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奉上美穴伺候世子爷,爆插被强迫赎身
程潇半梦半醒,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 简直像极了还没有断奶的小奶狗,缕衣叹气,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肏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肉穴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肉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肏进肏出的地方一圈肉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湿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他穴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空气中浓郁的香味中的媚药终于起了作用,缕衣的呻吟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了一口,胯下耸动越发猛烈,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操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肉棒,夹紧逼肉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臀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肉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肉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吟。 此时在这繁华京城虚伪又奢华地方,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淫靡瑰丽的交合场景,他从未接触过这个,那边疆,那王府,把他当成了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而现在终于有人教会了他属于男人的快乐,他猛出猛入,几乎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到尽头才恨恨肏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美丽的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一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程潇不经意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程潇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液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肉棒喷出大片白色浊液挥洒小腹上。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肏得大大撑开的穴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肉棒,整个花穴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骚水,龟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吟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湿淋淋,精致面孔艳丽楚楚,湿润黑发贴在他脸颊,看得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穴潺潺流着淫水,被肉棒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他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忍不住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程潇连肏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肉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的弄他。 肉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骚穴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你骚穴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什么。 程潇哪里听得清?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被他捏着腰撤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 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他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只是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自此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唯独三年过后,这看着稚气的世子爷红着脸蛋闯乱进来,推着再度张开大腿,被肏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 在缕衣的心里原本以为他可能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算,缕衣哭腔溢出,细腰扭动提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了程潇的公狗腰肢,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了下来,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了过去,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了甬道里,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了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却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关于这方面消息半点没沾的世子爷吓了个够呛,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挪动着膝盖凑过去,拨开他苍白脸颊上的细碎的发丝,指尖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轻笑了一声。 还没过晌午,这京城便是传遍了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的下三流色欲消息,他去给以前那个过气的花魁金缕衣赎身啦! 永安世子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还黑他往那一坐下,谁都知道世子爷肯定在这里过夜了,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为什买?他毕竟是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可惜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他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渐渐的也没人记得他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他了,他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了永安世子! 可以说一时之间,几乎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个个都要收入怀中? 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欢天喜地,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永安世子爷,他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思索了一下,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几句,嗤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在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面,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了金缕衣耳旁,说话的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啊?”程潇很是害羞,“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了,等你跟我回府,我让太医那最好的药过来。”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呢?”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世子爷是打算有什么负责的想法,其实大可不必,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了一口气,腿脚发抖,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告诉永安世子爷,说你给老子滚,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了,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把整个百花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他说,“不是的,缕衣,我只是喜欢你呀。”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他,笑得羞涩而张扬,他说,“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他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好似被人用热水浇灌,又好似有人用烙铁去烫,十年之前也曾有一个王爷对他说,以后我娶你,现在证明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金缕衣再维持不住虚假的柔顺,他盯着这天真得过分,手握长枪想要闯入他他心底的永安世子。 “你是永安世子,是下一任的永安王,你放着天下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贵女不娶,来消遣我这残花败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