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恐怖游戏中的废物美人】4
他上边儿咬着,下边手也没空着,引着沈熹射出来的精液往他自己紧闭的后穴去。 “呜唔!” 沈熹从那快感的刺激下回过神来,这怪物的意图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沈熹就算真是个傻子,也隐约明白了,踢着腿急喘着要逃开。 黑雾分出几缕,将他手脚锁住,是一种完全禁锢,却又不至于伤害到他的力度。 沈熹止不住地颤抖,湿红的唇被那一团黑雾挤得张开,隐约可见雪白的齿和媚红的舌,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又被这怪物细细吻去。 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他的动作甚至算得上温情。 紧闭的穴口被属于男人的修长手指揉开,与少年纤细的手指不同,属于黑影的手指是粗长的,就连关节的凸起也显得粗粝,探进从未被进入过的紧涩后穴时,沈熹忍不住发出一声哭喘,生理性的泪水连绵滚落。 黑影的动作似乎顿了顿,但还没等沈熹感觉到,他就又强硬地探进去第二根手指,不容推拒地抽插扩张。 “呜……呜!” 沈熹脸色发白,微长的鬓发湿漉漉地黏在侧脸上,可却连叫也叫不出来。 哪怕是被怪物吃掉…… 沈熹疼极了似的抽着气,满眼的惊惶和绝望。 也总比被这样对待要好吧。 某个又热又硬的巨物抵在了沈熹的腰间,他最开始还有几分恍惚,迟钝的小漂亮还觉得那或许是这怪物的武器之类的,可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东西是这怪物的性器—— 很大、很热,而且即将要强迫进入他身体的性器。 沈熹感受着那性器抵在腰上的触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更深的绝望。 被这种东西进入什么的,真的会死掉吧!? 黑影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心绪,他很认真地在给那粉嫩的后穴扩张,已经能够毫无阻碍地插进去三根手指,抽插间逐渐带出来粘稠细密的水声,小漂亮一边强迫地被手指侵犯着,一边在紧张的心绪里体会出了某种刺激的快感。 “呜啊……” 不知按到了哪里,沈熹呜咽一声,猛地一缩,又被黑雾束缚住,一瞬间腰线绷成一条漂亮的直线,后穴中被插得湿软的媚肉缠绵地裹住那三根手指,似乎是推拒,又似乎是邀请。 小漂亮大约是极其茫然的,纯白一片的少年初次接触情事,就是被这种看不清面目的怪物压在身下侵犯,他心里本该是十分惊恐愤怒的,但在这些激荡的情绪之下,小漂亮又难以自抑地被黑影的动作弄得浑身燥热,热得浑身上下都白里透着粉,原本透着反抗意思而挺直的腰背在后穴中手指的抽插下渐渐软了下去。 黑雾本该是触之不可及的东西,此刻却仿佛藤蔓一般,一缕一缕、一根一根地缠在少年的手臂、大腿、腰肢上,带着某种类似大型野兽的占有欲,将小漂亮身上勒出道道红痕。 沈熹仰着脖颈,一边满心恐惧,一边又对自己因为这样恶劣的侵犯而产生的快感感到羞耻和痛苦,因此一时间心绪混乱,没能注意到那形象可怖的性器,已经抵在了湿软的穴口。 “……呜!” 实在是太大了。 突然进来的时候,实在是疼得很,沈熹面上的潮红都仿佛退下去些,他颤抖着身子,细细地抽着气,就连呜咽也哭不出声来。 黑影也没想到他反应这样大,性器卡了一半在外边,前端已经感受到了紧窄甬道中的湿软穴肉缠上来的快感,一时想要继续,可身下的小漂亮滚着眼泪看起来实在可怜,倒让他不敢再进一步。 堵在小漂亮的嘴里的黑雾被抽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在沈熹脸颊上蹭来蹭去,眼泪汪汪的小漂亮顾不得这个,他呛咳着抽泣,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骂道:“疼、好疼……走开、放开我……咳、咳咳救命……放开……” 一听就不会骂人。 那蹭着沈熹脸颊的黑雾被黑影随手一捏,又附在了沈熹哭红了的眼睛上。 眼前一黑,小漂亮的呜咽都停了一停,大约是怕得很了,他咬住了自己的唇,也不敢骂了。 虽然他骂得本就是不痛不痒。 黑影俯下身,蹭了蹭他的脸,转而轻轻去亲吻沈熹的嘴唇,小漂亮浑身僵硬,才喘过气来,正想着要不要咬他一口,就感觉到放松下来的后穴被猛地一撞,那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肏到了底,沈熹连哭也哭不出声,觉得自己都要被分开了,又是痛,又是涨。 黑影没有再停下动作,他肏得又狠又重,沈熹本是痛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没一会儿就觉出了快感,那快感随着粗大性器在后穴中抽插的动作渐渐堆积,叫沈熹绷紧了足尖,仿佛承受不住似的哭喊。 “呜啊!不……停下呜……” “救、啊……嗯啊……呜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混杂着男人愉悦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连绵细密的水声,沈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尝到了性事的快感。 但这是不对的……沈熹恍惚着想。 被强迫、被侵犯、被当做女孩子一样肏弄,本该是让他羞愤欲死的,可是,他却难以自抑地沉溺在这种快感里,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沈熹委屈地咬住了嘴唇,赌气似的偏过头不想叫黑影亲他,他进这游戏之前还是个学生呢,刚刚成年的小孩儿,本就没什么戒心,此刻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就忍不住流露出撒娇的情态。 可他不知道,在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面前,在将他压在身下侵犯的人面前,露出这种模样,并不会获得像长辈似的疼惜,反而会让那些人,更加想把他肏得崩溃,肏得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浪、多勾人。 黑影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扭过头来,凶猛地亲吻,像要吃人似的。 沈熹喘了一声,后穴紧紧绞着粗长的性器,恨不得叫它永远都插在里面,好像他们本就该是合为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