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寂寞
邱少哲的礼物是一个按摩棒,按着他尺寸挑的,目的自然是想羞辱他,江阮也从来没想过要用,只是把它锁在了柜子里,落了一年灰。 “Ruand!” 迎面跑过来一个金发的男孩,他冲上前揽住江阮的肩,“这么早就回去吗?” “是的Fldadly,这是我的习惯。” 江阮不自在的挣了一下,但对方抱得更紧了。 “好吧,本来还想和你喝一杯的。”Fldadly笑得坦荡,“真好奇你微醺的样子,那一定非常可爱。” 即使在这呆了一年,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人的开放和热情。 “嘿Fldadly,那人是谁?” 红色敞篷车里的火辣女人指了指江阮的背影。 “他叫Ruand,是中国人。” “他很像兔子不是吗?” “哈哈,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金发男孩坐到副驾驶,将女人的视线掰了回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宝贝,但这种乖孩子实在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只适合待在图书馆吗?”女人扫兴的啧了一声。 “不是。”Fldadly笑得势在必得,“应该是我的床上。” - 江阮半夜被梦惊醒干渴的要命,迷迷糊糊在床头柜上摸索半天没找到水杯,他起身时一个踉跄,柜子被撞到了,它的做工明显不太好,木板被撞散,抽屉里的东西被撞了出来。 江阮半跪在地上,和这个按摩棒打了个照面。 它的尺寸和邱少哲一样,但上面却有不规则的凸点螺纹,还接着开关。 床头挂着的小灯发出暖光,江阮想到了刚刚做的春梦。 太久没发泄结果梦遗了,这让他的内裤凉凉的。 漆黑的夜总会让人有些冲动的想法,江阮伸手拿起地上的按摩棒,将小夜灯关掉。 这栋房子只有江阮一个人,紧闭着的床帘只从中间透出一点月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向后摸索。 小菊穴不为外界所动,又干又紧,但是江阮没有润滑剂,只能用口水润滑。 他把按摩棒的顶端含到嘴里,它前端是仿真龟头,但吃到嘴里的时候难免会想到邱少哲。 邱少哲的龟头比按摩棒棱角更分明些,像个蘑菇头,剐蹭起来会很爽。 江阮把按摩棒吞吃了一半,那些不规则的凸起让他有些害怕,犹豫要不直接用手算了。 用手进入也很艰难,江阮努力尝试着放松,纤细的中指和无名指很快就进去了。 但还不够。 突然他瞥见一管芦荟胶,下身的欲望吊在一半不上不下,江阮舔了舔嘴唇将那管芦荟胶挤在按摩棒上,整根棒子都滑溜溜的有些拿不住。 要是邱少哲……要是邱少哲的话……会不会也这么难进去…… 敏感的穴口被撑开侵入,吞掉了龟头后剩下的直茎应该是很好进入的,但是上面有一个个不规则的凸起的疙瘩,这让江阮吞吃的很困难,他几乎要被这些凸纹逼疯了。 “啊……” 他仰起头呻吟,这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不用怕被听到或是发现他现在骚浪的样子。 “好撑……” 脆弱的肠壁裹着狰狞的性器,绞得难以动弹,已经进去了一半,正好抵在了让人疯癫的凸起。 “呜啊啊啊——!” 他碰到了底部的开关,整根按摩棒开始震动起来,抵着前列腺疯狂摩擦。 “啊——!好棒……啊……啊……” 他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痉挛的肠壁像是不够似的,非要把剩下一半吃进来。 等到江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根都吃了进去。 他将手探到后面想把它拽出来,结果开关又被触动,换了个更强烈的挡。 “啊!不行!要死了……呃啊啊——” 按摩棒疯狂的在肉穴里搅弄着,像是要把那点可怜的凸起绞烂,他瞬间就高潮着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精液沾了满身,高潮时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紧绷,但冷硬的机器根本不会停滞,这几乎成了恶性循环。 他不停的高潮又不停被刺激着最敏感的前列腺,他翻着白眼像是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要坏了……啊不行……拿不出来……” 下面像失禁一样不停流水,即使拽出了一点也很快就被淫荡的肉穴吃了回去。 “救命……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淫荡的身体根本不顾主人的拒绝,一次次的将快感灌满他全身,他再也射不出来什么。 那根秀气的性器挺立着,透明的液体从铃口不受控制的溢出,流满了下体,像个被玩坏的淫荡娃娃。 他在无止境的快感中抽搐不停,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按摩棒已经没电。 昨晚在极端的高潮中本决定将它丢了,但鬼使神差给他重新安上了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