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11(大概是偷情?)
江淮石大约的确是喝了酒,射过一遭之后就在他身旁睡了过去,沈熹喘息未定,失神地半阖上眼。 萧明堂的性器还硬着,他轻巧落地,坐在床边。 沈熹骤然睁眼,惊惶又无措地看他。 萧明堂笑了一下,看也没看江淮石,俯首在沈熹耳边道:“方才我说叫你摸一摸,现在可要继续啊?” “不……”沈熹似乎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艰难地往后蹭了一下,“不能……” 萧明堂的指尖落在沈熹唇角,顺着红润的脸划到汗湿的鬓发,替他将黏连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啊……”沈熹低声惊呼,纤细的手臂被按在头顶,萧明堂俯身上来,他想要推开,却动也不敢动,“放开……” 江淮石的呼吸就响在耳边,沈熹脊背僵硬,萧明堂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好一会儿才传进耳中。 “你要他看着我怎么……你吗?” …… 沈熹眼睛湿红,他偏着头,手臂勾着自己的腿,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朝着萧明堂……不情不愿地打开了自己。 萧明堂细细吻着他的唇角,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腿根,把那块地儿的软肉磨得水淋淋地泛着红,沈熹手脚发软,几乎要勾不住自己的腿,然而萧明堂恶劣极了,非要他做出这样的情态,否则便威胁他,作势要弄醒江淮石。 “唔……” 少年人又羞又气,又怒又怕,桃花腮飞红,狐狸眼含泪,这般情态楚楚动人,只一眼便能勾了人的魂,偏偏他还有一身的好皮肉,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身子纤细雪白,偏偏又不是虚浮的瘦弱,腰腹处亦有柔韧的线条,其他该长肉的地方也一点儿没少——起码萧明堂此刻揉弄他胸口臀瓣,都能觉察出不错的手感。 “真美,”萧明堂压低声音,赞他,“我真喜欢你啊,沈公子……” 沈熹长眉紧蹙,一声不吭,他手臂微微发抖,后穴随着动作的不稳被扯开一点,刚刚被粗大性器摧残过的微肿穴肉仍在纠缠,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穴口微微张合,在男人面前一点一点吐出上一个人留在里面的浓稠精液。 “你就应了我,好不好?”萧明堂的性器也硬得过分,早已蠢蠢欲动地抵在臀肉间,“我是真的喜欢你,哪儿都喜欢,你跟了我,不比在这跟着江淮石好?” 沈熹眉梢微动,眼神都不愿落在萧明堂身上,只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来:“做梦……啊!”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含泪咬住了自己嘴唇。 火热的性器强硬挤进穴肉间,带着令人向往的硬度,又粗又长,把这贪吃的后穴撑到了极致,每一块饥渴的媚肉都被重重碾过,挤压出混着精液的淫水,湿漉漉地顺着腿根流下去。 “呃……太大……啊……” 沈熹眉间流露出一丝痛意,然而更多的是娇艳欲滴的媚态,他急促地喘息,心里给萧明堂打了八分,还有两分扣在他初经情事的技术青涩上,不过这样的横冲直撞,在此刻却意外地能勾起他的欲望,性器肏弄间,一时间都难免有些失态。 “是了,”萧明堂却笑,笑容恶劣又轻佻,“我看沈公子这样,也是很喜欢我的,难道我如此‘雄风’,还比不过这江淮石?” 沈熹紧紧闭上眼,唇上几乎要咬出血痕来。 萧明堂又是一个挺腰,如愿以偿换来沈熹难以自抑的呻吟,才又开口:“沈公子,你可要仔细,若是叫得太放浪,将他叫醒了,那可就麻烦了。” 粗硬的性器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盼望已久的后穴每每要渴望地挽留,沈熹都忍不住微微抬一抬臀部,依依不舍地渴求着这能给予他充实满足的快感的性器,而每一次进入,都必要肏进汁水充沛的穴肉最深处,肏得又重又狠,把吐着水的媚肉都肏得喷出淫水,可怜兮兮地抽搐纠缠,吸绞着这让他又爱又恨的性器。 如此这般,如何能忍得住呻吟媚叫,更何况萧明堂还要换着节奏肏弄,每每当他适应了平缓的节奏后,就要激烈地顶撞一番,那凶狠的劲儿,沈熹都怕自己被他肏死在床上。 萧明堂低头叼住他胸口一点乳珠舔吻,身下动作依旧是一点不停,没两下,沈熹就忍不住射了一遭,萧明堂挑一挑眉,又笑:“沈公子怎么……唔。” 他又一挑眉,快感蜂拥而至,沈熹已然攀上高潮,层层媚肉剧烈地痉挛收缩,淫水从内里喷出,将性器伺候地舒舒坦坦,他咬牙,才忍住那股要射的冲动。 沈熹早收了勾着自己腿的手,此刻正紧紧揪着萧明堂的衣衫,崩溃的哭喘声里还夹杂着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只是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萧明堂只好用嘴堵住他的嘴,勾着他的舌,吸吮舔吻,交换津液,若是放在别的情景,恐怕还能称一句含情脉脉。 …… 不知过了多久,萧明堂才掐着沈熹的腰射出来,初经性事的性器攒了多少精液,都一股脑地射进了红肿的穴肉间,几乎将沈熹平坦的小腹都撑出了弧度,疲软的性器缓缓退出来的时候,穴口一圈软肉被肏得根本合不拢,一点艳红的媚肉半遮半掩地露出来,浓白的精液就在这样的底色上大股大股地被吐出来,糜烂又艳丽。 沈熹已经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几乎要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发软的双腿再度被扯开,萧明堂那厮不知道寻了个什么东西,塞进了红肿的穴肉间,堵住了他一肚子的精液。 “什么……” 他动了动腿,想要一探究竟,然而以他现在的体力,萧明堂一只手就能按住他,另一只手则十分稳当地将那冰凉又坚硬的物什塞了进去。 沈熹咬住下唇,湿漉漉的眼睫一眨就是一串眼泪,萧明堂塞完东西,勾住他下巴又是一个缠绵的亲吻,又叮嘱了两句东西要仔细收好,这才作罢,到底顾忌着江淮石,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走后,沈熹只觉得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他稍微一动,后穴中那东西就要被牵动,刻着花纹的顶部恰好抵在敏感处,坚硬的触感带来的是更加过分的快感。 然而他总要清理清理自己,于是就是下床的这一个步骤,就让他几乎被后穴中的东西肏上了高潮,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淫水混着精液从缝隙里流出,顺着腿根下滑,有种近乎失禁的感觉。 鬼使神差地,他并没有将东西取出来,反倒就插着那东西,在一步一肏的快感里,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到净室,才腿软地伏在堆着衣物的案几上,埋着脸,腿根抽搐着沉默地到达了高潮。 若是有人窥伺,便能看到这清高自傲,在情事中羞愤欲死的沈公子,是如何放浪地摇着臀肉,后穴吐着浓精,妓子般自己张开腿,被一枚刚肏过他的男人放进去的印章肏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