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2(是车啦)
永安宫布置得很奢华,随处可见金玉摆件,谢策将他安置在侧殿,又跟他说了一会话,才离开,直到入夜了,他才过来找沈熹。 沈熹几乎是被谢策半搂半抱着进了后殿,他面上不显,却暗地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谢策似乎急色,匆匆挥退了宫人,搂着他在榻边坐下,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尖,道:“姑娘如此美貌,真是叫人心动。” “陛下……”沈熹忍下心中不适,学着做出欲拒还迎的姿态,“奴不过蒲柳之姿,何德何能得陛下垂爱……” 可谢策似乎迫不及待,面上还有些可疑的笑意,沈熹被他搂在怀里,话还没说两句,就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裙头,正摸索着去解他腰间绳结。 呵,禽兽! 沈熹面上飞红,手腕一转,已经握紧了袖中短刀。 日日把短刀贴身藏在身上,就是为了今日此刻。 计划进展地如此顺利,他不免有些欣喜,自然也有些紧张。 谢策将他放倒在床榻上,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外袍,迫不及待地垂首要吻他,沈熹见他似乎意乱情迷,自然不愿意再被狗皇帝亲一嘴,于是趁机拔出短刀,向谢策胸口刺去。 “啊?!” 千钧一发之际,谢策飞快地抬手挡住他的攻势,反手将短刀丢了出去,落地一声脆响,也不知砸到了什么。 他屈腿半跪在沈熹腿间,抬手扼住他的脖颈,甚至笑了一下:“姑娘这是做什么?” 沈熹死死咬着嘴唇,似乎没料到自己会失手,也没料到这狗皇帝竟然会反应这么快,满目的懊恼,还有惊讶。 谢策没真下力气掐他,反倒用指腹暧昧地揉着沈熹颈侧柔嫩的肌肤,还有闲心跟他调笑:“怎么不说话?姑娘是害羞了吗?” 若不看他们眼下剑拔弩张的姿势,或许会有人以为他们在调情。 沈熹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干脆不再伪音,开口骂道:“狗皇帝!谁在害羞?” 清亮的少年音在床榻间响起,谢策挑眉,似乎有些惊愕,下意识去看沈熹的胸口。 ……似乎是有些过于平了,不过他还以为只是发育问题……唔。 沈熹注意到他的视线,恼怒:“你看什么?” 谢策又挑了一下眉,故意说:“看你长没长……” 沈熹挣扎起来,险些挣脱谢策的桎梏,他骂道:“胡言乱语……变态!禽兽!狗皇……帝……” 谢策在按住他的过程中,难免用力,沈熹的后脑勺在床边磕了一下,磕得眼冒金星。 他没了骂人的力气,断断续续道:“狗皇帝……你禽……” 谢策觉得他这样还怪可爱的,反正他自觉这方面从来都是荤素不忌的,沈熹又长得很在他的审美点上,于是愉快地低头亲了他一下,就要动手脱衣服。 “等等……”沈熹头晕,却还是艰难地去推拒,“狗皇帝,我是……男……你做……什……” 谢策低低地笑了一声,手已经顺着衣襟钻了进去,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揉了一把。 沈熹浑身颤栗了一下,被谢策触碰的腰间像是触电似的,他颊上飞红尚在,这一下,眼角眉梢又似乎更添了一层娇艳颜色。 “真漂亮。”谢策含笑赞他,“美人酡颜,交映相欢。” 沈熹对床笫之事并不很清楚,所以虽羞恼,却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本能的气怒。 挣扎间,谢策已经脱了衣衫,膝盖曲起,抵在沈熹腿间,坏透了地去磨他私处。 “唔!”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沈熹被他来回蹭了几下,性器很不给主人面子地半硬起来,他先是懵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羞极了,眼圈都憋红了,不住地骂谢策:“滚开!放开我!” 谢策的手指灵活地扯开衣带,扯开衣襟探进去,揉着沈熹胸口软肉,干燥的手指间有硬硬粗粗的茧子,揉得他半个胸口都无可自控地热了起来,两点樱红被夹在指尖又是揉又是捏,硬硬地立在他胸口。 “呃……”沈熹蹙着眉,脸颊热热的,“你……” 谢策低下头,愉快地亲了他一口。 沈熹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不只是胸口,性器也被揉搓得很舒坦,初尝情事的少年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几乎是半推半就地任由谢策施为。 谢策低低地笑着,一只手顺着腿缝向他臀间探去,十分灵活地触及柔软臀肉间的那一朵青涩的肉花。 沈熹隐约觉得不对,然而谢策又垂下头,含住他胸口一点细细吮吸舔吻,他顿时忘了注意别的,只觉得胸口湿湿热热,有些奇怪,又有些别样的快感。 “嗯……” 趁着他意乱情迷,谢策给他扩张,指节略艰难地挤进去一截,浅浅地抽弄起来。 “啊……”沈熹眼波流转间,恍惚似落泪,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却连推拒的语气都是软绵绵的,“不……” 细密的水声渐渐响在床榻间,沈熹腰都软了,背半倚在靠枕上,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臂裸露在空气里,五指无力向床外伸去,却只能松松地抓住床幔。 谢策十分有耐心,在沈熹后穴中抽弄的手指已经渐渐加到三根,抽插间带出粘腻腥甜的汁水,湿漉漉地粘在雪白的臀肉间。 觉得差不多了,谢策又握着他另一只手,引导他去握自己身下性器。 好大…… 沈熹缓缓眨了下眼睛,眨下来一滴眼泪,他似乎是害怕,五指被谢策引着,松松地握在那火热的性器上,只觉得自己被烫到了,下意识要收回手。 但谢策不肯,他低低的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揶揄,非要沈熹握着那坚硬性器上下撸动,似乎热衷于看他震惊又难为情的模样。 沈熹钝掉的脑袋里转了好几个思绪,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手中这热得过分的性器是要放进自己身体里的,于是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他指间沾着滑腻的液体,柔软的指腹被牵引着一下下擦过硕大性器上突出的经络,谢策定定地看着他,叫他有种微妙的错觉,仿佛那性器已然在自己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