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恐怖游戏中的废物美人】8
“呃啊……呜……” 后穴被撑得一遍遍开合,男人性器微弯的前端每每重重碾过那一块分外敏感的软肉,沈熹满面情欲的潮红,险些要在这销魂的快感里晕死过去。 他心里快活,面上还偏要做出不堪受辱的表情,咬着唇,就连呜咽也要故作勉强。 “啊……” 小漂亮仿佛被肏得不行了,无意识地绞紧后穴,呻吟声都跟着婉转起来,男人轻轻吸了口气,险些被他这一下绞出精液来。 他动作停了一下,旋即更凶猛地把小漂亮按在黑雾中肏,这黑雾也不知是个什么原理,看上去虚无缥缈,却在这样的力度下坚守阵地,甚至与沈熹交缠得更紧密,将他严严实实地托在了适合男人肏弄的角度。 男人实在很无师自通,性器又硬又热,专往那块软肉上肏,沈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酸软与快感一股脑卷上来,他腿根一阵痉挛,泛红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呜呜……不啊啊嗯……”小漂亮胡乱喊着,眼泪滚了满脸,狼狈又艳丽,“别……啊那……呜……” 男人沉默地肏穴,也不说哄一哄他,沈熹缓过劲来,加上累得很,就不愿意配合了,他呜咽一声,顺着男人肏弄的动作往后靠了靠,顺势“晕”了过去。 男人又是一顿,大约没料到他会晕过去。 他按住沈熹的腰,用力顶了十几下,终于射在了里面。 “呜……” 小漂亮哪怕是昏睡过去,却还是被这一下烫的哆嗦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一声。 男人缓慢地退出来,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仿佛察觉到什么,往黑雾里一退,跑了。 几缕黑雾恋恋不舍地缠在沈熹身上,犹疑了一会儿,幻成了一件简而又简的黑袍,将沈熹囫囵裹住,放在了桌子上。 约莫几息的工夫,门被推开了。 沈熹合着眼睛,昏的真情实感、人事不省,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他身上带着欢爱过后的味道,混着某种幽微的甜香,安一眼就看出来了,带着怒意走过去,掀开了裹在他身上的黑袍。 黑袍被他提溜起来,抖了抖,喷了安一脸黑雾,在安拿出道具之前,就飞快地溜了。 沈熹蜷在桌面上,那黑袍一除,就真的是没有任何遮蔽了,赤裸的小漂亮浑身都是被揉捏出来的痕迹,偏偏他又生得白,那些艳色的痕迹就分外显眼,并着的双腿微微测开,白浊似的精液洇湿了腿间,又顺着腿缝流出来。 安不知在想些什么,伸手抬起了他的脸。 小漂亮汗津津的,鬓发黏在脸侧,浓墨画成似的眼睫湿得一塌糊涂,红晕久久未散,显然是哭得狠了,嫣红的唇有点儿肿,半圈向内的齿印还未消散……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是被肏成了什么样子。 安几乎可以想象出小漂亮在陷在高潮中尖叫呻吟的媚态。 他摩挲着沈熹的脸颊,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漂亮却仿佛是觉着冷了,把自己蜷得更紧,眼睫蝶翼一般,轻轻颤抖着,仿佛下一瞬就要睁开眼来,安摸摸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握住了一个黑色的球。 他低声道:“宿舍。” 小球上有微光闪烁,再抬眼,他们已经是在宿舍里了。 所谓的舍友早不知了踪迹,安没开灯,抱着沈熹,进了卫生间。 …… 安开了淋浴的喷头,把沈熹放在了洗漱台上,让他坐在那里,手指沾了沐浴露,细细揉过细腻的肌肤。 温热的水流顺着肉体滚落,小漂亮浑身都湿漉漉的,被热气蒸腾地泛起薄红,却依旧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乳尖红红地立着,一边有点儿破皮,绵软的乳肉上横陈着几道艳红的勒痕,水珠从上边滚下来,划过乳肉,最后挂在娇嫩的乳尖,安的手指揉过去,把那滴水珠抹了,能感觉到小漂亮很敏感地在颤抖,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的腰也是又细又软,安一只手也能揽住,他缓缓在上面揉开泡沫,指尖顺着腰臀相接的地方慢慢抚摸,想着这样柔韧的腰肢,如果是在床上,恐怕能摆出许多叫人心痒的姿势。 “嗯?这么敏感吗?” 安的目光滑下去,就看见小漂亮泛红的性器又起了反应,颤颤巍巍地半硬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雪白的泡沫半遮半掩地妆点在沈熹身上,只是白与白的碰撞中,总有艳丽的颜色要突出来,就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安近乎着迷地看着他,好心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开始撸动。 沐浴露打出的泡沫可以算作润滑一般的存在,安手心里滑腻得不像话,他又很有技巧,不像某些人,小漂亮被伺候得十分舒坦,哪怕是在昏睡的状态下,也无意识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喘息声连绵,热气充斥着整个洗手间,安的手一边动作,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嗯……” 安握着两根性器撸动,滑腻的水声闷闷的,混着人的喘息和呻吟,听着叫人脸红心跳。 小漂亮微微弓着腰,赤裸的脊背彻底抵在了身后的镜子上,被冰冷的镜面刺激地有些清醒,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就无意识地绷紧了腿,手指按在洗漱台边缘,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 安掌握着节奏,不让他那么快就射出来。 “啊……呜……哈啊……” 小漂亮还是不怎么清醒,被快感折磨地要发疯 ,还没弄清楚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就忍不住呻吟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绷紧的小腿往后一靠,磕在了洗漱台的下侧,被痛意一刺激,更清醒了。 安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安抚他:“别动……唔,阿熹,别乱动。” 沈熹认出来他,又是惊又是吓,茫然地叫了一句:“安先生……” “啊……啊哈……嗯……” 安的动作开始更快、更有力,小漂亮原本要说些什么全都忘了,只有几乎不成调的呻吟,混在水声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