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丹尼尔抉择,下毒吃药被肏【完结】
你没有死,公爵大人冲进来拉开了他。 你躺在地上,疲惫得不想动,赛尔颤抖着把你抱起来,医疗兵蜂蛹进来。 这一切都是那么压抑,急促的呼吸,杂乱的脚步,血腥的味道,还有肉体的疼痛。 你竟然鼻尖泛酸,有点想哭。 软弱的,无能的你啊。 "大帝清醒了!"惊喜的呼叫传来,赛尔连忙走过去。 你闭着眼,对于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直到那粗燥的指腹按上你的眼角。 西瑞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你的窗前,他面色有些疲惫,眼底一团青黑。 你回看着他,唇角挂上笑意。 "西瑞尔,我该走了。" 赛尔不知觉松了一口气,对着西瑞尔道,"之前是我把他请过来,我没办法,你意识海我根本无法进入,而在你遇刺之后我也根本无法相信其他人,只能是安东尼,抱歉,我知道你们的约定,只是这次是特殊情况,所以……" 你目光落在赛尔脸上,嘲讽道,"你是想要我原谅你,和你说没关系,我能理解吗?" 赛尔哑口无言。 "我不会的,我不原谅你。" 你在西瑞尔的沉默里感到了不安,那股早已被西瑞尔磨平的脾气不知不觉又跑了出来。 赛尔目光投向西瑞尔。 "安东尼,我不能放你回去。"西瑞尔沙哑着开口,他在你身侧坐下。 你再次对上他的眼,那双蔚蓝色的眼眸像极了首都星的天空,总是万里无云。 这大概也是你不喜欢首都星的原因吧。 "为什么?"你挣扎着坐起来,肩头的伤口被修复仪器治疗好,没有留下一点伤疤。 现在的科技总是那么先进,以至于你身上的伤疤更显得奇怪。 "安东尼,这句身体似乎离不开你。"西瑞尔的眼神依旧冷漠。 你听着他说,"你走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是我的错吗?"你捂着脸笑了起来,肩膀抖动个不停。 真的是没有意思,没意思透了。 "搬回来。"西瑞尔下了决定,"回到我的身边。" 你笑了好一阵子,擦去眼角的湿痕。 赛尔面容紧张,公爵大人依旧是水波不兴的模样,而其余人没有话语权。 他们的每一个眼神都在告诉你,他们在惊奇你是谁。 你轻声问他,"西瑞尔,我用什么身份的回来呢?你的王后依旧叛国被处死了不是吗?" "我会安排好。"西瑞尔盯着你道,"你要回来。" "好啊。"你笑着应他,"我想先回去把我的宠物带来。" "赛尔陪你。"西瑞尔松开手,转身离开。 医疗兵战战兢兢跟上去。 你嘴角挂着的笑意逐渐淡薄,逐而消失不见。 拍了拍衣服,剧烈动作弄的褶皱一点点被抚平,往回程走去。 等你迈下飞行器,迪恩抱着小宝贝迎上来,双眼含着泪,"丹尼尔!" 温柔注视着他,你擦去他睫毛上的眼泪,"我没事。" 他一定有千百句话想要问你,你知道。 小宝贝缩在迪恩怀里瑟瑟发抖,埋头哭泣。 赛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走出飞行器。 这里的一切都在表达着不欢迎他,他在你的目光下关闭了登陆口,像是个异物一般固执停留在院子前。 门店早已被设置封锁,没有人能看到里面的这一幕,不然看到大众倾慕的赛尔将军被这样冷遇,肯定…… 你没有继续想下去,低头看着那凑到你脚边撒娇的小白狗,开口道。 "我之后会离开这里,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顿饭,迪恩,你能去帮我把房间里面那幅画拿出来吗?" "那副肖像画吗?"迪恩问道。 "是的。"你轻声回应他。 "丹尼尔,你……"迪恩勉强笑了,抱着小宝贝上楼。 你弯腰搂起小宝贝,环视这个不大的宠物店,那些一直没有卖出去的动物好好被养在笼子里面,它们大多都在睡着,伤残之处在他们的身躯上显得那么丑陋。 低头在小白狗头上亲了一口,你道,"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的惹人喜欢是吗?" 你很久没有做饭了,其实比起迪恩来说你要显得更加熟悉一点,毕竟那是你曾经必须学会的生存技能的。 你那个时候的不想死,而现在你不想活。 谁会再回到那个地狱呢? 你不会。 散漫的着喂养着这些小玩意,简单的抄了两个菜,拿出两瓶低温酒放在桌子,你难得有闲心装配着花样。 迪恩艰难把那一人高的画框过来,你调整了角度正对桌面,就像是画里面的人在看着你一样。 "丹尼尔,我们要在这里吃吗?"迪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明明回来之后丹尼尔没有讽刺过他一句话,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丹尼尔不应该是这样温和的模样,他或许……迪恩想不到合十的形容词。 "是的。"你把酒液倒满酒杯,推着杯壁到了迪恩的面前,"离开之前总要为你们做点什么不是吗?" 迪恩感动的吸了吸鼻子,"丹尼尔,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你一口闷了,朝着迪恩举杯示意。 迪恩的手刚刚放在酒杯上,小宝贝忽然刺耳的哭了起来。 迪恩手忙脚乱的去哄他,酒液撒了不少。 你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宝贝,他稚嫩的视线里面满是对你的防备,害怕得身子都在抖。 你把笑宝贝抱过来,捧着他小小的脸蛋,低喃,"怎么,宝贝不喜欢爹爹了吗?不是让爹爹照顾迪恩爸爸吗?爹爹走了之后谁来照顾他呢?到时候还是要被别人欺负……多可怜啊?" "呜……爹爹。"小宝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疯狂的摇头。 你歪曲了他的意思,"小宝贝也是想喝酒吗?那就喝一点吧。" 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抵着小宝贝的嘴往里灌。 迪恩愣了一下,想把小宝贝再抱回来,"丹尼尔,他…还小怎么能喝酒……" "迪恩,喝酒。"你眼眸冰冷,掐住了小宝贝的脖子,"我都是在为你好,你不懂吗?" 笑宝贝扭动着身子,哭喊着想要迪恩抱他。 迪恩这时候如果再不发现不对劲,那就是个傻子了,他慌张把那半杯酒灌下,泪眼婆娑朝你讨要小宝贝。 你从他眼底再也不见温情,心底空空,脚背传来一团温热。 小白狗趴在你的腿上呕血,那白色的皮毛被沾染得脏乱,你抚摸着他皮毛,它依恋的蹭着你怀抱,哀鸣着咬你手指。 你轻声笑,咳嗽着咳出一口血液。 那幅画就在你眼前,你想,距离她这么近,她不该找不到你,她把你一个人丢下那么多年,总该来得急切点。 迪恩抱着小宝贝往外面跑,跑到一半腹中剧痛,他强忍着拍打着飞行器,赛尔打开舱口被他凄惨的模样震了,下意识望着里面。 "救他,舅舅我的孩子……咳……救救丹尼尔,"迪恩哭着扶住舱门,"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怎么可以……救救他们……" 。 赛尔接住迪恩爹跌落的身子把父子俩匆匆赛到修复仓,带着解毒药剂往屋子里面跑。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有点嫉妒…嫉妒丹尼尔在这些年可以陪着西瑞尔,所以才借着理由来剑丹尼尔,可是赛尔没有打算伤害丹尼尔。 他只是想见一见丹尼尔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让西瑞尔明明在他身边,思绪却偶尔不在。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丹尼尔抱着小狗的尸体,压倒了靠着墙的肖像画,屋内狼藉一片躺在地上。 赛尔感到窒息,手里扣着解毒药剂开丹尼尔的嘴往里面赛,然而丹尼尔喉咙紧闭,那猩红液体从嘴角不断溢出。 不…不该这样…… 这小小宠物店里,除了赛尔之外,竟再无任何生物的心跳。 他哆嗦着打通了西瑞尔的通讯,在等待的过程中,赛尔几乎无法呼吸,他怀中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失去温度。 --------------------------------------------------------------------------------------------------------------------------------------------------------------------------------------------------------- 或许是命贱。 当你睁开眼,映出视线里面第一道光的时候,你加尔这样想,如果不是命贱,你又怎么会再度活下来? "丹尼尔……"公爵大人坐在床边,十指相握抵在额头,呢喃出声。 躺在床上的人双眼无神,没有一丝生气,褪去了衣物的包裹,他瘦得像是一副骷髅架子。 丹尼尔容貌出色,平日里面旁人竟然只觉得他有种病态的美,而并非……身体差到极。 "你不该救我。"你闭上眼,淡淡道。 "……"公爵大人哑口,他似乎被人从那自闭的寒冰中拽出,竟然有种孩童般的无措。 你撑起身子,沉沉凝视着他,"我啊,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本打算把这件事情带去坟墓,但是这人啊,这些人一直如此,他们凭着他们的想法觉得着他的生活,现在连你死的权利也剥夺。 "妈妈,是我杀死的,那不是一场意外,你找了那么多年的真相,就是这样,你看你把我救回来做什么?"你看着他破碎的神情,笑得前俯后仰。 "不…不可能,你当时还那么小……"公爵苍茫站起来,剧烈的动作带倒椅子,厚重的地毯只传来沉重的闷响。 "我为她整理了仪容,把她搀扶到床栏,她那个时候已经很虚弱,自己弄总会累着她,幸好,你为她修建的白塔那么高,塔下的玫瑰园也很好,这样没有人能听到她头颅破碎的声音。"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你,手指颤抖。 你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人很好懂,孤高,自傲,自负,他有千百个缺点。 "你这个蠢货,养大了杀死莉莉丝的凶手,还把再度把他救了回来,就这样的你,怎么配拥有莉莉丝?" 你眼中的恶意将他灼烧,你恨不得他发怒,最好把你送回黑暗。 可是他不过片刻便镇定了下来,一如既往的无趣。 "你妈妈她最后……"他哑着声音艰难的吐着字眼,竟然是想从你这里知道更多关于莉莉丝的事情。 你厌烦的转开眼,意外的撞入那副残破的肖像画。 他们把它也带过来了啊…… 身着娇嫩绿色睡袍的黑发女人,半坐在床栏上,目光柔和的凝视着画外的人。 "莉莉丝……"你盯着画像上的女人,喃喃自语。 这不是莉莉丝和你应该存在的世界,所以你们才被排斥,这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你有罪,那么存在就是原罪。 "丹尼尔,我不会让你死,你毕竟……是我和她的孩子,你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据。" 公爵大人的声音里面竟然透出痛苦?你觉得可笑…… 所以说,你才把事实带到坟墓,何必让这个愚蠢的男人察觉到他的心意呢?何必让他知道自己对于莉莉丝存在过感情呢? 那对于莉莉丝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她本该有个充满鲜花和蜂蜜的阳光未来,她是用甜蜜和爱浇灌出来的伯爵小姐,此生唯一的错事就是喜欢上了公爵大人。 这个愚蠢的男人当初不过是一个面容出色的平民男人罢了,为了权势接受了伯爵小姐递出的玫瑰,夺走了那可怜小姐的一切之后,娶进了自己的恋人,那人成了伯爵夫人,还多了一个孩子。 公爵府拔地而起的白塔里面,住着一个疯女人,所有人都知道不要靠近,因为公爵大人的隐晦,因为恐惧。 那个疯癫而美丽的女人是你,她忍耐着远离自己哨兵的彻之痛,忍耐着被囚禁的哀鸣,年复一年的和你诉说着那些曾经的美好。 她撕扯自己的头发,折断自己的手指,不曾伤你一分一毫,在她那疯狂而爱怜的目光里,你明白过来,你是这世界刺入莉莉丝灵魂的一把刀,你带着鲜血将她留在这人间。 莉莉丝不该受这样的罪过,你将她推下去的时候,她才真的解脱。 她曾抱着书本,下巴磕在你稚嫩的肩膀,给你讲着那些高深的试验,那是她曾经的课题,也曾是她的希望,后来是你的希望,可惜,注定没有未来。 向导和哨兵的结合是可解,可弱者也无能,莉莉丝无法抵抗公爵对她的恨意,你也无法非常抵抗西瑞尔的恨意。 还好莉莉丝早就死了,不然公爵这幅浪子回头的模样,肯定会吓坏她,他这样肮脏的存在,莉莉丝怎么会接受他? 你烧了那座白塔,丝毫关于莉莉丝的东西都没有给他留下,他既然以前不见莉莉丝,那么永远也不见莉莉丝。 莉莉丝不是他的公爵夫人,公爵夫人好好的呆在府邸里面,和他还有他们那优秀的孩子是完美的一家人。 莉莉丝是道顿的伯爵小姐,是你的莉莉丝,和他没有关系,他连缅怀都找不到借口。 公爵没有再说说话,丹尼尔死沉沉的目光比一切言语都来得直白。 他以前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该有的责任,那么以后也不必在做。 丹尼尔像是被拔去爪牙的野兽,用虚弱的攻击激怒他,他在求死。 可他再也无法对他下手,西瑞尔不会允许。 他很抱歉。 公爵离开了,你等了一会才下床走到画像前,端详着她的容颜,把画布拆下扔到庭院池塘。 那颜料被水湿润,她清晰的面容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杂乱的颜色混合飘荡在水里。 "这样没关系吗?"西瑞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没有听到他的熟悉的脚步声,你心底连惊讶的情绪都懒得浮现,他是s级别的哨兵,怎么会做不到这点。 以往你能听到,不过是他的恶意罢了。 你是被关在笼子里面囚徒,而他是你的看守者,他享受你的恐惧,享受你的伤痛。 "丹尼尔,我该用什么威胁你呢?"西瑞尔捏起你的下巴,"你真的太无情了,那些毒药让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生物死了,迪恩也好,那孩子也好,你难道就不难过?" 难过?你觉得只有你自己才需要难过,死去才是解脱,还活着的你才是在人世间受罪。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值得难过? 西瑞尔没有等到你的回答,眼中闪过怒意,转身离开。 你毫不在意,似乎他没有来过。 这世界,再也引不起你的兴趣。 你还是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宫殿,只是院门大开,你的出入再无限制,那些粗重的活计也不需要你去操作,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生活比迪恩照顾你的时候好了数倍,他们带着温和舒适的笑意,自顾自的和你分享生活的趣事,好似墙头长出一根草也是多么值得惊奇的事情。 医疗人员在你隔壁住了下来,早晚两次检查身体,为你调理身体也同时也通过物理手段检测你的身体。 你没有食欲,他们便为你调配营养针注射,新历1987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因为绝食而死的人。 "他今天还是没有说话?"西瑞尔盯着你,那双蔚蓝色的眼眸里面满是风暴。 医生摇头,"没有,这已经三个月过去了,丹尼尔还是这副模样,一点好转都没有。 他犹豫道,"虽然身体的暗伤在调整过来,可是他的心理状态并不好,我无能为力。" 西瑞尔低头看着自己趴在丹尼尔身边的白虎,它灵活的尾巴一下下卷向丹尼尔的手臂,可惜每一次都穿透而过。 丹尼尔闭着眼,呼吸平和好似是在睡觉,可惜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人可以一睡三个月,他只是不愿意醒过来罢了。 西瑞尔很烦躁,他精神海的黑斑越来越多,再不被梳理他很有可能再度陷入失去理智的狂暴模样。 他不是没有试过其他向导,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行,他们梳理了一小片之后便会竭尽全力。 可丹尼尔以前……明明就很轻松。 "大帝,现在的状况持续下去的话,丹尼尔的身体可能会被精神拖垮。"医生目光落在丹尼尔身上,带着痛惜和同情,"既然他已经不是向导,不如就让他离开吧。" "去找宠物过来。"西瑞尔捏碎了手边的扶手,"找那白色的,有着毛绒绒皮毛的宠物给他,人不行,那动物总该有用。" 他们果然找来了宠物,放在你的怀里。 在周围人小心翼翼充满期望的目光中你睁开了眼,低头去看那所谓的白色的,毛绒绒的宠物。 它是一只年幼的小白虎,一口乳牙才冒了尖尖点,柔嫩的小爪子踩着你的肚子,黑葡萄一般的眼眸好奇的盯着你,目光懵懂而温和。 像极了那个雨夜里面救了你的那只,多么漂亮。 你笑着摸着它的皮毛,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扭断了它的脖子。 它连一声哀鸣都没有发出来,就软趴趴的跌坐在地上,那双黑葡萄般漂亮的眼眸失去神采,混沌又难看。 医生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退了两步,你疲惫的再度闭上眼,回到一片漆黑中。 西瑞尔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要求呢,你在被关进来的第一年里,也不是没有想过用所谓的爱去化解他的恨意,你告诉他那个雨夜是个意外,你对于他和赛尔的事情一无所知,既然两个人都结合了,那么与其互相仇视不如携手共进。 哨兵的精神体是哨兵的半身,它的一举一动代表着哨兵最真实的意思,你不单单讨费尽心思去讨好西瑞尔,也同样去讨好那只对你仇视的白虎。 哨兵的精神体只有在三维化之后才能被普通人看见和触碰,如果精神体伤人的话,同样是需要三维化。 可是身为向导的你并不需要等白虎三维化,你可以用你的精神丝去触碰它,给他梳毛。 你当初是如此的天真,那可是艾瑞儿的精神体,怎么会容许你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 他咬断了你的腿,直到现在还会隐隐作痛,毕竟你当时没有治疗仪和修复仓,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只能硬坑过去。 西瑞尔以为你喜欢白虎,不过是只记得你的委曲求全罢了。 他不知道,自此之后你再没有敢靠近它,多看一眼都觉得害怕,那疼痛和恐惧深埋你的骨髓,难以拔除。 周围的呼吸声很低,他们捡起小白虎的尸体匆忙离开,甚至不敢多看丹尼尔,那苍白,瘦弱,有神经质的男人,让人除了同情他的遭遇之外,也多了一丝恐惧。 在丹尼尔毫不犹豫杀死那只幼小生物的时候,他们在他的眼底竟然窥探不到一丝感情。 就像是那瘦弱的身体里面没有灵魂,只有一具躯壳。 大帝这两年越见暴躁,今天更是砸了半座会议厅,在他阴霾目光下,医生根本无法动弹, "他杀了?"西瑞尔压制不止暴戾,白虎踩裂地面,龇牙对着他。 医生的向导精神体是一直蓝鸟,正僵直的呆在他的肩,丝毫不敢发出声音,他甚至连自己的精神丝都被这股威压牢牢压制在身体里,只要西瑞尔一个念头,甚至不用白虎动爪子,他就会死。 "你们努力了那么久,还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西瑞尔眼底浮现红丝,"他什么时候才会恢复成向导?" 医生喉头艰难,在过去两年之前,学术界甚至连如何解除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结合都做不到,丹尼尔确实把成果交了出去,可是那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死亡率,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目前所知,解除了结合的哨兵和向导,只有大帝和丹尼尔。 可偏偏在此之前,他甚至没有听过丹尼尔的名字,关于他的所有报道只有王后的称呼,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在西瑞尔刻意的遮盖下,这个星系几乎没有任何人会记得那个神隐又叛国被处死的王后。 "恢复成向导你们目前做不到,让他不要这么半死不活的你们也做不到,我雇佣你们做什么?" 医生在他的视线吓双腿战栗。 西瑞尔冷漠的盯着医生,"既然动物不行,那么就让他给我生个孩子,我就不信到时候他还是这个样子,他不动,我就让他孩子饿死在他面前。" 苦涩蔓延上口腔,医生向来知道大帝的性格,他今天已经告诉了大帝两次不行,可是…… "丹尼尔的生殖腔是破碎的,根本……无法孕育孩子。"医生颤抖着,他知道说完之后结局会不好,可是欺瞒大帝的后果更加严重,他根本没有选择。 "破碎?"西瑞尔眯眼,"先天的?" "不……是人为。"医生低声道,"陈年旧伤口,是被用利器戳碎,目的性非常的明确,而且丹尼尔先生还有常年用药,所以……他不可能怀得上孩子。" 医生在第一次扫描丹尼尔全身的时候曾震惊于他的伤势,向来被保护得向导怎么会遭受到这样的罪? 可是今天听到大帝这番话,他才隐约察觉到,那恐怖的伤势或许是丹尼尔自己弄出来,他比任何人都害怕也个孩子。 白虎厚重气息拍打在他的脸上,利齿几乎接触到他皮肤,医生恐惧得脑海空白,连西瑞尔离开也不知晓。 西瑞尔带着实体化白虎一路直奔丹尼尔宫殿,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拖起来扔在庭院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软的撑着坐起来。 "丹尼尔,你真的以为我对你没有办法?"西瑞尔阴沉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你轻轻拍打着身上沾染上的灰尘,直到干净了才松开手 "你就一点都不怕?"白虎走到你身边,前爪按着你的胸口一脚把你踩回地面,威胁低吼。 明明刚刚才排干净,你有点遗憾的闭上眼,白虎含着你的脖子,带着倒刺的舌头在上头舔着,有点疼, 西瑞尔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慌,丹尼尔就这么平躺着,丝毫都不挣扎,那双眼里面什么都没有。 半响过去,你失望的推开了身上不知为何耷拉下耳朵白虎,"你应该动手,留着我对你没有好处。" "你怎么知道没有好处?"西瑞尔怒道,"我手里捏着你还能对付手握大权的公爵!" "你留着我,不过是因为我之前意外把你唤醒罢了。"你平静道,"我已经不是向导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清楚,那是一个意外,如果再来一次,你需要不是我,而是一个身为向导的我,可惜我的腺体被溶解,根本没有办法凝聚精神丝,更找人不出精神体。" "……"西瑞尔沉着脸色,拳头慢慢捏紧。 "或许我的血肉里面还残留着向导气息,只是这样的概率如果你再度精神混乱,再度使用我,能唤醒你的几率百分之十都没有。"你继续道,"而留下我你如何解释我的身份?政议会和军部会拿着这点来攻击你,这段时间我想你应该被烦透了。" "赛尔是被药性激发的向导,应该是开发用品,具有不确定性,所以他虽然觉醒了却不具备向导的所有功能,他有很大的概率无法和任何哨兵结合,或者只是只是无法和高阶哨兵结合,我倾向于后一点,毕竟是一个人工的冒牌货。" "丹尼尔,你很聪明。"西瑞尔冷冷盯着你,如同盯上了猎物的蛇。 你并不害怕,你无欲无求,自然无所畏惧。 "你不需要我,你需要一个真正的向导,最好是和你同是s级。" 你甚至给了西瑞尔建议,"或者找一个a级向导,出生平平没有强大的出生,结合之后和赛尔继续谈恋爱,你可以选择谈好利益或者直接强迫,两者没有什么差别。" 他把你从地上拉起来,沉默了一会捏住你的下颌,那双蔚蓝的眼眸里面情绪复杂,他说。 "那你呢?丹尼尔,你把自己安排在什么地方?" 你把自己安排在了莉莉丝身边,你不应该听莉莉丝的话,你应该跟着她一起从那白塔跃下,跟着她离开,听着她甜腻腻的呼唤你的名字,为你读睡前故事,你永远是那个小小的丹尼尔,是莉莉丝的宝贝。 可她这个疯癫的美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习惯用蜜糖包裹谎言。 她告诉我两点。 第一,努力对生活是有用的。 第二,和爱你的人结婚会幸福。 她是个多么高明的骗子啊,她厌烦了被公爵用来拴着她不敢离去,所以她用这甜蜜的糖果哄骗着你留下。 你一直一直相信着她,相信她说首都星的美好,相信她说家庭的美好,相信她说伴侣的美好。 然后,你觉醒了,现实告诉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努力,生活该怎么糟糕还是会糟糕,甚至只会越来越糟糕。 所谓的伴侣,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悲剧的开端。 "你变得太多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他端详着你的面孔,视线落在你苍白的唇瓣上,低首覆了上去。 唇瓣和唇瓣的摩擦不过刹那,就像是清风触摸花瓣,带了些小心。 你嘴角紧绷,"西瑞尔,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抵住你的额头,握着你手腕的力道大得发疼,"我只是…想那么做罢了。" 那就,随便他吧。 西瑞尔低头在他脖子上轻嗅着,"丹尼尔,你身上没有香味了。" 哦,那该死的向导素味? 你对此并不感到遗憾,甚至非常的庆幸。 他得不到你的回应,神情冷酷,深邃的蓝色眼眸眯起,"丹尼尔,我很生气。" 他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你想,这人还真可怜。 明明爱人就在身边,可惜是个无法为他安抚精神海的废物。 他面色难看,沉默着解开你的衣扣。 你眼皮动了动,抓住了他的手,开腔道,"西瑞尔,我不是向导了,你和我做也没用。" 西瑞尔扳开你的手指,"丹尼尔,你在抗拒我?" 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说明吗? 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做爱…不,应该说交配给不了你快感,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被撕碎的过程。 西瑞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丹尼尔竟然有些难过。 他拉着你的手腕,猛然将你拽如怀里。 "丹尼尔,你笑一笑。" 这个人真的好麻烦,你烦躁的闭上了眼,他深沉的呼吸扑打在你的耳朵处,又热又吵。 "你以前不是这样。"西瑞尔像是在对你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病人的衣服也非常的好脱,他没了耐性一拽也就坏掉了,不像是迪恩照顾你他…… 他死了啊…… 你很遗憾,和迪恩做爱非常的舒服,虽然他总是用担心你的身体的理由拒绝你的求欢。 但是此刻如果把西瑞尔的手换成迪恩的话,你低声哼了一下。 西瑞尔把你放在了草坪上,轻微的刺痛感让你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空气中还残留着湿润的味道。 粗燥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身体,那可能不太舒服,你肋骨在在呼吸之间清晰可见,在如今的社会中,其实是非常罕见的。 他分开你的大腿挤进来,宽广的胸膛如同一座机甲般压下来,在你恍惚的眼里,你仿佛看见了当年的那只即将夺走你生命的虫族。 啊……那只虫族应该下手再快一点,对待一个那样弱小的孩子都失败了的虫子,或许是虫族里面的失败品吧。 果然,那只虫也是个废物。 刺眼的阳光让你的眼眶浮现出淡淡的湿润,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水洗过的葡萄一般。 西瑞尔在看着你,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非常的专注。 "别看我…你……" 他眼中有些东西,让你心焦气燥。 你甚至感到了一阵屈辱,凭什么用那样的视线看着你?他又在想什么? 脸色苍白,瞳孔紧缩,满是恐惧和恨意。 你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掌忽然被舔得刺痛,那虎虎生威的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你的身边,正趴着前肢低头舔去你用力掐出来的血痕。 你咬牙缩回了自己的手指,对上西瑞尔复杂的目光。 "丹尼尔……"西瑞尔目光晦暗不定,"你发现了吗?我的白虎在亲近你?" 你感到了莫名的屈辱,比起此刻被西瑞尔赤裸裸压在草地上进入更加的屈辱。 你甚至想要呕吐,他想说什么呢?一个哨兵的无法自控吗?精神体代表着他的内心? 你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草地上,一身病态白色的肌肤如同用力就会掐断的嫩芽,是如此的脆弱,可是你那含着泪水的目光里面,全然是一种嘲讽。 西瑞尔得不到你的答案,他冷着脸,粗燥的大手在你身体上搓出片片红斑,揉弄着你圆润挺翘的臀部。 那是你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他的手指从你臀部中间的缝隙一直里,摸到那紧紧缩在一起的肉缝。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手指控制不住的抖动。 "丹尼尔,你不喜欢和我做吗?"他凑在你的耳朵,"我知道的,你对于你手下的那个员工可不是这样,你会笑着带他去房间里过夜,就像是以前你对我做的那样,可丹尼尔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你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剥去了壳的蜗牛。" 他声音渐渐低哑,两指说道半截竟然毫不犹豫的捅开了那紧闭的肉道。 "呜!" 你哀鸣出声,没有哨兵向导的结合消息影像,还有长久以来不用后面做爱,那个地方根本就毫无准备。 那并不是很疼,只是难以忍受罢了,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你一动不动的喘着气任由他继续。 那肉穴非常的紧窄,长久没有人到访,内里是僵硬的干涩,西瑞尔只是插入了两指,竟然动弹不得。 你看着他有些错愕的面容,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丹尼尔?"西瑞尔唇角拉平,话语中饱含威胁。 不是每个男人后面都是会流水,你也不是天生就会,只是讨厌疼痛每天都会为了西瑞尔不知道何时到来,做好准备罢了。 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他以为是理所当然的。 西瑞尔是个生活在权利和黄金之中的贵公子,他的视线从不放在这些事情上面。 "你和迪恩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西瑞尔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我和喜欢迪恩,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西瑞尔抬高了你的臀部,握着那粗黑硕大的一团,抵着你生涩的入口,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入,他鹅蛋死的龟头带着灼热气息烧烫了你的身体。 你听到了耳边熟悉的撕裂声音,那恐怖的巨物在血的润滑下肉道,跳动青筋的肉棒在你内壁狠狠摩擦。 你喘着气息只感觉眼底一阵阵发黑。 迪恩从来都不会让你疼,他一直是那么温柔的照顾着你。 他是…… "是他死了所以比较特别吗?"西瑞尔蛮横的插入你的身体,捏着你的下巴问道,"我们薄情而冷血的丹尼尔,你现在的表情是在为了什么而难过?为了我在操你?还是为了迪恩?" "都无所谓……"你被迫对上他的视线,有些慌神。 迪恩果然还是死了啊…… 想来也是,你的药量是可以用的最大剂量,市面上通用的解毒剂甚至连缓解都做不到。 他们也不是那么特别的人,公爵说不定也没有足够的时间配出足够的药剂。 因为你还有用处,所以你没有死去。 西瑞尔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他目光微微一动,按下手腕上光脑,取出几颗色彩鲜艳的药丸赛到了安东尼的嘴里。 舌头被手指用力的顶开,他按着药丸直接送入你的喉咙。 你干呕着,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 "丹尼尔,我很不开心。"他十指成抓着你的头发,冷峻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些许恶狠狠的东西,"你在我的身边,想着别的男人,你明明是我的啊,丹尼尔!" 是他的? 脑海逐渐的混沌,你难耐呻吟着发出低笑声,他在说什么,你是他的? 不…你是莉莉丝的,是你自己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西瑞尔感觉到那包裹着他的紧密之处轻轻的缩涩,慢慢一吸一呼的夹弄着鼓动的肉棒。 你的身体越来越热,你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在喷发火焰。 只有贴在身上的这个人是带着凉意,你搂上他的身体,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摩擦。 西瑞尔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的身体深处好似有一股吸力,勾着他要弄你。 你浑身发红蹭着他的身体,迷蒙的视线努力打量着在你身上这个人。 "呜……你动一动,我难受的………" 那硕大的肉棒死死埋在你的身体里面,撑开你柔软的内部,却像是张了根一样,只想要埋在里面,动也不动。 从身体里面弥漫出来的瘙痒,折磨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神经,你此时此刻逼任何人都需要一个男人,但是不是一个动也不动的男人。 你急得掉眼泪,浑身发抖,眼泪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进入发根。 为什么…… 西瑞尔从未见过的丹尼尔这样,他向来的是安稳的,如同一壶水一样,无论投下怎样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声闷响,没有后续。 他和丹尼尔很少见面,更少说话,但是在那五年的时间里面,他的精神海从未出现过问题。 只有有需要去找丹尼尔,他就一定会挂着笑容出现,无论他需要什么。 可是西瑞尔没有见过这样的丹尼尔,红着脸撒娇的丹尼尔,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柔软的渴望。 他的手掌抚摸上你红透了脸庞,或许比起来那个只会微笑的丹尼尔,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丹尼尔,现在这样的求欢的丹尼尔也很好。 西瑞尔指腹按着你的眼角绯红,"丹尼尔,我是谁?" 磨人的瘙痒让你在他的身下扭动着,你被他一声声逼问换回些许理智,隔着一层泪水瞧着他的面容。 这埋在你身体里面折磨着你的男人是谁? 白虎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你的手腕,你顺着那力道望人了一双蔚蓝眼眸,那眼底是清晰可见的笑意和期待。 你见过那样的眼神,你抽噎着拉低了他的脖子,温柔在亲吻着他的唇瓣,笑得甜软。 "迪恩……?" 西瑞尔索要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他深邃的眼眸盯着身下扭动个不停的丹尼尔,一股并不熟悉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你温柔亲吻着迪恩的唇舌被粗暴的掠夺,他带着蓬勃的怒意侵入你口腔。 "迪恩……呜……难受………呜……" 你哭着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挺动胯部,硕大的巨物猛然抽动,带动那才动情的媚肉大进大出。 他深邃的蓝色眼眸酝酿着风暴,谁让丹尼尔敢在他的的身下叫别人的名字? 丹尼尔的身体还是他熟悉的那样,柔软又顺从,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块软玉。 西瑞尔精神还呼啸的风暴和黑斑莫名的安静,他撕咬着丹尼尔的唇瓣,带着血的味道让他呼吸急促。 那是想念……西瑞尔一直不想承认自己丹尼尔离开之后一直在想什么,但是他现在那么清晰的明白,那是他对于丹尼尔的想念。 太过于熟悉这个人在身边,所以觉得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 西瑞尔指腹擦过你的唇角,抹去滑腻的湿润,盯着你意乱情迷的面容,那黝黑的眼眸里面没有了麻木,只有一片情欲的浑沌,你没有意识…… 他知道那药物的效果有多强,所以才会给你用上。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恨你,你占去了赛尔该有的位置,可是当你真的离开,赛尔回归的时候。 西瑞尔才发现,事情其实并非是想象中的那么理所当然。 "丹尼尔……"西瑞尔激烈猛入猛出,那硕大的器物不断的撞击着你身体深处,你哭喊着夹紧了他的腰肢的。 指甲在他背后抓出条条红痕。 后穴里面的媚肉纠缠着那粗黑硕大的肉棒,自行吮吸着,仿佛有千百张小嘴藏着,那湿滑软媚的肉壁对男人献殷勤。 如果…如果不是赛尔意外的把你带了回来,西瑞尔也会去找你,毕竟他是那样自私的人啊…… 你勾着他的脖子,被他肏得不断抖动,哭得可怜兮兮,你那混沌的脑袋里面不明白为什么。 迪恩……不……迪恩从未进入过你的身体,那这个人是谁呢? 那片蔚蓝,像是大海将你淹没,没有远观的美感,只有窒息的痛苦。 这个人……说过要娶他的,迪恩啊……他…… 在男人锲而不舍忙列的撞击之下,那些想法像是破损的包裹,从你的身体里面消失,唯独留下快感侵占你的每一分神经。 那原本干涩紧绷的内壁依旧紧致,但是松软贪欲,仿佛那粗黑硕大的肉棒进去的每一个瞬间你都舍不得放过。 你的身体被他拉扯着,他捞着你的背脊,在你的奶头上面吮吸着,那色彩浅淡的玩意被他用牙齿摩擦,细腻的奶肉被他咬着拉出红红血丝。 背脊是一片酥麻的青草,他粗糙的手掌在上面摩擦着,你的胸口布满了带着口水的牙印,在那一片明亮的太阳想,苍白病弱的美人汗湿着身子,透着情欲的红,那被眼泪凝结的睫毛,那带着泪痕的脸颊和充斥着欲望的眼眸,满满的都是希瑞尔的样子。 他犹豫着低下头,那淡薄的唇就触碰上了你的嘴。 你对于你的迪恩,永远是一贯的温柔,那里面饱含的小心甚至让希瑞尔心脏疼痛不已。 没人能想到,这个占据了你生命中如此重要地位的人,竟然开始嫉妒一个死去了的人。 他以前亲吻过你吗?希瑞尔想不起来…… 希瑞尔粗鲁耸动着肏干你的后穴,直上直下撞入你身体深处,被药物带来的快感让你浑身发抖,两行泪水沿着你脖子不断的往下流淌的。 那难以满足的渴求欲望,让你不断缠着这个在你身上不断贯穿着你的男人。 媚肉吮吸裹着每一寸的柱身,每一寸青筋,湿滑的侍奉着那猛烈抽插的肉棒。 身下的肉体每一寸都泛着娇艳的红色,西瑞尔捞着你的背脊把你抱起来坐在怀里。 "呜……哈………" 身躯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膝盖落在了地上,大腿被磨出了一片红晕。 西瑞尔快下猛插猛顶弄,粗燥的大手掐住你的腰肢,粗黑硕大的肉棒极速贯穿你的内壁,极其用力的凿干着你的身体。 "哈……不……" 你半趴在他的身上,视线被带着晃动,快感让一切都扭曲,那白虎凑过来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去你的泪痕。 指尖颤抖着抵触去,落在他白色绒毛上。 "救…救我………" 下身被完全肏开了,肉穴紧紧馋肉在那粗大的巨根上,随着他大进大出,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穴口流下。 "呜………" 你哭得到抽泣气,西瑞尔搂着你,一点力道都不松开。 那白虎舔着你的手指,肉棒塞满你的后穴,那粗大的肉棒搅动你的每一寸媚肉,十指卷缩着被白虎舔得湿淋淋的。 脚趾深深的抓住地面的皮草的,全身颤栗。 西瑞尔粗重的喘息着,那不断扭动的腰肢让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摩擦,他猛得抬高撞击,瞬间让交合之处更加紧密,在你断断续续的哭声中 ,后穴乖巧的开阖着,淫荡着夹弄着他的肉棒。 当那粗壮的巨根填满你身体的时候,你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哭泣着呻吟,那踩在草地上,被阳光照耀着的身体一阵阵抖动,小腿绷直,脚趾卷缩着痉挛。 随后,一股湿热淫水尽数浇灌在他的龟头之上。 脱力的在他怀中晕了过去,他丝毫没有怜惜你,十指如铁抓住你的腰,抓着你往肉棒上撞击,随后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体,对着你那吐着淫水的小狂凿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音回荡在着偌大的庭院里面,女仆们适当的回避,士兵们也掩人耳目的避过身去。 他们的目光总是会不着痕迹的落在西瑞尔那带着汗珠的躯体上,那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 也有士兵的目光落在那从西瑞尔身上白皙人影上,那病态瘦弱的身躯仿佛带着一种抓住眼球的魔力,让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再也挪不开。 那细碎的,可怜的散乱语言,撩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换来的医生重复来了三次之后,西瑞尔才抱着裹着破烂衣服的丹尼尔再次回到室内。 "他为什么还没醒来?"西瑞尔把丹尼尔放在床上,问道。 医生目光落在丹尼尔身上大片青紫和不正常的红晕,向导自己之前看到的病历,心底有点发凉。 毕竟上一位做这个的医生,尸体还没凉透呢。 "我想,丹尼尔先生或许……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医生尽量委婉的说道。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他以前……"西瑞尔指腹按住你的眼角。 眼珠打湿了他的指腹。 以前明明不管他怎么折腾,你都能把一切处理好。 似乎事情从丹尼尔提出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都变了。 医生满头大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西瑞尔,你不能这样,丹尼尔他…看起来快死了。"赛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美颜脸庞上是显而易见的难过。 "这些不过是初级治疗仪定都可以解决的,他哪有那么容易死。"西瑞尔眼眸冰冷,"赛尔,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赛尔摇头,他看着那个瘦得只有细细骨头的人,他喘着气,瘦弱的胸膛微微起伏,残破的衣裳盖不住一身的情欲痕迹。 他想到了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西瑞尔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在丹尼尔身上。 可是那草地上的血和很那层叠的细碎伤口刺痛了他。 "西瑞尔,你不能这样折磨一个病人。"赛尔难过道,"或许当时我不应该通知你们,不…应该更早一点,我不该去见他。" 事情是在那一刻脱离的轨道,赛尔以前从来不明白丹尼尔对于他的恨意。 那恨意来得如此的莫名,可现在他能感觉到空气中漂浮着的沉重。 想到了丹尼尔那一身陈旧的伤痕,那恨意其实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如果只是现在就已经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话,那以前的丹尼尔呢?他在西瑞尔手下又是怎么生活的呢? 丹尼尔曾是他嫉妒的存在啊,可惜赛尔注定无法在任何人嘴里听到关于丹尼尔的消息。 毕竟丹尼尔从未出现在这里,他只是被锁在庭院里面的一只鸟罢了。 "我在折磨他?"西瑞尔皱眉。 你从漆黑的昏睡中捡起来了些许的意识,听见赛尔带着怒意的声音,他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被抱着放入了修复液中,你没有睁开眼,其实你没有太多关于之前情事的回忆,仿佛只是做了个梦,真好啊。 你喜欢让自己陷入沉睡,更是喜爱上了那各色奇特的软糖。 每当西瑞尔来找你的时候,你都会吃下那么几颗,被他干得失魂落魄,筋疲力竭。 有一次,西瑞尔情事后抱着你,直到你清醒过来,他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迪恩。 "我不喜欢迪恩。"你打着哈欠,懒散的趴在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就能嗅到那个雨夜少年的气息。 你把西瑞尔和那个少年分得很开,而药物可帮你做的更真实,真的棒极了。 "你每一次都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是否是你的错觉,你竟然从西瑞尔的口气里面的听到了埋怨。 "迪恩他对我很好。"你想着迪恩软绵绵的语气,不自觉挂上笑意。 "可你杀了他。"西瑞尔道,"丹尼尔,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想杀就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又要睡过去。 西瑞尔沉沉凝视着你,扳开你的大腿再度进入那被肏得红肿的地方。 你挣扎得去拿彩糖,他按着你的手。 习惯了操弄的身体柔顺的缠上他的腰。 呻吟变出了哭声,悲鸣哀怨又裹着蜜糖,那被撑满的感觉让你痛苦又快乐,你被迫迎合着他的每一寸进入和抽出。 他挑拨你身体的欲念,让你叫他的名字,和你接吻。 带你去看各地风景,然后在那里要你。 浑浑噩噩跟着他,只觉得麻烦。 一年过去。 三年过去。 十年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帝身边有个难以讨好的美人。 西瑞尔把抚摸着丹尼尔的睡颜,还是这样没有生气,这些年的疗程丝毫见不到作用。 他最近开始想起和你初见那一晚,你在大雨中鲜活的生命力,还有那双包含着欢喜的眼眸。 可惜了,后来再也没见到过。 "丹尼尔,你该醒了。"西瑞尔轻吻的你的唇瓣,搓揉着你臀肉。 那双黑葡萄一般眼眸里面,满是情欲的迎合上他的触碰。 西瑞尔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口气把你禁锢在怀里,闭上了眼眸。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