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深夜被变态学弟口爆吞精,花穴舌吻
陈映波皱着眉头,低吟从口腔中喘息着泄露而出,难耐得仿佛到了极限。 严安寒动作放慢,半晌后才终于放开陈映波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 久违的兴奋感冲上他的大脑,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严安寒直起身从上到下抚摸身下人饱满的胸脯,精瘦的腹肌,卷曲的阴毛,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微微充血的阴茎,攥在手中。 陈映波的肉棒有18CM左右,粗得一只手围不住,唯独颜色嫩得像是一根漂亮的花枝,仿佛他稍有用力搓揉就能摩出血痕来。 漂亮,脆弱,和陈映波几乎一样的存在。 严安寒一手撸动着陈映波的肉棒,一手遥控着摄像头拍摄现在发生的一切,这房间里面早已经遍布摄像头。 “挣扎吧,学长,让我开心点。” 严安寒低声道,陈映波原本还带着软绵绵的肉棒在他的摩擦之下迅速硬挺起来。 他翻身骑坐在陈映波的身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紧贴在他的脸上,晃动着腰肢感受着被压制的呼吸和挣扎。 热气拍打在敏感的地方,严安寒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按耐不住的再次捏开陈映波嘴唇将自己硬挺滚烫的鸡巴塞入到他的口腔。 昏睡中狰狞的龟头挤压着陈映波软舌的空间。 陈映波不自觉的用舌尖抵动着对方明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前段,然后咽下那些不断从中涌出的咸腥味液体,吞不下的便顺着嘴角划向耳廓。 “唔!……呕!” 严安寒用力,可怖的肉棒一下冲到身下人的嗓子眼,陈映波瞬间悲惨的呜咽出声,身体因为窒息紧绷起。 然而——即使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陈映波也没有醒来,他的四肢犹如棉花,除了无力挪动没有一丝用处。 严安寒舒服得叹息,他握住陈映波的肉棒快速滑动着,眼神若有若无的落在这那漂亮肉棒后晶莹之处。 下身有技巧的抽出插入,让陈映波肿胀的嘴唇润东这将他肉棒裹着更深的地方吞去,哪怕那里满是窒息的痛苦和喉咙被涨破的痛楚。 “学长真棒。”严安寒扭动着,两条看似瘦弱的大腿并拢夹住陈映波的头,牢牢把他固定在原地。 硕大的鸡巴平行着,一下一下撞击着陈映波的喉咙,可以看到那粗大的形状是如何撑开他的食道又是如何消退。 严安寒满足的听到陈映波的喉咙里面传来了咕……咕…呕……的可怜声响。 津液声,拍打声,反呕声,他为这份给予他的痛苦感到如此愉悦。 "嗯!“严安寒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臀部也在陈映波不断收缩的喉咙吞咽动作中骤然收紧。 一股滚烫的暖流随着陈映波带着抗拒的扭动喘息中狠狠喷入他的食道,并且被他吞咽下去。 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陈映波的嘴里,严安寒并没有立刻抽出。 ”咳……咳……呜……” 严安寒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窒息而僵直的舌头不断摩擦着自己灼热肉棒上的脉动,他对此舒畅到了极点。 “我竟然晚了一天才享受到这种快乐,真的太可惜了。” 严安寒餍足的将肉棒抽出来,用湿哒哒的肉棒为陈映波再次洗了一次脸。 他是真的为这个事情感到了可惜,如果昨天就知道搞陈映波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的话,他早就把人拉到床上奸了个透彻! 哪里会因为对陈映波感到有趣而打算和他慢慢玩呢? 严安寒流连的看了眼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那个地方正在微微开阖着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宝贝乖,今天还不是给你破处的时候。”严安寒兴趣盎然的低头俯下身。 掰开陈映波还硬挺的肉棒,用舌尖将那藏起来的阴蒂剥出来,深深印下一个吻。 “别着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严安寒收拾好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多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动。 晨曦好像预示着什么,慢慢的艰难的开始了,最初阴郁中什么也还看不见,可是逐渐黑暗稀薄起来,开始透亮了。 陈映波醒来后被温柔的光线笼罩着,他对于自己下身的情况早就视若无睹,直到刷牙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肿痛的喉咙,刷牙更是莫名刺激的几欲干呕。 纳闷的收拾着自己,刚下楼就看到落地窗外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装男子。 “早安,学长。”严安寒放下水壶慢跑着过来,用手拉着带着些许泥点子的裙摆急促停在学长面前。 “早安……?”陈映波忍不住往后退步,唯恐他整个人撞到自己怀里。 话语开口,陈映波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喉咙,这是什么声音? “你着凉了吗?”严安寒担忧的看着他,“是不是昨晚上空调开得太猛了你身体受不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一套,其实在听见陈映波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性感又沙哑的声音时候严安寒升旗立起来硬邦邦得不行。 草,一种植物。 严安寒由衷得感慨幸好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日常款的OL短裙,不然男生的那种裤子一顶着,现在的情况下被陈映波怕不是很好收场。 “嗯……”陈映波迟疑点头,“可能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严安寒被麻得手都在抖,脑海里面已经的播放了十个G的小电影。 "一起吃个早餐再走吧?“严安寒凝视他道,“陪陪我?” “好。”陈映波眼睫轻颤,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是吧,真的那么简单? 这人好像是真的对他很顺从? 看着陈映波垂眸喝粥的模样,严安寒眼眸中阴暗之色一闪,这人对他的包容极限是什么呢? 陈映波吃完之后习惯性的把餐具收拾到厨房,拿着东西走到门口这一次他犹豫了一下。 他深呼吸,扭头对严安寒笑了下,轻声到,“严安寒,下次见。” 门锁自动闭合,室内的所有一如既往全都没变,可严安寒愣在原地,他怔然,迷茫着将手触摸到胸口,止不住的心脏突跳撞击他胸腔,要从那里蹦出来。 就像是一只松鼠看见山边边上落了好多松子,一种与他以往浓重情绪丝毫不同的清甜味道涌上心头来。 -------------------------------------------------- 陈映波刚下公交车走到校园门口,就看见三三两两的人朝着他走过来。 “喂,小白脸。”领头壮硕高大的人轻蔑的盯着他,伸手沉沉按住陈映波的肩膀往学校里面带,“咱哥俩好好聊聊!” 其余人嬉笑着走上前,拦住其余想过来人,“我们兄弟自己的事情,你们凑什么热闹,都走开哈,哪凉快哪呆着去,别他妈瞎管闲事!” “这些人是谁啊 !” “在我们b大面前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