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伪3p调教口侍 吃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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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仙君从来没想到爬楼梯是有这么难的。 他被楚绡灌了一肚子的酒液,要他自己用后穴夹紧忍着。本来不动时都忍得艰难,一步步向楼梯上爬行,腿根的动作便拉扯到后穴,几乎每爬一步都要死死忍耐那酒液往外冲。下腹垂的金铃又一下下地敲在楼梯上,每爬一级便重敲一下,又是羞耻又是酥痒。面前那恶趣味的魔尊终于推开一扇雕满了春宫图的木门,仙君挣扎着跟进了门,几乎赖在地上不想起来。 楚绡好整以暇地关了门,又扯了扯手中的项圈,笑道:“咬人的小狗快起来,今天还没玩完。” 落月仙君这才不甘不愿地爬起来,发现楚绡已坐在了红梨雕花的床榻边上,烟粉的薄纱从床架上飘下来,衬得一间小室精致得如梦似幻,看起来非常适合发生点什么。——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床边还立着一个眉目如画,身着一身桃红衣服的少年。 这什么意思?仙君迷迷茫茫地向那少年身上扫了一眼,又迷迷茫茫地望向楚绡——楚绡说了他现在还是狗,不许说话。 以落月仙君对楚绡的了解,这人并不喜欢让别人围观活春宫。那现在是… 楚绡却向那桃红衣服的少年点点头,道:“我这狗儿口侍的技术太差,小桃你教教他。” 话一出口,仙君怔了一下,口侍这种事…他倒不是没做过。说抗拒倒也不算,但在青楼楚馆中,让一个小倌来调教他的口技…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心中微有些不舒服,仙君的眉稍便微微蹙了起来,脸上出现了一丝别扭。楚绡心里一边暗笑,却一边默默叹息——他灵力已经弱到连这个都感知不到了。 但楚绡总想看看这人到底能被逼得露出怎样的神情来,便故作不知,将手中的碧玉鞭交给小桃,道:“只是个狗奴,不听话就打,不用客气。”见仙君睫毛垂下,脸上已经明显露出了不高兴的冷淡神色,楚绡又故意沉着脸盯他,道:“方才咬了人,不该罚你?” 仙君抬头看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无言地认了罚。 …算了,反正说了当狗。 虽说魔尊之前没少罚他,也没少使出各种花样手段欺负他,但仙君总觉得魔尊不应是会做出让个小倌拿着鞭子教他口侍这种事情的人。 虽不知这人今天怎会这样过分…但,算了。 仙君膝行两步,把身子埋进了魔尊腿间,伸手欲解魔尊衣服。刚一伸手,那小桃就挥起鞭子,一鞭抽在了他腰间,稍微有点尖细的声音道:“可不许用手。” 疼倒不算疼,但仙君不自觉地蹙了眉。这种感觉可真是差得很。 楚绡自然看到了他心情差得很,却故作不知,捏着他的脸颊淡淡道:“听话。” 仙君眼睛沉沉地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自暴自弃地低下头去,用牙齿扯开了魔尊的亵裤,又用舌头将魔尊的性器勾了出来。魔尊也早就动情了,硕大的性器几乎弹到他的脸上。 其实以方才的气氛,他舔吮着魔尊的手指都觉得欲求不满,让他舔舔别的东西他也不是很介意——毕竟仙君很诚实地知道自己在性事上没什么底线。但此刻身后站着一个拿着鞭子的小桃,仙君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实在有点不想做这事。 但身后那个没有眼力价的小桃又呱噪地命令起来:“要用舌头转着圈地舔一遍,从上到下画着圈舔。” 仙君默默叹了口气,把那些高兴不高兴的情绪都丢了出去。反正魔尊非要他做那便做吧,他也没什么立场去反对。 毕竟并非凡人,魔尊的性器并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腥膻味道。仙君乖顺地张嘴舔了上去,随着身后那个令人讨厌的小桃的命令忽而舔弄上端,忽而画着圈地伺候柱身和下面的囊袋。小桃又嚷起来:“现在张嘴含进去,要含到根。” 在心里腹诽这小倌为何会如此惹人讨厌,空长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却似乎半分知情识趣的本事都没有,仙君也只得依言张嘴把魔尊的性器纳入口中。 魔尊的性器算是雄伟,他之前每次口侍都困难得很,总是以楚绡按着他的头在里面胡乱冲撞几次、撞得他呛咳着流泪而告终。这次他却不得不把嘴张到最大,自己主动吞进去。才到喉口,他已经合不拢嘴,感觉整张嘴都被那巨物撑满了,然而魔尊的性器只进了一半。 “呜…”仙君从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声音,被顶到喉口便已刺激得口水大量溢出,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吞。 后面小桃嚷着:“还可以的!脖子再仰一分!对,再仰,对,就是这样!” 仙君的脸被按住,此刻已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眼睛有点迷蒙,看不见魔尊微带着点戏谑的神情,也自然看不到,小桃眉目如画的脸上从来没有过表情。 魔尊也依照小桃的指点调整着角度,忽然按住仙君的后脑,用力一挺腰。 “唔唔…”仙君眼中迷蒙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这一下居然真的深深被捅进了喉头,整根全部没入了他的喉咙,唇都贴在了魔尊下腹的皮肤上,深得他几乎呼吸困难。 接着,魔尊竟就这样抓住他的头发,将性器缓缓在他口中出入起来。魔尊似乎是忽然找到了深喉的窍门,每一下都能稳稳地插进他喉咙深处,捅出大量无法咽下的涎水。而更糟糕的是,身后那个莫名其妙的小桃不停地叫着要他画着圈动舌头,时不时就抽上一鞭子——也不知道动不动舌头小桃是怎么知道的。 这算什么啊…仙君麻木地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含着后穴里没被允许释放的酒液,一边挨着莫名其妙的鞭子一边任凭魔尊把他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口操干,忽然又听到楚绡说:“小狗乖是乖,反应却有点没趣,小桃你拿点什么东西逗逗他后面。” …这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一股说不出来的气,仙君一用力,挣开了魔尊压着他脑袋的手,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刚一吐出,便止不住地呛咳起来,几乎带了眼泪,咬着牙看着楚绡,不动也不说话,但满脸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不高兴。” 若楚绡一定坚持…他倒也不会真的抗拒。若是换了他刚刚去魔境时的心情,就算楚绡把他丢去广场上让所有魔族随意操干他也不会说什么。但他总觉得,至少这一次…不该如此。 楚绡却忽然把他提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身后那不知情不知趣的小桃倏然缩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变成一个巴掌大的桃木人偶。 落月仙君后知后觉地转头,看着那个掉在地上的眉目如画的桃木偶人,忽然一种极大的无力感,简直被这恶趣味的魔尊气到说不出话来。 楚绡抱着他,笑到整个身子都在震。“凌霄城特产的调教人偶,你竟当真了…” “你…”仙君方才绷得过紧的身子倒是一下子放松了,但仍是不知该说什么,却被楚绡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 “逗逗你,知道你不喜欢。你冲着别人解衣服我也不喜欢,扯平了。” 什么扯平啊…分明被你逼着在多少人面前露过身子了,魔尊还真是双重标准得理直气壮。落月仙君仍旧被这人气得浑身无力,但一条有力的手臂立刻揽住他的腰腹,将他拦腰揽起来,向层叠着锦衾绣被的床榻上一丢。仙君呻吟一声,魔尊的身子已覆了上来,抓住他的手扣紧,肉刃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含满了酒液的穴口,直没到根。 “呜嗯…”仙君身体猛地绷紧了,他方才早被情欲磨得狠了。跪在楚绡脚下口侍时虽然心里被楚绡的玩笑搞得不舒服,但那样情色的事情,根本压不住身子里面燃起来的暗火。骤然被这样狠狠进入,只觉被这一下顶得腰都酥了,身体立刻诚实地迎合上去。他这才感觉到,魔尊其实也并不像他方才表现出的那样沉静自持。楚绡覆在他背上,抓紧他的双手十指相扣,一边粗重地舔吻他的后颈,一边毫不容情大开大阖地狠狠操干着他。大股大股的酒液再也含不住,魔尊每出入一次就顺着玉白的大腿一股股淌出来。 仙君浑身发抖,喉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却下意识地将臀高高抬起,邀请身后的男人更深更重地操进来。早被引燃的身子被狠狠碾几下便立时得了趣,楚绡的每个动作都带起一波浓厚得让他发疯的快感,爆炸一样往脑子里冲。楚绡的手指一动,仙君下腹捆着性器的红绳霎时破碎,再深入花心狠顶两下,仙君已啜泣着射了出来,后穴痉挛般地死死绞紧。 楚绡把他翻了过来,唇覆上来,绵密地亲吻着他,下面的动作柔和了些,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花心。黑发中仍然戴着雪白犬耳的仙君呜咽着抱紧了在他身上驰骋的魔尊,每被顶深了就浑身颤抖着发出细细的哼声。什么仙界魔境,什么以身殉道…他现在什么也不愿再去想。魔尊对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可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回应。 今朝有酒今朝醉…也就只剩了这几天。 他用身子换了魔尊的庇护…此刻又还能拿什么换魔尊的心意呢? 到最后自己也没有对他讲一句真话。 楚绡对他身子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太知道要如何把他弄得哭着哀求,也更知道如何能把他弄得如在云端。楚绡深深浅浅地进出着,不出多久,仙君就哭喘着又高潮了一次,射得两人交叠的腹部一片凌乱。被高潮时濒死般抽搐的软热甬道夹着,楚绡暴风骤雨般的狠狠顶着他,直把身下的人弄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才狠狠射在他身子里面。 而这只是个开始。这天晚上的魔尊几乎是索求无度,从床上做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做到地上。仙君不记得自己到底破碎着声音哭求了多少次,他总觉得魔尊似乎马上就要以干死他的方式失约了。到最后魔尊终于把他抱回锦被之中时,他觉得自己连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楚绡把仙君软得几乎动不了的身子放在床上,然后悄悄在他颈后绘了个安神符。 他今日就是故意把人累成这样。这件事,实在不能让仙君察觉。 他从怀中翻出个小玉瓶,拉过仙君指尖,轻轻刺了一滴血。然后,十个指尖,依次刺过。 十指连心,十根手指的指尖血,勉强可做心头血用。 想只给我三个月…想什么都不管地放手离开?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