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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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上去的那一刹那,他舒服地泄出一丝细长的呻吟,手自顾自地套弄起来,但是这样丝毫於事无补,前面舒服了,就越显得後面空虚,宋云琛忍不住把手伸到後面,将两只手指插进已经变得湿软的後穴,穴肉含住他的手指,如饥似渴地收缩吸吮,他发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模拟性器抽插起来。菊穴在刚被插入的时候让他有种满足感,但吃过大肉棒的肉穴怎麽会被两根手指满足,宋云琛只觉得自己随着抽插越来越欲求不满,他的手指不够长,根本构不到他舒服的地方,前面没有後面的抚慰,也难以高潮。 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最好又粗又烫,进来的时候可以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可以直抵到难以置信的深度,只插几十下就几乎能把他送上高潮。他在脑海里想像这样的画面,浑身就颤栗着射出来。 高潮让他的神智稍微回来一些,他喘着气,忍着发软的手脚把自己下身的狼藉清理乾净,大概是发情期将他的情绪放大,他感到莫名的羞耻与难堪,犹豫了许久,直到下一波难耐的情潮又要卷土重来,他才下定决心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哑着声说,「请帮我送抑制针剂。」 过几分钟进来病房的除了负责注射的护理师,还有郑医生,他确认了一下宋云琛的身体状况,再三确认他要使用抑制针剂後,就退到旁边无奈地交给一旁的护理师。宋云琛又开始有些迷糊,他压抑着体内滚烫的热流,伸出手臂,正要注射的时候,他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隔离病房区原本很安静,而且这里是特别给O的隔离区,不会有A出现。他以为是有别的O被送进来,但这动静很大,宋云琛无力思考,只以为被送进来的O情况很严重,但下一瞬间,门「碰!」一声被一股大力推开,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见了……刚才不断在脑海里出现的人。 *** 席墨前几日特别忙,他算好了宋云琛发情期来的日子,一连加班好几天,赶在这之前把紧急的工作处理掉,准备请假陪宋云琛度过这次的发情期。他知道在有临时标记的情况下是无法使用抑制剂的,预谋也好,处心积虑也罢,如果他不能趁着这段时间关系的变化更进一步,他永远没办法让宋云琛和他走得更近。 这天早上席墨很早就准备好外出,临出门前打了通电话告诉宋云琛他要去接他,谁料无论他怎麽打也接不通。席墨的脸沉了下来,心跳猝然加快,担心有什麽状况发生,他拿了钥匙快步出门。 一路疾驶到宋云琛的住宅,外面有保全,指要不是大楼的住户,除非联系上住户本人否则进不去社区,然而再度拨通电话的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席墨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得青筋都凸起来,他大步下了车,到大楼管理室询问:「七楼的姓宋的先生在吗?我有事找他。」 「宋先生的话刚才出去了。」管理室的保全似乎认识宋云琛,一听他说的就知道是谁,看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试探性地问他,「你很急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要不要帮你留个话?」 席墨沉默了一瞬,「谢谢,不用。」 他转而回到车上,滑动手机萤幕,迅速拨通一个电话,「帮我查件事,十分钟。」 五分钟後,宋云琛常去的医院及主治医师名字被送到他的手里,他片刻也不耽误,一踩引擎往医院去。 *** 房内因为男人的到来静默了一瞬,病房的门自动阖上,众人眼睁睁看着席墨大步走向宋云琛,房内弥漫的浓重信息素顿时侵袭他的理智,他咬紧牙根保持理智,下颔绷得死紧,郑医生皱眉,一步挡在宋云琛跟前,「隔离病房不开放外人进入,你一个A进来做什麽?」 「我是标记他的人,今天早上联络不到人,现在要来接他回去。」郑医生一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没有立刻出声应他,反倒是宋云琛听见了席墨的声音,才确认了他真的在这里,有些虚弱地喊他:「席墨……?」 既然宋云琛认得出人,那就好说了,如果真是这位A说的那样,由他来替宋云琛度过发情期当然比注射烈性药物要好得多。郑医生也不想让宋云琛受用药的苦。 见郑医生从病床前往旁边挪了两步,席墨走到宋云琛跟前,单膝跪地,跟他的视线齐平,他可以感受到宋云琛的信息素显示他现在很难受,实际上他自己也不好受,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的信息素不断试图往他四肢百骸里钻,多待一秒都是对他意志力的巨大煎熬。 「云琛,去我家好不好?那里你很熟悉,去我那边休息,好吗?」席墨放缓了声音,发情期的O一般会比平时要敏感得多,他从来没这样哄过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宋云琛,他做得水到渠成。 「你家?」宋云琛拧着眉,思考与判断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他的脑袋晕晕沉沉,冥冥中有些抗拒,但又想起每次去席墨家里都很舒适放松,事实上,席墨每次在他来的时候,都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想到这他就感到心软。 於是他说,「好。」 席墨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颈窝中,释放信息素安抚他。宋云琛顿时困了起来,信息素的散逸也渐渐变缓、降低。席墨抱着他离开的时候,眼角瞥见了在收拾抑制针剂的护士,刚刚注意力都在宋云琛身上,没有注意到他来医院是做这个打算,他眉眼一沉,一时间像是有两股冲动冲撞在一起,说不上是怒火还是慾火更高一筹。 大约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宋云琛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他压住心底窜升的不快,快步走出医院。 席墨说不上心底是什麽滋味,那种感情近似於被背叛,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怒气就像膨胀的气球,他压得越狠越要承受反扑的凶猛,可是在把宋云琛带回家之前,他不能泄漏任何一点隐匿的暴戾。 心绪如同深沉的海,底下波涛汹涌,表面风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