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14
“呜!”沈熹无力地偏过头,五指揉皱了纸面,“那里……啊!嗯哈啊……轻一、一点……” 江淮石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身下的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叫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尝过人世间情欲的快感,又怎么舍得轻易松开。 …… 激烈的性事过后,沈熹累得几乎要抬不动手指,就连清理都是江淮石抱着他去的。 九千岁大权在握,住的地方也是格外奢华,主屋后边圈了一处温泉水,如今这时节,虽说入了春,夜里还有几分冷,在这温泉里泡一泡可是再舒坦不过了。 “都蹭到脸上了,”江淮石的指尖轻轻划过沈熹半合的眼下,“别动。” 沈熹随即放弃了从他怀里爬起来的想法,他眨了眨眼睛,任凭水流冲洗过自己的身体,江淮石的手很稳,一点一点划过他的脸颊、他的胸口、他的腰腹…… “痒……”沈熹眼睫微颤,一滴水珠顺着眼下滚落,眨眼睛不见了踪影,他咬一咬下唇,脸颊的热度刚刚退下又飞快上升,忍不住低呼,“……别!” 江淮石分开他的双腿,手掌揉着腿根娇嫩软肉,那一处本就被摩擦顶撞地泛着红意,再揉一揉、摸一摸,就是钝钝的痛,可他那样敏感,此刻这般状况,就偏偏从中体会到了微妙的快感。 一时意乱情迷。 江淮石低低地笑,指尖游移,强硬地挤开穴口,两指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两下,而后分开,撑开了穴口。 白浊的液体借着水的润滑被带出体内,沈熹轻轻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按住江淮石揽在他腰间的手臂。 “唔……”沈熹轻轻地喘息,眉梢微动,感觉到了什么,“九千岁……” 江淮石含住他耳垂亲吻,手指抠挖着穴肉,致力于清理干净所有自己留进去的东西,当然也注意到了,于是低声笑道:“真可怜呐。” 沈熹羞红了面色,大约是恼了,按在江淮石手臂上的手用了点力去推他,说:“放开……放开我!” 江淮石大笑,正好也清理得差不多了,于是抽出手指,又转移到他身前,握住那笔直秀气的性器轻轻撸动。 “真漂亮,”江淮石亲他,一直亲一直亲,爱不释手一般,“别动,很快就好。” 性器被仔细地撸动,江淮石的手法十分有技巧,弄得沈熹腰酸腿软,几乎是陷进了江淮石的怀里,偶尔被刺激到,绷得笔直的小腿蹬一蹬水,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 喘息声夹杂着隐忍的哭腔,他昏昏沉沉,被蜂拥而至地快感淹没,白浊似的精液从江淮石指缝间渗出,转瞬化在水里。 好困…… 沈熹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江淮石一眼,到底没忍住,合眼睡了过去。 江淮石握着他的手,从耳垂亲吻到脸颊,又逐一吻去泪痕,而后匆匆洗过,抱着沈熹回床上,夜色渐沉,他躺在沈熹身边,也沉入了梦乡。 —— 这几日前朝的气氛很紧张,江淮石也素了几天,甚至忙到没时间回府,沈熹不能出门,只能从侍从们私底下的只言片语里推断发生了什么。 大梁建国已有三百年,到了谢策这一代,依旧能仰仗祖宗余荫,不过总有些小国蠢蠢欲动,尤其是北疆蛮族,近些年来屡屡进犯,这两日又是多番试探,据说还是多亏了那位受了伤的萧世子,才没被偷袭成功。 战局紧张,前朝大臣们日日地吵,沈熹听见一个侍从说,宫里传出来谕旨,传高阳王萧戟入京。 说是宫里的旨意,其实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江淮石的意思,沈熹一边儿看话本子一边儿想,不知道江淮石是个什么意思,毕竟若要说把柄,皇帝身边已经有个萧明堂了。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笑,沈熹被惊动,蓦地转过头,就看见了萧明堂。 “你!”沈熹被吓了一跳,话本子都掉了下去,他缓缓蹙起眉,努力摆出一张冷脸,“你来做什么?” 萧明堂利索地翻窗进来,反手从身后里翻出一朵花来,斜斜投进沈熹怀里,笑眯眯的:“来看看你。” 花香清幽,沈熹轻轻咳了一声,没说话。 萧明堂故意叹息,说:“多日不见,沈公子待我还是这样冷淡。” 沈熹摆出一个“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萧明堂噗一声笑出来,维持着可怜的语气,说:“又不是不熟,沈公子别这样冷淡,叫人看了心里难过。” 沈熹活了这么大,大约是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玩意儿,忍不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萧明堂心里喜欢他,惦记他,哪怕没得个好脸,也觉得他处处可爱。 “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你了,”萧明堂又笑,顺势在一边坐下,“近日外头风大得很,我只怕伤着了沈公子。” 他话里有话,沈熹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萧明堂就凑过去一点,笑吟吟的:“沈公子,笑一个?” 他实在厚脸皮,沈熹一张冷脸都要绷不住,赶忙避开他的视线,说:“你再这样,我……” “沈公子要如何,”萧明堂道,“其实我今日来,还有一桩事要与沈公子说。” 沈熹想起他上次来说的话跟做的事,心里一动,面上却再度冷下神色,说:“不必再说。” 萧明堂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勾起笑意,故意哄他:“可是沈公子,咱们怎么说都是有过肌肤之亲了,沈公子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你!”沈熹又羞又怒,想起那一夜的光景,耳根泛红,站起来就要走,“无耻!下流!” 萧明堂一把拉住他,稍稍用力,就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放开我!”沈熹被他拉这一下,额头磕在萧明堂的胸口,钝钝地痛,他咬牙,挣扎,“放开!” 萧明堂勒着他的腰,叫他整个人都贴上来,笑得胸口都在闷闷地震:“沈公子,别跑啊,咱们仔细说。” “你要做什么?”沈熹紧张地攥紧了手,眼圈都憋红了,却不肯露出弱态,“萧明堂!” 萧明堂搂住他亲了两口,也没松开,就着这么个姿势继续说:“前几日说的那件事,我自然也是认真的,沈公子再考虑考虑,不过今日我来,还是为了跟你说另一件事。” 沈熹勉强不再挣扎,瞪他,问:“什么?” 萧明堂在他耳边说:“如今宦官专权,北疆战事吃紧,二十万人都等着朝廷的粮,但那位九千岁直到召我父亲入京才肯叫粮草动身,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心里自然压着火气,最近外头传着些不中听的话,想来沈公子若想知道,也是轻而易举……沈公子可千万珍重自身,别叫这妖风卷去了。” 沈熹敛下眼睫,脸色平静,道:“我知道了。” 萧明堂低头看着他,越看越心痒痒,觉得他真是好看,从眼角眉梢到唇齿颈项都好看,眼睫一颤,就让萧明堂恨不得为他解决所有挡在前面的障碍。 “你、你先放开我,”沈熹眉梢微动,心里赞了一句好大,嘴上却羞恼,“萧明堂!” 萧明堂自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轻轻咳了一声,揽着沈熹不肯放开,又低头亲他的眼睛额头,沈熹狼狈地闭上眼,气得咬牙。 “你放、放开!不是说正事吗?” 萧明堂如今看着人模人样的,但也是混过几年的,坏得不得了,故意一边亲他一边说:“沈公子,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