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犯错了知道摇屁股的乖狗
厉霄狼狈地吸着鼻子,血流已然止住,鲜血在他的身上留下暗红色血痂,鼻子上的神经单元少,让此时慌张的他不敢伸手去摸,还以为自己一直鲜血直流。 谢和歌没有像进门的时候那样用力量强迫他,站在男孩儿面前笔直地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刚刚摸过他阴茎的一只手还在轻轻点着肩膀,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厉霄自己向他臣服地下跪。 理性败给了兽性,尊严败给了耻辱,同样,一向争强好胜如霸王一般的厉霄此时也败给了谢和歌。他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在一瞬间,双膝失去力量,前身重重地摔在大理石瓷砖上,向谢和歌俯首称臣。 谢和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伸手摸了摸男孩儿刚刚被自己抓得有些乱了的头发,“终于知道学乖了。”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夸奖着,如果先前对厉霄来说都是惩罚,这么一个抚慰就好像是在告诉他:主人原谅你了。厉霄耻辱于自己这种羞耻的想法。 可是男人下一句话又将他的思想践踏,“不过我可没说过自己要养你这么一只路边捡回来的脏野狗,连狂犬疫苗都没打,万一哪天生气了咬我一口怎么办?我总不能打死你吧。”谢和歌的手捏着厉霄的下巴,他的指甲虽不长,但由于有在刻意地发力,大拇指还是在他的下巴肉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掐痕,逼迫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厉霄有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他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如果男人一句我不想玩你简直能让他的脸和心都跌落谷底。他看着谢和歌的眼,轻轻摇着头,还不敢摇的力气过大挣脱男人的手。 看着他仅仅不到一个钟头就从一个横冲直撞的蛮横少年变成这么一只跪在自己脚边乞怜的小狗,谢和歌的怒气已然烟消云散。他冲着仰视自己的厉霄,对上他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说道:“那证明给我看,你愿意当主人的乖狗狗。” 他松开捏着他的下巴,几乎是等同于甩,把厉霄的脸撇到一边。男孩儿不敢犹豫瞬间回过头,再次对上谢和歌的眼。 他屈辱地伸出舌头,学着那天晚上沈明的样子,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哈着气,正想从咽喉里发出一声汪的时候,就被男人头顶的迎面一脚打断。 “谁跟你说学得像狗就是乖狗了?”谢和歌看着他努力学习沈明的样子,内心不觉觉得尤为可笑。 “一条好狗要知道怎么服务主人讨好主人。如果你是泰迪贵宾,就给发浪发骚把自己最好看的模样展现给我看,如果你是德牧猎犬,就得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狗最重要的不是够贱,是有用,能让我开心。” 谢和歌用没有粘血的那只脚狠狠踩在刚刚被他撸顺的男孩头顶,压迫着他的脑袋直抵地面,厉霄也不挣扎反抗,男人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的脸压在了自己的鞋尖前,“现在主人的鞋被狗的脏血弄脏了,该怎么办?”说着,用鞋尖点了点他的脸。 厉霄会意男人的意思,双手拄住地,这是做爱中最羞耻的跪趴姿势,他以前也在AV和钙片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身临其境地体会到,果然是羞耻至极。 男人黑色皮鞋上的那抹鲜明的红色在他眼前放大,厉霄面部颤抖着张开嘴,伸出他早就已经放下尊严和介怀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鞋尖。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味蕾,他三两下就把男人的皮鞋前端舔得很干净,谢和歌却并不知足,脚转了转,鞋尖指向地板上其他零星几滴血污,“这里,还有那儿……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你初来乍到弄脏了我家就应该一起打扫干净,这种礼节还需要我教你。” 他收回踩着他头的另一只脚,男孩儿的头也没有半分抬高,微微爬动着身子在他眼皮底下扭动,迅速地舔干净了瓷砖上其他几滴血渍。完成男人指令的他还在犹豫等待着对方的命令,还是他自作主张地去给主人……服务? 想到这儿,厉霄擅自做主往谢和歌的脚尖处爬近,张开嘴正要去咬男人的鞋带给他脱鞋,却被对方一脚踢到脖子的喉结上,疼得他前身往后一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地呻吟。 “真笨啊。”谢和歌看着这只无处不透露着傻气的小野狗,生疏得很想要讨好自己却无从下爪得可怜。却同时也在嘲笑着他的奴性之深,贱到了骨子里让他看他的第一眼就能看透他的肮脏和下贱。 男人出言提醒道:“我可没见过狗在家还需要穿着衣服的。”他早就看着这身脏到极致的校服无比碍眼了,“你也长大了,别脱个衣服都要爸爸帮忙。” 厉霄愣了几秒,干练地脱了上衣和裤子,留着一条裆部已经被他浸湿的内裤还在犹豫着,冷不丁地被谢和歌踹了一下手,才脱了个精光。 谢和歌拍了拍手,像是训练着狗的架势,和先前早上叫醒他的动作一样,作用和意图却相差甚远,男人命令道:“前面的身子立起来,让我看看小狗发育得怎么样了。” 厉霄跟着谢和歌的诱导,两个胳膊向后一撤支撑起他的前身,光着的屁股自然而然坐到他的小腿和脚跟上,由于常年锻炼腿上的肌肉尤为明显。 他的上半身由于常年被衣服遮蔽着,和脖子有着轻微的色差,胸肌一带的肤色甚至比谢和歌的皮肤还要白,这让他胸前的乳头即使不在挺立状态也如樱桃一般深红带着粉嫩。腹肌很明显,一块一块随着凸显的血管经脉有秩,在校服之下只觉得他块头很大,没想到脱了衣服还像开盲盒一样这么暗藏玄机。 谢和歌其实早就看过男孩儿的身材,只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这种立场,这种视线好好端详。看着厉霄已经逐渐长成的身材,摸着下巴做思索样,轻轻啧了两声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满意。“顶楼是健身房,以后不写作业就给我爬过去锻炼,身材走样了我就不喜欢了。” 这证明自己现在还是让男人基于满意的,厉霄迎合的点着头,看着对方的脚逐渐往自己的身前逼近。 谢和歌还是衣冠楚楚地穿着西装皮鞋,那冰凉的皮革伸向厉霄的两腿之间,迫使他艰难地分开双腿,把自己已经挺立许久的阴茎更加大方地展露给男人观赏。 “你的狗鸡巴插过别人吗?”谢和歌冷着脸逼问着,男孩儿的阴茎不短,柱身呈肉红色,顶端的龟头还泛着更加沉淀的深红,阴毛一直从小腹下蔓延到阴茎底端周围,就算没有性生活也肯定是天天手淫的小浪蹄子,“给我说实话。” 刚想撒谎的厉霄看着谢和歌的眼神瞬间让到嘴边的谎言退却,颤抖着嗓音回答:“回主人,没有……但是,但是以前……高一的时候找过一个小姐。” “那会儿你才十五岁吧,怎么样,那婊子叫得浪还是你叫得浪?”谢和歌嘲讽地用鞋尖蹂躏着厉霄的阴茎,时而踩到小腹上,时而有随着自己喜欢压在地板上摩擦。 羞辱的语言加上男人外界的刺激让一直隐忍的厉霄更加亢奋,他支支吾吾地嗫嚅着,一边伴随着加速的心跳,不情不愿的羞耻地开口:“我刚开始没硬起来,她后来给我口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厉霄恍惚之下看错了,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谢和歌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紧接着就听到来自上方不小的讽刺:“也是,你是一个玩屁眼才能射得贱狗,插别人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说着他放过厉霄的阴茎,背着手转过身像是在审视玩具一般,来到他的背后,毫无预兆地又踢了一下他的脊背,接着就又让男孩儿恢复了先前跪趴的状态。 可这个姿势谢和歌似乎还是不满意,全程用脚对厉霄的后背施压,让他背部往下再压塌,胸肌和脸尽数贴地,屁股翘高,两瓣臀肉自觉分开,露出藏在臀缝中间隐蔽的肛门。 谢和歌弯下腰,用手摁了摁那肛门周围,厉霄瞬间觉得身后有异物的试探,下意识地夹紧后庭,后果就是他右边的屁股遭到巴掌的狠狠一击。 男人接着揉着他的屁眼的臀缝,肛毛让他看得有些恶心的嫌弃,谢和歌的指腹抚摸着这块隐秘洞穴,接着问:“后面呢?有被别的狗插过吗?” 其实肛交过和还是处子的肛门有很大的区别,即使像厉霄这种时不时自慰的时候玩屁眼的,也和真正被操过不一样,虽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粉嫩干涩,但也仍然紧致而敏感。 所以他撒谎谢和歌一眼就能识破,他在试探着厉霄究竟是只想取悦自己爽快,还是就是贱到真的愿意向他跪下当狗,从此对他心悦诚服。 厉霄听到男人的问话立刻摇头否认,“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没有。”他就算再饥渴再好男色也有着尊严,面对这种自己吃亏的体位,在之前他可绝不敢尝试。 听到真话的谢和歌似奖励似的又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左屁股,“还算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厉霄的心脏随着男人说的话一颤。 “今天你干的事儿可让主人很不高兴,我看在你还是个小狗,没人管教的份上暂时原谅你,以后跟着我就得学乖,主人只喜欢听话的狗,爸爸也只喜欢听话的孩子。”谢和歌再次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厉霄拄在地上还没有消肿的脸蛋,看着他眼底泛着红血丝,一时间觉得厉霄似乎就像一个刚受完惩罚的小孩儿,委屈的下一秒就要抱住他哭。 可是谢和歌不是慈父,更没有当父亲的想法,厉霄今天这顿惩罚也全然没有委屈了他。“但是你得好好反省,我原谅你并不能让你长记性。” “该怎么办,警察叔叔已经教过你了。”男人的话语指向一进门就被厉霄撒气似的扔在玄关地上的那张被揉成纸团的保证书,“爬过去,给我叼回来。” 他踹了踹厉霄的屁股,男孩在冰凉的地板砖上跪久了膝盖有些疼痛的麻木,迈出后腿的时候动作明显一僵。并不习惯也从来没尝过爬行的姿势,他的动作相较于沈明要生硬得多,爬得也七扭八歪并不好看,让审视品赏的谢和歌全然失去了兴趣。 男人不再等着他缓慢的动作,转身在客厅茶几上随手拿了根圆珠笔和抽屉里的护手霜,润滑剂因为都是在给沈明用所以尽数都陪着狗搬去了隔壁,只能让他的新宠物勉为其难待会儿用护手霜凑合着。 他一边按动顶端出芯的按钮,一边不厌其烦地等待着厉霄缓慢地爬行。分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让当着狗的厉霄觉得像是有百米千米之远,每爬动一下就会磨蹭到双腿之间的睾丸和阴茎,再加上羞耻心的提醒,每一步似是享受又是折磨。 笔尖的按动像是秒表又像是心跳,每在厉霄身后发出一声就让他的动作紧张一分,随着声音的逐渐加快,他猜到一向耐心有限且短暂的谢和歌已经等得他不耐烦了,低头咬住纸团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犹豫,才艰难地扭着屁股爬回来。 他把纸团叼到谢和歌的脚边,抬头眼里闪着光芒看着他,却又被谢和歌扇了一耳光。可这一巴掌的力气并不大,相较于之前男人也最多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意在提醒并不是惩罚。 他把那张纸团展开,皱巴巴还有几个窟窿的横格纸上仍能依稀辨别出题目“保证书”三个字,“拿着纸转过去,屁股抬高,给我露出你的屁眼。”他把纸摁在厉霄脸上。 厉霄听话,把纸垫在面前恢复爬行前的姿势,努力下压着腰背可结果还是令男人不满意,用脚给他调整着,“学不会就以后每天这么跪半个钟头,什么时候做到位了我满意了再停。” “是,主人。”厉霄回答着,忍受着腰部压下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