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亲吻相拥跑路一气呵成
这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严安寒举棋不定,到底是做不做? 他还是想要爽的,可是……可是玩意陈映波只是逗弄他呢? 陈映波不继续逼他,他琢磨着自己都主动破处了,那也得让自己舒服才行。 身下这个人形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兔崽子。”陈映波道,“要不是现在这个状况我就揍得你起不来床。” 严安寒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之前别人找事的那次他事后找了监控看,对于陈映波的身手有了解。 陈映波双手压制挣扎的严安寒,冷淡道,“别乱动,你强奸我一次,我也要强奸你一次回本。” 这……叫强奸? 严安寒的脑袋瓜子难得糊涂,这不是应该叫合奸? 陈映波被破处的疼痛感过去,湿漉漉的阴处此刻缓慢轻柔摩擦着灼热的龟头,一点点再次吐露出水珠。 伸手自己随意插进去揉弄一番,觉得差不多就扶着那硬邦邦的玩意往下坐下去。 “哈……” 陈映波扬起颈脖喘息,饱满入侵感随着他缓慢的动作清晰可触,那东西上跳动的青筋和颤抖的弧度和温度,每一寸都是那么刺激人。 身体发热,他按在严安寒身上的手指颤抖着,撑起身子慢慢动起来。 他薄薄的腹肌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随着他动作起伏的小小凸起。 性感得不可思议,严安寒在他的身下,眼巴巴看着,额头上忍耐的满头大汗,实在忍无可忍的催促,“学长,你快点好不好?” “哈,那你自己动啊。”陈映波嘲讽道,“送的跳蛋都是智能震动,怎么你就不会自己动?连个跳蛋都比不了?” 陈映波在逞强,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起起落落那么几十下就被搞得腿软。 小看性爱真糟糕,那种被入侵到身体深处的恐惧和酥软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唇角带起细微的笑意,陈映波绝不会告诉严安寒自己从他的身上到底是体会过多少个第一次。 严安寒没有挣脱开陈映波的压制,他就着被骑乘着的姿势,腰部用力向上顶弄。 “哈……这还差不多……继续。” 虽然被压制着,可是却并没有让严安寒感到难堪,这样契合的性爱是不是也可以被称作是在做爱? 严安寒胯下的抽送已经越来越快,他渐渐入了佳境,他好想和陈映波贴合在一起。 陈映波比之他也好不到那里去,湿润着眼眸喘息着。 那原本笔挺的腰肢已经逐渐弯歪歪扭扭,脚尖舒爽得卷缩着陷在情欲梦幻中。 “你……舒服吗?”严安寒撸去鼻尖的血迹,伸手扶着陈映波已经彻底酸软的腰肢,唯恐他从自己身上掉下来。 层层叠叠的快感就像是卷席的海浪从远远的地方潮涌过来,陈映波恍惚中似乎是听到了严安寒说话,又好像是没有,此时此刻他舒服得大脑空白。 花瓣贪婪的贴合着肉棒,稍有一点点拔出来它就附在上,每一次被严安寒抬起腰从下而上贯穿肉穴的时候。 陈映波都大腿抽搐着用肉穴紧紧胶缠着那给他带来快感来源。 “呜……哈!” 严安寒试探着把陈映波拉下来抱在怀中,操了一会提起勇气抱着人翻了个身。 他擦去陈映波因为骤然变换动作而惊慌滑落的泪,用力的操弄着。 水润的痕迹从两人交合之间润湿床单,陈映波喘息的咬在严安寒的肩头。 腰部发抖着身体内部快感蔓延,身体内部潮喷的水尽数淋在了还插在肉穴中的硕大龟头上。 舒服完的身体极具疲惫,陈映波大口喘息着,还没等他从这个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严安寒就继续奋力继续。 初初遭遇情爱的身体还是嫩得很,原本只是微微带艳的花穴已经被摩擦得艳丽红肿。 随着丑陋的肉棒不断贯穿时候带着晶莹的丝线。 “你再不搞完,我水都要干了。”陈映波困得眯眼,他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少,而且时间也很晚了。 他想着就要抬脚把人踹下床,严安寒眼疾手快压制住了陈映波的动作,说道,“很快,很快,学长你再忍忍。” 陈映波不想说话,摊开着大腿像是随便他操,眼睛迷蒙着像是要睡过去。 严安寒看着眼热,手下不老实给他撸起来,身体很快就不听话抗拒了主人的不合作心理,肉棒硬起来,身体内部也热情含吐着。 就这么半睡半醒不知道搞了多久,陈映波被严安寒猛然强吻醒来。 他闭着眼,手臂搭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严安寒。 严安寒喘着气松开陈映波,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身体里面拔出来。 那些红的白的浊液随着堵塞物离去而从被肏开的肉道中涌出。 这种像是加热果冻的感觉让陈映波无法适应,顶着困意就要起身打理自己。 严安寒已经偷窥他这么久哪里能不知道他的习惯呢? 连忙表抱着陈映波往浴室走去。 水温很舒服,陈映波被严安寒这么伺候着洗澡,不知不觉就睡不着了。 严安寒看着他疲惫模样,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把人抱到干净的房间送上床的时候他曾真的想要离开。 最后还是一咬牙就留下来,挨着陈映波抱着人睡觉。 反正自己都暴露了,也把人睡了,难道还不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等到第二天,陈映波从床上醒来,伸手一摸床上另一半还残留着余温,人却消失不见的时候整个人都给气笑。 他知道严安寒会逃避事情,但是没想到都到这个程度他还敢跑? 怎么的?是敢睡不敢认还是怎么的? “操!”陈映波的嗓子都哑了,昨晚上他叫了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得喝。 想到自己初次就这么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陈映波心里面就委屈。 腰酸背疼还想哭,盛怒之下陈映波也没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撑着身体下床,膝盖一软差点跪地摊上。 他就算是争一口气也要回到自己家里面去躺着。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家里面早就被装上了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在这里和在他家里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陈映波还只是以为他以前授课住宿在严安寒这里的时候的才会被夜袭,哪里知道严安寒就差把他的住处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严安寒躲着陈映波,他不敢面对真人,可是却忍不住打开手机的监控探查起来陈映波现在情况,看着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转头回去。 他这个房子楼梯还蛮高,要是陈映波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