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羞辱(扒光/亵玩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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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羞辱 “二哥想要知晓何事?”陆隐问。 天刑殿殿主白斩魄被越俎代庖,脸上笑意却不减:“逍遥阁接到贵客的单子,诛杀妙花山庄李家十三口,要求带回人头复命,可巧不知是谁放了一把火,竟烧掉了整个妙花山庄。” 他语气一顿,冷肃三分:“逍遥阁向来一诺千金,从不欺客,既带不回人头,便是渎职。” 谢云亭闻言暗暗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你们他妈的还挺讲诚信啊。 “顾统领,阁主对您的陈述并不相信。”白斩魄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一双狭长墨瞳如寒冰三尺下的刀刃,冷冷道,“阁主有命,您若是不肯如实相告,就不必从刑殿出去了。” 这竟是说可以将顾统领刑虐致死的意思。 顾崇南冷漠的俊脸上露出微不可察的受伤神色,僵硬脊背挺得更直,垂眸冷言:“夏夜天干物燥,李庄主被围猎时不愿受身后侮辱而引火自焚,当时在场的影卫不止我一人,白大人可以都审一审,兼听则明。” “顾统领,若是再执迷不悟,只能按规矩办了。”白斩魄皮笑肉不笑。 顾崇南面无表情,薄唇紧抿,不再言语。 “来人。”白斩魄高声命令,“传杖。” 几个掌刑的侍卫领命,挪来刑架。 顾崇南用手暗暗扶地砖借力起身,膝上血迹斑斑,强撑着稳步走向刑架。 木质刑架周围是皮革绑带,用来固定受刑者,防止受刑者因受不了疼痛而剧烈挣扎。被绑上刑架之人,需全身赤裸,露出身体所有部位承受处罚,上了刑架,不死也得脱层皮。 侍卫粗暴的伸手去扒顾崇南的衣服,顾崇南一想到陆隐在一旁视奸自己,心中没来由的难受和恶心,可他知晓口舌之争无用,不过自取其辱,索性闭上眼任由侍卫的动作。 阁主真不在乎我的生死吗?黑暗中,他苦涩自问。 “白大人,这事儿真有隐情吗?”陆隐拉着白斩魄的袖子悄悄问。 白斩魄附在小少年耳边轻声道:“没什么隐情,顾统领未按交代完成任务,按理本就要受罚,寻个借口而已。” “……”陆隐沉默。 言语之间,两侍卫已经扒掉了顾崇南的衣裤,青年健美强壮的肉身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壮硕,腹肌平坦,窄腰丰臀,仿佛浸润在蜜里一般。 陆隐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盯着顾崇南漂亮的屁股。 青年首领的臀丘肥美挺翘,浑圆饱满,上面是无一丝赘肉的劲腰,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有力的腿,构成完美诱人的曲线。 顾崇南驯服的跪伏在刑架上,塌腰撅臀,脖子卡进木枷里,手臂被皮革带牢牢束缚,并拢的小腿亦被皮带绕着刑架勒紧,呈现出不得动弹的受刑姿态。 谢云亭顺着主子的目光看过去,喉结动了动,脑补一下自己被如此绑着再被主子爷调教的样子,脸颊上微微发红,后穴猛然收缩几下,沁出粘液,胯下孽根也不出所料的瞬间苏醒。 两个侍卫分立刑架两侧,手中握着毛竹大板,抡圆胳膊重重挥下。 “啪!”“啪!” 竹板一前一后狠狠砸在臀上,用力过猛,竹板深深凹陷入臀肉之中,激得臀浪翻飞,一抹嫣红血痕骤然烙在肌肤之上,肿痕里泛出红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肿了起来。 “七爷,七爷!”白斩魄用手在陆隐面前用力挥舞几下。 “咳咳咳,对不住,我失仪了。”陆隐才回过神,顾统领的屁股实在是太漂亮了,让他看得入了迷。 “听闻顾统领在书房冒犯过您,您要教训教训他吗?”白斩魄连忙献殷勤,“七爷,留他一口气就行。” 谢亭云一双明眸哀怨又恨的扫过陆隐俊美的面庞,还暗示性的看了看陆隐胯下,心知肚明,主子爷从看到顾统领起就没软过。 “好啊,多谢白大人。”陆隐佯作正色,“我一定会让顾统领交代清楚。” 他一面叫停了掌刑之人,一面吩咐:“诸位先请回吧,若有需要,我吩咐外头的侍卫便是。” 谢亭云轻哼一声,拂袖去了;白斩魄好像隐约察觉到什么,心中五味杂陈,这七爷姿容风流,白白便宜了顾统领这等粗人,实在暴殄天物啊! “白大人!”顾崇南有种强烈的危机感,眉宇深皱,厉声阻止,“此事不合规矩!我要求见阁主!” “顾统领,妙花山庄之事请您好好对七爷交代,交代的清清楚楚了,才可能回到阁主身边。”白斩魄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将腰间铜镶玉牌双手递给陆隐,笑着,“七爷,您先用着,明儿我回禀了阁主,给您弄块新的令牌,别让不知好歹的小人冲撞了您。” “多谢。”陆隐有点受宠若惊。 闲杂人走后,殿堂内剩下陆隐与刑架上不得动弹的顾崇南。 一片死寂的沉默弥漫开去,只有更漏滴血的轻微声响。 顾崇南健硕的身体因愤怒而紧绷,肌肉蓄力,青筋暴出。他一向循规蹈矩,逍遥阁一切也都是按规矩办事,从不知权力和徇私可让自己沦落到任由一少年欺辱的地步,更何况这少年心怀歹意。 他听见清晰的脚步声,知晓陆隐走过来了,想扭头警告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少年,可脖颈被死死卡在枷锁里,不得动弹。 时间像是凝固一般,又像是过去了许久。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臀肉上,先是轻轻抚摸,随后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顾崇南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七爷。”顾崇南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逼出几个字,“您,请,自,重。” 身后的手指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验货似的拍了拍微微红肿的臀肉,抽得“啪啪”作响,臀浪乱飞。 “你装什么装?”陆隐轻笑着,二指拧着柔软光滑的臀肉玩弄,漫不经心开口,“听闻顾统领从十六岁起便保养屁股,日日守着侍奴的规矩清洗后穴……” “闭嘴!”顾崇南怒火中烧,羞愧难当,脸瞬间红了,失态的叫喊出来,“滚开,别碰我!” 回应他的只是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 陆隐不以为忤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臀缝中内凹的穴口,缓缓的继续说:“可惜顾统领白洗了几年的屁股,跪在地上撅着掰开后穴求二哥上,二哥都嫌你下贱。” “陆隐!”顾崇南被触碰逆鳞,目眦欲裂,剧烈挣扎起来,口中怒吼,“呵,阁主不操我也轮不到你,我压根瞧不上你!” “顾统领是不是很怕?”陆隐气定神闲,微微一笑,少年明眸皓齿,煞是风流动人,“本就是二哥不要的烂货,现在还要被旁人操了,失去贞洁,二哥怎么会选你这种货色当近卫?” 他一句话正戳中顾崇南痛处。 普通暗卫认主时年纪尚小,默认所有一切皆为主人所有,包括贞洁。认主之后,若主人无意享用暗卫身体,才可与其他人行房事。 顾崇南是逍遥阁阁主一手提拔起来的暗卫首领,是阁主心腹,所有人都默认他是阁主的近侍,可阁主一直没有为他举行认主仪式,导致他的身份十分尴尬。 他曾经惴惴不安的想以勾引的方式让阁主收他为私奴,不仅被拒,还遭受了一场永远不愿回想的羞辱。 如今陆隐旧事重提,他又羞愧又生气,若是没有刑架束缚,真想手撕了陆隐。 “顾统领,你的后穴这么骚,装模作样忍了这么多年,不难受吗?”陆隐弯曲手指,坚硬的指甲刮着微肿的瑟缩着的稚嫩穴口,毫不留情的嘲讽,“在书房捏你屁股的时候,就发现你是个不安分的骚货。” 顾崇南英俊的脸因为羞辱而气得通红,身体剧烈的摇动起来,手腕在皮革带上不断摩擦,被勒出道道血痕。 刑架固定的太牢固了,他无论怎么挣扎,也还是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把玩摩挲。 陆隐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 顾崇南急促的呼吸着,喉结因愤怒而上下挪动,眼眶充血,短暂的利弊权衡之后,隐忍的低下头,哑着嗓子道:“七爷,求您饶过我,之前有得罪之处,任由您处罚。” 他决不能被陆隐侵犯,陆隐对他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玩腻了就会扔到一边。可如果他被旁人侵犯了,阁主一定不会让他做近卫。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想要距离阁主更近一些;无论要忍受什么,他都受得住。 暗无天日的影卫生涯都熬过来了,心愿近在咫尺,决不能被一个纨绔少年毁掉! 陆隐饶有兴趣的看着手指下的后穴剧烈的蠕动收缩,大抵是经常灌肠的缘故,穴口微微红肿,看着很好插入,肥厚浑圆的臀丘似乎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顾统领这么渴望当二哥的近卫吗?” 顾崇南紧张的抿唇,目光坚毅的回答:“是。” “二哥一直不碰你也行吗?”陆隐捏着饱满的臀肉或轻或重的揉弄着,漫不经心调笑。 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无声回应,顾统领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又禁欲多年,平日里只能靠灌肠爽一爽,哪里经得起这么旖旎细腻的磋磨? 顾崇南忍受着身体欲望的折磨,仰起头,面容严肃,笃定回答:“是。” 陆隐心底顿时升起一丝嫉妒,想追问二哥到底有什么好,可自尊心作祟,根本问不出口。 “七爷,承蒙您错爱。”顾崇南见事有转机,软了口气,恳切哀求,“阁中不乏姿容武艺比我出色的,他们一定愿奉您为主,忠心不二。” “若我不愿意找他们呢?”陆隐松开手指,走到刑架前,面对木枷,弯腰伸手捏住顾崇南的脸颊抬起。 男人的脸颊轮廓英朗,眉宇似墨,清澈的眸中混杂各种情绪,肉眼可见的忐忑紧张。 “我硬了,想操你,怎么办?”陆隐压低嗓音,眸色暧昧的俯视着男人。 顾崇南的牙齿轻微颤抖,再也伪装不下去,曜石般的星眸中迸发出强烈恨意。 “您要是毁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您!”