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骄矜艳丽》少年攻与过气艳丽花魁 上 双性 第三人称 甜H
泰临1586年春,先帝扶持的两位丞相先后被罢免布衣还乡,同窗也相继被替换,一时间京城之内人心惶惶,大批朝廷官员辞官甩袖而走,蛀虫狂欢。 而远在边关的永安王接到圣旨,今上如今四十大寿,请程世子前去祝贺,说是请,可是当今永安王王妃留在京城的母族被扣在府邸中迟迟不能走动,到底打的什么心思谁人不知? 永安王王妃俏脸发白,抹着眼泪哀求永安王。 正在永安王两难之际,程潇从太监手中夺过圣旨,他眉眼冰冷,却抵不过脸颊上两块婴儿肥的柔和,看着像是撒气的小孩。 “给皇上贺寿这样的大喜事,大家就不要哭丧着脸了。”程潇带着少年意气狠声道,“我去就是了。” 他穿着一身短打,拿着那圣旨擦去额头骑马狩猎留下的汗水,把那皇家天子的威严当了空气,直接把远道而来的太监惊得差点没一口气没缓过来。 永安王妃哭湿帕子,在程潇离开之后急病卧床整整三日,才带着倦容接见了逃难而来的母族,她双膝跪地,泪盈于睫,自责又愤怒。 所有人都知道永安世子爷这一去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宠爱阉人早已经不是什么怪事,可是把两朝元老逼退就为了个那后宫中的玩意让位就令人心寒,如今永安王两代镇守边关,手握兵权让皇帝忌讳不已,那些肮脏玩意怂恿着让皇帝看有机会就下旨带走他们的长子程潇上京,摆明了是想扣着人做质子! 愚蠢! 永安王鹰目远望,落在长子即将去往的地方,粗哑道,“如果他敢动潇儿,我就让他从那个位置滚下来!我看他的皇位重要还是我儿的命重要!” 泰临的繁华之地和边关很不一样,这里没有黄沙和异族,少有说话如吵架的豪迈之人,他们穿着繁杂的衣物,谈论着当下流行的诗词歌赋,以图彰显自己的“两袖清风”。 街上的小娘子不多,即使是有也低眉顺眼仿佛恨不得躲起来,程潇看了几日便失去兴趣,放下窗纱靠在软垫上,鼻尖微微耸动闻着空气中陌生味道脾气就上来了。 “这香都断了,你们还不给我续上!”他双脚的鞋袜早已经去掉,发冠也没带,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府邸,他使唤的也不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太监,而是自己家中小奴那般。 “世子,这个香没了,您看……”太监苦着脸,原本觉得这场差事不难,他甚至是使了点小手段才把它抢下来,但是谁能知道这个还未及冠的世子看着不知世事,却每次都能戳中他们的命门呢? “没了不会去买?”世子抬手就把香炉扔在了地上,白玉顿时碎了一地。 “这……世子能否出点银钱?”太监硬着头皮问道。 “世子能让你去死。”世子拍了拍衣袖,嗤声示意他滚出马车。 太监连拍自己的脸颊,低眉顺眼道,“哎呀,是小的不会说话,小的这就去。” 回京一路上,随行人员被永安世子统统折磨得瘦了一圈,哪怕是那些官家养在深闺里面的贵女也没这位世子爷来得娇气,他这里不行,那里不可,硬了软了,不合心意了,带着随身身高马大的家奴就要动手,话里话外都是不舒适了回京便让他们掉脑袋。 等终于到回到京城把世子爷安全送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慌乱逃走,世子精致的小脸满是讥讽,“一群废物。” 他边关风沙养起来硬骨头,可不是这些蠢货啃得动的。 太监们无计可施,就连当今圣上后宫中也乱成一团,前些天安插在永安王府的人把永安王的话丝毫不动的转达过来的时候,圣上那老鼠胆就被吓破,连深夜都做着噩梦被叫醒,甚至连杀几名谋士只为安心,远远暗示永安王便是自己没有想要动永安世子爷的心思,都是这嘴碎的挑拨两人兄弟关系。 这遮羞布浅薄的透彻,可是皇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的讨好,原本受宠的阉人也不敢再上前,只能不断的驱使替死鬼上前让皇帝泄愤。 等永安世子到了京城,皇帝握着他这块烫手山芋,避而不见连朝堂也没上交给吏部官员来自省。 可是通过关系而插班上来的各色人员对于面容稚嫩却异常的强硬的永安世子也头疼不已。 在他们眼中这张扬跋扈的世子背后浮现可是永安王那张暴怒的面孔啊! 连皇帝都为之恐惧,又何况是他们,最后只能咬牙交出家中最为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让他们带着永安世子爷寻欢作乐。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代表了他们的无能,不过也算是误打误撞没做错。 程潇是什么人?那群纨绔子弟是什么人?世子爷看他们就像是看牙齿都没长齐的奶狗,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手。 世子爷看着他们各种花样乐趣,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摆明了瞧不起他们。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为首的两名少年挤眉弄眼一番,熙熙攘攘的就摆着笑脸拥簇去了百花楼。 边关也有卖身的地方,可是那和京城的繁华是比不了,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也就以为被带这地方是个开销大点酒楼罢了。 三两杯就酒水下肚,他就招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不知道谁的酒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众人被刺激得头脑发热脑子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没等热一壶茶的功夫,等小二再度回来添酒的功夫,便是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 永安王世子见门打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 永安王世子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直到被人打扰这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从响起来来到这人面前。 他沙哑着声,问那跪坐在地上的人,“你哭什么?” 他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缕衣!”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来拉扯地上的人儿,“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这下人口中惊慌不满,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伸手,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程潇倒也不是太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喝了这酒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而能出现在这里的美人是什么身份他也清清楚楚。 程潇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美艳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在那澄净目光下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顺着摸了一路最终扳开美人双腿。 程潇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程潇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生涩中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你是双性?”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程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缕衣,这是一个初哥,没开过荤。 缕衣眼神不同于他相貌美颜,仿佛尖锐的冰,任何人瞧见都会为之胆寒。 可惜不包括被药物迷了神智的程潇,他只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嘟囔着好像有点冷。 美人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永安世子,因为这层闪闪发光的身份,他无法反抗,哪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个浑身奶味的家伙给捏死。 “缕衣……”程潇黏腻的叫着他的名字,盯着缕衣的眼眸是干净的,纯粹的,通透的,缕衣甚至有点疑惑一个这样大的男人,为何会有一双孩子一样的眼眸。 缕衣想,这个世子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得是在什么样的金窝里面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男人? 他扯开程潇不得手法的手指,舔弄了一下手指便插入进入,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内就湿润软滑,抬腿勾上程潇的腰肢。 程潇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抵在一处湿淋淋的地方,然后被温柔的包裹进去,他握住缕衣纤细的腰肢,本能在混沌的大脑中催促着他挺动,于是他就开始胡乱冲撞起来。 缕衣的脸色有点发白,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程潇的尺寸,等他这样胡乱着冲撞,缕衣才发现程潇那肉棒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内壁被撑得很开,甬道几乎被塞满,缕衣被冲撞得有点疼,他狠狠闭上眼,想着熬过这一夜就好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那还未进来的部分被闯入会怎么样,他那么多年在河边走,终究是被打湿了鞋。 程潇呼吸加重,他抓着身下人的腰肢,一股脑发泄着所有的焦躁热度,身下人的花穴很软很舒服,精致柔魅内壁仿佛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肉棒,他以前从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军人那么喜欢往哪挂着红布的小巷里钻,可是他现在知道了,这简直是个神仙地方。 那刚刚插入他两根手指都觉得紧的地方,竟然好似不吃力的将他完全吞没,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被撑大得好似男儿手臂粗的肉穴,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沉重。 缕衣压在喉咙里面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 哀鸣一声抵住了程潇的肩膀,“轻点……呜…………” 陈潇握住了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弄,胯下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甚至故意得往里面窜了一截,龟头直接抵在缕衣身体深处的子宫口上。 缕衣眼前整整发黑,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永安世子真的是第一次?! 模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白皙柔软的肚皮正可怕的肉棒猛烈的凿击给顶弄出一个个鸡巴的形状,碾压着撞击着想要进入得很深。 "呜……呜!…" 程潇喜欢这个姿势,那美人被他压在身下操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满是淫糜味的房间里面响起,他的手掌已经从那被他掐出两个手指印的柔软腰肢,滑到美人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了。 他像是征服一批烈马一样,肏得满头大汗,目光落在缕衣两颗随着他撞击而不断跳动的大奶子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上面啃了一口。 “啊!!”缕衣惨叫了一声,手指瞬间挪到了程潇的后颈上方,五只成勾,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将程潇头骨抓碎。 可是那手指最终只是散去了所有的力气,滑落中指尖扯散程潇发丝,那一头青丝滑落,将他笼罩在内。 程潇脸色涨红,身下忽然收缩的内壁让他肉棒控制不住大了一圈,噗嗤噗嗤带着水声撞击着缕衣紧致的肉壁,他似是发了狠,白嫩的皮肤和如玉的肌肤摩擦在一起,竟像是两个玉偶。 远看近看都是如诗如画,让人为之心醉。 程潇耸动着自己腰肢,狠狠把身下美人的身体贯穿,他胯下狠厉的往里顶弄,一下子插入到底整根没入! 缕衣在那一刻叫出声,他那看似纤细的腰肢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绷着,眼前阵阵发黑,脚趾紧紧卷缩,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身体深处那含羞带怯小口猝不及防的被闯入,将程潇那可怕的龟头深深吞没进去,宫颈口被撑到了极致,他那地方藏得太好了,之前竟然是从未有人进去过。 程潇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他进一步的分开了着缕衣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狠厉的凿击着那柔软的内壁,子宫像是个温水袋子一样被他撑大,又像是一张小嘴无奈的吮吸着他。 "别!!"缕衣惨叫出声,这个初哥异于常人的力气和异于常人的厚重本钱,都让他由衷的感觉到了恐惧,可是他是真的满了,程潇再用力一点的真的要他给肏穿,如果程潇的身份再差一点就好了…… 程潇粗重的喘息着,抬起他的下颌激动的吻着他的唇齿。 缕衣在那瞬间有点愣住,这个人……在做什么? 那个吻是生涩的,却又是那么的珍重,程潇像是在轻吻着自己的宝物一般,他混沌的脑海中容不下太多的思绪,可是他却察觉到了他忽如其来的难过。 程潇胯下越来越快,缕衣被肏得打了嗝,哭噎的低语,"你…呜………不!" 程潇听着他的声音,满足眯了眯眼眸,胯下一个劲的朝他身体里面狂捅,俯下身去舔缕衣颤栗的锁骨。 缕衣被程潇肏软了身子,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程潇留下的青紫手印,那备受喜爱的圆翘臀部被揉得红肿胀大了一圈。 程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身子,缕衣身体湿滑,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被肏干的花穴随着的一下下狠凿击抽出,涌出一股股淫水,弄的床铺晶莹一片,像是撒上什么。 程潇的每一下凿干都撑大缕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那龟头勾着可怜的宫口,湿润的水声在这香气浮动的房间里面回响,加上缕衣难耐崩溃的哭泣鼻音,显得异常的色情淫靡。 缕衣身体随着程潇每一下深入直出的肏干而抽插而晃动,像是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脆弱不堪,程潇的手掌从圆翘的臀部往上,扣住汗湿淋淋的腰间,那白皙上青紫的痕迹如同装饰镶嵌于他身上。 这种留下痕迹的举动让程潇感到异常的满足,这仿佛是在说明……这个人是他的。 程潇强而有力的肏干着红肿可怜的花穴,那粗大恐怖的肉棒把缕衣的肉道塞得满满。 他感觉自己撞击带动着缕衣的神经,他的每一次挺动肉让缕衣的小腹起伏,撑得可怕的肉道被打桩一般凿出淫乱的液体,被分得极开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汗水弄得滑腻,随着程潇的狠厉贯穿而流下更多的淫液。 程潇低声喘息,抓着缕衣的腰仿佛野兽一般挺胯插入抽出,就这么噗嗤噗嗤进出缕衣红肿外翻的花穴,那常年边关练就的有力腰腹带动胯下那直挺挺肉棒把缕衣往死里干,宛如要把他弄残。 程潇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撑满了那讨好的肉壁,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肉棒搅动着在皮肉互相撞击声中显出来,缕衣十指揪着床单,美艳的面庞哭得脏兮兮,随着硕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胸膛无力的起伏,眼角绯红,那美艳又凄惨的面容更像是诱人的妖精。 缕衣伸手扯住了程潇的发丝,将他带着婴儿肥的精致面孔扯到眼前,含着眼泪低吼道,“世子爷,你要够了没有!” 程潇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像极了还没有断奶的小奶狗。 缕衣叹气,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肏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肉穴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肉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肏进肏出的地方一圈肉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湿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他穴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空气中浓郁的香味中的媚药终于起了作用,缕衣的呻吟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了一口,胯下耸动越发猛烈,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操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肉棒,夹紧逼肉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臀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肉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肉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吟。 此时在这繁华京城虚伪又奢华地方,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淫靡瑰丽的交合场景,他从未接触过这个。 那边疆王府,把程潇当成孩子,当成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 而现在终于有人教会了他属于男人的快乐,他猛出猛入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到尽头才恨恨肏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程潇不经意看了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程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液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肉棒喷出大片白色浊液挥洒小腹上。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肏得大大撑开的穴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肉棒,整个花穴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骚水,龟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吟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湿淋淋,精致面孔艳丽楚楚,湿润黑发贴在他脸颊,看得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穴潺潺流着淫水,被肉棒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他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忍不住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程潇连肏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肉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的弄他。 肉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骚穴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那骚穴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什么。 程潇哪里听得清?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被他捏着腰撤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 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他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 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只是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 那年之后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 古旧年岁至此,他以为往后时光不过是日复一日,忽然这看着稚气的世子爷红着脸蛋闯乱进来。 推着他再度张开大腿被肏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 在缕衣的心里原本以为他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算,缕衣哭腔溢出,细腰扭动提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了程潇的公狗腰肢,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了下来,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了过去,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了甬道里,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眼。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了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却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关于这方面消息半点没沾的世子爷吓了个够呛,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挪动着膝盖凑过去,拨开他苍白脸颊上的细碎的发丝,指尖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轻笑了一声。 在京城没什么比小道消息传播得更快,特别的是关于现在永安世子爷的任何事情从上到下都关注的严严密密,恨不得程潇在哪里如厕了都一清二楚。 于是这程潇和过期花魁的事情还没过晌午,这京城便是传遍了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的下三流色欲消息,而且他大张旗鼓去给金缕衣赎身啦! 哎!听说永安世子从昨晚到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都亮堂成这样也不见他从温柔乡里边出来,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嚣张得眼睛恨不得落在天上,只等捧着新奇玩意来讨好。 至于问问为什么?他那时候可毕竟是得了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哪怕是嚣张到了那份上也没人敢真的动他。 可惜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他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渐渐的也没人记得他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不过说是磋磨,那百花楼也是不敢,王爷也没明着说过不要金缕衣,万一哪天这金缕衣又复得宠爱,谁吃得下一国王爷的报复?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金缕衣,这人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刚上京的永安世子! 可以说一时之间几乎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 无外乎是这程潇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也要收入怀中? 外面人心浮动,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欢天喜地,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永安世子爷。 程潇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献媚道,“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开口要过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思索了一下,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几句,嗤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在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面,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了金缕衣耳旁,说话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啊?”程潇嗓音暗暗,“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了,等你跟我回府,我让太医拿最好的药过来给你抹上。”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世子爷是打算有什么负责的想法其实大可不必,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了一口气,腿脚发抖,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告诉永安世子爷,说你给老子滚,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想把整个百花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程潇低声道,“不是的,缕衣,我哪能想到那么多,我只是心悦你呀。”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住自己。 程潇笑得羞涩而张扬,“我想做我的王妃呢。” 金缕衣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好似被人用热水浇灌,又好似有人用烙铁去烫,十年之前也曾有一个王爷对他说,以后我娶你,现在证明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金缕衣再维持不住虚假的柔顺,他盯着这天真得过分,手握长枪想要闯入他他心底的永安世子。 “你是永安世子,是下一任的永安王,你放着天下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贵女不娶,来消遣我这残花败柳做什么?” “什么叫消遣你?”程潇眉头紧蹙,奶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永安世子是那样的人吗?你去边关问问,我小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哎呦,世子爷你消消气,缕衣那张嘴就是说不出讨好人的话,不然怎能被鹤王冷落了呢?”老鸨一步三扭腰的走到了程潇面前。 “要小的说他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也有几分道理,您和鹤王终究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的血缘关系,何必为缕衣闹僵呢?我这百花楼虽然在京城里面说不出多么有名,可是漂亮的小娘子和娈童还有少见的双儿也都有,调教的柔顺懂事,身子也干干净净的,你看……” 程潇随手拍了拍衣袖,那磕开的瓜子皮还粘在他那价值万金的衣摆上也没在意,径自站在缕衣面前,轻佻的抬起缕衣的下颌,“可是他们都不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是叫缕衣我就要缕衣,要是叫青衣我也就要青衣。” “……”金缕衣一口气憋在心头,旧事回忆和现在层层重叠,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程潇还没有金缕衣高,其实这幅画面看起来还有点搞笑,只是在场的人除了程潇之外几乎没人笑得出来,老鸨担心鹤王发怒,其余跟着世子爷来的下人也有点恍惚,不知道回到边关之后要怎么面对王妃的重重怒火。 程潇看着缕衣紧紧绷起的下颌,有点心虚的缩回去,他不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茶水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反反复复。 三盏茶功夫后楼外传来杂乱而多的脚步声,程潇嫌弃看着那些守军侍卫,一位身姿臃肿的太监擦着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 程潇站着,也没跪下就示意太监继续,太监早就听闻了着永安世子爷的难搞,也不敢去勉强皇上也退避三舍的人。 缕衣刚想跪下就被程潇拉住,他侧头去看他,明明是还未及冠的年纪,俊俏的脸上稚气未脱,甚至身高也堪称可爱,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又或者是锐利的剑,他在这世间初初展露他的光芒。 他在那一刹那的迟疑后,就再没有机会跪下去。 那圣旨上零零碎碎说了一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缕衣既然你喜欢,那我作为皇帝就给你们赐个婚,你赶快带着你的世子妃回边疆去,别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