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刀柄扇骚奶头,对摄像头扒开肉逼哭叫不要看,舌头奸穴潮吹
周启深恍惚中站在一个仓库门口,推开大门,空旷的库房里围着一圈小混混,中间一张椅子上坐着人,那人眼睛被黑布蒙住,麻绳绕过手绑在椅子上。 他一眼认出那个人正是不久还笑着跟他说话的青年,黑色眼罩下露出一点尖尖的下巴,唇珠红润微微抿着,显得柔弱可怜。 为首的黄毛听到周启深的话,态度毫不害怕,拿着刀嚣张地在于余脖颈比划着:“不熟还这么急切地跑过来?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熟悉熟悉!” 在周启深冰冷的目光注视下,雪白的刀锋顺着于余的颈部下划,轻松割开了上半身的衣服,划过于余喉咙、胸口再到腰部,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物纷纷散落,胸前的嫩乳在疼痛中颤巍巍地隆起,黑色眼罩下的红艳小嘴、被捆绑不得不挺立的白嫩胸乳,配合着于余怯生生的表情,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勾起人的凌虐欲,恨不得撕掉他的衣服掐着白嫩的奶子大口啃咬。 于余惊得小声叫了一下,轻轻颤抖,眼睛被蒙住看不见,浑身的触觉就更敏锐了,冰凉的金属触感划过上身,火烧的一条线又痛又痒,他鼻尖渗出汗珠,抿着嘴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娇嫩脆弱的胸部碰到刀尖。 嘶,好痛,有点害怕,但是这是在梦里,还是春梦,按这个发展,难道接下来要被刚认识的周启深操进小逼里吗? 他那么高大,白天隐约看到腰下鼓囊囊的一大坨,还是特种兵,身体素质一定很好吧,据说训练都是几千仰卧起坐起步,那个腰力,动起来会直接被操进子宫的…… 想到白天还当朋友谈笑这些事,现在已经渴望他的大鸡巴操上自己的嫩逼,不知为什么于余觉得又愧疚又刺激,情动地扭起双腿,骚穴分泌出丰沛的汁水。 “发骚了?看来药起作用了!”黄毛没有忽略于余轻微扭动的动作,他啧啧称奇地用刀柄顶上嫩粉色的胸乳,见余于敏感地挺起腰,小奶头翘翘的,啪,下一刻刀柄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奶头也发起骚来了,翘得这么淫荡等着被人吸?真是荡货!” “呀啊——!”于余被打的惊叫,尖锐的疼痛让他左右闪避,动作不停,最敏感的奶子被冰凉的刀柄啪啪啪扇着,迅速肿大膨胀,奶头红艳艳的像葡萄一样,晃晃悠悠挺立在空气里。 周启深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看的喉咙上下起伏,看着于余仰头呻吟,嗓音柔媚滴着蜜,舌尖一吐一吐,仿佛引诱别人啜吸。 他不由自主迈上前,伸手挡住刀柄,却又被故意按在下面,手直接整个抓住嫩乳,刀柄往下按压的同时手也在抓握,嫩脂般的胸乳吸附着手掌,软熟娇嫩的像要爆汁的水蜜桃。 在部队里一心埋头任务,生活简单禁欲,眼前的画面是周启深从未有过的体验,眼前的人明显很疼,这是在拦着刀柄不让它继续,他自我安慰着,额头渐渐渗出汗水,手下力道却越来越重,揉搓面团一样,鲜红的指痕迅速显现,乳肉在大力挤压下可怜地顺着手指缝隙溢出,于余嗯嗯啊啊的叫声中几乎要捏爆小小的嫩乳。 黄毛将刀柄抽开,看着周启深着魔一样的动作,手依然不停用力揉弄着雪团似的奶子,掐着葡萄般肿胀的奶头扭按弹拨,于余被玩弄的瘫软在椅子上小声求饶,白细的腰水蛇一般扭动,黄毛淫邪地笑了笑,示意旁边人递了个东西上来。 镜头开关滴的一声响起,惊醒了沉沦欲望的两个人,周启深转头,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记录下正在发生的淫荡一幕。 周启深下意识又抓揉了一下,听到于余颤抖的抗拒声,骤然抽回手,黄毛将镜头对准于余被玩的烂红的胸乳,仿佛觉得还不够,邪笑着将刀子对准于余下半身,直接划开于余的内裤。 于余只觉得下半身一凉,雪白没有一丝毛的肉穴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粉嫩的穴口含羞闪着水光,含不住的贝肉翻吐出一点嫩红色的嫣红,沾满蜜露的内裤慢慢滑落,一丝涎液拉着丝恋恋不舍地断掉。 “这骚货是个长着肉批的小母狗!” 围观的混混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混乱中不知道谁的手胡乱蹭上嫩逼,将正在吐水的肉洞粗暴扒开扩大,展示在摄像头面前。 “看!光溜溜的没毛,又粉又嫩,还是个极品白虎!”“多用摄像头拍拍!你看这小逼水流的内裤都湿透了,真欠大鸡巴操!” “啊嗯——不要看,不要拍小逼!”于余听着小混混们带着垂涎和欲望的声音,泥泞的花穴被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撑的发疼,大大张开,他甚至能感到一丝凉意穿过张着嘴的肉逼。 他含着泪摇头,羊脂玉的双腿想要无力地并拢,又被几双急切的手抓住掰开,粉白色的馒头逼被拉伸成一个圆圆的洞,高清摄像头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肉色的甬道一收一缩,滑溜溜的淫液沿着肉道涌出,从嫩红色的花唇滑落到雪白的股缝,没有任何阻拦地滴落在镜头前方,于余只能羞耻地偏过头,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摄像头后饥渴的视奸。 看火侯差不多了,黄毛端着摄像头,示意周启深走到于余面前,“用手摸这个骚货的奶子,舔他的骚穴,今天就给你和这骚货录一发AV。” 周启深不动,黄毛语气邪恶带着欲望:“你不上?难得的白嫩嫩馒头逼,那就轮了他,也让弟兄们的鸡巴放松放松。” 在这危险的环境中,于余眼睛被蒙着,触感反而放大了好几倍,黑暗中周启深沉默半响,慢慢半跪着靠近。 一双粗糙的大手掐着柔嫩的胸部下滑,将白如凝脂的小腹来回揉搓了个遍,最终大掌带着热气盖住他暴露的穴口,握过枪的手指粗大带着茧,按着骚穴的花核捏起,揉压,扭动,粗暴地玩弄每一处敏感点。 “啊,啊啊……呜嗯……”,于余感受着一米九几的男人粗长的手指,想象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做着这么下流放荡的事情,更有感觉了,红艳艳的小嘴忍不住发出呻吟,花核被玩弄的悄悄勃起,如石榴籽般艳丽,肉穴拼命挽留插入物,发大水一样涌出蜜液,亮晶晶流的男人满手都是。 周启深本来陷入刚刚玩弄嫩乳的自责中,没想到手心的皮肤光滑细腻,轻轻一摸就留下红痕,身前的人儿更是呜呜咽咽格外敏感,只被玩弄了一会,就自动大张双腿,肉穴讨好似地往他手掌上套弄,他眼色一暗,几乎克制不住充血要爆炸的阴茎。 摄像机冰冷的镜头下,高大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按住于余细白的双腿,将软嫩的蜜桃臀往上抬,发狠地舔弄起发着骚的嫩逼。 “不要!啊啊啊——”,于余哭喊着晃动浑圆的屁股,滑嫩的肉逼又吸又咬,淫荡地夹住舌头不放,肿起的花唇被炽热的口腔吮吸的全是红艳艳的瘀痕,几乎破皮,肥嫩花蒂被尖锐的牙齿啃噬,腿跟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 摄像头慢慢拉近,强横的舌头犹如巨蟒一般,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肉穴顶弄,周启深捧着雪白的臀部,揉面似地掐弄,高挺的鼻梁努力往肉穴深处顶蹭,大口大口吞吃着甜蜜中带着一丝腥臊的花露,于余被吸裹着差点丢了魂,淫液越涌越多,周启深不停吞咽,还是有不少顺着下巴滑落,滴到地上反射着淫靡的光。 周启深皱起眉头,拍打软烂的小逼,汁水被打的四处飞射,“你的骚水太多了。” 肉逼猛地抽搐,花唇鼓鼓囊囊地充着血,于余挺着屁股晃动,一边将肉穴当成了套子上下吞吐舌头,一边不好意思道歉:“啊,嗯嗯,对不起,嗯唔,骚穴太多水了,因为舌头顶到骚心太爽,停不下来,嗯嗯嗯,都怪骚穴太淫荡了啊啊啊!” 于余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媚眼如丝,雪白的脸蛋癫狂地泛起潮红,黑色眼罩被泪水浸透,他软烂瘫倒在椅子上往后仰,又被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双腿抗在肩膀,被奸弄的骚心都要融化了,他双腿并拢难耐地蹭着身下人的头颅,嗯嗯啊啊语不成调,唾液控制不住自嘴角流下。 镜头越靠越近,叫声越来越响,纤细的腿被拉开到极限,脚腕悬挂的半截内裤颤颤悠悠不停晃动,最终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湿哒哒落在地上,一道白色的光闪过,于余哭喘着颤抖身躯,脑子像烧开了水样一片空白,花穴里前所未有的高潮袭来,晶亮的液体倾泻而出,正面喷了周启深一脸。 潮吹了……光是被舌头奸弄就潮吹了,全部喷在男人脸上了,在摄像头下大家都看到了吧,啊啊,都知道了,这幅淫荡的身体。 于余双腿难以支撑地歪斜下去,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淫液浸湿全身,失神地露出微笑,摄像机闪着红光,满意地录下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