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沉陷于他的笑,脱轨的心跳像列车走向云端的棉花糖,天气回暖了撩动的心不在冻坏了。 校庆定在过年前一周,程湛穿着正装站在舞台上,麦克风近在眼前,他的呼吸声都能被收入进去。他肩不算宽但腰稍微有点窄,穿着修身的正装倒和他很搭。 “校长,各位老师以及同学们,早上好,我代表高年段为附中送上祝福,祝附中五十七岁快乐。”程湛冷淡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递给了大家,嘴里继续说着贺词,眼神在人群中寻找已经长了点头发的男朋友。 高二A班的程湛同学一直都是演讲人,无论什么演讲用着他平冷的调子都特别容易招人注意,人家会看是不是声如其人。 台下坐满了人,他咬字清晰感谢着老师们,并且高三学子们是最后一年享受高中校庆了。稿是老张准备的,他上台前才拿到稿子,念下去全是感人的话。 不愧是语文老师,都是煽情的话。 结束了长达五分钟的演讲让程湛歇了口气,台下有个人带头鼓掌,他闻声望去不经意勾起笑,是他男朋友在为他鼓掌。 少年在台下没找着位子,站在最后一排深情看着在台上闪闪发光的人。 今天的校庆程湛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是,他和祁北也是校庆主持人,他把话全都丢给祁北,他需要时候就‘嗯’一声就好。 他的目光一直锁在郜衍身上,嘴角的甜蜜是害羞的心动,也是温柔的热切渴望。他虽然面无表情,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祁北打趣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他没有撒谎拿起麦克风说:“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好事。”他的发小祁北露出惊讶的表情想借机套路程湛,程湛紧紧抿着嘴巴不作回应。 校庆表演的节目很多,几乎是每个班级都参与了,他们A班抽到的是十五号,程湛和祁北把话筒临时交给了副校长便赶往换衣间。 话剧服装程湛还是第一次见,当夏季杨端着衣架缓缓走过来的时候本能的想逃,挂在衣架上的紫色长裙很轻薄也很透,郜衍摸了摸布料蹙眉说不行。 郜衍穿着像西方国家的王子,白色为底斜挎着红黄色肩带,戾气消失无踪,转知是高贵且温情脉脉的王子。他的王子是来找他的,暗暗划过笑意由众人协助。 最终在众人的期待中妥协了,紫色长裙里面穿着白色体恤,有人为他戴上假发和化妆,他眼睛敏感很难画上眼线,眼皮和睫毛会一直抖。 躺进纸箱自制的‘棺柩’,由着其他校草推着纸箱出去,舞台的灯‘啪’了声亮起来,直视舞台灯的程湛闭了眼有点发涩。 先走出场的高贵的王子殿下,王子殿下把剑当着拐杖一步步看着森林中的睡棺,耳麦调整一下说:“红皇后逃离方块队,辛德蕾拉没有在午夜十二点丢了玻璃鞋,,美人鱼没有为爱生脚。你呢?你是童话镇里的哪个公主?” 沉睡美人长得很好看,肤色很白像没了人气,嘴唇反常的十分红润,身躯还没僵硬,明显是个活人。她四周的藤蔓荆条成为公主睡床的帘帐,魂梦相通时候发现沉睡美人缺了一魂一魄。 王子殿下是二十一世界穿越过来的人,在华国是个赫赫有名的天师,一朝穿越他想救下所有在童话的公主,不在受苦。 古塔内钟声响了十二下,一魂一魄在找不到公主就永远醒不来了,古塔的门是被锁着的,抬头看上去有个窗户,黄色柔顺是头发编了个辫子扔了下来。 这里出现了两位公主,他当然选择救醒不来的公主。他口袋中掏出了黄符,鞘出剑割破指腹,血在黄符上画了画,嘴里念念着咒语。 “住手!”一道声音阻止他的动作。 王子殿下还没出力就找到了魂魄,“滚回去,或者我逼你回去。” 魂魄不愿回去变成了心魔,但王子殿下想不到她们不行回去是理由竟然是:“醒了就会吃东西,会胖!睡着了不会胖,你看我多苗条!” “……”王子殿下哭笑不得,看了公主的面相说:“眉毛清秀,生活过得较为顺遂。耳厚且有垂珠,很少会为钱财操劳。眼睛黑白分明,生来不知何为愁苦。不用担心,你吃不胖。” ……… 心魔懵懵懂懂点头,听着王子殿下的忽悠,“需要王子的吻就能醒来,我亲爱的公主殿下,我能吻你吗?” 单膝跪地俯身低下头,郜衍笑了笑在棺柩里亲了程湛一口,还临时加了台词:“哦?一个吻不够,公主殿下还要第二个吻吗?” 自言自语又弯腰亲了一口,程湛微微瞪大了眼睛,后颈染上了羞涩,时间缓慢的笑容像星星之火,可以掀起水花。 “公主殿下睡太久了还可以站起来吗?让我来……”郜衍将手贴在胸口出,倾斜身体愿意为公主效劳。没在台本上的台词被程湛打断,程湛没有让郜衍扶着,选择双手撑着棺柩坐起来。 台下的观众见到学神角色转换纷纷感叹太美了,裙摆微微浮动,学神起身的姿势特别像男生,让大家一瞬间出了戏。 A班话剧在公主醒来就告了一段落,西方东方的结合很新奇,王子殿下忽悠人的本事就和算命的一样,但有很有本事。 A班参演者横着排了线,祁北倒数三二一,全体鞠躬。 掌声雷动,献给了A班,女生们喊着校草们的名字,名字过于杂,听不清喊的是谁。 没人知道王子殿下亲了他,在舞台上灯光璀璨下亲了他,就好像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出柜一样,就像所有人见证了他们亲吻而鼓掌。 褪下长裙子瞬间轻松了很多,郜衍熟练的抽了一张卸妆巾就往程湛脸上抹,动作不温柔但很细心。程湛闭着眼睛说:“你怎么会卸妆?” “恩恩教的,以前她爱找朋友借化妆品在脸上乱来,不想卸妆就让我帮忙。”郜衍将卸完巾扔进垃圾桶,“去厕所洗把脸。” 程湛看了手表说:“等会还要当主持人。” “我让夏季杨上去了。”郜衍早早就安排好,不知什么时候手腕上挂着紫色长裙了:“走不走?请你喝牛奶?” 程湛信以为真。 三楼的厕所没有任何一个人,郜衍把人拐了进去就反锁了门,邪笑几分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脱光,穿裙子。” 程湛害怕被人发现不穿,郜衍一直在他耳畔低沉诱着他:“湛湛,这里不会有人进来。穿上吧,公主殿下,让我来操你。” 恶魔低语不容无视,会一直在耳膜催眠,被人哄得意乱情迷换上了紫色裙子。若隐若现的把乳尖突起和下身的性具在推搡中硬了。 厕所里的镜子是横着的,郜衍把他面向镜子啃着他的脖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郜衍收入眼底,而他不想看到自己的表情。 撩起裙摆,双手揉着臀部然后抚摸着大腿内侧,后腰有个坚硬如铁的异物顶着自己。他受不了撩他却不为他摸着性具,他只能自己抚摸。 “我允许你摸了吗?”郜衍将他的手反扣在身后,裙子被性具勾起,锁骨留下红印还有某人的牙印:“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湛湛的惩罚就是我还没射直接不能射。在这之前我会帮你堵住它,要是你先射出来了就让我操个够。” 水龙头开着水,手指突兀伸了进去,程湛禁不住流出了生理眼泪,“不、不公平……”郜衍的持久度很惊人,他比不过。 “怎么不公平呢?都一样会射,就是要射就一起射,这才公平。”郜衍为其扩张,镜子中的程湛身体软得不像话,一紧张或害羞就容易脖子红,别人不知道是因为程湛校服总是拉高最高,看不见修长的脖子。 尤其是现在最适合拆之入腹,夹缝中寻觅着前列腺的位置,游历一番定居了,阴茎血管充血,龟头挤进去一点蹙眉,惩罚打了润园的臀瓣:“给老子放松点!” 太久没做了让程湛刚进入就疼了起来,他咬牙忍声道:“一次过进去,我疼。”早就折腾,早点享受。他说完郜衍挺着腹部猛入深处,他问:“进、进完了吗?” “你连你男朋友的大小都记不得了么?不合格啊,湛湛。”郜衍神秘一笑抽出了茎身后擒着他的腰全部打入湿润炽热是后穴中,臀肉相撞的声音令人振奋,“该罚,那就罚你叫出声。” 呻吟在程湛眼里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他摇摇头转过头想要接吻,郜衍不让接吻,“没有床叫就不能接吻,乖,我的湛湛。” 程湛小声低吟出声,郜衍突然抬着他左腿换了个姿势,他的性具春光无限。一只腿站不太稳,很容易就腿软了,他撑在洗手台上瘫了下去,郜衍还在九浅一深的折磨自己。 第九下突然被填满很是刺激,程湛的性具非常不给面子,早早就射。郜衍耳鬓厮磨:“湛湛输了,湛湛我想看你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