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明艳美人的堕落】4
他害怕了,就叫裴南山,一声一声地叫着师尊。 裴南山的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温柔,他一边用手指在沈熹湿软的后穴里抽插,一边说:“阿熹乖乖的,很快就好了,阿熹不怕,阿熹……” 不知他按到了哪里,沈熹忍不住叫出来,下意识一抬腰,又腰一软,原本要抽出去的手指又被重重吞进去,裴南山顺势在湿热的穴肉间换着角度抠弄,沈熹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哭着喊他:“师尊!师尊……不、别再……呜不要这样……哈啊我、我不要……” 裴南山就很温柔地亲他,把他的眼泪都亲走了,然后抽出手指,握住他的腰,轻轻揉了揉。 沈熹以为就要结束了,他未经人事,不知道对于这个男人而言,一切只是开始。 怒涨的龟头强硬地抵在了穴口,沾满了微张的穴口渗出来的汁液,亮晶晶的,看得人脸红心跳。 沈熹发软的手撑着他的肩膀,红着眼圈去和他对视,轻轻地喊:“师尊……” 裴南山肏了进去,沈熹一声惊叫,尖尖的手指划过裴南山的肩臂,他仰着头细细喘息,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下实在太重太深,粗长而热的性器强硬地碾过每一处软肉,直肏进最深处。 “……哈啊、师尊……嗯师尊!” 裴南山自顾自地肏弄起来,握着沈熹的腰上下动作,性器把窄小的穴口一圈撑得发白,沈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快感。 这快感蜂拥而至,沈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得抵着裴南山的肩膀,喘息着,一声一声地喊“师尊”。 裴南山握着他的腰,手劲很大,手心又热,沈熹感觉被他握着的腰仿佛要融化在他手心里。 “喜欢吗?” 裴南山坏心眼地去问他,沈熹伏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点头,他就送了手,说:“那阿熹自己动一动好不好啊?嗯?” 沈熹从他肩上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朦胧,他看着裴南山,带着哭腔说:“师尊、师尊,我不会……” 裴南山被他这一眼看得更硬了,手指顺着沈熹柔韧的脊背摩挲,诱哄道:“阿熹乖,师尊知道阿熹可以的是不是?阿熹动一动,会很快活的……” 沈熹就撑着他的肩膀,慢慢抬起腰,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一点一点被肏得艳红的后穴吐出来,还剩一个龟头的距离,裴南山的手指游离到他臀上,说:“好,阿熹现在坐下去。” 沈熹依言往下坐,裴南山顺势沿着臀尖揉捏,他腿一软,原本打算慢吞吞地坐回去,却一下子齐根吞了进去,涨得他一声惊喘,喃喃道:“太大了,嗯好深……” 裴南山笑得有些坏,那股子俊朗十分迷人,笑得沈熹简直要迷了眼,他说:“阿熹别停,继续。” 沈熹带着情欲呜咽一声,晃着腰主动吞吃那根粗长的性器,没两下腰就软了,腿也软了,汗津津地挂在裴南山身上,撒娇:“师尊,师尊……没力气……” 裴南山哪受得了他这样,也最喜欢他这样娇态,于是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把他放在床上。 动作间带着后穴中的性器也跟着动,像是不经意地擦过敏感点,沈熹咬着唇呜呜地叫,潮红的脸上是迷离的眼睛,又娇又媚。 “真漂亮……”裴南山的指尖抚过沈熹泛红的唇角,喃喃道,“怎么养的……” 沈熹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哑这嗓子哭着叫“师尊”,没听见他这一句。 男人力气实在是大,燥热的手心按在沈熹腰上,烫得他敏感得不行,男人挺着胯下狠狠撞上来,沈熹雪白的臀尖被撞的泛红,被肏得艳色的后穴抽搐着箍紧男人的性器,从内里的软肉喷出甜腥的汁水,又被拉扯着带出来,湿了一大片。 最后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沈熹已经没有记忆了,只记得他最后都迷迷糊糊没了意识,却又被生生肏醒了,那个男人亲着他的额头,说…… 他说了什么,沈熹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想回忆起来。 他现在有些茫然和无措。 眼前的确是自己的房间,却没有裴南山,他动了动,觉出哪里不对,摸了把身下,才发现自己身下湿漉漉一片,甜腥气充斥着床帐。 是梦吗……这样的梦? 沈熹面色潮红,隐约觉得自己做那样的梦不对劲,忍不住咬牙骂了自己一句。 骂完了去洗漱换衣服,又忍不住想起裴南山——不是梦里的那个。 沈熹有些失落地系着腰带,不小心扯到了手心的伤,他低头看了一眼,漂亮的眉眼瞬间黯淡下来。 就是了,果然是个痴心妄想的梦,毕竟师尊从来不会对他笑,更别说对他说喜欢,还那样温柔。 他没有注意到,半掩的窗户有一缕浅淡的黑雾散了出去,转眼看不见了。 —— 裴南山既然回来了,那他两个弟子的课业自然要交到他手里,每每到这个时候,裴南山就忍不住头疼。 云祁倒还好,他天赋好,又努力,哪怕落下一程也不妨事,功法练的十分快,甚至让裴南山感到有些惊喜。 只是沈熹近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课上每每都要走神,又不肯说是什么缘故,弄得裴南山有些头疼。 这一日下了课,裴南山正要留沈熹说一说话,可沈熹没等他开口,就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数,飞快跑了。 裴南山皱眉,到底什么也没说,云祁望着沈熹跑走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怅然若失——沈熹别说跟他说话了,就连见面都只有每日课上着两个时辰,在裴南山眼皮底下,他也没有再找过麻烦。 这本该是好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云祁觉得自己并不高兴,反而有些失落。 罢了,明日主动与他说说话吧……云祁想。 沈熹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发现房里亮着灯,推门进去,才发现是陆孤云。 “师兄?”沈熹松了一口气,他们师兄弟自幼亲近,也不必避讳什么,他解了外袍,伸手去倒茶,“师兄怎么在这里?找我有事吗?” 陆孤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默着,半个身子被阴影笼罩着,显得有些陌生。 沈熹没听见回答,又问了一句:“师兄?” 陆孤云缓缓抬起头,眼里充斥着令人心惊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