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捆绑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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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做出了反应,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屈起腿拒绝,两只被铐起来的手挣扎起来,胸口起伏着,却在这样的气氛里看见了萧问带笑的表情。 他喜欢我的挣扎,像看着一只小巧的仓鼠逃不出自己手心的满足感。 “不说话我就继续了哦。”萧问低下身子在我耳边恶劣地说。 “不……不要……”我生涩地开口,声音弱得像病了很久。 话刚出口,我的呼吸就停了下来。 萧问轻柔地亲了上来,微凉的唇瓣相触时,血液也像是停止了循环。 有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钻进了我的头发里。 春日的风是柔和的,阳台上的蔷薇却颤得厉害,连影子也开始舞动了。 窗外的光线愈发遥远,我再也听不见风声了。 阳台的门打不开,我时常隔着玻璃看那一簇簇的蔷薇,雨水打在花瓣上时,我的心也揪了起来。 我没法为他们撑一把伞,我甚至连离开这个房间也做不到。 钥匙插进锁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背靠着玻璃看着回来的萧问,雨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依旧一尘不染,深邃的眼神总让我不自觉地后退。 他身上好冷,手指冰凉,从我的浴袍领口摸索进去,冻得我颤了几下。 被萧问关在他家的第八天,蔷薇在阳台上努力生长,我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下雨了。” 我本就不常说话,声音细而微微沙哑,不知道萧问听见了没有。 他扬起的嘴角告诉我他听到了。 “已经差不多停了。”他勾着我的下巴说。 我又往窗外看,方才灰蒙蒙的天已经像洗过一样明亮了。 萧问把红酒灌进我的嘴里,任由冰冷的液体从我的嘴角流下,流过我的胸前。 “咳咳……”我被呛到小声咳嗽,泪花盈盈。 傍晚时天边的云五彩斑斓,漂亮极了。 我被萧问抱着躺在床上,皮肤滚烫,连眼眶都在发热,后知后觉那杯酒里掺了东西。 我跌跌撞撞地开门逃了出去,身后是萧问缓慢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拉紧了我的神经。 顾不上回头看,我抓着栏杆费力地下楼,心跳因为身后的脚步声而加快。 艰难地走到最后一节楼梯,我脚扭了一下,摔倒在地,晕乎乎地怎么也站不起来,手撑着身体不住地往后退。 眼看着萧问越来越近,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我背后一阵凉意,呼吸困难。 退到桌角旁,已经无路可退了,萧问蹲下身拨弄我的头发时我畏缩地轻轻呜咽了一声。 他便抓紧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我胆寒地发着抖,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慢慢平缓,最终沉静如水地看着他。 一阵天旋地转,萧问把我打横抱起,又上了楼。 似乎不想跟我闹了,他反锁了门,直入正题,一把将我摔到了床上。 空气里泛起甜味,像是挥发出的红酒味还没散去,药效逐渐上来了,我的脸在发烫,呼吸里掺着热气,烧得我一阵阵晕眩。 我退到墙角里,费劲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防备地看着萧问自顾自地脱着衣服。 他的动作慢慢悠悠,仿佛在跟我说,夜还长。 我意识到,这次萧问打算来真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攀上了我的手臂,我敏感地抖了一下,惹得他发笑。 我却早已没有余地窘迫了,心跳如雷,并拢腿掩饰腿间的变化,我快要窒息了。 一只手滑进我的大腿内侧时我屏住了呼吸,通红的眼眶里噙满了眼泪,低头抓着萧问的手臂咬了上去。 我没留情,像是发泄什么一样,狠狠咬着他的手,他抽了抽气,却没躲,甚至安抚性地揉了揉我的头。 他简直是个疯子。 “嗯!唔……”我僵硬着身体发起了抖,嘴里泄出一些声音,隐忍地咬住下唇,不敢动作。 萧问的手覆在我的腿根,摸着半硬的那根东西揉弄,另一只手很容易地控制住我的双手不让我乱动。 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了。 我难过于我在暗处仰慕的玫瑰竟然落到我手里了。 他本就应该站在我触不可及的春光里,永远明媚而悠远。 一波春意过后,我靠在萧问怀里一言不发,半阖着眼呼吸声平稳。 大抵是我一直抗拒的动作惹怒了萧问,他忽然把我放到床上,把我的双手捆到床头上,将我翻过身,迫使我跪趴着。 极其羞耻的姿势让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手上使劲想挣脱绳子,却磨得手腕泛红。 “啪。”清脆的一声,萧问不轻不重地在我腿上打了一巴掌,让我别乱动,随即又把我的脚绑了起来。 我像是一个待拆的礼物,呈到萧问面前等他拆,没有选择权了。 虽然挣扎地厉害,但不得不承认,在药效的作用下,我很想与萧问再多一些接触,全身像是蚂蚁在爬,可耻的欲望几乎把我淹没。 萧问进来时,我的手已经在抗拒中磨破皮了,他似乎惊讶于我还能有这么大力气,死死控制住我,任我像脱水的鱼一样扑腾。 疼,疼得豆大的眼泪一直在流,我低下了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抽泣,腰却被萧问提高,方便他进入。 终究难捱这撕裂般的疼痛,我哽咽的声音逐渐放大,抓着绳子的手指使劲到泛白。 萧问掐着我的腰的动作很强硬,我笃定腰上已经青紫一片了。身下的动作也不曾温柔,一个深顶,我猛地颤了两下,叫声堵在了嗓子里,许久都说不出话。 不住收缩的肠壁拒绝着萧问的进入,身体深处却因他的造访而兴奋起来,我咬着自己的手臂,神思恍惚,却还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在干涩的穴里挺动起来,一下一下,凿进深处,只重不轻,解我的痒,顺他的意。 粗暴的动作顶得我往前耸动身体,我手抵着墙头,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捣弄,大腿根直颤。 我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抽抽噎噎的,被顶的深了就往前躲,萧问只会追上来操得更狠。 手被绑住,我甚至没办法擦掉自己脸上将要被吹干的泪水。 缠绵间,萧问捏着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凑上来舔去我眼尾的泪花,在我耳根轻嗅。 再慢慢往下,咬住我的后颈。 “嘶……”我痛呼出声,有种被他咬得流血的错觉,疼得我咬紧牙关,怎么也躲不开,只能任他尖锐的牙齿快要嵌进我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