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美人/揉胸舔耳朵/呜咽落泪/兰贵君遭奴才猥亵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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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四大贵君中最受女皇宠爱的人,兰贵君除了容貌脱俗、性格温顺外,在房中术上也造诣颇高。再加上同为男子,他清楚怎么挑逗更能让人动情。 肤色如玉、指骨分明的手探入祁燕半敞的衣襟中,温凉的体温激得对方颤抖了一下,却因腰身被紧紧扣住而无力挣脱。 “不……不要……”祁燕眉头微蹙,眼尾绯红,想侧身躲开,却只是徒然地在别人怀中扭动。想抬手阻拦,却又被对方察觉意图,连双臂都一同被扣住,半点都动弹不得。 兰贵君无欲与意识不清醒的人多解释什么,手指摸到他柔软内陷的乳晕,揉磨了几下,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乳根往外扯动。 含羞带怯的乳头还藏在粉嫩的乳晕中,不仅没能激凸出来,反而藏得更深了,连原本微微开口得缝隙都闭合上,随它的主人一起抗拒着。 兰贵君轻挑眉头,有些意外。 在看到祁燕内陷的乳头时他便猜想此处是对方的敏感点,稍作刺激应该就能挺立出来,但眼下看它这反应,倒像对挑逗无动于衷。 兰贵君松了手,被扯动的樱粉乳头便弹回去,委屈地闭紧门关,不让人偷窥半点内里春色。 但紧接着那双温凉的手便整个覆了上来,把依旧柔软的乳晕压在掌心下,同时五指张开盖住整片胸口乳肉,略显情色地按、揉、搓、挤。 肌肤摩擦间温度逐渐升高,仿佛把油脂烫化融开了,那紧闭的乳缝终于松了口,颤颤巍巍露出其中的粉嫩乳头。 察觉掌心被乳头顶住,兰贵君便抬起五指把手压实了,用温热的掌心去挤压磨蹭,直把那颗乳头压得东倒西歪,在细嫩乳肉上逐渐挺立绽放。 一颗俏生生的红樱终于立在白茫茫雪地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 兰贵君故技重施,捏住这颗难得露面的乳头往外扯,扯得乳肉都成了锥形。又两指使劲捻动乳粒,把其中的乳孔都挤出了微微缝隙。 刺痛感让祁燕清醒了一瞬。 “你在……做什么……?” 他偏过头,看到身后男子柔美的下颌,丰润的嘴唇,与自己近在咫尺。这过分亲昵,甚至可以说是亵玩的姿势让他无所适从。 兰贵君稍低下头就能看到祁燕微蹙的眉,水雾蒙蒙的眼,和绯红的面颊。 有西子捧心惹人怜的娇弱,也有初涉情欲的青涩抗拒。 确实是惹人动情沉沦的风情。 他一边用指甲刮弄祁燕的乳孔,一边柔声解释:“你未识情欲,反应嫩了些,本宫替你检查过,看你有何长处,之后才好安排人调教。” 祁燕茫然了两秒,在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时便睁大眼睛:“不唔——” 话没说完,耳朵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竟是被人含在唇齿间吸吮轻咬。那人的呼吸近距离地倾吐着,兰花香在刹那间浮动缭绕。 祁燕呜咽几声,浑身都泛起粉。 兰贵君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又试着舔咬他耳朵的软骨。 啧啧水声传入祁燕耳内,激得他头皮发麻,仿佛有烟花在大脑中炸开。 “啊——” 祁燕身体一颤,仰头长吟,眼中水雾更深,像要落下泪来。 兰贵君这才松了口,伸出舌头安抚地轻舔他红得滴血的耳廓,呵气道:“耳朵好敏感。” 祁燕已经无力回答他了,身体软成一滩水,再次跌入高热和情欲营造出的迷眩中。 始作俑者一击得手,记下耳朵这个敏感带后就不再刺激那了。 原本桎梏腰身的手臂往前摸去,在祁燕肚脐周围游走,试探地按进脐眼中,就感到祁燕腰腹应激性地收缩了两下。 看来这里也是。 兰贵君又记下一个敏感点,接着继续往下探,摸到他的大腿内侧。 许是进程顺利,他还有心思提点对方:“女皇喜人温顺放得开,既然担了侍君的位,在床榻间也不必害羞。” 祁燕失神地靠在他肩上,一句话都没听下去,只一下下微弱喘息,即使不用人梏住腰也没力气动弹了。 太超过了。 前世祁燕身体病弱,一直活得清心寡欲,到死时都只有十八岁,何曾被人挑逗至此过。 今夜发生的一切对他的冲击太大,热浪迭起,一波波冲进大脑里,他头晕目眩,浑身酥麻,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耳边是对方清浅平稳的呼吸,裹着淡淡的清雅兰香萦绕在鼻尖,乳头还在被揉捏拉扯,细微的电流蹿出来,电得他心脏发麻。 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但下一秒,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人隔着亵裤刮弄。 噼里啪啦的电流一下蹿遍全身! 像砧板上的鱼挣扎着跳跃几下一样,祁燕浑身颤动,眼泪终于掉出来。 “呜……” 兰贵君感觉头发被人扯动,垂眸看去,就见怀中满面潮红的玉人眼睫沾湿,泪水从眼角滑落,手指还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长发,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最关键的地方还没试到,没想到祁燕这么不经弄,已经承受不住了。 兰贵君微叹口气,放下一直揉弄对方胸口的手,安抚道:“好了,不摸了。” 然后坐直身,拉起祁燕凌乱的衣衫,替他掩住通红的胸口和微微肿胀的乳粒,又以五指作梳捋顺他柔软的头发。 祁燕眼皮沉沉,阖上眼又昏迷了过去。 兰贵君把人放回床榻,拉起被子盖好,站在床边回忆着他方才的反应。 初次尝欢,很青涩,但那张桃花般的脸慢慢染上绯红,一颦一蹙喘息间的神情姿态动人得紧,连他看着听着都有些气血涌动。 女皇只消看上一眼,不难被迷得七荤八素。 只是还没检查祁燕的床上功夫,等他病好再寻个时间罢。 兰贵君低头整理自己被蹭乱的衣衫,又解开微乱的头发重新束好。 这时端着晚膳的侍从急匆匆踏入房中,在见到他时便惊得放轻了动作。 “兰贵君,晚膳端来了。”他瞄着床上面色潮红的祁燕,又瞥见兰贵君也略显气色红润的脸,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太上来。 已经穿戴整齐的兰贵君轻轻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柔和:“宫中不缺奴才。” 侍从浑身一震,忙不迭放下晚膳跪地求饶:“是奴才疏忽了,没照顾好主子!求、求贵君网开一面,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他又急急辩解道:“奴才耽搁这么久,是还去了趟太医院,怕主子饿着,奴才就先端着晚膳回来了,太医随后就会来。” 兰贵君不置可否,又道:“燕侍君病好后,带他来寻我。” 留下这么一句吩咐,他便迤迤然离开了。 侍从还趴在地上,两手战战,汗如雨下。 兰贵君看着温和,但做贵君的哪个好糊弄,若他再敷衍侍主,怕是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 兰贵君此行隐秘,没兴师动众让旁人知晓,不过跟了个贴身侍从在望月斋前守着,出来后便回了宫。 漪兰殿烛火通明,人手颇多,仗势不是望月斋可比的。 刚踏进门,守在旁边的奴才便急急上前:“主子您上哪去了,方才陛下可翻了你的牌!谁知找不见人,陛下又去了菊贵君那!” 谁不知这六宫中陛下最常去的地儿一是皇贵君的栖鸾殿,二便是他们这漪兰殿。兰贵君盛宠不衰,胜于其他三位贵君。 没想到今晚却让菊贵君捡了漏子。 他们做奴才的急了半天,生怕菊贵君后来居上,夺了圣宠,兰贵君却面色淡淡,半点不急,还有心思让人烧水服侍他沐浴。 主子吩咐大过天,一众奴才老老实实应了,不再说这事。 寝房中水雾蒸腾,兰香缭绕。 奴才们抬了热水倒入浴桶中,又沉入几枚香囊,不一会而便有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气随着水雾逸散出来。 服侍兰贵君脱衣的是个刚进殿不久的侍从,低着头替他挽起长发,解开衣衫,露出底下紧实柔韧的皮肉。 白肤如玉,乳首朱红,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此时有些挺立,惹人淫咬含弄。 侍从红了脸,手也有些颤,在脱下他的亵裤时又见对方半硬的阳具,青筋微鼓,龟头湿润,即使还未完全苏醒,模样也称得上可怖。 ……难怪陛下钟爱临幸兰贵君。 侍从浮想联翩,被这一室水汽蒸得昏了头,竟伸手握住那长龙,察觉它在手中跳动,痒得钻心,便红着脸抬眼,体贴小意道:“贵君,奴才帮您弄出来……” 兰贵君在祁燕那受了些刺激,阳具勃起本就正常,但他不耽迷情欲,便想等它自行消退。谁知殿中出了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又刺激它。 垂眸看着这小侍羞红的脸,兰贵君便联想起方才祁燕在床榻间两颊飞红、轻喘落泪的勾人神态。 蛰伏的巨龙不自觉膨胀起来。 那侍从见状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心中一喜,脑袋一昏,低下头就想把那饱满的龟头含进嘴里。 下一秒却心口一痛,整个人往后跌在地上。 “淫性不小,便去弄春坊服侍罢。”兰贵君淡淡道。 那小侍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忙磕头求饶道:“主子!主子奴才一时昏了头,求您别遣走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主子——” 话没说完便被其他人拖了下去。 贴身侍从听闻动静,忙赶来看发生了什么,得知那奴才竟想冒犯兰贵君,不由得露出嫌恶的表情。 “同为男子,竟敢起这种心思,真是伤风败俗!” 说罢不放心再由旁人服侍兰贵君沐浴,便自己上前,沾湿澡巾为他擦拭身体,忧心忡忡道:“主子,您还好罢……” 他的主子仙人之姿,连男子都无法忽视他的容貌气度,这样如坐云端的人合该被圣上捧在手心里,可别因那奴才的胆大妄为留下什么阴影才好。 兰贵君在热汤中闭目,声音柔淡:“无事。” 只是未曾想过,男子也会对他的身体有反应,真是……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