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学生和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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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被窗帘切割的丝缕阳光自缝隙而入,映在卧室内姜焕明熟睡的侧颜,显得恬静而美好。 厨房内,关山渡熟练地将火腿片围成的心形煎蛋放在微焦吐司上,一旁热气腾腾的豆浆在玻璃杯壁氤氲出温暖的雾霭。 他擦擦手,解下哆啦A梦的围裙,将料理好的爱心早餐端上餐桌,进卧房看见仍在安眠的爱人,坏心眼地打算恶作剧,“姜老师,快起床!学生们等你上网课呢!” “网课”二字似是触动了姜焕明的记忆DNA,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顶着鸟窝头,在床头柜四处翻找着眼镜。 “完蛋,这下准要被扣工资了!” 姜老师焦急地整理仪容仪表,却发现关山渡在一旁捂腹强忍笑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受了骗,恼羞成怒地把枕头扔到他身上。 “关山渡!!!你无不无聊?去把必修四课本所有公式抄一遍,下午交给我检查!” 话甫一出口,姜焕明突然记起关山渡已经毕业两年了。 眼前的青年如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柔顺的黑色碎发熨帖地埋在耳后,与两年前那个戴骷髅耳钉痞笑着的黄毛坏学生大相径庭。 两年前的姜焕明怀着一腔热血,第一次担任高二九班的班主任,着实被当时关山渡的装扮雷的不轻。 “关同学,校内禁止奇装异服,念在你初犯,将最近学的数学公式抄一遍,下课交到我办公室!” 桀骜不驯的大哥大不屑地切了一声,懒得理新上任的小白脸,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 他大刺刺地空着手,来了班主任办公室,“老师,公式我不会写!” 姜焕明一副“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的模样,掏出纸笔,从上扣住他的手,强行滑动,“来,老师教你写。”如教幼儿习字般,一笔一划地将公式刻下。 两个年少气盛的青年人谁都不肯认输,暗自较着劲,以纸笔为武器,白纸为战场,你来我往,数学公式的字母歪歪扭扭地凿在纸间,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暂时平息这场兵不血刃的斗争。 “关同学写地很不错,先去上课吧,若是下次还不会,老师不介意再教你一次……” 关山渡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昭示这场无硝烟的战争正式打响。 两人彻底结下梁子,在课堂与课下斗智斗勇,尽管都是些今日你砸我粉笔头,明日我往你背后贴王八的幼稚行为。 他就是全世界最讨人厌的老师,没有之一! 年少的关山渡这样催眠着自己道。 偏偏全世界最讨人厌的老师,为这个无药可救的刺头赌上了所有的名誉与声望,只为证明他没有错。 “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你们没有权利带他走!” “姜老师,他这回可是把人打成重伤进医院了,谁知道下次是不是杀人放火呢,这种注定在监狱坐牢的渣滓,值得你保护?” “我相信我的学生,绝不是无的放矢。”姜焕明挺起瘦弱的身躯挡在关山渡身前,他抬起头,眼镜下素日平静的眸凝起冷厉的光,“在事情尚未查出,我愿替伤者承担医疗费用。” 事情水落石出,文质彬彬的昏迷病人竟是连环奸杀案的主谋,奇装异服的黄毛混混目睹他的施暴现场,见义勇为地一板砖砸上去。 那一日,沉冤昭雪的囚徒褪去世人偏见的枷锁,伏在救赎者身上痛哭,他攥紧的拳头中抓住了一束照进深渊的光。 后来啊,黄毛的小混混染黑了头发,奇装异服被白色校服取代,与之前判若两人。 “姜老师,都说消灭早恋的最好办法是在想起那个人时做一道数学题,待写下几道,绮思旖念尽散。” “可我每写下一道题目,我就觉得我对你的爱意如烈火添柴,愈演愈烈。” 毕业典礼后,高大的青年将恩师抵在墙角,将那枚象征少年爱意的校服第二颗纽扣放在温热的掌心。 “咱年级里好多人管我要,但我谁都没给!” “毕竟定情信物,只能送给心上人……” 他狡黠一笑,像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狼犬,郑重地将自己的项圈交到姜焕明手中。 这意味着除你以外,我不会心甘情愿被任何一人束缚。 良久之后,温暖的唇蜻蜓点水般掠过脸颊,默许了爱意,让这场经年的追逐没有被辜负。 “姜老师,别愣神了,再等会早饭要凉了!”关山渡笑出一口大白牙,殷勤地将放那份完美的吐司夹煎蛋在爱人的餐盘中,嘱咐他豆浆烫口,小心慢饮。 星期六总是慵懒而散漫的,没有星期一到星期五的繁忙和疲累,也没有星期天将要开启新一轮工作的焦急,两人一起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看一场爱情电影,情到深处耳鬓厮磨,再交换一个甜蜜的吻。 然后…… 大尺度的限制级画面持续了一两分钟,姜焕明转头对上关山渡骤然火热的眼神,他不甚自在地偏过头去假咳几声,悄悄往沙发边缘挪去。 “姜老师,我们都三周没做了……” 委屈巴巴的语气反而更像只摇尾乞怜的狗勾。 行吧。 谁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眼前装乖的狗崽子。 姜焕明默许地躺倒任其施为,之后狗崽子眉开眼笑地拿出沙发柜中早已备好的套子和润滑剂。 “你是不是……唔……蓄谋已久……唔……” 沙发上任人宰割的姜老师睡衣大开,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蔷薇色的唇瓣被吮吸出艳色无边,身下硬挺起的阴茎被关山渡照顾地很妥帖。 “姜老师想多了,只是习惯使然罢了。”关山渡从微微凹陷的锁骨向下亲吻,攻城掠地,嘬吮着那笔直的茎身,把玩着两颗圆润小球。 姜明焕的意识被快感侵蚀,失焦的双眼迷蒙中载着脆弱,让他不由地用双臂揽住关山渡脖颈,索求一个安抚的轻吻。 “你别弄了……呜……让我射……” “宝贝儿乖,再忍一下……” 涂抹润滑油的指节在后穴游走,勉勉强强开拓三指,小狼狗就毛毛躁躁地将戴了套的巨物撞入。 虽然成为情侣后,两人按部就班地牵手,拥抱,接吻直到最后灵与肉的契合,但每次被尺寸惊人的巨物贯穿,姜焕明还是不可避免地惧怕,他昂扬挺立的阴茎瞬间因疼痛有些萎靡不振。 “嘶……小崽子……肏轻点……” 关山渡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行为,歉疚地抚慰着姜老师脐下胸前的几处敏感点,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教左边樱色的小点肿胀成艳丽的石榴籽,又低声诱哄姜明焕自己亵玩右边的小点。 入鞘的巨剑将媚肉一下下肏凿成心怡的模样,而那媚肉也留恋侵入携裹而来的快意,嘬紧巨剑。 直到两小时后,小狼狗在恩师,紧致湿热的穴洞中加快顶撞频率,以下犯上地射在套中,磨人的情事同那部爱情电影一起落下帷幕,两人纠缠着十指相扣。 正如电影最后的一句台词:“我将穷尽一生来爱你,直到世界和时间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