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这个发展也是很放飞了嗯
没多久,朕就回了房间。 小将军捡起那件薄纱,包裹着硬邦邦的大肉棒疯狂律动着,直到射出来,滚烫的浓精射满了那衣服的下摆,就像是射在陛下身上一样。 小将军喘着气,把那件薄纱带了回去。 朕和小福子一起用膳,他熟练地找出那个粗壮的玉势,朕笑了一下。 他把那玉势送进了朕紧致的花穴,用力抽插了几下,待花穴口张开的一瞬间,便夹起一筷子菜送了进去,花穴紧紧吸绞着那些菜,朕轻轻抬起臀部,将花穴凑到小福子嘴边。 小福子一口咬住敏感娇嫩的花穴,舔开紧闭的穴口,把那一筷子混着淫水的菜一口一口吞下了肚。 “陛下的花液愈发香甜了呢。” 朕低声哼叫着,花穴叫嚣着不够。 朕躺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小福子撑着朕的腿,一点一点往花穴里塞菜,直到把那一整盘都塞进了里面,满满当当的。 他便开始享用大餐,花穴像张小嘴一样与他接吻,将菜品绞出汁液,混着香甜美味的淫水,一点一点渡进小福子的嘴里。 他满足地笑起来,朕面色绯红地看着他,朕知道,他此时穴里也插着一根玉势,一进一出地肏弄着他松软的肉穴。 朕竟然被一个不阴不阳的人……还是肉穴时刻需要玉势插着的人玩弄到这种地步,真是…… 小福子很快吃完花穴里的菜品,他把那根玉势满满推进花穴中,朕喘息着坐起来,鬓发微湿眼神迷离。 小福子伺候着朕坐在椅子上,给朕布菜。 朕一口一口吃着,玉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朕眨眨眼,忽然伸手按住小福子穴里的那根玉势。 小福子“啊”了一声。 朕握住那根玉势狠狠肏弄起来,小福子趴在桌上哼叫,朕感觉他快要高潮了,忽然停下了动作。 小福子的肉穴狠狠咬着玉势,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他跪下来含住朕的肉棒:“求陛下赏奴才吧,求陛下~啊~” 朕往前一挺,小福子喉头滚动,朕一笑,握着玉势朝外一抽,然后用力捅了进去。 小福子从被堵住的喉头溢出尖叫,他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淫水咕咚咕咚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朕站起来,道:“你看看,地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还不快自己舔干净。” 小福子跪在地上,转身去舔那滩黏腻的淫水,他的屁股翘得更高,那根玉势被紧紧咬住不放。 朕挑眉,手指扯着肉穴口,一挺身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两根在里面让小福子先是体会到了撕裂的疼痛,转而随着朕的动作渐渐麻木,最后在朕用力顶在一个凸起的小点时,他体会到了绝顶的快感。 朕一只手在身后握着玉势抽插,花穴吞吐着,朕对着G点用力戳刺,淫水不停地喷出来,朕继续肏弄着。 …… 朕又跨上了一匹马,先前那匹估计已经喂了狼,不过朕今日没什么狩猎的兴致,便挥退了他们,独自在草地上晃悠。 朕找了个湖,在边上躺下,闭上眼思索近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朕翻出来细嚼慢咽…… 朕缓缓睁开眼,眼底是还没来得及退去的水意,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张脸——朕下意识抬手就要往那张脸上抽过去,却不料他伸手便抓住朕纤细白皙的腕,只道:“陛下,是臣。” 朕眨眨眼,这才认出这个人,虽说不怎么熟悉:“燕王?!” 说来讽刺,燕王是朕登基之前玩得最好的兄弟,也是先皇最看好的的继承人,哪知道先皇为什么脑子一抽把皇位给了自己…… 朕这样一想,难免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燕王低头看着朕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半晌,他才道:“臣扶陛下起来。” “……好哦。”朕被他拉着站起来,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朕往前一扑,稳稳撞进了他怀里。 朕抿唇,燕王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朕没来由得心里一凉:“呃……皇兄,朕不是故意的。” “臣知道,”燕王眼风掠过朕松散开的衣领,从那儿露出一大块细腻白皙的肌肤,还有两弯弧度极美的锁骨,衬着墨色的衣袍,白的发亮,“陛下怎么一个人来这儿待着?” “心里有些烦……”朕没再坐下去,沿着湖岸缓步走起来,燕王便顺势跟着朕身侧。 “陛下心中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与臣一听。”燕王挑了下眉,有些邪气。 朕没转头,自然没有看见他落在朕颈边的视线有多灼热。 朕自然不会将最近的事说与他听,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什么别的理由,只得如幼时一般低声唤道:“皇兄……” 这话音里混着朕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亲昵与娇憨,又鉴于朕一把嗓音进来愈发添了几分柔媚,此时轻轻响在燕王耳边,叫他一下子起了些反应。 燕王其人,一向不爱沾情欲,至今二十来岁了,府里也没个儿子,只有一个侍妾,还是先皇赏赐的。 据说半年都不一定进一次那侍妾的院子。 朕倒是没察觉出什么,毕竟此时心里乱哄哄一片,恐怕就是眼前忽然出现一架飞机朕都会愣上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燕王目光沉沉地落在朕身上,忽道:“陛下近日来勤于朝政,想来也没什么时间幸人?” “啊……啊?”朕有些讶异。 燕王低低一笑,握住朕的手腕,一把就把朕劈晕了。 朕再醒来,一睁眼,入目就是燕王那张脸,朕刚想说话,他嵌在花穴里的肉棒就忽的动作了一下。 “唔啊~”朕眼含水意瞪着他,“放……啊放肆!” 燕王却一下一下亲着朕的眼角眉梢,低沉又沙哑的声音细细呢喃:“陛下,皇弟……好弟弟,你便让为兄的好好纾解一番吧……” “啊~”他又是一个深顶,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滚……啊~你出去嗯~” 燕王却不理这话,他压在朕身上,朕两条腿被他抗在肩上,脚尖绷紧,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那个可怜的花穴被迫张着,紫红色的巨蟒不停从那里面榨出汁水来,全然不顾这花穴来自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皇嗯皇兄……”朕快要被灭顶的情欲淹没,但被亲生兄长压在身下肏弄的羞耻和背德让朕实在是接受不了,“我们是啊~我们是亲嗯啊~兄弟~不~出去呃啊~” 朕一双妩媚精致的桃花眼泛着红,被他肏得眼含水意,终于在激烈的动作中被撞落了一滴泪,顺着脸流下去,洇入鬓角。 燕王看着朕无力地挣扎,肉棒猛地一戳刺,顶到了一个微微突起的小点,朕忽然“呃啊”一声叫出来,浑身颤抖着落泪。 燕王便知道那是什么了,于是便狠狠抽插起来,对着那个小点又是重又是轻,换着力道地戳刺,直把朕肏得忘了什么人伦纲常礼仪道德,在自己亲生兄长身下不停浪叫起来。 花穴里的淫液不停喷涌,燕王用力戳刺了许久,才在花穴到达高潮紧紧吸绞的时候“噗噗”射了进去。 朕眼神迷离恍惚地躺着,燕王把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来,那小口被他肏得微微不能合起,露出一点外翻的红肿媚肉,一股一股的白浊从里面吐出来,顺着布满红痕的白嫩腿根流下去,落在草地上。 燕王把朕抱起来,朕低低哼唧了一声,他用披风将朕裹起来,抱着朕一路回了行宫。 一路上,不知道又多少人看见了燕王怀里那个被披风裹住的美人露出的一双白嫩纤长的小腿,还有冰雪砌成般的一双玉足,那上面布满了吻痕齿痕,足踝上还有一道深深的指痕,就像是逃跑时被硬攥住足踝拉扯回身下一样。 大梁民风开放,路上还有人凑过来问燕王,怀里的美人是谁,能不能放出来给大家瞧瞧。 燕王当然拒绝。 直到回到燕王寝殿,才甩脱了那些人,朕这才被放下来。 朕裹着披风半坐在床边,花穴被肏肿了,肉嘟嘟地抵在冰凉的被褥上,刺激地不停流着精液和淫水,朕只想去好好洗漱一番。 燕王却半跪在朕跟前:“陛下,是臣冒犯了,臣罪该万死。” 朕咬牙不去看他:“你既知自己罪该万死,那还不去?如今在我这说……” 朕话还没说完,哪知他真抽出匕首要自戕,朕惊了一惊,赶忙扑在他身上:“你这是做什么?!” 燕王满脸愧疚不安:“臣有罪!” 朕不说话,但最终还是没让他死就是了。 燕王暗地里偷笑,他心知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心性,打小就性子纯澈,干净得就像一张可以随意涂抹的白纸,这不,他今日就用肉棒和精液在这张白纸上留下了痕迹。 他也就是脾气略微急躁了些……不过也不妨事。 燕王便抱着朕去洗漱,朕伏在浴桶边上,他修长的手指在暖嘟嘟的花穴里抠挖,一大股的白浊被挖出来,朕敏感地颤了颤,他的指尖轻划过花穴口的时候真是让人有些情动。 燕王按住朕的腰,使朕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浴桶里,胸前两粒红樱忽的撞在木壁上,被磨得一颤,明明是该在水里的,可是因为姿势的原因,竟有大半个浑圆的臀尖露出了水面。 “唔~” 燕王还是继续在花穴里抠挖,不过渐渐地就不对味了,他的三指分明是开始抽插了起来。 朕努力抑制着自己,但那个圆润的大屁股硬是要摇晃着迎合燕王的动作,使那三根手指能插的更深更用力。 燕王另一只便开始揉搓朕浑圆的臀部,然后忽然用力打一下:“这大屁股,怎么这么骚?” “啊……”朕耳朵都红了,抖着声道,“没有~啊~皇兄~没有……” 他便细细摩挲起来,在朕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忽的打了一巴掌。 “啊~” 就这样,朕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都涨大了一圈,红彤彤的又酥又麻,一碰上去就有一种痛感混着隐秘的快感。 朕一开始还是痛叫,渐渐的就变得有点像浪叫了。 燕王惊讶于朕的天赋异禀,却没有多想什么,而是把朕一把拽起来,按在了他准备的“道具”里。 这是他寝殿的一面墙,朕被放上去之后,便只有玉柱和花穴已经那个红彤彤的大屁股留在外面,而身子都在房间里面。 朕慌张地喊:“皇兄……” 燕王走到朕面前,肉棒一下子捅进嘴里,堵住了所有。 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花穴已经忍不住水流不止了。 忽的,从外面传进来一个声音:“这是?” 他又叫了两声,发现真的没人,便一把扯开裤头,摸着朕红肿敏感的大屁股,把肉棒一捅,就肏进了朕暖嘟嘟的花穴里。 “呜呜~”朕瞪大眼睛,燕王又是一个挺身,花穴忍不住用力一缩,那人还没动两下,竟就这样精关失守了。 没被肏到感觉的花穴缩了缩,仿佛在抱怨什么,朕被迫承受着燕王粗长肉棒的肏弄,口水直流,喉头都要被他肏开肏进去了。 朕的花穴就暴露在外面,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狠狠肏弄,而一张嘴在里面被燕王狠肏,就连原本娇小可爱的乳头都被他玩弄得肿大艳红,就像成熟的大樱桃一样挂在满是凌辱痕迹的胸膛上。 直到被肏得穴口大开,合不上了,艳红的媚肉外翻,连着黏腻的淫丝,小腹都微微隆起,整个身子从上下两张嘴被灌满了精液。 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男人精液的味道,穴口大开嘴也合不拢,精液源源不断地从两张嘴里溢出来,燕王便在这两张嘴里都塞上了玉势,把精液淫水都堵在里面。 朕被他和那些不知名的人玩弄得眼眸失神,整个人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燕王在朕的颈上并四肢束上项圈,叫朕高翘着屁股跪趴在他床榻下,然后把银链子高高挂起来。 这样,朕就不能动作了,整个人只有脚尖点地,几乎是被悬在空中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