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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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后面,萧问甚至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了视觉,身体的刺激被放大了,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升腾起来。 他做的温柔,我不受控的羞耻模样全都让他看了个清楚,我屈起的腿有种快要抽筋的感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着抖,身体失控的感觉让我感到害怕。 “啊嗯——嗯呜呜……”我说不出话,呜咽着摇头,滚烫的泪水滑进了头发里,萧问没看懂我的抗拒,仍旧一次次地深顶着我快要破碎的身体。 我弓起身子捂着肚子难受地抽噎起来,哆哆嗦嗦地扭着腰想逃脱他的控制,在他往敏感点猛地顶了一下后我终于逃开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想离萧问再远点,可是一丁点力气也没有了,被蒙上眼睛也看不见要往哪儿逃。 刚喘上几口气就被萧问抓到脚踝拖了回去,很快又重重地操了进来,我崩溃地哭了出来,嗯嗯呜呜地挣扎,声音嘶哑。 我好累,累到快要没有呼吸的力气了,可是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绷紧着承受从尾椎传上来的快感,麻痹着我的大脑。 萧问把我嘴里的口球拿掉,可怜我似的揉了揉我酸痛的脸颊,在我抽泣时哄我说:“不哭,再忍忍。” 我努力地抑制住抽噎,向他伸出双手,他便俯下身抱住我,解开蒙住我眼睛的东西,亲了亲我的眼尾,撑在我的上方继续操动。 身下的床单皱在了一起,湿了一片,我咬着手臂尽量不发出可怜的声音,被萧问压着的两条腿不停地发抖。 眼前一暗,萧问低下身虚压在我身上,挡住了光线,我睁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与我对视时时间好像静止了,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萧问则回过神似的侧过头笑了一下,亲在我的嘴上,堵住我的叫喊,快速地挺动起来。 我被他吻到快要窒息,憋红了脸在他身下扑腾,狠狠操进最后一下时他松开了我的嘴,低喘了几声。 空气一下子钻进我的肺里,我急促地喘着气,抓着枕头哆嗦起来,最后的冲刺他一直在往那里撞,我差点死过去,身体久久不能平息。 一时有些缓不过来,我痛苦地大腿抽搐,肚子里痉挛不停。萧问拍了拍我的肩,还没说话我就战栗起来,他拨开我贴在额头上浸了汗水的发丝,说:“操狠了?” 我慢慢伸直了发麻的腿,筋疲力竭地靠在他的身旁,闭上了干涩的眼睛,嘟哝道:“想洗澡……” 他说:“怎么不自己去?” “走不动了。”我疲倦地回答,与他无声地亲热了一会儿就被他抱下了床,与床上截然相反地,他给我极其温柔地洗了个澡,又把我抱回房间,出去时关上了门,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今晚想和他睡在一起。 这么想,我也就这么做了,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房门前敲了门,他说门没锁,我轻声推开门,看见了他裸着上身坐在床边抽烟。 见我进来时他下意识皱了下眉,还体贴地掐了烟,招招手示意我上床。 房间里只有台灯昏黄色的光,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问我:“睡不着?” “今天想和你睡。”我如实回答。 他一抬手,让我趴在他身上,温暖的手掌在我背上抚摸着,一路向上摸到我的后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每次在他怀里睡着,我就能忘记他给我的所有不愉快,只记得他与我皮肤相贴时的温暖,捂热了我跳动的心脏。 * 江景快出院时我去看了他,对于我的到来,他似乎没意料到,眼神里竟然透出一些难以自抑的恐惧,警惕地问我来干什么。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道:“听说你要出院了,来看看你。” “你他妈别嚣张,江雨,既然你想弄死我,那我就能让你回不了这个家。”他眼神阴冷地盯着我,恨不能立马撕了我。 显然他以为车祸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跟他解释,更不想回他的家,扔下一句“随你便”就出了病房。 “你个靠男人养的婊子,拽给谁看呢!” 身后是他气急败坏的骂声,我戴上卫衣帽子,脚步不禁放快了些,转角处不小心撞到了人,我连忙低着头道歉,那人摸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 是萧问。 沉默一瞬,他与我并肩出了医院,我大概知道自己眼睛红了,低着头不让他看见,他身旁气压很低。我不该来看江景的,我不过是想看看他恢复地怎么样罢了。 晚上,萧问让我付出了不听话的代价。我坐在他腿上读诗集给他听,书页被我捏得皱在一起,我一字一句地把书上的文字念出来,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却拼凑不出它的意思。 “听不清,好好读。”萧问咬着我的耳朵恶劣地说。 我被他顶地往上颤了一下,挺直了腰低声抽泣了一声,继续读那首外国小诗,断断续续的。 他太硬了,我坐在他腿上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也不敢轻易乱动,一动那东西就直往深处顶,弄得我受不了。 前边硬得难受,萧问不让我碰,要强迫我被顶到射出来,我咬着手臂焦躁地乱动着,两条腿不断地蹭,怎么也射不出来,得不到解脱的感觉让我心痒难耐。 “难受……萧问,我难受……”我扭动着腰肢吞吐着他的性器,前边随着抽动的动作上翘,顶端湿润,我的手与萧问的手纠缠在一起,挣脱不开,崩溃道: “萧问!我难受嗯呜……” 萧问终于帮我套弄起来,我毫不掩饰地叫唤起来,额头上冒了一层汗,靠着萧问温暖的胸膛,更热了。 正当我脱力地在他怀里缓神时,萧问把手里的精液涂抹到我的大腿上。每次高潮过去的余韵里我最喜欢他,想缩在他的怀里,他想干什么我都愿意。 后来那本诗集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只记得萧问抱着我的感觉,我们在桌前做了几次,我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迎合他,湿软的穴里被灌满了精液,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他在凌乱的缠绵里问我为什么不听话,我没来由一阵憋屈,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什么样才算听话,还没想清楚就又飘飘忽忽地被萧问撞得支离破碎,陷入了窒息的快感里。 静谧的书房里是我刻意压抑的喘息和哭吟,我趴在冰冷的书桌上,身体随着萧问抽动性器的动作而摇晃。 抬头就是从窗户透进来的清冷月光,黑漆漆的夜色将窗外都笼罩了起来,这月色将我囚禁在窗里。 做完后,萧问退了出去,我还保持着趴在桌前的姿势,温热的清液顺着我的腿根流了出来,肉穴瑟缩着挽留似的。 萧问把我拉到怀里,含住我的唇瓣汲取我仅剩的呼吸,舌尖被他咬着舔弄,我把全身重量都压到他身上,腿软得发抖。 “疼吗?”萧问突然问。 我不知道他问的哪里,于是摇摇头,用低哑的声音说:“你太凶了。” 我不喜欢他生着气质问我的样子,我不知道要怎样才算听话,可我没有想惹他生气的。 “怕我?”他低眉柔和笑道,抱着我坐下。 我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困倦地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