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篇13伊洛科假扮护工夜半偷袭希德利斯安慰清理温柔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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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与艾伦聊了很久,话题始终围绕在一些不敏感的日常生活细节上,大多是艾伦询问,西亚回答。 西亚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告诉艾伦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而艾伦竟然也忍着没有探问西亚当时离开莫尼星的事,似乎西亚只是在外远游,根本没有突然消失。 艾伦发过来的文字透出极为自然的担忧,但又不显得过分焦虑,语气甚至被特意修饰得温柔熨帖,迥异于之前那近万条的历史信息——西亚若是用“死”这个单词检索两人的对话记录,恐怕会惊骇于这些年艾伦内心极致的疯癫痛苦。 西亚一方面因为不需要应对困难的问题而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又因为艾伦现在过于内敛的态度心里发酸——尽管他自己这几年已经够悲惨了,却依旧忍不住心疼艾伦。 艾伦肯定以为自己是不堪受辱离家出走了吧,这几年他该有多自责多痛苦啊。原本任性开朗的一个少年在自己面前竟变得这般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说错什么就会把自己气跑,甚至都不敢提当日离家的原因。 两人一直聊到了近9点,艾伦恨不得连西亚现在有几根头发丝都问明白。枕头旁布丁的呼噜听得人发困,西亚躺在床上想起了希德利斯之前的“威胁”,他看了眼趴在枕头边上睡觉的布丁,决定还是听话先休息了。 布丁这个小家伙仗着自己个头小,总爱睡在西亚近旁,半夜时甚至会钻到西亚的脖子处。这点小小的烦恼也给西亚带来了一些温暖的快乐。 ——艾伦,我要睡了。 ——到睡觉时间了吗?西亚现在还是10点睡觉吗? ——快9点了呢。 ——那西亚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西亚手指轻动,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艾伦,我好想你。 对面过了半晌才回复。 ——我好想抱着你。 ——西亚,对不起。 西亚看着那三个字,竟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已经过去了?没关系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当时发生的事依旧让他心悸,那是一切痛苦的开端,是固有认知被打碎的混乱。 即使西亚对艾伦始终眷念,知道艾伦当时完全是被alpha的本能控制了,甚至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并原谅了那一场被安排的“结合”。但现实是他依旧无法坦然面对那段记忆,无法轻飘飘地说一句转圜之语。 其实艾伦已经很控制自己了,分化失去理智的时候都忍着没有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说到底他从小就是艾伦的“童养媳”,连ID码都不是独立的,而是附属于艾伦的ID卡下。 这样的他,原本就注定是要和艾伦结合的,只是……为什么都没有人愿意问一下他,和他多说几句,而是理所当然地,将当时还犯困迷糊的他,推进了那个房间? 西亚将终端放到了床旁的矮柜,顶端又闪烁了一下,西亚有些犹豫地点开,并不是艾伦的信息,而是一个没有什么印象的号,名字叫夏洛。对方的头像是一盏暖橘色的向阳花,遮在鼻子上,藏在花后的脸只露出一点白皙的下巴,线条温和俊秀,但看起来并不熟识。 ——朋友,能帮忙在星际网第一条亮个星吗?只要能集满1000颗星星,我就可以拿到游戏幻想大陆联机版的限量注册码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的!求求了! 后面跟着一条网址链接。 看起来似乎是一条群发信息,西亚不由点进对方的个人页面,既然在他的通讯列表里,应该是他认识的人吧。 夏洛的个人页面很简单,平日发的都是一些游戏、心情相关的短内容,看起来只是一个爱玩的活泼少年。 西亚太久没有接触外界,对于这些游戏更是从未听闻,但能与外界有点联系也是开心的,而且只是线上的话并不会感到害怕,好像自己也正逐渐变成一个无聊但自在的普通人。 反正只是举手之劳,西亚便回了一句“好的”,然后点进了那条链接。画面跳到了对方在星际网上的账号,最新一条正是游戏幻想大陆的宣传页,还是一款全息网游。西亚点亮了右下角的星星后,忍不住看了看详情页,他对世界的关注和兴趣似乎一点点回来了。 夏洛回复了一个“谢谢”的表情,又热切地邀请西亚做一下转发。也就动一动手指的事,西亚便顺便帮忙转发了。夏洛又回了几句话,一副很激动的模样,西亚对夏洛的热烈情绪其实有些困惑,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不客气”便将终端放到一旁睡觉了。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西亚隐约感到双脚上有轻柔的抚摸,而后,那触感逐渐加重,变成了揉捏一般的力道,甚至皮肤上还有湿润的触感,好像在被不断地舔舐。 西亚软软地闷哼了一声,将双腿蜷缩起来,脚丫子抵在一处,怕痒似的摩擦了一下。但那接触也追随而至,甚至变本加厉地向小腿处延伸,黏湿的触感一路蔓延到了膝盖、大腿处,一双手扣在膝弯上,正在小心翼翼地向两侧分开。 手指按压的触感变得清晰,即使隔着一层布料,私处都感觉到了灼热的气息,痒痒的,像有发丝在敏感娇嫩的皮肤上蹭过。那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染得私处发烫,好像有湿软的舌钻进内裤,在阴茎甚至穴口处勾过,更多的热液在挑逗般的刺激下渗出,又被贪婪地吸吮掉。 西亚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什么,眼皮很沉,根本抬不起来。自己是又在做梦了吗?这样轻柔舒适的抚弄,是埃德吗?看来今夜应该是一个令人放松的美梦…… “埃德……”西亚轻轻哼了哼,脸颊上是情动的嫣红,双腿磨蹭着夹紧了腿间的人,主动将最骚痒的地方向那人展开,脚趾催促般抓了抓下方那人的背部。 但那人的动作却变得粗暴起来,大腿根被用力掰开,完全不是之前小心翼翼的力度,隔着湿漉漉的内裤,肥厚的穴肉被重重捻住,然后像是被硬物夹了一下,最娇嫩的部位竟是被残忍地咬住了,来回碾磨含吮。 “啊!”西亚发出一声惊叫,迷蒙的睡意登时散去,双眼睁大,在月色的映照下,他能看到被子下方鼓起了一个突起,像是有一个人正钻在里面,而身体能鲜明地感知到正在被人亵玩私处,双腿更是被那个人牢牢禁锢在掌间。 “谁?”西亚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声音中也带上了恐惧的哭腔,他想要挣扎,但是整个人僵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尚算自由的双手竟是连被子都不敢也无力掀开。 那个人还在吮咬着西亚私处的穴肉,将内裤的裤裆扯开,舌头探入紧致湿滑的小穴,贪婪地品尝着甬道内淫水的味道,发出清晰的“啧啧”声响,像是饥渴的淫兽般急迫野蛮,在穴里肆意搅弄抽插。 许久未曾被抚慰过的小穴蠕动收缩着,缠紧了那根探入的软舌,甚至淫乱得抽搐起来,一张一合地将要迎来久违的高潮。 “不要……”西亚心中惊惧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要被这突然闯进的人玩弄到高潮,对身体反应的绝望在那一瞬甚至盖过了被不知名人偷袭亵玩的恐慌。 濒临顶点的那一刻,西亚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留情地重重咬下,尖锐的疼痛将快感瞬间消除,连不知不觉硬起来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西亚一下子卸了力,胸口快速起伏着,喉间漏出惊惶的喘息,像是呜咽发抖的小动物。他的脚还踩在那个人的背部,脚底能清晰感觉到那人衣服之下坚实炙热的肌肉,带着恐怖的力量与威胁。 双手捏在被沿,西亚却根本不敢将被子掀开。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这个房间?有权限打开房门的人就只有……他整个人抖得更加剧烈,几乎连床都在随之颤动。 被中的人立刻便发现西亚的阴茎软下来了,连原本情动抽搐的小穴都变得紧绷了。他安慰般来回抚摸着西亚的腿根,重重在穴口处亲了好几下,发出淫糜的水声,然后竟然直接吞下了西亚的阴茎,开始套弄舔吮起来。 被下的那个突起开始规律起伏着,阴茎落入了温暖柔软的口腔中,是难以言喻的舒适。但西亚怕得厉害,无论那人怎么侍弄,他的阴茎始终软趴趴的,完全硬不起来。 那人努力了好一会儿,似乎也觉得挫败,将西亚的阴茎吐出后,调笑般嘟囔道:“小荡妇这是要被鸡巴狠狠插着才能射出来吗?” 隔着一层被子,西亚其实听不太真切,但也隐约感觉到了对方的猥亵之意。那人又开始用双手揉按着他的身体,一点点趴伏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一边向上挪动。但全程都只是虚虚笼在他上方,没有将身体的重量压下。 西亚眼睁睁看着被下那团突起逐渐朝他靠近,黑色的发顶从被中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出现在了西亚面前,几乎鼻尖相抵,那双眼睛即使在夜色中也带着灼人的欲望。 西亚身上的颤抖根本止不住,他想要求救,心底却涌上了莫大的绝望。没有人能够帮他,他还在地狱里。 这个陌生人深深凝视着西亚的双眼,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住了西亚的唇,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般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有力的舌探进他的口腔,几乎侵犯到喉咙处,动作粗暴狂乱,难受得西亚呜呜呻吟,几欲呕吐。 胸前的乳头被隔着衣服狠狠揪住,又放松了力道像是讨好般轻轻揉捏了几下,手掌抓握着柔软的胸脯,一边用掌心打着转揉压着,一边还在用舌头扫荡着西亚的口腔,在其中肆意翻搅,似是恨不得将西亚整个吞下。 西亚大脑发懵,过盛的情绪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下身一阵发麻,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意扩散开来,他被吓得失禁了。他身体的颤抖停下了,但却像是失去了生机,眼中徒留一片死寂。 西亚摸索着将双手扣在身上人的脖子处,对方竟没有丝毫的戒备,犹自亲得专注热切。西亚骤然发力,用了最大的力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拇指牢牢按在喉结处。 那人动作一滞,却没有挣扎,甚至任由西亚掐了几秒,才反扣住西亚的手,将他单手压制在身下。 “阿亚,是我。”身上的人抬起西亚的下巴,意犹未尽地又含住西亚的唇瓣磨了一会儿,“把你吓到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容也开始变化,仿生面具卸下,露出伊洛科那尚带着一丝少年气的精致面容。他甚至是笑着的,只是那笑容显出几分狂乱的痴态。 西亚愣愣地看着伊洛科的脸,内心竟然真的可耻地松了口气,就好像被伊洛科玩弄要比被一个陌生人侵犯要更好一些似的。 这是又一场噩梦吗?其实自己不过是陷在了一重套一重的清明梦中,这次他又被梦里的伊洛科抓住了。 伊洛科还在说着可笑的话语,贴着西亚的脸来回轻蹭着,仿佛他们之间是什么令人留恋的亲密关系似的。 “阿亚,我好想你,希德利斯这家伙竟然禁止我来看你……” “我可怜的阿亚,怎么又没有控制住,尿得乱七八糟的,以前也总是尿我一身……” “这屋子里全是那家伙的恶心气味,我要好好检查一下阿亚有没有乖乖的……” 西亚双眼放空,任由伊洛科一寸寸摸索着他的身体,像是逡巡领地的猛兽在他身上仔细嗅闻检查着,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又舔又吸,肥软的穴肉更是被碾在牙齿间,亲到红肿。 西亚刚刚才被吓得尿出来,伊洛科却也不嫌脏,还在马眼的位置舔了舔,舌尖用力往微张的小孔处顶,弄得西亚浑身发颤,阴茎半硬。 很讽刺的是,当知道面前的人是伊洛科时,西亚的身体竟不自觉发热,分泌出湿热的淫液,开始擅自准备承受激烈粗暴的性爱。 正如伊洛科时常嘲笑他的那样,这大半年,他被调教得很会发骚,一闻到伊洛科鸡巴的气味,就会像条母狗一样,骚逼一张一合的,痒得只想骑到伊洛科身上。 伊洛科很快便发现了西亚手腕的伤口,竟作出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样,轻轻捧着西亚尚在渗血的手,小心吹了吹,然后便在房间的抽屉里找了手持式的治疗仪,很是细致地为西亚处理伤口。 “怎么总是把自己弄伤啊……”伊洛科声音清澈,带了几分埋怨,像是爱撒娇的无害小情人似的。 西亚没有什么反应,双眼放空,只是发呆。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并未处于梦境之中,却觉得一切荒唐之极,甚至有几分可笑。 西亚无甚感情地想:又开始了,伊洛科三五不时的无聊表演。他以往便时不时假作开朗无辜的少年模样,对他笑得活泼又明朗,装出耐心甜蜜的态度。吓得西亚更加战战兢兢,不知恐怖何时会突然降临。 手腕处的伤口很快就被处理好了,伊洛科半跪在西亚上方,很是痴迷地凝视着西亚,琥珀色的猫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占有欲,下身沉甸甸的勃起十分明显。 西亚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儿,口腔中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口水,他被迫或是主动地含过那巨物无数次,现在只是看着那块突起,舌苔就感觉到了酸痛。 伊洛科感受到西亚的视线,顿时露出了揶揄的笑,他暗示性地在西亚腿间轻轻撞了撞,布料擦过敏感的穴肉,磨出了更多的淫水。 “别急,”伊洛科贴着西亚的唇,黏糊糊道,“先把阿亚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取出来,两个月多了,可不能再放在里面了……” 什么……两个多月了…… 那疑惑一滑而过,甚至没在西亚心中留下一丝涟漪,他陡然间意识到贞操爪已经被希德利斯取出了,而伊洛科可怕的掌控欲与独占欲,没有人比西亚知道得更清楚了。 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分开,卡着膝弯动作缓慢地按压在身体两侧,而后便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硬币直径的圆球,那颗圆球很快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黑色圆棍,顶端有金属的闪光,正逐渐靠近他的私处。 “不要……”西亚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将中间的伊洛科卡住了,他面露惧意,手撑着床面想要向后躲,却被伊洛科轻而易举地按住。 “乖,不痛的,很快就好。”伊洛科冲着西亚笑了笑,脸颊处的梨涡显得格外可爱,“难道是戴了太久,舍不得摘掉了吗?” 西亚脸色发白,干脆咬着唇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吧,反正自己早就习惯了伊洛科的疯狂,再被作践一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那根细长光滑的圆棍一点点进入身体,然后抵在闭合的生殖腔口,试探性地拨弄着,动作小心得过分,柔柔地打着圈等待着腔口的软化。 “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哦,”伊洛科仔细观察着西亚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调整着手上的力度,“别忍着。” 西亚对伊洛科突然兴起的温柔毫无反应,甬道却随着生殖腔口轻缓的戳刺一缩一缩的,难耐地裹缠着那根过于纤细的小棍,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来。 伊洛科轻轻嗅了嗅,调笑道:“好骚的气味啊,这么细的棒子,快要把阿亚的骚逼委屈死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手腕稍稍用力,腔口终于被挤出一点缝隙,圆润的顶端顺利插进了生殖腔。 伊洛科不敢插得太里面,只是转着圈探入了一些,然后便拿出一个金属薄片,在上面按了按。空气似乎也变得凝滞,西亚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你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呢?”伊洛科的语气似乎还是轻快的,句尾微微上扬,“贱货,就这么几天,你让谁碰了你的生殖腔?” 西亚没有声音,像是木偶般静默,只在心里如释重负般想着:他终于正常了,早点开始也早点结束吧…… 在这一刻,西亚完全没有妄想过有谁能来救他,在那个屋子里,他有多少次挣扎着哭喊到声音都哑了,却只是被伊洛科像抓一只小玩意般按在胯下,肆意欺凌侵犯到连意识都混乱。他已经不像是一个人,只是伊洛科的肉便器、飞机杯、鸡巴套子,甚至像是一个下贱的摆件,被随意插在可怕的器具上,拍下无数淫糜不堪的照片和视频。 “是希德利斯吗?”伊洛科掐住了西亚的下巴,细腻的皮肤上很轻易便留下了红色的指印,“那个伪君子都碰了你哪里?你这个荡夫是不是又管不住一身骚骨头去勾引alpha了?” 伊洛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剧烈的疼痛使西亚没能忍住喉间的痛叫,只是很快便被咬牙忍住。 “我真恨不得肏死你这个淫妇。”伊洛科声音略沉,他闭了下眼睛,压制着心头的嫉恨,强自放松了手指,捏住了还插在西亚体内的那根小棍的末端。 西亚感到了身体中那根细棍的震颤,最脆弱的地方被抵着,难以克制的恐惧将他淹没,他几乎就要痛哭着哀求出声,向伊洛科毫无尊严地诉说忏悔,说一切伊洛科想听的话。但是心里的那根线拦住了他,让他只是颤抖着维持沉默,橙色的眼睫已经被惊惧的汗水濡湿。 但想象中的可怕伤痛并没有到来,伊洛科十分缓慢但平稳地将那根细棍从西亚体内抽出,甚至用指节轻轻擦试西亚湿漉漉的眼睫。 “阿亚,告诉我,”伊洛科抚摸着西亚的脸,语气是莫名的轻快体贴,甚至带了几分诱哄,“这段时间,你乖乖的,没有让别人碰你,插进你的逼里,是不是?”伊洛科眼睫弯弯,掩住了其中的戾气,几乎调动了所有的耐性与宽容,伪装得十分温和讲理。 西亚缓缓睁开眼睛,在月光下静静注视着伊洛科的脸。琥珀色的猫瞳,亚麻色的柔软卷发,奶油般的皮肤,脸上时常显露出带着少年气的天然无辜的笑,像是一只乖巧骄傲的纯种猫。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这样明媚的笑容,在露台下,在温暖灿烂的阳光下,欺骗了自己的眼睛,甚至让他的心也悄悄卸下了防备,期盼着在下一次向他做郑重的道谢。 他怎么可以在救了他之后,对自己做出那么恐怖残忍的事,像恶魔一样折磨他,摧毁他,现在竟又一副情深的模样,踩着他的尊严,肆意释放着他无理的掌控欲,向他索取承诺。 “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西亚的声音并不是很重,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像是在单纯地自言自语,“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突然闯入的强奸犯而已。” 整个空间寂静得可怕,枕旁布丁的呼噜声显得格外清晰。 西亚躺在伊洛科身下,完全是自我放弃的消极姿态,下巴轻抬,献祭般将自己的要害展露在伊洛科面前,似在用自己的生命做挑衅,等待着对方的暴怒。 此刻的西亚,已是失去了理智,竟作出这样冲动的行为,除了发泄心中的恨意,对他自身而言,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和伤害。 带着甜味的槐花香充斥了整个房间,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已是到了极为危险的程度。西亚一无所觉,只是不肯认输般望着伊洛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除了深切的恨竟还有悲伤和不解。 悲伤于曾有过好感的人是恶劣的禽兽,不解于对方对自己无缘无故的残忍暴力。 “阿亚……”伊洛科的手竟在细微地颤抖,他想要触碰西亚,却在接触的瞬间艰难收回,似是在抑制着身体里的某些恶质冲动,“不要说这种危险的话啊……是仗着我现在不舍得好好教育你吗?” 伊洛科深深吸了口气,琥珀色的眼中是沉沉的郁色,声音沙哑:“要不是你这个淫妇一直勾引我……不给我肏,你是要那四个混混来干你?还是那几个下雨天还去你阳台下跑步的傻子?你那个满足不了你的丈夫,还是你那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姘夫?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骚货……” 伊洛科突然笑了一下,猫眼勾出一个惑人的弧度:“阿亚明明一直以来都那么胆小,现在也变得这么凶了啊……还在房间里养了小狗?嗯?是谁这么贴心,专门给阿亚找了个伴?” 伊洛科坐起身,很是随意地伸臂将角落正呼呼大睡的布丁拎了起来,抓着小狗的后颈懒洋洋地晃了晃,骤然惊醒的小狗无助地呜呜叫唤,但根本无法挣脱。“是不是阿亚跟人撒娇了?一脸媚意地勾引别人做事,把他迷得只想讨好你,好尝尝你下面那个小逼的骚味。” 西亚摇着头,脸上满是被羞辱的耻意:“你把布丁放开……”西亚起身去抓伊洛科的手,伊洛科没有躲开,任由西亚攀着他的手臂,神色又焦急又害怕。 “还有房间里的那两把椅子,阿亚你是和谁天天坐在一起?这一屋子的信息素味,他肏过你了吗?”伊洛科明显心里本就存疑,在发现西亚生殖腔内的贞操爪已经被取出后,那点怀疑就变成了罪证。 “希德利斯这家伙,用那些平民的规矩来压我,背地里竟敢搞我的人。”伊洛科由着西亚将他手上的布丁抱走,没等西亚逃离,便直接从后方将西亚按倒在了床上,“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的骚逼。” 伊洛科分开了西亚的双腿,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将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气插入紧致的穴内。那里虽然一开始用舌头舔舐过,流了不少淫液,十分柔软湿滑,但到底也久未经人事,骤然被塞入三指,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粗度,痛得西亚整个人都剧烈弹动了一下,软软趴伏在了床上,却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很紧呢……”伊洛科的声音缓和了些,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里面被碰过了吗?嗯?”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清晰恐怖,伊洛科将捅在西亚体内的手指岔开来,扩张着甬道,没一会便抽出手指,很是急切地将肿胀的阴茎抵在穴口,重重撞了进去。 西亚喉间逸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艰难地趴在床上,手指蜷缩,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任由伊洛科骑在他身后粗暴地驰骋着。生殖腔口很快就受到了冲击,西亚抽搐了一下,搅紧了体内的肉棒。 伊洛科动作一顿,竟然没有如以往那般更加凶狠地顶入,而是往后退了些,放慢速度,只在甬道里小幅度抽插,动作间甚至透出几分莫名的温情。但即使没有插入生殖腔,也肏得西亚神魂迷蒙,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间颠动混乱。 西亚咬紧嘴唇,用力到刺破了唇瓣,渗出了几滴血珠,疼痛让西亚清醒了不少,只是专注地凝视着眼前苍白的月色,任视线逐渐模糊。 肉体的碰撞声中,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那一刻的记忆过于难堪,西亚甚至记不清具体的细节,只知道自己茫然地蜷缩在尚带着尿骚味的被子里,看着两个alpha在残存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对峙。他下身酸软,还在失禁般淌出白色的粘稠浊液。 伊洛科像是一个被冒犯的丈夫,面带微笑,声音里是明显的嘲讽。性欲刚刚得到缓解的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餍足,更有股理所当然的自在:“希德利斯,你有什么权利把我的人关在这里,即使上了法庭,这个beta也只会被判给艾奇沃斯家族。” 帝国贵族的特权傲慢在伊洛科身上显露无疑,不过是偏远星系一个无足轻重的平民罢了,要是再往家族内务,情侣纠纷上引导,法官也不会对此多置一辞,甚至还会有一些民事协调委员会的人过来规劝西亚。 情侣之间有些小摩擦多么正常啊,特别孕夫又容易情绪不稳。连孩子都有了就好好过日子不要再瞎折腾浪费公共资源了,alpha总是有些混账缺点的嘛。什么强奸、囚禁,这么可怕的指控可不要随便乱说了,像伊洛科这样优秀的alpha,在军校也是深受众人欢迎,有无数迷弟迷妹愿意为他的人品担保作证的。 众口铄金,西亚的声音根本不可能传到他人耳中,只会被描绘修饰成伊洛科的平民对象,一个富有心机手段、借腹上位的好运beta, 这两个多月,伊洛科明面上被拘在家中禁足,实际上公爵与公爵夫人不过是让伊洛科冷静些时日,最多只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几句,责怪他行事过于强硬粗暴,等事态平和后再将西亚接至修养的庄园——毕竟西亚肚子里还怀着艾奇沃斯家的子嗣,即使是希德利斯,也不能用那些“义正言辞”的条条框框,阻止公爵家照料自己的后代。 希德利斯冰冷的信息素与伊洛科的碰撞在一处,几乎是接近爆炸的恐怖强度,两人十分快速地过了数十招,打斗的声音短促锋利。 西亚缩在角落,感觉到一团温暖悄悄钻进了他怀里,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手心。他抱住了那只小小的灰犬,热乎乎的眼泪融进了细软的灰毛里。 “再过几日,我便会将阿亚接回家照顾,我怀孕的老婆一直给外人看管……” 西亚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湿黏的被子裹在身上,热得他浑身冒汗,却又冷得他发颤,鼻间萦绕着难闻的味道,是尿骚味和檀腥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渗进了骨肉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黏腻的热意似乎散了。布丁乖乖趴在西亚怀里,轻轻叫唤了几声,却没有引来西亚的关注,便有些急得顶撞着西亚的下巴寻求回应。 西亚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视线突然变得很高。身下有一双手臂托着他,他整个人正陷在一个温暖平稳的怀抱中,脸颊贴在坚实的胸膛上,能听到规律的心跳声,让人莫名安定。 略抬首,便望见冷白的下巴,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细绳,末端隐没于衣领间。希德利斯眸色冷淡,脸上看不出表情,很是沉默地抱着一身狼狈的他往浴室走去。 “不……”西亚恍然间回神,挣扎着想要从希德利斯身上跳下,他手脚没什么力气,希德利斯又抱得很稳,只是将自己挣出了更多的汗。布丁紧紧趴着西亚身上的衣服,很是困惑地发出了阵阵“咕噜”声,似乎不明白这样安全的环境下西亚为什么突然变得焦虑。 “别动,”希德利斯的声音有些低沉,相比于以往的平淡,似隐藏了许多暗沉的情绪,“你现在需要清理一下。” “我自己过去……”西亚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哭腔,“身上脏……会把你衣服弄脏的……”说到后面,甚至隐隐发起抖来,明明打算从希德利斯的怀中离开,手指却不自觉揪紧了希德利斯的衣服,像是无助的溺水者牢牢抓着浮木,祈求着救赎。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双臂,将西亚更加完全地压在怀里,全盘接收着他此刻的脆弱。 温暖的水流缓慢轻柔地冲刷着西亚的身体,将他身上残留的尿液和汗水都清洗干净。随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很是自然地卡进西亚并拢的双腿间,莹白的手指触到无法合拢的穴口,拨开两侧玫红色的穴肉,指尖探入甬道,引导着内部剩余的浊液流出。 “我……我自己……”西亚被希德利斯的动作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竟会这样直接触碰他还流着精液的私处,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把希德利斯的手更紧地夹在其中,连忙又像是被烫到般松开,转而用手去推希德利斯的手。 一直端方体贴的希德利斯却并没有如西亚所希望的那样顺势退开,竟是无视了西亚的抗拒,依旧强势地将手指探入西亚的小穴,一边耐心扩张引导着,一边用水流轻柔地冲洗。 敏感的私处被另一个人的手指进入,这个人又是一直克制守礼的希德利斯,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肉体更甚,西亚忍耐着没有发出轻浮的哼吟,脸颊却艳红如霞。 西亚抬眼看去,便见希德利斯正垂眸注视着他的身体,眉眼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冷淡得吓人。他的动作认真仔细,目光仅仅聚焦在手旁的位置,只是沉默地清洗着西亚的身体。 西亚无法抵抗希德利斯的力气,又被希德利斯此刻冷漠的模样慑到,便乖乖地半躺在温暖的浴缸里,任由希德利斯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细细揉搓干净。甜橙味的浴球融化在逐渐放满水的浴缸中,将西亚整个人都泡成了清甜的橙子味。 舒适干净的气息萦绕周身,连带着精神都放松了下来。暖风流动,西亚软绵绵地沉在温水里,感到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轻柔的水波温柔抚慰。 一双手将他从浴缸中抱出,裹进了柔软温暖的浴巾中,擦干身上的水分后,又换成了另一条长绒毛的绵软浴巾。干净的身体,温暖的触感,还有清甜的气味,融合成安心放松的环境,西亚的恐惧与不安似乎也被一点点消解了。 希德利斯将裹在白色浴巾中的西亚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外面的房间已经被智能机器人清理得焕然一新,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花草香。希德利斯把西亚放在了床上,又用被子将他细细包裹住,开启了床旁的助眠灯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轻如蚊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希德利斯的衣角被一只纤白的手轻轻拉住。希德利斯回头,便看见西亚半张脸蒙在被中,只露出一双橙红色的双眼,正怀着怯意看他,眸中藏着摇摇欲坠的期待。 “我不走,”希德利斯的声音同样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坐在床沿,将西亚伸出被外的手重新放进被中,灰色的眼眸倒映着如水的月光,“睡吧。” 西亚似乎稍稍安心了些,闭上了眼睛,却又时不时再睁开来看一下,似是生怕希德利斯悄悄离开。埋在被中的手又偷偷伸出些许,小心翼翼地勾在了希德利斯的衣角处。 希德利斯没有再把西亚的手放回去,而是将被子拉过来了一些,包住了那只手。西亚依旧睡不着,有时候只是短暂地蒙上睡意,便又遽然惊醒,惶惶然确认身旁人的身份。 希德利斯看着西亚不敢入睡的可怜模样,脱了靴子,动作很轻地躺到了西亚身侧,隔着被子将西亚整个抱在怀里,安慰般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我不会走的。”希德利斯银色的长睫闪着细碎的光,半掩着的灰色眼眸显得格外温柔,静静凝望着西亚。刚刚为西亚洗澡时弄湿了外套,他此刻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上方的扣子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日常的随意。 西亚将自己往希德利斯的方向贴近,隔着被子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他很快不满于钝化的触感,循着本能从被子中钻出,将自己完全埋进了希德利斯的怀里。 “对不起……”西亚低喃道,神色中有隐约的不安,“我可以抱着你吗?” 希德利斯收紧了手臂,将略小一号的beta整个拥住,然后用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西亚的头轻轻倚靠在希德利斯的颈侧,依赖般蹭了蹭。被中的他全身赤裸,贴在希德利斯的衣料上,有些微发痒,皮肤表面起了小小的不适,忍不住难受地挪动了几回。 怀里热乎乎的身体不住蹭动着,鼻间满是带着暖意的清甜体香,清浅的呼吸在颈侧拂过,本来便是心生好感之人,即使是希德利斯也难以避免地被点燃了身上性欲的火焰,下身变得紧绷。 希德利斯试图向后退,但是西亚却随之贴了过来,双腿与希德利斯隔着裤子牢牢相抵。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希德利斯身上的变化,整个人似乎愣住了,呆呆地不敢再动弹。 希德利斯轻轻摸了摸西亚的头发,便要起身,西亚却骤然反应过来般,四肢纠缠,直接抱住了希德利斯。他呼吸急促,明显十分紧张,一个翻身竟然趴在了希德利斯身上,身体的颤抖更加直接地传了过去。橙红色的眼眸染着薄雾,专注地凝望着希德利斯。 “希德利斯……”西亚的声音也是微颤的,嘴唇微启,十分缓慢地亲吻着希德利斯下巴处的皮肤,双眼一直注视着希德利斯的眼睛,像是一只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的敏感小动物,只要对方有一丝反感,便会立刻逃离,“可以的……” 西亚的声音很轻,话意也是模糊不清的,但已经是他此刻能说出的最孟浪的言语。他渴望着有什么能将伊洛科留在他体内的印记覆盖掉,也将他心底的那份恐慌不安压下。 希德利斯将手缓缓按在西亚柔软的后腰,西亚没有拒绝,甚至双腿分开,用柔软的私处蹭着布料往那灼热的突起压了压。他的眼中是某种说不清的迫切,像是急于证明些什么——证明自己的状态良好,证明一切糟糕都将过去,证明希德利斯并未对自己嫌恶…… 希德利斯纵容着西亚的求证,他的动作十分温柔,用手指耐心细致地为西亚做着扩张,等到小穴能顺利吞下四指后,又慢条斯理地揉按抽插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那处肉穴完全变得湿滑松软,不断有黏腻的清液流出。 下身瘙痒空虚,西亚禁不住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双手在希德利斯的腰带处胡乱摸索,想要寻求快感的解脱。 希德利斯按住西亚的后腰,一个使劲便变换了两人的位置,形成了一个侧躺的姿势,而后他将怒张的性器释放出来,圆润的龟头抵在煽合的穴口,面对面将性器一点点插入西亚体内。 身体被粗大灼热的肉棒逐渐填满,西亚发出猫一般的轻哼,整个人倚靠在希德利斯怀里,臀部小幅度地微微摆动,主动磨蹭着甬道内的骚痒之处。 希德利斯一直插到生殖腔口便停住了,留着一截阴茎还露在外面。他全程都插得很慢很轻,一边亲吻着西亚,一边搅弄着湿润的小穴,像是水流般温柔绵长地抚慰着花心,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快感。 西亚舒服得全身酥麻,脚趾蜷缩又松开,甬道里不断渗出湿滑的淫水,让抽插声也变得黏腻缠绵。肉穴不停贪婪地吮咬着甬道内的巨物,那根肉棒将他塞得满满的,一遍遍顶弄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那高潮又是恰到好处,适可而止的,只有纯然的舒适快感,没有恐怖的失控与超限的痛苦。 西亚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在这连绵无尽的情潮中。他恍惚间意识到希德利斯似乎还没有射精,便抱住了身前的alpha,跨着腿又要趴到希德利斯身上去,被希德利斯及时托住了腰只是半坐在阴茎上,没有整根吃下。 “进来……”西亚双手撑在希德利斯胸前,已经神思迷蒙,被情欲消耗了精力,开始愈发困顿,眼眸半阖,“里面,还可以插进去……” 希德利斯额上有细密的汗水,他将西亚轻柔地困在身下,卡着腰加快速度抽插了百多下。西亚的呻吟突然变得高昂,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一次极致的高潮,希德利斯也同时射在了西亚体内,粘稠的白精灌满了甬道。 西亚感觉到下身的饱涨黏腻,他疲惫地闭上双眸,陷入了黑甜梦乡,梦中困惑地呢喃着:“为什么都不插进生殖腔……” 希德利斯将阴茎缓缓抽出,尚未射完的精液喷洒在西亚的腿间、腹部,白色的浊液将无暇的皮肤覆盖,霜雪般的信息素完全笼罩了身下的beta,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