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当太子殿下沉沦情欲】5
沈熹哪里听得懂他说什么,更别说回答了,他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被肏爽了还是肏痛了,也只会哭着喊那两句“不要、别”,殊不知他的眼泪才是男人情欲最好的催化剂,哭喊是没有用的,哪怕哭哑了嗓子,也只会让温煦肏得更狠。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火热的肉棒在穴里疯狂冲撞,把那儿肏得水流不止,又热又软,偏偏又夹得紧,像是欲求不满一样收缩着,吞吃着粗大的性器。 温煦到底是喝了不少,在沈熹的呜咽呻吟里渐渐压抑不住要登顶的快感,他按着沈熹狠肏了几十下,然后在沈熹后穴剧烈的抽搐吸绞中松开了掐着他性器的手,一起射了出来。 温煦许久没有情事,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一股脑射给了沈熹,将他撑的承受不住,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了一点弧度。 他喘息着从沈熹身体里退出来,那穴口一圈软肉已经被肏得红肿了,几乎合不拢,那穴肉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每收缩一下,精液就从穴口被挤出来一些,顺着被撞红的臀肉流下去,大腿间尽是湿滑粘腻的白浊,沾湿了一片被褥。 沈熹大概是累极了,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然而潮红的脸和浑身淫靡的痕迹却暴露了他方才激烈的一场性事,甚至那方才承欢的后穴还在恬不知耻地痉挛抽搐,仿佛依旧在惦记温煦那根把它肏得喷水高潮的粗大性器。 然而温煦酒已醒了大半,他疲软下去的性器还挨着沈熹温热的臀肉,掌心按在沈熹腰侧,已经把一片肌肤掐的泛着鲜红指印,情欲的气味充斥在床榻间,叫人不自觉脸红心跳——温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翻身爬了起来。 他少见得有些心慌,低声唤:“殿下……殿下?” 沈熹睡得安稳,懒得给他回应。 温煦的目光自沈熹身上脸上掠过,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找回理智的脑子十分清醒,清醒得让他不敢继续面对沈熹。 他落荒而逃。 —— “你说什么?”沈穆蓦地摔了茶盏,强压着怒气和震惊,“再说一次!” 跪在下首的暗卫一时不敢擅动,只得干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确不是陛下亲子,乃是先容妃与人私通之子。” 沈穆不敢相信,然而暗卫探查不可能出错,还阴差阳错找到了那个奸夫,现下正关在诏狱里听候发落。 可是……可是沈熹是他最出色的孩子,生得又漂亮,性情又乖巧,自小读书用功,素有贤名,又是他钦定的太子,是当大梁的接班人来养的。 他拿沈熹当儿子宠了这么多年,沈熹幼时生了病,他也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沈熹功课上哪里不明白,他亦是亲自教导,试问还有谁有这样的待遇,其余的皇子又有谁比得上沈熹……谁又能料到,沈熹竟然是容妃那贱妇与人私通的…… 沈穆心里冒出一个他自以为这辈子都想不到、也不可能会用在沈熹身上的词。 野种。 沈穆怒极攻心,一时间竟有些站不稳,他撑着桌子站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暗卫垂着头不敢动作,沈穆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道:“滚,此事……此事不可与人言。” 暗卫忙不迭地,滚了。 永宁殿里沉默良久,沈穆才推开门出去,道:“太子在做什么?” 王德海在殿外候了许久,还以为今日沈穆要彻夜不眠,这会儿见他出来,还以为要叫人侍寝了,却没想到是突然问起太子,他脑子一转,道:“殿下先前与温将军在饮酒,据说相谈甚欢,不过温将军在宫门落钥之前就急急忙忙出宫了,说是府内有些急事,现下……现下殿下应该已经歇下了。” 沈穆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得让王德海都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正在暗自猜测,又听见沈穆道:“你们都别跟着,朕自个儿出去走走。” 王德海不敢有异议:“奴婢遵旨。” 沈穆一路来了东宫,上前来行礼的侍卫宫人都被他挥退了,他一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寝殿。 一进去,沈穆就嗅到了空气中浅淡的气味,他脸色不由得一沉:莫不是沈熹背着人,已经试了床笫之欢? 层层的纱幔垂下来,被沈穆轻轻挑开,里边锦被松散,中间躺着一个人。 这人肌肤白皙,骨肉匀称,不看脸也知是个美人,更别说他本就是个美人,其身上遍布斑驳的红痕,被锦被遮了小半的胸口露着两点殷红殷红的乳珠,还微微地肿着,被印在乳肉上的齿痕衬得无比色情。 然而这不足以叫沈穆惊讶,让他惊讶甚至震怒的是,这明显被人肏弄过的人,是沈熹。 是谁?! 沈穆握紧了手里的纱幔,脑子里浮现王德海的话“殿下先前与温将军在饮酒”,还有那句“温将军在宫门落钥之前就急急忙忙出宫了”,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温煦! 好一个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的贼子! 沈穆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提了剑,把那贼子剁碎了喂狗! “……唔……” 沈熹轻轻动了动,似乎梦到什么,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沈穆松开纱幔,在沈熹床边坐下,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低声道:“阿熹……” 沈熹就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唇角弯起了一点弧度,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高兴的事。 然而沈穆却没能平静下来,他看着沈熹毫无所知地躺在这里,心里无端烧起一把火来——这就是容妃背着他和别人生的野种,受着他的宠爱活到这么大,如今竟然还…… 他原本抚在沈熹眉间的手渐渐下移,在那泛白的唇角轻轻揉弄,动作间带上了狎昵的意味。 既然温煦可以,那朕为什么不行? 沈穆心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