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篇15混乱线肖恩面前主动勾引希德利斯肖恩悔恨道歉西亚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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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抱着布丁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即使心头压着事,却也抵不住生理上的趋向,常常看着书就开始走神打盹了。窗旁多加了一张沙发椅,半封闭式的扶手围成一圈,可以让beta整个陷在柔软的绒面里,又温暖又安心。 希德利斯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西亚头微微垂着,眼睫上跳跃着细碎的光,橙色的软发一颤一颤的,带着迷糊的可爱。 他来的频率并不算高,一般都只是短暂地在房间内逗留一会儿,安静地陪伴着西亚。自从那天之后他们没再做过,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西亚睡着时,轻轻抚摸一下西亚的头发。 西亚心里其实一直在隐隐期盼着,期盼希德利斯能向他坦言怀孕的真相,但希德利斯却始终坚守着这个可怕的秘密。西亚的心也因此变得愈加消沉,相处的每一刻,那宛如背叛的寒意便一点点侵蚀着他,让他在希德利斯面前变得更加沉默冷淡。 希德利斯感受到了西亚隐约的抗拒,他虽然神情上没有表现出什么,行动上却愈发克制小心,努力与beta维持适当的安全距离,以求西亚的心能稍微安定放松几分,每次过来都会带几样逗闷解趣的小玩意。 看着西亚此刻平静的睡颜,希德利斯缓步走近沙发上的西亚,灰色的眼眸注视着无知无觉的beta,下意识将落在西亚脸颊上略刺目的光斑用身体挡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光也逐渐变换了角度,西亚迷迷蒙蒙地抬起了眼帘,朦胧的视线里便印出一个微侧的身影,在玫瑰金的霞光下,正安静地翻阅着书籍,桌上正煨着一壶果茶,酸甜的香味逸散在身周的空气中。 银色的发垂落了几缕遮在侧脸,希德利斯的神情淡漠如月,却不再是初见时的冰冷慑人,整个人的气质隐隐透着几分暖调,正如桌上温着的这一盏茶,内里藏着温柔。 西亚整个人还未清醒,脸上懵懵懂懂,内心更是不自知的柔软。希德利斯将温度恰好的果茶递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倾身,乖乖地张嘴,含住了琉璃的杯沿。 希德利斯也不觉奇怪,极为自然地喂了西亚几口,幅度十分小心,生怕将西亚呛到了。两人沉默地互动着,氛围暧昧,好似是有着什么确定的关系一般。 装扮成爱丽的肖恩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突兀的响声登时打破了一室的温情,西亚如梦初醒般向后退去,紧紧贴在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橙红色的眼眸很深地压在希德利斯面上,又极快地掠走,抗拒般垂首盯着怀中布丁的头顶。 希德利斯将杯子放回小桌,灰色的眸似有一瞬的黯然,又很快恢复成了静默的雾海。 肖恩便在此时走了进来,跨着小小的步子,过度内向般微低着脑袋,视线只盯着脚下那一寸三分地,却旁若无人地踱步到了西亚身旁,给他披上了一条小毯子,然后就开始在小桌上依次摆吃食了。 西亚看着肖恩低头专心忙碌的模样,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这种莫名的负面情绪让他突然伸手揪住了身旁希德利斯的衣袖。 希德利斯原本正审视着面前新来的护士,衣服上传来的轻微拉扯感让他立刻将目光转向了西亚,眸中带着几分纵容般的关怀。 西亚神情中现出了茫然,还有些困惑,似乎也惊讶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他本想立刻放手,却感觉到了肖恩的视线,正沉沉地压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似是恨不得捉回来死死握在掌心。 这或许只是他不着边际的想象,但西亚心里的确产生了一种报复般的快感,很轻微,却像是鸩毒,带来了稍纵即逝的舒爽。 在这种快意的想象中,西亚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攀上了希德利斯肩,抓着略硬的外套衣领,向自己的方向轻轻扯了扯,希德利斯没有被扯动,只那双灰色的眼眸静谧地注视着西亚,似有几分迟钝的可爱。 在两三秒的漫长停顿后,希德利斯试探般向西亚靠近,谨慎地俯身停留在了半臂的距离。西亚感觉肖恩的视线更加灼热了,但他此刻已没有心思再考虑那些,他的空间似乎都被希德利斯身上的冷香占据。 西亚的手还抓在希德利斯衣领上,又不由自主地向前拉扯了一下,希德利斯很听话地顺着力道靠近,两人很快便近到几乎呼吸交融。 西亚已经记不清是谁先靠上去的,他咬住了柔软的唇瓣,发泄怨愤般用牙齿噬咬起来,却舍不得真正用力,只是含吮着舔磨,对方的口腔中有与他相同的果香,让他不由地将舌头探入、舔吮,任由对方的舌纠缠过来,温柔却强势地深入他的口中,夺去他的呼吸。 呼吸变得急促,西亚双手攀住了希德利斯的后颈,早就失去了一开始的主动进攻,只能尽力后仰着,陷在柔软的沙发椅中,任由对方不知不觉间将他压在身下,在他唇齿间探索掠夺。嘴唇变得酸麻,毫无抵抗地张开,被对方完全地侵占。 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护士带着惊慌的冒失道歉。西亚心中那份扭曲的快感几乎到达了顶峰,他没有停下对他来说过于开放的亲吻,反而更加搂紧了希德利斯,甚至不顾还趴在他膝盖上的布丁,将双腿也尽力缠到了希德利斯的腰上,勾着对方更完全地贴在他身上。 希德利斯顿了一下,双手托起西亚的臀,将他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下。西亚的手指勾在希德利斯的领口,一路游移向下,双腿还用力挂在希德利斯的腰上,下半身抬起,后腰悬空,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放浪姿势。 不远处的肖恩正蹲在地上捡那些无用的碎片,低着头,动作缓慢细致,但西亚知道他正在受煎熬。自以为是的傲慢alpha,一厢情愿地将他圈做了所有物,甚至自认为是他的丈夫。此刻恐怕是气愤相交,觉得权威和尊严都被人踩在了脚下吧。 哈哈哈,真是可笑又虚伪的强奸犯,也配与他来讨论爱与珍惜吗? 西亚双腿磨蹭着希德利斯的腰,发出了细微短促的喘息声,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希德利斯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温柔地吻了吻西亚的额头,安抚着此刻莫名急迫的西亚。 “你先出去吧。”他冷声对还毫无眼力见地待在此处的护士说道,那护士轻声应了,似是过于尴尬般半遮着脸,眼眸低垂着快速退出了房间。 西亚此刻下身的确有些湿了,肖恩虽然已经离开了,他的冲动反而更加强烈了。希德利斯动作细致地脱去西亚的衣服,白玉般的身体染着粉晕,暴露在了晚间的阳光下。 希德利斯眸色发暗,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西亚抱在怀里,撑在他上方,不将自己的重量压到西亚身上。硬挺的性器前端在西亚腿间磨蹭着,湿润的龟头在敏感处逡巡,轻轻戳刺着湿漉漉的小口。 那里已经在吐着小泡泡,玫红的口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微微舒张,两侧的唇肉肥厚软腻,在空气里打着颤。 希德利斯停在西亚最骚痒难耐的位置,缓慢坚定地将粗大的肉棒向内进入,穴肉兴奋地缠裹住了那根阴茎,饥渴地吸吮着檀腥的汁液。 西亚喉间发出软媚的呻吟,双腿缠夹得更紧了,大腿难耐地磨蹭着,眸中含着水雾,呜呜咽咽地哀求道:“里面,快进来,好难受啊……” 希德利斯动作顿了一下,握在西亚腰上的手略微收紧,却依旧维持着缓慢的速度,继续将阴茎向内推进,将湿热紧致的甬道撑开,穴口涨成了一个圈,边缘被撑得几近透明。 龟头终于碰到了生殖腔口,湿润的前端顶在了温度更高的肉环上,像是接吻般黏腻地磨蹭了几圈。 西亚的呼吸拔高,阴茎翘起来,顶在了希德利斯坚实的腹部,留下一道道湿痕。希德利斯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但那力道始终是克制的,龟头一次次顶在紧闭的肉环上,只是在外圈研磨一番,并没有真正用上力度。 西亚穴里被插得又酸又涩,阴茎也随着动作在希德利斯身上来回蹭磨,没过百下便被插得射了一回。小穴被捅得酥酥麻麻,却始终到不了最彻底的高潮,到后面只觉得尿意上涌,好像连尿道也要被一同插坏了。 “插进来,插到生殖腔里……”西亚抱紧了身上的希德利斯,腰部摇晃着,想要将自己更深地套到肉棒上,但希德利斯却卡着他的腰,依旧只在生殖腔口轻轻顶撞着。 西亚心内了然,眼角的泪水却反而越聚越多,原本是因为过于舒爽而渗出的泪液,此刻已变得咸涩之极。 “为什么不插进来,”西亚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里面真的好痒,好酸,想要被重重插一插。插进来好吗?”视线一片模糊,泪眼中的人也如同虚幻的倒影,似乎随时会碎裂开来。 希德利斯温柔地吻去西亚眼角的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生殖腔口更加快速地顶弄,却依旧没有撞进去。 “过段时间好吗?”希德利斯的声音有些不稳,明显也忍得十分艰难,“以后都听你的,让你舒服。” 西亚闭紧了双眼,将眸中失望的情绪遮掩——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是选择继续隐瞒。西亚干脆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由着希德利斯在他身上爱抚探索。 在西亚射了两次后,希德利斯退出了西亚的身体,为他做了细致的清理,然后又口对口喂着西亚喝了些水,等到西亚精神好些后,才离开。西亚隐约感觉希德利斯似乎全程都没有射,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关心他,只是在心里冷淡地说着“活该”。 没过一会儿,肖恩便进来了,沉默地收拾了房间,又放了些新鲜的食物在桌上,仔细地分成了易入口的小份。 西亚一开始并没有理睬他,连余光都不愿分他一缕。但吃了点东西后,心里的烦闷便化作恶意抬了头,他招手示意肖恩上前,在肖恩的耳边很是轻柔地点评道:“他的技术可比你们两兄弟好多了,从来都不会让我痛,把我里面塞得满满的,插得很深很舒服。” 肖恩的身体僵硬了,手指蜷缩着,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西亚恶劣地想着不知道肖恩的信息素有没有炸开来,要是房间里的警报器被触发就有趣了。 西亚甚至好整以暇地等着肖恩发火,说一些更加难听的话来对付他,但肖恩却只是看着他,那双做了伪装的浅棕色眼里盛着破碎的伤痛。 西亚撇开眼,自顾自走进了洗手间,他焦躁,却也迷茫。伤口结成了丑陋的疤,便只能在还带着痛的疤前竖起脆弱的尖刺,维护那一点自欺欺人的尊严和权利。 而可笑的是,若是肖恩当时出现在伊洛科的牢笼中,自己是不是会宛如看到救世主般,哭着扑进他怀里,忘记曾经在他那里受到的伤害和欺骗? 西亚轻轻敲了敲浴缸,肖恩很乖顺地出现在了门口,隔着半透明的门,他伪装的身形孱弱又卑微。 西亚轻声命令肖恩进来,内向的护士捧着崭新的洗浴用品,低着头悄声进入,又慢吞吞地拉上移动门。回头,便傻愣愣地呆在了原地,眼中的欲望难以抑制地弥漫开来。 西亚正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双腿抬起,分开踩在身体两侧,形成一个敞开的M形。粉色的阴茎半硬着,顶端的小孔渗出晶莹的水液。刚刚被剧烈肏弄过的肉穴潮红湿润,张着小口随着呼吸在一缩一合,内里的媚肉都清晰可见。 肥厚的穴肉鼓在肉洞两侧,随着西亚身体的颤动甚至在轻轻晃动,让人恨不得用手指掐住那两块浪荡的骚肉,狠狠向两侧拉扯,暴露出中间那张诱人的小嘴,将欲望全都灌入其中。 西亚的手半遮在前方,却根本没有挡住多少,只是凭添了若隐若现的诱惑。 肖恩的呼吸变得急促,往前走了两步,又停在了原地,将目光强行落在别处,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是不舒服吗?我去拿治疗仪给你上一下药吧。” “过来,”西亚想要显得强势,却还是忍不住羞赧,咬紧了下唇,“帮我舔。”话刚说完,西亚又有点气,不应该说“帮”的,对他这么客气做什么。 肖恩却没有立刻动作,还是捧着那一堆东西站在原地。西亚有些烦躁地吸了吸鼻子,红晕已经蔓到了脖颈处:“你,还不快过来!” 肖恩没再让西亚继续生闷气,将东西放在了置物架上后,便半跪在了西亚身前,先是伸舌头舔了舔西亚的阴茎,卷走前端的浊液,而后含住了顶端,用嘴唇缓慢温柔地含吮套弄,舌尖抵着尿孔,来回拨弄着,又向深处含入。 等到西亚完全硬起来后,肖恩将西亚的整根阴茎都吞入了口中,用舌头前后滑动舔舐着柱身,然后嘴唇略用些力道圈住了粉色的肉棒,从顶端一路套到了底端,嘬吻着整根阴茎,甚至用喉咙收缩套弄着柱身,舌头用力,一直舔到了下方的小穴,在表面撩拨舔弄着,吸吮着骚甜的清液,舌尖探入穴口,在外口戳刺顶弄着。 西亚的双足不自觉踩到了肖恩的背上,熟悉的快感袭来,他鼻腔轻哼着,催促一般发出难耐的呻吟。 肖恩一只手揉捏着两侧的双球,另一只手则伸了三根手指在潮湿穴内旋转抠弄。西亚呼吸越来越急促,穴口剧烈收缩着,很快就搅紧了甬道内的手指又射了一次。 肖恩将精液全部吞下后,含住了正在一翕一合的穴,先是用力吸吮了几口,将里面满满的淫水喝下,然后便伸入舌头,尽情舔弄撩拨起来,嘴唇含吮着穴肉厮磨亲吻,时而用牙齿轻轻研磨,发出啧啧声响,宛如在激烈舌吻一般。 西亚不由双手抱住了肖恩的头,用力往自己的下身压去,双腿也越缠越紧,脸上已经露出了迷乱的表情,双眼上翻,舌头吐出,一副爽翻了极点的模样。 肖恩越亲越重,紧掐着西亚的腰还要继续深入,被西亚脚踩着用力在肩上蹬了蹬,他虽然还未尽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安抚般摸了摸西亚的腰身,在穴口亲了几口,乖乖退开了。 西亚却没允许肖恩离开,白软的脚底在肖恩胯间的突起轻轻踩踏着,脚趾夹着裤子上的布料勾了勾。肖恩喉结滚动,握住了西亚的脚踝,拇指按着揉了一会儿,迟疑着想说什么,西亚已经用脚卡着裤沿把肖恩的裤子拉了下来,热腾腾的性器立刻跳了出来,涨大的龟头正对着西亚的脸。 不用多说什么,只是对上西亚此刻半阖的眼,肖恩便大脑发热,思维一片黏糊,他已经太久没有和西亚做过了,一点点火星便足够将他烧化。 久违的肉棒捅入了松软的湿穴,西亚立刻便自发缠在了肖恩的腰上,下肢用力往上跳。双手搂紧了肖恩的脖子,就要往他身上骑,想要直接坐在他身上。 肖恩连忙托住了西亚,将他小心地放在铺了浴巾的洗手台上,然后便开始猛烈进攻起来,硬挺的性器不断冲撞着湿热的甬道,恨不得将西亚整个捅穿。西亚紧抓着肖恩坚实的后背,一边吟叫着一边用力咬在了肖恩的肩上。 肖恩操得很凶,没几下龟头就重重顶在了生殖腔口,将紧闭的肉环都撞得向内凹陷了,西亚呼吸一窒,更多的淫水漫了出来,甬道变得更加湿滑,发出清晰的水声。 “用力,快……”西亚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哑着嗓子催促道,带着刻意的魅惑感。肖恩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一瞬,而后力道放轻,只是在生殖腔口外顶弄,虽然抽插的速度依旧很快,磨得甬道触电般酥麻,却完全没有往更深处冲刺的劲。 “你干什么?”西亚的声音带着喘,已经冷了下来,丝毫没有先前的意乱情迷,“阳痿了吗?操不动了?” “……”肖恩沉默着抽插了几十下,放软了声劝道,“这样太危险了,会受伤的。” “你不是自认是我的丈夫吗?”西亚扯了扯嘴角,在肖恩耳边轻轻吹了吹,故意柔声道,“老公,我现在肚子里可是塞着一个小野种啊,你还是不是alpha了?快把这个小野种给我操射掉啊。” 肖恩抱住了西亚,将脸埋在西亚肩头看不清表情,似是完全没被他激怒,反而慢慢地将阴茎从西亚体内抽离了。 “你现在太累了,”肖恩轻轻抚摸着西亚的后颈,“等之后……” “滚!”西亚用力推开了肖恩,随手拿了洗漱台上的东西就往肖恩身上一个个砸去,“你就是个孬种,骗子,强奸犯!你……”说到后面,已经隐隐带了哭腔,“现在装出什么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兄弟俩肏一个婊子好玩吗?” 肖恩任由西亚发泄着怒气,一边看顾着对方激烈的动作,生怕他伤到了自己。在西亚辱骂他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反驳,只在西亚去抓边缘的玻璃品时,制住了西亚的手。 “你是最好的,我那时不该骗你,不该和塞西尔一起欺负你,伤害你,”肖恩此刻伪装的人身形娇小,仰视着坐在洗手台上的西亚,眼中是宛如坠着泪的悔恨,“我……你说的没错,我是骗子,是强奸犯,我真的太坏了,即使到了现在,明明知道你讨厌我们,憎恨我们,我却还是无法放开你,自私地想要把你带回星盗团……我会听话的,只要能看着你……” 西亚冷着脸没有任何反应,肖恩的声音突然颤了一下,他将脸埋在了西亚怀里,没再说话,西亚隐约感到肚子上有了一点湿意。 在大概三个月的时候,希德利斯为西亚私下准备的堕胎手术便要提上行程了,这是一场完全保密的手术,除了不能让艾奇沃斯家族的人得到风声外,连做手术的对象都要隐瞒到底。等到手术完成后,便会趁机将西亚转移到其他的偏远星球,等到事过境迁,西亚也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希德利斯准备了助眠的茶水,等到西亚睡着后,便可以将西亚转移至准备好的医疗室,进行麻醉手术。事后再用一些简单的理由解释一下就可以了,能够离开凯撒星在其他的星球上自由生活,西亚应该会很惊喜吧。 但是转移的中途,西亚却失踪了,一同失踪的还有一位名叫爱丽的护士。 希德利斯面上是如往常一般的冷淡,周身的气息却是令人不敢接近的恐怖,冰冷的信息素似乎要将身旁的空气都冻结。他从来都是极度克制内敛的alpha,贵族同辈中佳名在外,在信息素方面绝不会有半分失礼。 可此刻的他却宛如一个不知收敛的粗野alpha,一点都没有克制身上那过度强横的信息素的打算,在房间内横冲直撞着,探寻着一丝丝可能的气息线索。监测信息素的警报器在3S级alpha信息素的暴烈冲击下,已经直接报废了。 口袋中响起了一个特殊的温情铃声,是他专门为西亚设定的终端铃音,希德利斯立刻打开终端,是西亚发来的信息。 “与你的约定我已经做到了,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