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谁的预谋(被美人拷在床头调戏
这应该是谢望舒人生中最懵的时刻。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蒙住眼睛铐在--应该是床上?还把他上衣给脱了。但还是给他留了体面的,给他穿了条睡裤。不对不对,应该是顺便帮他洗过澡了? 靠着床背,他仔细想了下,肯定是认识的人干的。 他在他亲哥的酒吧里喝了杯酒,就迷糊了。只有平时认识的,才能在那里带得走他。而且自己1米93的身高摆在那,也不是谁都能抗得动的。估计是自己乖乖跟着人走的,洗澡也是乖乖配合的。 难道是前女友干的?但是萧瑶不是这样的人啊。 谢望舒又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谈倾月?算时间,大二好像也放假了。他记得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再加上自己失恋了,就会找这个温柔又耐心的知心学长倾诉。 倾月哥那么好,只会帮他洗澡,教他做题,绝不会拷他的。 谢望舒郁闷到了极点。高三毕业,理应是最快乐的时候了。作为体育特长生,A市最好的学校已经把他给订走了。没有了学业压力,他还有钱有闲,别提多轻松自在了。可是他不但被女朋友踹了,还被拷起来了。 而且他被甩的理由和之前几任给的大同小异:“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不高兴了你就知道给我送东西,我自己不会买吗?你心情不好了,我都会来哄着你,哄到你笑为止。你为什么就不能也给我同样的耐心呢?”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啊?我哄你了呀,我不是跟你说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而且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收礼物吗?我还特地问了安琪女朋友生气送什么呢!”然后他记得萧瑶的脸色更差了,让他带着安琪那杯茶滚,离开她的视线。 他不明白,他滚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安琪?什么是茶?而且问安琪,还是倾月哥给他的建议呢,毕竟女孩子懂女孩子。还叮嘱他要在不经意间透露这个讯息,来显示他花了心思。 他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也照做了。不过好像起了反效果?他想问哪里出了岔子,又见女朋友太生气了,就没问,听话地离开了她家,觉得得先让她冷静一下。 等到家后再发消息就发现自己被萧瑶拉黑了。电话一打通,他刚问出你还在生气吗,就又收到了个滚字,接着火速被挂断。再打,一直是通话中。 谢望舒不明白,他妈妈收到他爸送的首饰,他哥送的包心情明明就会特别好啊。他怎么就被拉黑了?肯定是一两万的项链还不够好!但一切都得循序渐进不是?他也不是没送过更贵的呀。他其实也想给更好的,主要他家钱也不是他赚的,他不好意思瞎刷卡。 正坐在床上纳闷呢,就听到了开门声。紧接着就有脚步声朝他接近。他赶紧问:“你谁,干嘛整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啊!”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不过随着来人越来越近,他闻到了一股熟悉又好闻的香气,正努力回想是谁的时候,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谢望舒被这突然来的碰触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这手的主人肯定特别好看。 眼睛看不见,触感就被无限放大。他能感觉到这是一双纤长又细腻的手。又滑又嫩,比他现在躺着的丝绸床单还舒服。他隐秘地希望这手能多停留在他的脸上几秒。 手又慢慢来到了他的嘴唇上,当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时,那股熟悉的香更明显了。他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个影像,模模糊糊想起了眯过去之前的事。脱口而出两个字:“校花?” 身边的人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揭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绸。适应了一会儿灯光,打量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再看清楚眼前的人后,谢望舒说:“谈...谈…倾月,你搞什么,干嘛对我又绑又铐的?还…还把我衣服脱了。” “你不是到处说,想当我男朋友。我找我男朋友陪我睡觉,他需要穿什么衣服?”谢望舒听到谈倾月的声音,就感觉整个人被抽光了力气。他想不明白,一个男的的声音怎么可以好听到这种地步,听得人心痒痒的。 不过他还是反驳道:“我是说,你要是女的,我肯定要当你男朋友。可你是男的啊。” 谈倾月听到他的话,说:“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想法?”边说边在床边坐了下来。见他在旁边坐下后,谢望舒企图把屁股挪过去点,可惜他手被铐住,行动以失败告终。只见他别别扭扭地转过脸说:“我…我…我有女朋友的。” 听他这么一说,谈倾月乐了,捏住他下巴,把他脸掰了过来,说:“你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跟我说,你又失恋了。让我来安慰你,还不停问我,为什么不能是你女朋友。” 谢望舒急了,他觉得臊得慌,想捂住谈倾月的嘴,可惜没有手,只能说:“你是男的,当然不能当我女朋友了。” “把性别卡得那么死?我不好吗?”谈倾月一边问,一边用手轻抚摸谢望舒的身体。谢望舒感觉浑身颤栗,被抚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更糟糕的是,他那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兄弟,明显有要抬头的趋势。 他只能大声问谈倾月要干嘛,让他赶紧住手。可是那只拱火的手压根就没有要停的意思。还渐渐地往他的大腿那摸过去。谢望舒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但他的嘴巴还在扞卫自己的男德:“谈倾月,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你,还需要我这么做?”边说边瞟了一眼谢望舒的下体。谢望舒觉得他的眼神和语气里,都充满了对自己的嘲弄,他气呼呼地说:“不然我会…会…会这样吗?!” 谈倾月反问他:“你自己不清楚?”问完还用手去碰他鼓鼓囊囊的下体。隔着睡裤,谈倾月用手勾勒着谢望舒下体的形状,之后又轻柔地摸着他。 谢望舒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兄弟立刻就对谈倾月敬礼了。裤子被顶出了个帐篷,一看就知道那根东西的大小不简单。 "真精神。"谈倾月评价道。谢望舒在那边期期艾艾的,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这么经不起撩拨。他开始给自己找解释:“不...不能怪我,是人都受不了你这样捉弄。" 听他这么一说,语气还如此委屈,谈倾月的手就停止了对他的抚弄。谢望舒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有一股失落袭来。他努力想把这种感觉藏起来,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微微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