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雪白大腿高高吊起狠操穴心,鲜红柱身溅射香甜乳汁舔舐干净
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的于余就被按在了走廊的柱子上,谢嘉轩脸上笑容不变,低头凑近趴着僵硬不动的青年。 男人舌尖轻卷,含住薄透嫩红的耳垂,手掌自细长脖颈往下细细探索,低声问道:“是周启深咬的吧?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灵活的指尖画着圈弹拨嫩嘟嘟的奶尖,“他有吸过你的骚奶头吗?”掌心滑到白嫩颤抖的腰部反复流连,“掐过你的腰按过腰窝吗?” 犬齿咬住软嫩的肉珠时,挺起的肉棒不容拒绝地闯入还湿润着的花穴,“还是说更淫荡,鸡巴插到小逼里了?” 不敢回应的于余被顶的往前一冲,被操的外翻的肉唇贴上冰凉的柱子,黏腻地留下两片湿痕,肥沃肿胀的花蒂摩擦着粗糙的红色漆身。 他被那柱子冰的浑身一激灵,柔腻的桃心屁股讨好地向身后的男人翘起摇晃,自发前后套弄起粗大的鸡巴,仿佛不说话主动给肏就能躲过这一劫。 酸气四溢的谢嘉轩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享受着滚烫幼嫩的肉道不停地吸吮,一边挺腰一边伸手将于余右侧的大腿抬起,仗着青年一双长腿柔韧性好,整个将那条肉感十足的大腿高高挂起在手臂后,伸手撑在前方柱子上。 “好痛!”此时于余仅剩一条雪嫩大腿站立支撑重量,另一条大腿完全打开向上竖起,勉强挂着谢嘉轩的小臂,摇摇欲坠。 淫荡的花穴大大张开,如果有人经过,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滴着骚水的黏膜在张阖蠕动,庭院的凉风时不时涌入肉穴空隙,凉意扩散至全身。 韧带被强制拉伸开来,于余吃痛,不得不伸手抱住眼前的柱子,浅浅的泪花浮现在眼底。 被吊起单腿的痛苦还没结束,谢嘉轩另一手摸上那个鲜明的咬痕,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毫不留情地抽挞起软烂的穴心,啪啪作响。 嫉妒如毒蛇般嘶嘶作响,“他奸得你爽吗?鸡巴粗不粗长不长?也像我一样直接把你操到潮吹喷水吗?这个下贱的小逼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操透了?” “不要,站不住的,不要再插了!啊啊!” 于余吊着腿摇摇欲坠,骚穴紧紧收缩又被粗大的鸡巴捅开缝隙,蜜水溢出花唇零星甩落在地上,闪着微亮的淫光。 他抱着柱子时刻担心自己会倒下,被紧贴着的上半身又在柱身来回蹭动,粉嘟嘟的小奶包在之前的温泉里被咬破了皮,又痛又麻,一阵阵痛苦夹杂着欢愉如潮水将他淹没。 在男人逼问他和周启深鸡巴到底哪个操得他更爽的时候,于余羞耻地摇着头闭上眼,睫毛不停颤抖,不想回答令人羞耻的问题。 盈盈摇晃的奶尖又开始冒出乳汁,一点点白色渗出,随着摇摆抽送的动作涂抹在暗红色的柱身,聚的多了慢慢滑落,留下一道道甜腻的沟壑。 “这么淫荡,人来人往的地方都能被操的喷奶?看来我的小秘书还有更多潜力等着发掘,以后你就不用处理事务,每天呆在办公室,张开腿让鸡巴狠操着喂奶就可以了!” 男人狠狠握住抬高的玉腿,加大腰腹的摆动,将敞开的骚穴干的滋滋作响,淫荡的哭叫声越插越响,唯一支撑的大腿脚尖被吊的越抬越高。 仅剩白嫩脚趾沾着地面的时刻,一声爽到极点的浪叫在廊道响起,浓浓的精液急速灌入腔道深处,黏腻的淫水夹杂白色的精液喷上依靠的柱子,亮晶晶将表面染得一塌糊涂。 射精后的男人将吊起的腿慢慢放下,扶着软绵绵的于余转过身来,瘫软无力的人儿眼里泪珠滚滚而下,不愿意抬头看他。 谢嘉轩看着哭的鼻尖都红彤彤的青年,心中无限思绪飘过,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逼到这个份上,还不愿意说句软话让我开心开心吗?” 他抱住于余,走几步坐到走廊椅子上,并不放手,将他按在大腿上坐下,整个人按入怀里紧紧抱着低声说:“真是欠了你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你就容易心软。” 于余心里本来就愧疚,被男人说话中一丝失落的脆弱搞得更不知如何是好,他擦干眼泪想了想,主动伸出手整个抱住谢嘉轩的腰,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地安慰他。 夜风吹过,庭院中花草簌簌而动,也许是此时夜间太过幽静,抱着的人儿又安静地依偎着他,谢嘉轩手指抚摸于余柔软的发丝,回忆似地喃喃自语起来。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插入你的小穴没有惊讶,就像早就知道你是双性,你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我也都知道”,说着他亲昵地捏了捏于余粉白的耳朵, “比如耳垂,一舔你的耳垂你就像糖一样融化了,让人恨不得整个含在嘴里。明明今天是第一次,我们做起来却如此的默契,就仿佛在梦里已经做了无数遍。” 同样被此时的氛围所触动,于余静下心来越听越内疚,被沉重的欺瞒感压得心里堵堵的,他在几番犹豫中下定了决心,猛地抬头睁大眼看着谢嘉轩,“就是在梦里!谢嘉轩,你没感觉错,我们的确在梦里做过!” 他鼓足了勇气看着面前惊讶的男人,生怕自己反悔一样,将一切的一切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了出来。 从加班遇到小恶魔系统,到梦中第一次和谢嘉轩在办公室里做爱,再到如何现实认识周启深,梦里被绑架就此被解救肏了穴,种种际遇,本以为梦里不会影响现实,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结果后续发现每个人从梦里醒来都有印象,一切都走向无法预料的未来。 谢嘉轩听完后微皱眉头,沉吟了很久,于余莫名觉得夜晚变冷了,他捏紧双手咽了咽口水,默默等待着审判的最终结果。 一片寂静声中,谢嘉轩抬头看向忐忑不安的于余,一脸无辜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所以,你觉得肏你的几个鸡巴里我排名怎么样?” ……于余一脸无语地看着漂亮的有点像白痴的男人,酿造了许久的紧张和满肚子的千言万语一下子消失不见,他觉得前一秒钟惶惶不可终日的自己简直像个傻子。 他松开抱紧男人腰部的手,默默站了起来,转身,迈步,朝着出口方向机械式走了过去。 “小鱼,别走这么快,先把衣服换了,我们一起回去!” 身后谢嘉轩好笑地拉住他,回转更衣室,两个人总算能够正常换好衣服,男人拉住于余的手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上了电梯进门刷卡,于余见到面前那张单人豪华大床,就眯起眼睛看向谢嘉轩,谢嘉轩同样理直气壮回视,愤愤解释道:“不知道山庄怎么安排的,至尊套房居然就剩一间,还是一张床,这家服务不行,明天一定要反应这个问题!” 随后他趁于余不备,抱着他扑倒在床上滚了一圈,“但是今天为了不浪费,就先将就住一晚,我们来好好休息吧!” 诡计多端的资本家!于余本想梗着脖子不向罪恶屈服,但架不住谢嘉轩舌头灵蛇一样钻进耳朵,悄声说道:“说起来我都没有好好审问小鱼,除了周启深,是不是其他梦里肏你的鸡巴都没说清楚?” 话题逐渐危险淫乱起来,男人伸手自然滑入光裸的肌肤,揉着无辜凸起的小奶包,语气诱惑带着肯定问道: “这么淫荡的小逼是不是被别的男人一碰就流口水?小母狗被在地铁上操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吧?” “任何人都能分开骚货的腿心尽情往里射精灌浆,免费给揉奶摸穴,出来援交的婊子都没有这么下贱放荡,是不是?” “不,啊嗯,不是婊子,嗯嗯——”于余对男人话里话外描绘的场景羞愧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渴望,他夹着湿漉漉的小逼,极力否认自己兴奋起来了,却被看穿的谢嘉轩按倒揉搓,狠狠欺负起来。 暧昧昏黄的灯光下被浪翻滚,又是一夜淫乱的颠鸾倒凤。 另一侧,两人离去后的庭院内侧,慢慢走出身材高大,威严俊美的男人,陆远自草木掩饰的深处转过身来。 这家温泉山庄是陆远名下的产业,也是他时不时会前来放松的住所,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被偶然经过,闻声而来的男人看在眼中。 他趋步走到走廊边,凝视于余被吊起白嫩的大腿操穴的柱子,红漆的柱身被匆匆擦拭过,仍有一丝雪白残留,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陆远神情晦涩,良久,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残存的液体拭起,舌尖舔过,甜蜜的奶香充斥着齿尖,男人久久伫立,直至阴影将他完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