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五日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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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随着席墨把宋云琛的腿抬高,宋云琛的上半身也倒进床里,两腿被强硬的力度拉开,暴露出後面湿润张合的肉穴,私密的部位被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羞耻到难以言喻。宋云琛伸手想遮掩下身,赤裸的肌肤在男人的视线下像被视奸似地淌过电流。 「别……别看!」 「为什麽?我想看哥哥想要我的样子。」 大腿呈M字形张开,嫩红的穴眼已经开始吐出晶莹的液体,两腿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被迫维持丝毫没有隐私的姿势,下在酒里诱导O对A的信息素更加敏感的药早早就忠实地发挥功效,A刻意释放的信息素又和酒香混在一起,不分你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云琛越来越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和信息素的躁动,还有後穴的痒意越来越明显,就像发情真正来临时一样,一切被计算得恰到好处,连宋云琛都分不出来究竟是自然发生还是上次药效的影响。 青年伸手想遮住下身躲避男人的视线,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双手压在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趁着青年注意力被吸引到手上时插了进去,肉穴已经湿润得不需要润滑液,两只手指将紧实的穴口撑开,边搅动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嗯——」宋云琛被体内作乱的手指搅出细碎的哼声,眼角都湿了,被发情影响的现在,肉穴正敏感着,他边承受着穴里传来的快感,边小声喊着:「手……手放开……」 「现在不行。哥哥,注意力集中在这里。」话音未落,席墨的手就抵住了一处凸起,用力一摁,瞬间把青年逼出带哭腔的呻吟,湿润的眼角汇集的泪水瞬间滑出眼眶,席墨一边低头舔过那一道泪痕,依然不怀好意地用力欺负前列腺,低声笑着说:「上次我就觉得了,哥哥的泪腺对快感真是敏感,好想把哥哥肏得哭到停都停不下来。」 宋云琛被席墨的粗话震惊了,後穴不知不觉进了三根手指,他被磨着敏感点,嘴里除了「不」字说不出其他话,席墨看着青年被他欺负到发颤,粗大的阴茎已经硬得血脉贲张,他故意凑近宋云琛问:「不什麽?不行还是不要?哥哥没有其他可以说了吗?」 宋云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他,蹙着眉抵抗着体内的快感,「那……那你拿出来……」 「这样?」席墨抽出埋在他肉穴里的三根手指,菊穴骤然空虚,宋云琛对席墨如此配合的疑虑才刚升起来,腿根却被抓住,下一瞬间,只听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毫无前兆地贯穿了他! 「噫啊——!」宋云琛难以承受地仰起颈脖,手用力抓着上方的软枕,肉穴像含住了粗硬的烙铁,又大又长,巨大的刺激像鞭子击打在身体深处,阴茎太大了,把做好准备的发情肉穴撑得有些胀疼,和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全都成了把宋云琛送上高潮的刺激。 「都没碰就射了,真厉害。」席墨捞起颜色乾净的阴茎握在手里搓揉,刚高潮的分身还很敏感,一被欺负就像哭了一样吐出一滴一滴的精液,清醒时交合的感觉跟上次意识昏聩时完全不一样,宋云琛还缓不过神来,就被捏着分身延续高潮,腿根难以控制地颤抖着。 宋云琛眼角被操出了泪,不断往下滴,出口的呻吟都在发颤,好不容易被握在男人手里欺负到可怜发红的分身被放过,埋在肉穴里蠢蠢欲动的巨大阴茎又操弄起来,「哥哥绞得好紧,都快把我夹断了。」 青年被男人的骚话羞得脚尖都蜷了起来,肉茎摩擦过每一寸肠壁,在插进去时撑开,抽出去时合拢,抽插带来剧烈的快感,青年被操得违背自己的意愿,甜腻地呻吟出声,边哼哼还边求饶,「不……行,不行!刚刚才去……」 席墨没有应声,他被宋云琛绞得死紧,气息不稳地发了狠挺腰,一下一下撞进深处,这下宋云琛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的,偏偏被眼泪洗得发红的眼角、一颗颗地掉着的泪珠、还有脸上隐忍的表情全都让男人越发兴奋。 突然间,宋云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他握上抓住他大腿根部的大掌,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你、你怎麽又变大了!唔——」他喘了口气,「啊……好胀……」 「大才能满足你。」刚才混杂在巨大快感中还不明显的触感因为胀大的阴茎逐渐清晰,男人的巨根每擦过一个地方,他的分身就一跳,快感直窜上来,才被抽插几下就操得他想射,像是要被逼上高潮的感觉让他想逃离,宋云琛不由自主地抵着床单想往上退,才退五公分,男人就伏低身体,双手转而扣住他的腰将他拖回来,狠狠朝着前列腺一顶! 「啊啊啊——!」 就在宋云琛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射精的时候,泛红的阴茎却被握住了根部,一下扼住了高潮的感觉,被迫抑制住射精的感觉难受得不行,不上不下的,冲动难以发泄,这个举动让宋云琛眼泪掉得更凶了,他难受地伸手想掰开握住他分身的那只手,却怎麽也撼动不了。 「呜……!让我射!席墨……让我射!」 「不行,射太多对哥哥身体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宋云琛没有注意到席墨乌沉深邃的眼,他就这样握住哥哥的分身,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操干已经柔软的肉穴。至於是真的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还是为了报复宋云琛逃开的动作,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无法高潮把宋云琛折磨得双腿无意识地挣动,又在席墨的压制下只能蜷着脚趾绞住床单,深色大床上的床单皱得一团乱,却丝毫无损汗湿的青年散发出的诱惑,泪盈盈的双眼里无意中流露出的委屈让男人心底狠狠一跳,瞬间兴奋得难以自持。 这个人总是能勾出他心里最深的施虐欲、占有欲,每当闸里困住的猛兽苏醒着咆啸的时候,内心总有两股力量在拉扯,一个声音蛊惑他:玩坏他的哥哥,把他困在身边,只能做他的禁脔,只能被他一个人侵犯;另一个声音却说:他舍不得,他的哥哥生而自由,只有让他自在地飞翔,他才能见到他是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可是他的哥哥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发出难以承受的喘息,无力地颤抖着躯体,被他操得沉溺在快感里逃不出来。 想到这里,他就心脏一热,凑近了宋云琛压低嗓音柔声哄他:「哥哥,你看着我。」 「嗯……席墨……让我射,好不好?求你、求你了……」视线对上男人双眼的时候宋云琛还在求饶,带着鼻音像撒娇一样,在高潮边缘上上下下摇摆让他难以忍受,他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一个临界点,又丝毫不得解脱,迟迟没听见男人的回覆,等到眨掉了眼角的泪珠,他才看清楚身上的男人的眼睛。 那一双深邃的黑瞳里除了向来存在的冷沉,不知何时还充满了温柔,像是一汪静谧的深海,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却显得柔软与包容,将他包裹其中,那里面有他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满足和喟叹,彷佛黑洞一样的窟窿被填满的瞬间发出了叹息。 席墨趁着宋云琛怔愣的期间倾身吻他,唇舌交缠带来他掠夺的欲望和小心翼翼的珍惜,矛盾又难舍难分,宋云琛不知不觉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亲吻时不经意泄漏的几声细碎呻吟。 「哥哥,我们一起。」在宋云琛还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时,身体深处抽插的律动忽然加快,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据,他只能发出越发难耐的闷哼,贲张的肉棒一下一下往他的敏感点撞,直把他逼上极限,突破临界点的刹那,滚烫的精液喷涌进肠道深处,他终於得以释放。 「——!」 解脱的那一瞬间,他连喊都喊不出声,肉壁在高潮下痉挛,他全身都在颤抖,眼前一片白光,什麽都看不见,大概有几秒的时间他被高潮逼得失去意识,胀红的分身被折磨得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吐出稀薄的精水,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流窜,到处都像被鞭打後一样敏感,落在身体上的每一丝碰触都能引起他的颤抖。 他像是要溺死在快感里的人,大口呼吸着想从里面逃离,却因疲软的四肢动弹不得,等到从可怕的高潮里缓过来了,正无力地喘着气,他才发现从没有退出他身体的男人又已蓄势待发。 「你、你怎麽……」又硬了! 男人缓缓挺动腰在肉穴里浅浅地抽插,每插一下青年就一颤,被操开身体的哥哥美味到不行,怕不是这一晚他没办法让哥哥休息了。 「还没完,才做一次而已。」 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席墨就把宋云琛抱起来,面对着他以坐姿直直捅进深处,这个体位深得很,偏偏宋云琛腿软腰软,被无情地钉在粗长的阴茎上面,只能抓着席墨的肩固定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席墨都很愉快,他坏心地对着一处柔软的凹陷撞,一边听着耳边哥哥甜腻地喘息着喊不行,一边感受他因为紧张收缩的甬道,直到生殖腔被操开一个小缝才转而欺负前列腺。 宋云琛是第一次清醒地感觉到快感的破坏力,他脑子里早被搅得一片浆糊,眼泪还在啪答啪答掉,唇被亲咬到红肿,除此之外,连乳尖也被尽情欺负,就像现在,席墨捏住一颗乳首又拉又捏,还一边问他:「Omega怀孕会不会有乳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