糖站在门外,可能是刚刚按的门铃时间太久,他神秘兮兮地按着手机,时不时还精力充沛地蹦跶一下。 估计是在给自己发微信吧,于余看着认真打字的大男孩,脸上不由抿起了嘴带着点微笑,心里稍微不那么难过了,他下意识伸向门把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想到现在家里还有一个讨厌的人,有点犹豫要不要现在给雷池开门。 还没等于余纠结几秒钟,一股大力将他狠狠按倒在门上,被突然冷落的肖白之将身体重重压倒在于余身上,为了讨好面前的人儿压抑了一天的暴脾气终于爆发出来。 他勉强抑制住受伤的不稳心情,压低声线对青年道:“小鱼你到底在说什么?突然让我肏你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耍我很好玩吗?” 于余的头被按倒差点磕上门板,又被男人的手掌护着垫在下面,还在心里不停为于余找借口的肖白之,看着青年侧过来的脸上那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惊疑地眯起双眼。 敏锐的情敌雷达响起,肖白之猛地抬头看向猫眼,门外那个高大阳光的少年刺痛了他的双眼,联想到门铃响起后于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自以为知道了眼前的真相的肖白之慢慢点起了头,气的连连冷笑。 “好,很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是吧,更年轻的小鲜肉来了,刚刚那么淫荡含着的鸡巴就可以不要了?” 被耍着玩的怒火和发现情敌的妒火将肖白之烧的头脑发昏,他单手轻易按住想要挣扎的于余,撕拉一声将青年刚穿上身的单薄睡衣撕扯掉大半。 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还滴着精水的小逼里胡乱搅弄了一番,早就高高挺起的粗长肉棒恶狼般噗呲一声插入软烂柔媚的穴肉,牢牢钉在门板上撞击起来。 “不要——唔——”被一插到底的于余下意识喊出声,怕门外的雷池听到,下一刻又咬住唇齿,将酥麻难耐的淫叫硬生生压在喉间。 他越是这样做肖白之妒火越是旺盛,男人伸手掐住乳鸽般的嫩乳用手掌玩弄揉搓,腰腹刻意用力挺进,将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入子宫口,翘起的龟头勾住宫口边缘一下一下重重碾磨。 “那个小崽子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的鸡巴肏过你的小逼没?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能有我肏你肏的爽?” 句句问话怒火中带着浓浓的酸意,于余被紧紧的逼问弄得羞耻难耐,眼角泛起泪花,他低低抽泣着拒绝:“别说了,嗯唔,太硬了……子宫要被干穿了,好麻嗯……” 强撑着不靠近门的骚穴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蛮横的撞击,滴答着浓白精液的肉花抽搐着被按到了冰凉的门板上,被那凉意刺激的不停外翻乱绞,小口小口吐出浓精。 软肉滑溜溜地摩擦在凸起的木制花纹上,又羞耻又刺激地感受甘美的快感。 猫眼里,门外的雷池低着头还在等待青年回复的消息,似是听到了面前的门发出的震动声音,俊朗的少年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眼睛和门内被插到羞耻的眼角飞红的眼睛对视。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于余瞳孔收紧,疯狂地绞住腿心的穴肉,急速的阴精喷射而出,将紧贴着子宫的肉刃淹没,又被堵死宫口倒灌回宫腔深处。 眼前白光闪过,于余牙关紧咬,一声不吭被操着登上了高潮。 门外的雷池漫不经心将眼睛挪开,并没有发现一墙之隔的门后正在发生怎样放荡淫乱的交合,泄身后的于余还没来得及放松,身后的肖白之就被裹吸的加快了腰腹的顶撞。 啪啪啪声中鸡巴不断击打圆软柔嫩的臀部,将它打的通红,囊袋挤进两瓣大大张开的花唇,将上方艳红的骚豆子压得扁扁的,门在两个人贴着肉的撞击下微微抖动,闷哼声中男人在子宫深处痛快地射出了浓稠灼热的白浆。 射精后的肖白之终于缓解了泛着酸意的妒火,他抱着化成一团春水的于余,挑衅似地瞪了门外少年一眼,却遗憾地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估计是按门铃太久没人回应走了吧,没耐心的小狗崽子,男人略带遗憾地抱起于余,将他放到沙发上稍事休息。 还没等他放下站稳,就被含着怒意的于余狠命推了一把,肖白之没防备地连连后退,后腰直直撞上桌角,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以为于余还在留恋门外的少年,他捂着腰指着于余气的直哆嗦,终究是没舍得动他,肖白之绕着客厅转来转去:“你!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吃到嘴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于余你好样的!” “你懂什么?下了迷药的你简直卑鄙无耻,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感受!” 哪知道于余比他声音更大,青年不顾一切地大吼出声,声音痛苦到嘶哑,甚至连自己都被自己的反应惊到,整个人木雕一样愣住。 他瘫坐回沙发上,视线散乱,用手臂将脸牢牢盖住,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彻底崩溃一般,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像是将所有的痛苦不安全部宣泄出来,于余声音逐渐减弱,抽泣的肩膀却颤抖着幅度越来越大,哭泣到哽咽不能自已。 他慢慢蜷起双脚,将自己抱住,小小地蜷缩成一团,摆出防御性的姿势,拒绝接纳外界的一切信息。 自从获得系统后,一日日的隐忧被乐观的于余埋在心底,最初只是想要对抗加班的疲惫,被迫无奈接受了的系统,却每次都在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躺平也不错,获得精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微笑着面对一切一遍遍说服自己,埋藏在背后的阴影却在逐渐加重,偶尔自深海中飘过的念头又被匆匆压下。 我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员,为什么是我呢? 诚然,这个进化后的发达社会是如此开放,男男女女开放式关系屡见不鲜,但是受困于自己特殊的双性身份,于余外表看起来温和开朗,内心却是如此敏感柔软。 曾几何时,单纯善良的青年对未来唯一的期冀,只是一个安稳的工作,一套小小的温馨房子,自己一个人孤独幸福地生活到老死。 那些像是童话或是电视剧的,激烈而动荡的情感,对于背着蜗牛壳小心翼翼前行的于余来说,是如此地庞大汹涌,几乎要将他溺毙一样地可怕。 从隐藏多年的双性被发现,到被强暴,再到跟多个人做爱,于余醒来的羞耻是真实的,动摇的自我认知也是真实的。 以梦为名,就可以不在乎那些难堪、痛苦和受到的伤害吗?梦里会放大最本质的欲望,难道作为双性,我真的是如此的淫荡,渴求着不同的男人吗? 勉强劝说着自己都是梦境,于余在现实中还是一再地心软,开朗热情的少年、沉默寡言却又可靠的特种兵……这些活生生带着温度的人给于余带来温暖,于余也愿意给他们回报以爱。 但与此同时,恶意的低语一直在耳边徘徊,这畸形的梦中多人关系,你真的能像他们对待你一样,用真挚而惟一的感情作为回报吗? 周启深献上深沉的表白的时候,于余惊讶微笑的背后,黑漆漆的自我否定快要将他吞没。 仿佛还要再逼迫他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迈出最后一步,很快,唯一底线的现实也被打破,安稳平静的生活被侵蚀殆尽。 被迫当着雷池的面与他人做爱,肖白之的举动与其说是导火索,不如说是雪山崩塌时落下的最后一根羽毛,如此轻微,却又将一切引致崩溃。 于余无法接受这样淫荡且辜负他人真心的自己,一直以来被掩盖在自欺欺人表面下的阴暗怀疑终于浮出水面,将他吞噬。 肖白之看着崩溃到快要哭晕过去的于余,直接傻了眼,他小心翼翼坐下沙发,伸手碰了碰于余的手臂,“宝贝?你怎么了?到底什么事情这么难过?”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肖白之有点慌神,他笨拙地展开双臂,像鸭妈妈包裹着小鸭子一样,将哭泣着的于余整个抱住。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当着那小子的面欺负你的,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哭的这么难受,我看着心都绞起来了。” 静静等待了一会,肖白之低头看了看,于余还是拒绝回应,他只能无奈地抱着青年纤弱的身体,一边不熟悉地拍打一边嘴上絮絮叨叨。 “不哭不哭,肖白之是个大坏蛋,被打死都活该是不是,不要哭了,小鱼起来打死肖白之这个大坏蛋好不好?宝贝?亲亲?心肝?老婆?” 最后一个心里念了无数遍的称呼,肖白之说的很轻,舌尖悄悄带出来后心脏砰砰直跳,又悄咪咪瞄了于余一眼,被他牢牢抱着的青年居然动了动,有反应了! 肖白之立马高兴起来,仿佛得到默认般孔雀开屏张的高高的:“咦?老婆你听到啦?老婆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称呼不错?老婆不要哭了,老婆你还难受吗?” 逐渐停止抽噎的于余被练过拳击的重重手掌拍的差点去世,他缓过神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某只傻孔雀沾沾自喜地摇头晃脑。 他伸手无力地想要推开肖白之,红肿着眼睛神色萎靡:“下了迷药迷奸的老婆吗?那可真是太凄惨了,肖先生还是不要再多做纠缠了。” “什么?什么迷药?我到你家可是什么东西都没碰,小鱼你居然怀疑我下迷药?”肖白之大吃一惊,连爱称都不喊了。 “不是吗?你在梦里不是很娴熟地下了迷药吗,我今天这个突然的反应,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梦里?老婆你也记得那个梦?”肖白之惊讶带着心虚,转而又恢复理直气壮,“可是我改过了啊,今天真的是上门道歉的,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下药!” 说着肖白之还偷偷看着于余,小声嘀咕:“还不如说是老婆你给我下了药呢,我都被你迷得绑着鸡巴好长时间射不出来,现在鸡巴根部还疼着,你看哪个迷奸的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于余被肖白之这么一说,自己也不确定起来,梦里中了那个药和今天的感受确实不一样,而且自己完全没有刚刚的记忆,身体却较之前轻盈了不少,倒是很像梦里吸收过精液的状态…… 感觉自己冤枉了人的于余咳嗽了一声,强制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惊讶我为什么也记得那个梦吗?我来告诉你吧。” 肖白之就这样张着嘴,在疲惫自厌的于余坦诚的告知下,知道了系统和青年每天春梦这件事,也知道了其他男人的存在。 听完整个事情经过,他敏锐地抓住重心,酸溜溜地跟于余确认:“所以小鱼你刚刚那么难受地崩溃,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配不上那些男的?” “不是那些,”于余郑重纠正,心情低落地自语:“如果一个人对你付出一颗真心,你却没办法付出同样的一颗,这公平吗?” “甚至现在我都不敢对周启深和雷池说出系统的真相,享受着炽热的爱意,却同其他男人滚到一起,这太虚伪了不是吗?” 肖白之看着纠结的于余,难得正经认真起来,他掰过于余的头,盯进他的眼睛问他:“你觉得你有错,你虚伪,那我问你,系统是你主动找的吗?” 于余茫然回视,不明白为什么肖白之会问这么明显的问题:“不是,我那天睡着了它自己选择的宿主。” “那连我在内的几个男的,是你看上故意勾搭进梦里的吗?” “不是,都是模拟某个场景拉进去的。”于余回想着苦笑了一下:“有些开头也并不是很美好的回忆。” “那么你吸取了精力,对我们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这……好像没有。”谢嘉轩最开始眼圈好像有点黑,可是于余一想到他喊着身体虚弱肏了一整晚不带停的,就觉得那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那么现实中你有主动勾搭我们吗?从我们身上获得什么好处吗?” “主动勾搭没有,好处就是谢嘉轩升我当秘书了。”想到这里于余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当了秘书之后给公司承接了好几个大单子,后面很多猎头公司要高薪挖我,这应该算互利互惠?” 肖白之满意地拍了拍手,直接盖棺定论:“所以这不就是你情我愿,你一个单身青年,自己长的又俊秀又聪明,那别说五个人追你,五百个人追你也没什么需要觉得难受的地方,怎么就觉得自己虚伪、到处勾搭人、辜负真心呢!” 他见于余又要张口,直接按住他的嘴唇,深深看进于余眼里:“我知道你要说你欺骗了那两个男人,不敢告诉他们真相,可是这种事情本来就很离奇,不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呢,为了自我保护暂时隐瞒情有可原。” “你有过犹豫和纠结,自己将自己逼到悬崖,痛苦成这种样子,为什么不把你的想法像今天一样,坦诚地说出来呢,给他们,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沉淀下浮夸和傲慢的男人洗去了世俗的浮华,沉稳俊美的脸庞初现十年后叱咤影视与娱乐圈的帝王雏形,肖白之真挚地看着于余,给出了最初也是最为珍重的告白。 “不要觉得自己很渺小,小鱼,芸芸众生,你我都在其中,而你就是我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