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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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眸子直直盯着媚意流转的凤眼,脸上没有身为正派人士应有的耻辱厌恶。 唇瓣被咬住,舌尖有意无意的被舔舐,有点酥痒,不过洛槿萧并不反感这个香艳的挑逗。 “你可真是个冰葫芦。” 低浅的嗔怪像羽毛般拂过,男人妖冶的脸上噙着笑意,指尖不安分地轻轻刮着对方凸起的喉结。 “你这人就跟石头一样,我这样诱惑你,你都没反应。难不成……你不行?”说着,手指缓缓向下滑去。 洛槿萧面色微动,挺直的身板稍显凝滞。少顷,他紧抓住白皙的手腕,淡淡道:“你可知有些地方摸不得。” “摸不得?”男人噗嗤笑了出来,作弄似的滑过对方裆部,还刻意扯了扯紧扣的裤腰,嘲笑道:“衣冠禽兽往往都装模作样,嘴上说着不要,可实际上,总归敌不过欲望。” “我是天师。”洛槿萧说得轻描淡写。 此话一出,男人笑得更厉害。凤眼圆睁,显出一抹狠色,“天师?不过也是一丘之貉!” 洛槿萧眉头微挑,颇为惊讶对方突来的愤恨,但面上不显。 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而后又勾起撩人的唇,慢慢凑过去,“如此良景,不做些什么倒是可惜了……” 洛槿萧不动,毫无情欲的眸子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戏码。可即使如此,他也未生出不耐与厌烦。 男人紧贴着他,性感的唇在他颈侧游走,慢慢的……薄唇吻上下巴…… 洛槿萧凝视着对方低垂的眉眼,接着,唇上传来热感,摩挲轻柔的吻渐渐凶狠起来。 他挑了挑眉,抬手扣住精致的下颌,将人拉开。 “你这是做什么?”男人不满的看着他。 “你的吻,过于危险。” “怎么?怕我吃了你?” “不会。” 男人听了嗤笑不语,媚眼如丝勾人心魂。他抬起手轻撩着对方的胸膛,透过宽松的衣衫,感受着指腹下的温热。 洛槿萧没有出手阻止,颇有些放任的意味。直到对方细腻的指腹触碰到了心脏,才一把抓住白皙的手腕。 “是妖,心肠歹毒。”他道。 “歹毒?”男人哼笑道:“我可比你们这些天师干净多了。” 洛槿萧看着他,“你身上的血腥已经无法掩盖。很早,就闻到了你的味道。” “是吗?”绵长的尾音带着一丝上扬的腔调,琥珀色的瞳孔发出幽幽蓝光,嫣红的唇再次凑近。 洛槿萧眼睛微眯,右手无名指卷曲抵在男人后颈处,口中念着什么。 “你!”男人吃疼得皱起了眉。美丽的眸子怒睁,涌出强烈的恨意。他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道:“你竟是洛氏一族!” 二十年前的恩怨瞬间浮现眼前,他可是记恨了好久! 洛槿萧眉头轻蹙,“你……” “洛族天师,皆是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男人恨恨道。 洛槿萧眼神有些冷,“慎言。” “呵!”男人冷笑一声,“那就去问问你们洛世族长洛冉天!他肯定很乐意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 洛槿萧不语,静静看着他。对方的恨意仿佛让他看到了当年站在祭坛上怒斥族人不公,最后以命相搏却血溅三尺的母亲。 出神之际,男人趁机挣脱了禁锢。他也顺势放下手,平静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兴趣知晓,但有一点,如果你不加收敛,天师门派不会放过你。” 男人合上滑落在肩的长袍,嗤笑道:“那正好,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洛槿萧没有什么反应,他于洛世并无情意,是非恩怨与他无关。正打算离开,风里却飘来了一股恶臭。 他眼神凌厉的盯着前方,远处一片漆黑。 老人般的呻吟在林间回荡,刺耳的嗓音仿佛是利器在来回刮着硬物。 “我的九儿……为何还不归来……” “九儿……” “快快归来……”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望着前方沙沙作响的草丛,立马飞身拽起昏迷的睿子安,右手抓住洛槿萧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身后的黑气快速弥漫,很快将三人包裹住了。 男人表情猛然一变,像是染了一层白霜。咬咬牙,手上一用力将洛槿萧两人甩了出去。 黑紫的粗藤缠住了男人的脚踝,挣扎间,男人狠狠摔在地上。 黑气也并没放过洛槿萧两人,正不遗余力地往鼻口处钻。很快,睿子安的脸开始变得青紫。 洛槿萧注释前方,左眼渐渐发生变化,瞳孔里显出金色符文。只刹那间,黑气消失不见。 他朝着男人走去,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点在了对方眉心,左眼的符文开始蔓延开,最后流到指尖。 只见一层薄薄的光晕将男人完全包裹住,粗藤顿时化为灰烬。 看着被勒得血淋淋的人,他友好的伸出一只手,“身为一只百年狐妖,修为却如此低下。” 男人不理他,踉跄着站起来,嘲讽道:“那也多亏了你们洛世一族。” 洛槿萧没说话,一只燕雀恰巧飞来,叽叽喳喳催促道:“狐九,快快回去,嫁衣已经做好了,鬼将军正等着你呢,赶快来!” “回去?”狐九捂着流血的伤口,“刚刚还盼着我死呢!”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惹怒了鬼将军有你好受的,你别忘了你的元丹还在他手里!” 憋屈的咬了咬牙,狐九恶狠狠瞪了一眼洛槿萧,果然洛世族人只会让人厌恶! “狐九!”燕雀大叫一声,“你还在耽搁什么!” 心里向往自由却又深受限制,狐九忌惮鬼将军,这种屈居人下的滋味让他很不好受。 眼神幽幽扫过洛槿萧,狐九冷哼一声,脚尖点地,茫茫夜色只留下了一道白色残影。 鞋底传来坚硬的质感,洛槿萧移开脚,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簪子。捡起仔细看了看,思索一番后放进了兜里。 走了几步他才恍然想起了睿子安,回头看向不远处光屁股的人,洛槿萧念了一个净尘,清理了对方身上的液体,他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