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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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想象之中的朴素,却意想不到的好吃。 在苏琪细嚼慢咽着烧鹅仔时,顾念东神神叨叨地要了一瓶江小白。 “喂,你疯了?你开车来的,敢喝酒?” “程英他们说,江小白约等于啤酒,不可能喝得醉,而且这里离我们家很近,不存在回不去。” “你能喝吗?你的酒量不是很差吗?” “嗯?我酒量还行吧。” 顾念东已经自顾自小酌起来,想起今天是他生日,苏琪也不忍心过多拦他,想喝就喝吧。 但这一小瓶酒下肚后,苏琪要后悔到原地起飞。 这个衰人不仅醉了,而且醉得有些离谱,和他易感期发癫有一拼,搂着苏琪的胳膊就不放开,在怀里使劲蹭。 “我靠,大哥,这这么多人呢!”苏琪看了看四周的食客,“你要耍酒疯回家耍行吗?” “嗯…哼哼哼哼…”顾念东红着脸傻笑着,“老婆,今天是我生日,我,我祝你生日快乐,老婆…” “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的吗!!” “我…我没醉吧?哈哈!” 苏琪知道这货没救了,便在手机上叫了代驾,两人才跌跌撞撞地回了家。进了屋,苏琪就拖着顾念东回了房里,将他丢在了床上。 “苏琪…” “你想干嘛,喝醉了就赶紧睡,我是再也不会信你酒量好了。”苏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你蹭的我浑身上下都是酒味,真讨厌。” “我爱你…” 苏琪缓缓回过头,看着床上似睡非睡的顾念东,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傻蛋,你再讲一遍。” “我爱你…妈呀,断气了断气了…” 苏琪放开了他,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你喝醉酒之后说的话,10个字里有9.9个字都是假的。讨厌。” “我没喝酒啊。” 他睁开了眼睛,做出委屈的表情。 “你喝马尿了。闭嘴吧你。” 顾念东盯了苏琪一会,直直地坐了起来,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衣扣。 “哎哎哎,你做咩啊?” “苏琪,我想睡你。” “…” . 顾念东醉了,否则一向对着苏琪冷静自持的他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脱下自己的上衣。他不知道他此刻眼尾泛红,眸子里泛着水光,像是一只在向主人求欢的猫,让苏琪没法拒绝。 而他把手搭在苏琪腰上时,苏琪也没有推拒。气氛从前一秒的沉闷变得暧昧而尴尬。苏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热。他不知该把眼睛放在何处,手指扯着外衣前摆,把凸起的乳头压了下去。 “顾念东,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接着酒劲耍流氓…” “你是我老婆,我跟你睡,怎么就叫耍流氓了?你给个痛快话,答不答应我?” 这句话带着些强硬的口吻,让苏琪觉得陌生,却又从内心深处生发出一种服从于这声音的渴望。 快三个月了,是时候摊牌了。 “你究竟是真醉还是装…啊,你别碰那儿,很痒。” 侧腰是苏琪的敏感部位,顾念东的抚摸让苏琪感觉下体一点点被淋湿。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攀上了顾念东的身体。 顾念东急促地喘着,似在催苏琪动作快些。苏琪摩挲着他的嘴唇,思考该从何处动手安抚他。他却张嘴含住苏琪的手指,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让苏琪忍不住在他嘴里搅动。 随后抽出手指,顾念东挑着苏琪的下巴逐渐靠近,在苏琪的欲拒还迎之中,两人轻轻相吻。 口腔里还残留有酒的香气,虽然不重,足以使二人沉沦。 顾念东把苏琪架了起来,怀里的omega有些不自在地扭扭身子,相当于给顾念东又添了一把火。他伸进苏琪的衬衣里在他腰间的敏感处轻轻一摸,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发出几声轻哼。他们暂时分开,拉出的银丝,红肿的嘴唇让苏琪看起来更易推倒。随着他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顾念东知道,苏琪的不表态就是默许,他即将得到属于他的那份生日礼物。 但苏琪的头脑里仍紧绷着一条弦。“不可以的。”他的脑内有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 “不可以的。” “他醉了。” “你们不过是名义夫妻。” “你还怀着孕。” 这些声音吵得苏琪头痛,在顾念东把手伸进苏琪的衣物之中,拨揽他发胀的乳房时,苏琪闭上眼睛,低低咒了一句“滚开!”他混乱的世界才安静下来,可顾念东也停住了为所欲为的手。 “…我没让你滚开。”苏琪拿着顾念东的手用力捏着,“我,我怀着孕的,四个月不到…” “我知道。”顾念东微笑着吻上苏琪的耳朵,“我知道你怀着我的孩子,苏琪,我真的很想…” 鲜红的舌头钻入长满微小绒毛的耳道,痒得苏琪止不住缩着脖子躲藏。如果顾念东是清醒的,那苏琪必然会做出怒火冲喉的神态把顾念东推开,可现在的顾念东,除了识得眼前的人是他最疼爱的老婆外,平时的忍让和克制都已被酒精冲得黄河入海。 苏琪的火气,是撒给清醒的顾念东看的,现在,他知道自己没有假装生气的理由,因为他失去了唯一的观众。 清醒的人是把握着主动权的。苏琪只需要立起身子从主卧里走出去,或是揪着顾念东的耳朵大喊“色鬼”,就可以喝止他的进犯。 可他没有,因为他也想,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期待而忐忑,其中也有恐慌。顾念东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摸上他正在升温的阴茎,两指撑开肾囊之下的狭缝。 阴道里爱液的分泌骤然增多。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在耻毛丛中,牝户里面进进出出,苏琪想起自己在性幻想中自渎的场景,嘴里吐出呻吟咿吁。 “苏苏,你好软。”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鬼称呼…” 顾念东将苏琪推倒在床,四条指头并拢着在肉缝里上下浅滑,食指指甲偶然划过阴蒂下尖处的敏感小肉粒时,叫苏琪有些疼了,喊叫得像草丛里的猫儿。他的牝户被顾念东撩拨的瘙痒难忍,泛滥成灾,两条葱白的玉腿如何弯曲挺动交叠着迎合顾念东的手指,都是在无声催促他快些。终于,苏琪顶起右腿膝盖之时,髌骨碰到了顾念东硬硬翘起的阳物,纵使被睡裤裆部兜着,可那烧火棍一般的形状也无比明显,那里如同一把冲锋枪,瞄准了苏琪的小腹。 “...念东,你的手深一些,就让我丢在你手里,快点。”苏琪并紧大腿,用两瓣肥厚的阴唇将顾念东的手指牢牢裹缠,“你这样磨那里,我很痒...” 酒醉的顾念东和平常的恋爱白痴比像是得到了丘比特的点拨而开窍,对着体态妖娇的苏琪也学会了欲擒故纵曲意逢迎。他将手抽出,苏琪的下阴立刻空虚,身子被蛊毒似的挣扎不停,扭动不断,快感情绪难以宣泄,口里嘘声着:“你好坏,快摸摸我那里,我马上就高潮了,念东...” 莫不是这混蛋这个点突然间酒醒,就立刻刹车了?并不等苏琪反应过来,他的臀腹被往上推移了半分,顾念东像壁虎一样向下趴伏,至嘴唇对向苏琪的阴茎时停住。 苏琪猛然抬起头,只见顾念东双手捧抱他的臀部,对准了馒头般饱满软白的阴阜淋漓地亲吻着。 他...居然是要… 苏琪快言着,“念东...你,你醉过头了!” 可顾念东已经在美轮美奂的闺阁处舔吃抚弄起来,他自使着牙龈磨动最敏感的阴核,让苏琪津液流溢,奔如泉涌。顾念东轻舔慢噬,唇抚舌摩,苏琪瘫软在床,如同在婆娑的幽篁之中,清风徐来,柔云拂面,耳畔响起袅袅仙音,片刻搐搐两股,一阵爱液从甬道中喷涌,涎水、泪水和香汗一起流溢满脸,打湿枕巾。 见苏琪高潮迭起,顾念东便从牝户中松口。他微微吹出热气,一脱口就成了瑟瑟凉风,一冷一热再度刺激苏琪的会阴突突跳动,阴道和后穴同时交替抽缩着,流出潺潺蜜汁,更叫快感亢进。 “还有这里...”顾念东把湿滑的手指轻松插进苏琪幽深的后穴里点按勾拧,那巷道是连苏琪自己都不曾开垦过的处女地,却被顾念东三五勾弄就摸到了深藏的前庭和疕穴。女穴的愉快欣乐尚未退散,前列腺的高浪又将苏琪在欲海里拍动得春情荡漾,他的粉嫩的流出清水的性器在呈三角的腹部上下颠动,欲念膨胀如同落尘的蛛网,将他牢牢束缚在顾念东的手中。 他又去了,一汪甜精射在自己的乳房之间。破碎的话语从齿间流淌出来,他合着眼睛,吟吟求着:“我...我不行了,念东,你出去,出去,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但顾念东并没有就此“放过”这只平日里恃宠而骄的小野猫。他仔细看了一通苏琪的身下美景,阴毛纤细稀少,阴丘细致白嫩,阴唇艳红欲滴。他向上爬动,伏在苏琪横陈的玉体上,看着他怯懦又腼腆的神色,想从里面扯出点什么动人的颜色,比如粉润的唇,殷红的舌…… 他抚摸着苏琪水嫩的美人骨面,倦倦地呼喊着: “老婆...” 苏琪涨红了脸,对上顾念东的一双桃花眼,自空气里渐浓的米兰香中嗅到几分红鸢意。他知道,顾念东动情了,而他也是。 他怯怯地回了一句,“...老公。” “妈呀,我头好晕...这他妈什么假酒!”顾念东突然将苏琪双腿高举而握,扛在肩上,在苏琪的腰下垫入对折的被子,“这半天对着我的漂亮老婆,我居然连裤子都没脱呢。”便把裤子扯下,将粗壮的阳物对准了苏琪的阴户,温柔地低语着,“酒店那回,我进的是这里,等会,我想试试你后面的小穴,老婆...” “等等,念东,...我怀着孕的,我们不能做爱,我...啊嗯...” 龟头磨着牝户肉唇,半晌湿润了入口,顾念东带着邪笑,把龟头塞入牝唇,凹陷的冠状沟恰好和肿胀耸起的阴蒂咬合无缝,沟堑铆合,如同列车车座嵌在车轨上前后趋行滑动,销魂夺魄的感觉立刻腐蚀了苏琪的理智。他的心脏随着顾念东的枪口七上八下着,他担忧,担忧顾念东因醉酒而不知轻重,几欲从顾念东的手中蹬腿逃离,却如何脱不开他有力的手掌,随着顾念东分身的浅浅没入,他又急切地生出渴望,渴望顾念东将他的欲望和空虚填满。 “念东...如果今晚,孩,啊...孩子,有了闪失...你让我怎...” 他一字一顿,他微笑加深。立起的阳具不再攻击阴户上部,浅插数次,刺激俞鼠,嘴里温润地说着,“老婆,我不会伤到你,也不会伤到孩子。” 彻底陷入深不可测的洞穴,全条阳具都进入了紧紧的肉衖,卵袋贴着牝唇,如此入又抽出,纾缓摇动。顾念东挺动得深浅适度,不停地念,“疼吗?老婆。” 苏琪在天人交战之后也委全了最后的拒绝之意,屁股开始跟随顾念东的左冲右撞而套前套后,流着泪回应,“不...不疼,我觉得舒服。” “老——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嘿嘿…” 这个人,身子下磨着撞着,醉成这个样子,依旧改不了嘴碎话唠的毛病。苏琪哼哼着,双手笼罩着嘴,朦朦胧胧地问: “你,你有什么…废话要讲。” “我,嗯…我给你讲讲安槐和程英…今天在办公室里吵架的事吧…”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在做爱,你还……你还能跟我聊天?!” 他每说一个断句,下身就苏琪的身体里插挤一下,顶得苏琪娇喘得“啊”一声。苏琪就在心慌意乱里听着他讲了程安二人闹别扭的事。 如此交合了一刻,两人都进入了高潮,顾念东心里忖度着深浅,在泄身之前用力一挺,顶到离苏琪的子宫只差一寸,牝户深处的花心吸着龟头,阳精泄在了深处。 “诶,刚好说完他们俩的事,我也射了。看我这个timing,把控的多好。” “神经病…嗯,你不要动了,我,在不应期里…” 苏琪抬头看那交接之处,出溢湿湿。他的闺阁一紧一松地吸吮着,而顾念东又报予一阵急促的抽送。云开雾散,顾念东将苏琪的双腿轻拿轻放在乱糟糟的床铺上,拉拔出来后亮出畅快的笑声,气宇轩昂地问,“老婆,我厉不厉害!” 苏琪看着这厮得意像狗熊吃蜜的傻样子,有意嫌弃他,和他嘴上打仗,回答:“痴线,你厉害个屁...你也就嘴巴厉害,顾念东,我真应该把你耍酒疯的样子拍下来,明天你酒醒了,等着跪搓衣板吧!” 可alpha只听进去前半句话,立刻两眸似火,拉起苏琪的一只手,像是生气了似的发问:“我不厉害?我还不能满足你?..那那那那就再来!” “你...”苏琪瞪大了一双杏眼,顾念东已经又提枪上阵了,他被翻身向床,身体正直俯卧,顾念东趴伏在他背后,抬起他的臀部,左手在下面套弄起他幼小的性器和绣球,不顾苏琪的扭动挣扎,等到手心一滩糊涂,才贴上他的耳朵,克制又放肆地说:“老婆,顾及着你怀孕,我刚刚才没有太大用力。这一次用你的后面做,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顾念东!你...嗯...”他深深插入苏琪的后庭,一手护着苏琪的小腹,一手箍着耻骨,些微强制地,让苏琪用后面徐徐吞夹他的阳具。顾念东的强硬同时激起苏琪命里的逆反,他口里低咒着:“流氓,你放开我!” 而顾念东愈插愈深,毫不退让,誓要把巷道最深处的屄穴征服,让苏琪对他五体投地。 后入的姿势,让顾念东得以饱览身下碧人的圆肩窄背、细腰玉臀。苏琪那撩人的身体曲线,从背后看起来更诱人。这两三个月,他是吃胖了一点的,小肚子珠玉般圆润起来,顾念东笑着,弯下腰在他的后背上狠嘬了一口,留下一块一星期都难以消去的红痕。苏琪整个人颤起来,直起身子的时候掐一把顾念东揉搓他乳房的手,傲娇地回头狠狠瞪了alpha一眼。 “顾念东,明天,你等着我杀了你…” “嘘嘘嘘,怀孕的人就不要讲什么打打杀杀的啦。再说,你也舍不得杀掉我。唉唉,最近有没有看新闻,据说…” 苏琪的确舍不得,至少此刻舍不得,他越是嘴硬,越是被顾念东挑逗得进入身临交合的半死状态,越是用后庭的节律收缩而诉求着顾念东快些给他。他只愿意承认,自己输给了快感,输给了今晚过分浓郁的费洛蒙,可他不想输给顾念东。 然而顾念东的左右摇摆和上下颠动让苏琪倒戈卸甲溃不成军,在细腻而旖旎的快乐里,他任由自己向alpha臣服,他升起白色的旗帜,哭泣着回答着顾念东的发问。 “老婆,爽吗?” “爽...” “要我停下吗?” “不要,不要停...念东..,快给我…” “你还想听我讲什么?你说,我给你讲。” “你不如讲讲你明天想怎么死好了……” “老婆,你看球赛吗?” “…看。NBA,英超,法甲。还有……欧,欧洲杯。……你怎么又蹦到球赛上去了!” 一听老婆也看球,顾念东瞬间沸腾了,他向前猛地一顶,趴在苏琪的身上喘了起来,手也不停下,伸向苏琪的下体揉捏起来。 “你喜欢哪个球员?我,我是C罗的人迷!你呢,老婆?” “…梅西。”苏琪抓着床单,“你居然还是骡志翔,我没话跟你聊。你的一生注定是失败的。” “老婆,你这是蛮不讲理。就算是饭圈女也会用数据说话。C罗807球,是历史总射手王,梅西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实力名号吗?” “梅西七座金球奖,谢谢…” “切…水球奖有什么好吹的?也就你们梅粉把这玩意看成宝贝。梅西现在在大巴黎天天过养老生活,正儿八经训练都不参加了。光这种工作态度就比不上我罗。” “你这个C罗粉丝怎么这么懂梅西啊?”苏琪咽着喉咙,“你罗还想跑路去拜仁,结果人家不要呢。” “那也比溜溜梅强。赛场上小头一低,赛场外梅拳打起。” “你……” 好容易在这些分散人注意力的话题里把苏琪带到了高潮的边缘,顾念东的手却停了下来。 “啧,你动啊,快点…”苏琪焦急地挺动下半身,渴望着在顾念东的手中得到释放。 “你承认C罗比梅西强,我就继续,要不然…”顾念东贴上苏琪的耳朵,“不让你射出来。” ... 苏琪忘了数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他已经被顾念东念经念到头疼。这人把二人能用的姿势用了个遍,而苏琪,被他操到浑身几乎散了架,他越发怀疑,顾念东到底是不是一喝了酒就会变成脑残。他清醒时也是话唠的,可从来不会对苏琪讲这些荤话。也是这旷日持久的一场性爱,让苏琪知道原来顾念东在床上也挺会的。 苏琪居然有些觉得,此刻在床上欢爱的老公,更像个童心未泯的孩子。 这场战斗难分胜负,而在战后双方达成非暴力不合作的共识。战争的某一方在缴械投降之后依旧没有停战的意思,于是再度金鼓齐鸣,勾起另一方好战的心气。双方把可以操作的战略全部投入战场。前半夜贴着黏着,直至精疲力竭,苏琪偃旗息鼓,顾念东鸣金收兵。 在一阵缠绵的亲吻后,顾念东又发出一阵满意的朗笑,倒在床上,口中呓语着“老婆,亲亲...”像是沉沉睡去了。 等到厚重的呼吸声响起,苏琪才逐渐清醒。 已经到了这地步,顾念东最好别在明早酒醒过来时搞什么“醉酒失忆”的狗血桥段。不然苏琪是饶不了这个混蛋的。他撑起来酥软的身体,把身上衣物脱了个精光,蜷着腿钻进了顾念东怀里。 “死鬼,你别装睡。今晚都是因为你喝多了,我们才弄到现在,明天早上你要是敢赖,我非捶死你。” “别嘟囔了…”顾念东不耐烦地挠了挠痒,“明天还上班呢。赶紧睡。” 苏琪被顾念东箍到了热怀之中,搂得他喘不上来气。 “呀呵?你现在居然敢命令我了,你出息了呀?”苏琪一不做二不休,向下一滑,嘴唇含住了顾念东的乳首。 “哎,老婆老婆,别闹了,痒痒痒。我错了。”顾念东一秒破功,向苏琪求起了饶,“我唬你的,别玩了,你累坏了吧?” “哼。你这会好像不醉了?又给我装是吧?” “你就承认吧,你肯定也喜欢上我了吧,不然你不会答应和我亲热的。” “是,喜欢!喜欢死你了!”苏琪把脑袋贴在他胸口上,“你就是个呆子。不过你记住,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许凶我,不许跟我吵架,不许再吃欢欢的醋了,每次生了气你要无条件先认错,每天九点半之前必须回家,未经我允许不许喝酒,不许在公司里和别人勾勾搭搭的,特别是韩飞!上回给你标记的时候,他居然要咬你的耳朵!我问你,他以前是不是也给你标记过?你说!” “他?我去…”顾念东绷不住笑了,“你还能吃他的醋?那你是真看错他了。对了,我还得向你打听个人,你们公司营销部门是不是有个女老总叫方凝的?” 苏琪立起了半侧身子:“那是我直属上司!她怎么了?” “她…疑似,也许,好像和韩飞在一块了。我只说存在这种可能性…” “不可能吧!”苏琪搡了下顾念东,“我了解我师傅,应该没有男人受得了她那种女强人,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她的事业。这样子没有家庭观念的女人,会和小飞哥在一起?他俩怎么认识的?” “好像是有次一起参加了个什么项目合作协议吧,本来我们工作室不负责这个,后面不知怎么搞的,工作室也受邀请了,韩飞形象好,我们几个又都不想去,就让他去顶包了。好像就是那次会议上,他和你那个女老板认识了。” “怪不得。”苏琪回想着这两天和方凝的工作对接,“怪不得师傅这几天心情这么好,和我打电话时居然能开玩笑了。她之前对谁都是性冷淡,真的!诶,你说,会不会是师傅把小飞哥包养了?我师傅可是顶级大富婆,她炒股超级棒。不过…师傅可比小飞哥大了快十岁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韩飞他那个人,说不定跟你师傅就是玩玩而已。别管他们了,老婆,你还不困啊?你要是不困,我给你和崽儿唱个摇篮曲行吗?我求你快睡吧…” 就在这时,苏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不满地抓了下顾念东的命根子,让快要坠入梦乡的人猛地一激灵。 “这才算我们名正言顺的第一次,我还怀着孕都不觉得有什么,你倒喊累了?” “以前酒局,听那群老上司拿我们年轻人开玩笑,说初夜比挖个菜窖都累,我现在可算明白了。” “贫嘴…”苏琪笑了起来,拉着顾念东的手揉起了肚子,“这孩子最好是个女儿,要是儿子,跟你一样傻,以后非让我操心死。” “都行都行。最好长得像你,你好看。睡吧。” “诶,你今年二十七了吧?我可是听说男人一过了二十五性能力就断崖式下降,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是你的巅峰了,你就这么急着睡?” 这样子一嘲讽,把顾念东彻底从睡意里激起来了,他问苏琪: “老婆,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讲。” 顾念东凑近苏琪,一脸严肃地问:“你以后高潮叫床的时候,能别用东北话么?” “我…我高低给你踹下去!滚犊子!” 顾念东见苏琪火了,躲闪着他胡乱蹬动的脚丫,哈哈笑了起来。又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总算是累了,这会倒不讲什么搂搂抱抱,各自回了自己被筒里躺好。 临睡前,苏琪向顾念东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是之前欠你的。老公,生日快乐。另外,其实我也是C罗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