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野狗到底是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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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莱德1006房,房卡我放前台了。” “好。” “我喜欢黑色。” 这次经年消息发过去后,对方并没有秒回。 哪有让dom等sub消息的道理?她忍不住在心里轻哼一声,她这次还真是遇见了一匹小野马,但就算再野,缰绳还不是握在她手里。 “嗯。” 大概过了一分钟,经年的手机才传来震动的声音。 咖啡店老板还真是惜字如金。 经年是一所财经大学的老师,一年前刚刚评上副教。她年纪轻轻,学历耀眼但资历不深,全靠文章数量刷上去的。今天三点半她就没了课,收到那个冷漠的“嗯”后,她和教研组其他几位老师打了招呼,便下班了。 第一次自然要立下马威的,她不但以工作繁忙为由把江渚从另外一个城市叫了过来,而且下了班后一直在酒吧泡到了十点才懒懒散散地离开吧台。你不是要求从九点到十二点么,我偏要十点半再刷开房门。 不止如此,她甚至还勾搭到两个姬里姬气的女孩,留了联系方式。 经年发来那条“我喜欢黑色”的时候,江渚的飞机才刚刚落地。她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买情趣内衣。她觉得经年这个时间告诉她,就是诚心耍她。 最后她打着车几经周折,终于在酒店十公里外找到了一家品质尚可的内衣店,之所以在意品质,是因为江渚觉得那个dom品味不俗,她不想让自己的裸体被一些廉价勾丝的便宜货扯后腿,如果让那人失望,可能不只是不屑发生关系了,可能再见面都难。 但她还是犯了难,她在一件黑色蕾丝正统内衣与一件深咖色的开裆露乳内衣中摇摆不定。 那个dom……该更喜欢开裆露乳的吧,虽然她要求的是黑色。 女店员看出她在犯难,又凑到耳边轻声道:“深咖这件……我们还可以赠送您一条珍珠链子,可以自己调节松紧……” 江渚瞬间红起来的耳根立刻出卖了她。哪怕在私下和上一任dom玩得很大,但到底不是什么生性放荡的人,被陌生人窥探欲望到底是难堪的。 手里的情趣内衣像是燃烧着的火炭,江渚把那件深咖丢进店员手里,声音带着点愠怒:“就这件吧,给我包起来。” 到底是有经验的,她提前半小时到了酒店房间,给自己洗了澡,耳后与手腕涂了些柠檬薄荷味的香膏,然后穿上了那件新买的战袍。 一切都很熟练,直到那根珍珠链子从袋子里掉了出来——原来店员没忘。 那条置于两片阴唇之间、可以起到按摩作用的链子是可拆卸的,也确实是可以调节松紧的。哪怕是自己独处一室,江渚在安装链子的时候都有些呼吸不畅,手更是抖得不像样子。她跪在床边,先把珍珠链子的一端固定在身前的T裤带子上,而后稍稍抬高臀部,右手穿过两腿之间,将珍珠链子扽直—— “啊哈——”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珍珠陷入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时,嘴巴便不由自主地漏出了两个音节。大概是和上任dom分手之后,她太久没有让自己快乐过了,紧绷的珍珠链子让她又痛又爽,她还嫌自己手软,指尖缠绕着链子,又是一扽—— 链子甚至把她的食指都勒出了红痕,而圆润的大颗珍珠早就被肉浪吞噬,只剩下三角区的金属链子留在体外,紧绷绷地陷进脱了毛的粉嫩肉里,链子与T裤带子已经成一个夸张的“Y”形。 好疼啊。 但是喜欢。 她已经湿了。 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敲门。她想把链子的另一端交到她手上,想让她恣意地亵玩自己。 可是她等了一个小时。 她开裆露乳的在床边跪了一个小时,跪到腿麻,跪到下面不再流水。她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打开与经年的聊天界面,每每按出了键盘,手指又缩了回去。 已经九点之后了。 作为一个sub,她不能质问经年为什么还不出现。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会一点点削弱她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dom的信任。 在耍她吗? 到底是不是在耍她?! 是不是从临时让她买内衣开始就是在耍她。 如果十点半她仍不出现,她就当那天在咖啡店瞎了眼。 10:28……10:29……10:30…… 江渚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嘲笑自己,她把一直握在手里、因为频繁锁屏、解锁而电量不足5%的手机扔到了床上,一手扶着床,慢慢地爬了起来。 腿又是酸的、麻的,下体也被那条紧绷的珍珠链子勒得充血。那里本就脆弱敏感,现在血液不通,稍微动一动腿,都牵扯得生疼,让她想掉眼泪。 江渚,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一次又一次犯贱,真的能让你快乐吗。 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真是个废物。小时候爸爸妈妈真的没骂错你啊,什么都做不好,废物,就是废物。爸爸妈妈那么爱你,把你当成最优秀的小孩投资着金钱与时间,可你这个废物,还是把自己的人生过得稀巴烂。 江渚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房间,这个无时不刻提醒她在犯贱的房间。她慌乱地给自己套上了裤子与T恤,终于在披上外套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地砸在地毯上。 她的耳边嗡嗡的,好像又听见了那个叫汪鸣的男dom在骂她,在她拒绝与他性交的时候骂她。 “臭婊子你他妈想什么呢?你真以为老子有时间陪你玩cospy?什么dom,sub,都是骗傻逼的,你知不知道?就是骗你这种傻逼的!” “腿打开!我操你妈你咬我?……臭娘们,你老实点别他妈逼我捅你屁眼!” 黑暗的记忆就像洪水,击溃了江渚最后一道防线。在十点四十刷开房门的经年就这样和一个满脸泪水、浑身发抖的女孩撞了个满怀。 经年吓了一跳,几乎是下一秒就将要倒下的江渚抱住。她不过就是晚了一会儿,这人这么脆弱还怎么做sub?可没有人会对哭得双眼通红的漂亮女孩硬起心肠的,何况这是她惦记了一周、每晚都会意淫的女孩。怀里的人缩成一团,一抖一抖,眼睛哭得红肿,皮肤又白得快要没有血色,真的像只兔子,一只特别会哭、特别会撒娇的兔子。 但等等……她点的黑色内衣呢?她怎么能穿戴整齐,而且似乎要离开这里? 她把软得没有骨头的女孩推到墙上,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她冷着声音:“你要去哪儿?” 经年尾音未落,只听见江渚“哇”地一声,这哭声似乎带着血泪,几乎能刺破她的耳膜。 经年的出现就像是穿过云层的阳光,让那些深埋在江渚心底的黑暗记忆无所遁形。 江渚觉得心安又庆幸。 她没被抛弃,没被抛弃。 她抬起两只手臂就想再去拥抱经年,就像刚刚撞进她怀里的那样。 “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还真是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兔子啊。 可是,小兔子,已经过了九点了。 经年狠了狠心,扬手抽了个耳光过去。小兔子挂在眼睫上的泪水被打飞,脸颊也跟着浮起一团性感的红,当然还要配上小兔子眼里的错愕与不可置信。 其实她知道自己下手不重,那一团红该是兔子太白太敏感的缘故。 被打了一耳光后,江渚想要拥抱的手臂也跟着僵在半空。 “你叫我什么?” 愣愣的江渚没给她回答,经年便伸手去扯江渚的外套,她动作粗暴,扒下外套后又去撕扯衬衫。第二枚和第三枚扣子应声落地,衬衫在江渚胸口被套出一个洞,被深咖色胸衣包裹的小巧雪乳跳了出来,那枚粉红似乎急于迎接虐打似的,也从那个敞开的缝里钻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经年又问了一遍,一巴掌扇在那枚粉红上。 这下敏感位置的掌掴又痛又耻辱,也让江渚清醒了一点,但她还没来得及改口叫主人,便被经年掐着上臂扯回了屋内,她摇摇晃晃地脚下也不利索,屁股突然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她失去平衡,直接扑在地毯上。 “到底是新捡回来的野狗,规矩还要我教么?” 经年的声音冷得跟冰碴儿一样,让江渚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此时膝盖手掌撑地,不敢再让经年失望,急忙转过身,蹭到了那人脚下。 她衣衫不整,挨了巴掌的那边脸蹭了蹭经年的西裤裤脚,声音软软的,带着勾人的哭腔:“主人,主人原谅小狗吧……求主人原谅,小狗第一次,小狗不该穿衣服,小狗不该不相信主人……” 经年低头瞄着江渚,看到那人还在流着眼泪,心里突然酸涩,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她慢慢蹲下身,把还在蹭她裤脚的女孩的脸掰了过来。 把自己哭得湿哒哒的女孩似乎更漂亮了,挂在脸颊上的泪折射着光芒,经年一瞬间又想到那个在小院里翘着二郎腿吸烟的咖啡店老板,还有她那副说着“比你姥姥大”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真可爱。 “主人……” “主人,主人原谅小狗了吗?” “请主人责打小狗……” 江渚的下巴还老老实实待着自己手里,但已经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她的身体也很漂亮,胖瘦匀称,肤色莹白,整个人就像一座完美的玉雕似的。 经年伸手摆弄着她被深咖色蕾丝裹住的乳房,又注意到下体绑缚着的珍珠链子。她想到江渚说过不许用手指碰她下面,便用指甲拨了拨三角区的金属链子。 似乎是勒得太紧太久所致,那里已经泛着病态的紫红,她只拨了拨链子,江渚便痛得哼唧一声。经年皱了皱眉,哪有玩自己玩这么狠的,该一会给她拿下来才是。 “路边捡来的小狗确实品相难看,规矩也不懂——” 经年看到江渚急切地将身子跪直了,似乎急于为自己辩争,但也只做了个要说话的口型,到底没敢发出声音。 “……野狗到底是野狗,要不还是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